第309章 天策大將軍


    看到手中張士誠攻下高郵稱誠王的情報,傅淵心中不由感歎,自己在努力加速發展,別人也在因為他這隻蝴蝶的存在而提前起運。


    按照原本曆史,這張士誠應該是至正十三年才在高郵稱王。


    現在卻是整整提前了一年。


    可就那麽一點地盤就急著稱王?


    真是可笑!


    那十萬大軍真正上過戰場的恐怕也就一兩萬,剩餘都是招募的流民濫竽充數,就跟北大營一樣。


    就連起義軍的老大哥劉福通,坐擁五十萬士兵都不敢稱王,這張士誠竟然在這種天下注目的關鍵時刻稱王?


    真是目光短淺,注定為真龍先驅。


    在這裏提一句,上個月劉福通派人前來想要收降郭子興部。


    郭子興和孫德崖商量後同意了,覺得大樹底下好乘涼。


    然後派人來告知傅淵,傅淵並沒有理會,自顧自低調發展。


    而且,這張士誠稱什麽王不好,偏偏稱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草頭王,天下九州之地都不夠他選的嗎?


    自稱誠王,上不應天命,下不得人心,隻能空耗自身氣運,注定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有得他好受了。


    麵對元軍接下來的瘋狂反撲,如果能夠熬過去,那還能有機會再撲騰一會兒。


    如果熬不過去,那就隻能倒在蒙古鐵蹄之下,化作一灘爛泥。


    張士誠已經起運,那本該是南邊起義軍最強的陳友諒又該在哪裏?


    為什麽還不顯露蹤跡?


    傅淵感覺這場亂世的棋盤越來越亂,已經逐漸脫離他的認知,顛覆他腦海中的記憶。


    不過就在他惦記著陳友諒的時候,映無垢和映無暇姐妹終於帶著《九陽神功》從昆侖山迴來了。


    張無忌被映無暇親手所殺,先是凍成了冰雕,然後一箭將其射成粉碎,化作滿天冰晶,死得不能再死!


    倚天屠龍記主角張無忌就這麽悄無聲息的下線,死在昆侖山,連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


    那麽接下來就隻剩《九陰真經》了,隻是這《九陰真經》原本藏在滅絕老尼手裏的倚天劍中。


    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誰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這就是一句屁話!


    過分吹噓《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的強大。


    當初二者都在郭靖手中,他在襄陽抵抗蒙古大軍都沒有成功,更何談現在!


    雖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可天時地利人和,成敗有很多因素,而不是僅僅隻靠一本武功秘籍,或者一部兵法就能解決。


    屠龍刀和倚天劍是郭靖用神雕大俠楊過的玄鐵重劍加上極為珍貴的西方精金鑄煉而成,其身堅硬異常,尋常方法無法破開。


    要想完整得到裏麵的《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就隻能使用屠龍刀互相劈砍,方才能取出裏的秘籍和兵法。


    隻是這屠龍刀被謝遜帶到冰火島,現如今張無忌已死,這天下再無人知曉冰火島的下落。


    當然,還有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會將冰火島找到,就比如說易容成金花婆婆的紫衫龍王黛綺絲。


    傅淵記得就是這有著異域風情的混血美少婦坐船找到了冰火島上的謝遜,並將之連同屠龍刀一起帶迴了中原,重新掀起了武林紛爭。


    既然這樣,到時候等峨眉派拿著倚天劍去爭奪屠龍刀的時候,他再一起奪過來好了。


    或許那時候倚天劍就已經在他手中也說不一定,畢竟時間還那麽長!


    屠龍刀裏麵嶽飛所留的《武穆遺書》,或許對他麾下軍隊將領,也有著一定的提升。


    至於黃衫女手上的《九陰真經》?


    後來傅淵想了想,對方是楊過的後人,那她的《九陰真經》自然傳自楊過。


    可楊過都沒學全《九陰真經》,那黃衫女手裏的自然也是《九陰真經》殘篇。


    如果僅僅隻是殘篇的話,那對傅淵就沒有什麽吸引力了。


    對於武林,傅淵並不關心,也不想過多的將自己的心力浪費在上麵,他作為一方勢力之主,怎可輕易離開自己的地盤去參與江湖之事,讓麾下群龍無首,徒生禍端?


    而映無垢和映無暇姐妹就是他在江湖的代言人,繼續幫他關注江湖之事。


    此時他已經屯兵在滁州三個月,同時也將滁州附近的幾個縣城占據互為防守犄角,準備好好消化自己剛得的戰果,並以老兵為基層軍官,訓練磨合新兵,讓其快速形成戰鬥力。


    如今三月已過,各部訓練的新兵已初見成效,有著一定戰力。


    新兵有三萬人,共六十個衛,以及一支傅淵砸鍋賣鐵才湊出來的三千騎兵!


    除了一開始的驢牌寨三千人,以及北大營的兩萬人外,他還在滁州各縣挑選了三千降兵,並招募了四千身強力壯的流民。


    不是他不想招募更多的人充實自己的實力,而是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做,步子一旦邁得太大,就容易把蛋扯碎。


    他手下也就四千多老兵,現如今又擴充三萬新兵,分散下來基本就是一人管一火十人,已經是極限。


    要是再盲目擴張,那將會讓他的部隊戰鬥力下降到一個極其可怕的地步。


    再加上他第一批挑選的都是身體素質極好,有著身高力量一技之長的新兵,剩下的要麽歪瓜裂棗,要麽嚴重身體缺陷,營養不良。


    這些人中,有些經過肉食營養補充,還能彌補迴來,可有些人因為身高,力量,身體缺陷等種種原因,根本就不適合當兵。


    對此,傅淵準備第二批大批量招募新兵訓練的時候再觀察觀察。


    ……


    二月初一,天晴!


    這一日風吹在人身上依舊有些寒,但是每一個在校場上的將士心中都是熱情高漲。


    校場北邊高台,傅淵撫劍端坐中間,儀態威嚴。


    沐浴在初春溫暖的陽光下,傅淵端坐不動,神色安詳,眼神深邃,一身金色鎧甲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光彩耀目。


    左右是儀態肅然的大將,他們個個身披精良的甲胄,排列成二排,一股銳氣,就隱隱逼人而來。


    首先便是在三個多月前,在突襲北大營中脫穎而出,立下大功的徐達,緊接著是作為先鋒,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常遇春,再之後就是湯和了。


    這三人站在最前,最靠近傅淵的位置。


    剩下的如胡大海、郭興、吳良、馮國勇、馮國勝,陳德、顧時、費聚、耿君用、唐勝宗、鄭遇春等將。


    這些大將皆是神情肅立,他們的存在和儀態,襯托著傅淵更加威嚴和肅穆。


    當然事實上也是,這些大將青黃紅三色雲氣凝聚,都寄托在傅淵這個主公身上。


    彼此命運連接糾葛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開始閱兵!”


    看了一眼太陽的位置,傅淵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朝著旁邊的花雲喊了一句。


    花雲作為傅淵親將,也是一身青色甲胄披在身上,顯得威風稟稟。


    隻見他手中令旗一揮,一支足有三千之數的騎兵緩緩的動了起來,身上穿著更為輕便修身的黑色皮甲,手中拿著比步兵長槍短了很多的騎兵長槍,腰間則是扣了一把寒光閃爍的馬刀,一個個騎在馬上挺胸抬頭,臉上帶著堅毅與鐵血。


    在古代,騎兵是高級兵種,至少需要五個步兵供需才能養活一個騎兵,代價之大,哪怕是傅淵也隻能勉強養活三千之數。


    這三千人,就是他的心肝寶貝,不到關鍵時刻,可舍不得用!


    等騎兵走出一段距離,左邊最前方的那一衛步兵將士便披著赤紅色的紙甲,雙手挺著長槍,邁著矯健的步子,朝著傅淵這邊高台踏步而來。


    前麵說過,元朝國運乃是水德,注定後朝火德繼之。


    故傅淵麾下將士,除了騎兵外都是赤紅色的軍甲,整個校場就是一片火紅的海洋。


    在傅淵軍中,因為鐵甲工序製作困難繁瑣,凡隊正以上軍官,才賜予精良鐵甲一副,以顯示地位。


    在無數刀光劍影中的戰場中,一副精良鐵甲到底有多重要,就不必他多說了吧?


    那絕對能夠救你很多次性命!


    隊正以下,則都是穿的經過千錘百煉後製成的紙甲。


    紙甲是以紙和布為材料,加工錘軟,疊厚三寸,方寸四釘,分為上甲和下甲,以上半身和下半身(過膝)為主要防護部位,外觀上與普通的鐵甲難以分辨。


    經過傅淵多次實驗,紙甲的防禦力比鐵甲稍弱,但比皮甲略強。


    普通弓箭二十步距離一旦射中要害就是致命傷,三十步距離隻能做到勉強射透紙甲,四十步距離就基本射不透了。


    鐵甲則是幾乎不怕普通弓箭。


    兩軍交鋒,二十米不到的距離,一個衝鋒兩秒中就到了。


    也就是說,弓箭對身著紙甲的士兵造成的傷害其實很低。


    換作一般長刀劈砍,除了第一下蓄力劈砍才能砍破紙甲外,後續連續劈砍力道大降,根本就無法砍破紙甲。


    鐵甲則是不怕一般長刀劈砍,砍在上麵要麽自動彈開,要麽就順著滑到一邊,很難造成傷害。


    當然,砍手腳關節,脖頸這些位置,就難說了。


    可戰場上誰會給你機會砍這些位置,大家都在緊繃的神經下,混戰、亂戰。


    如果換做是長槍全力一刺,那紙甲和鐵甲根本沒什麽區別,都是一捅一個窟窿。


    而且紙甲和鐵甲相比,除了防禦力稍弱外的缺點外,也有很多優點。


    比如材料好尋,製作相對簡單便捷,可以快速大批量製造。


    而且紙甲在重量上遠輕於鐵甲,更是適合軍隊遠距離奔襲,減輕士兵負擔。


    當然,紙甲也不是僅僅隻有防禦不如鐵甲這一點缺點。


    紙甲一旦沾水就不行了,除了前麵大約半個時辰防禦力不降反增外,越到後麵紙甲就爛的越快。


    不過優缺點一條條總結下來,優點遠遠勝於缺點,性價比極高。


    而且每次戰鬥結束後,凡有紙甲破損,還可以重複收集製新使用,而不似鐵甲損壞後那般繁瑣麻煩。


    故此,傅淵安排全軍都替換了他在傅家堡暗中積攢了好幾年的紙甲。


    如此看著這些剛剛訓練出來的新兵一個個軍容整齊,軍威滔天,稟然肅殺!


    伴隨著一衛衛的軍隊從校場依次繞了一圈,腳步整齊劃一,除騎兵方陣外,步兵方陣每陣五百人,總計有六十個方陣。


    話說,兵滿一萬,就無邊無際,這六十個方陣,整齊而立,就感覺跟排山倒海一樣。


    每個方陣到達了高台中央,就會整齊的低喝一聲,然後將自己手中長槍指天一衝,向傅淵這位主公炫耀自己的武功,那長槍槍頭閃爍著明晃晃的寒光,殺氣盡露。


    傅淵身後諸將,看到這番景象都不由悄悄咽了咽口水,不敢大喘粗氣。


    這還是他們當初輕鬆打敗的那群手下敗將嗎?


    有了這些精銳兵馬,主公何愁在這亂世中不能打下一片基業。


    這一刻,傅淵麾下將領,無一不再次堅定了心中的信念與信心。


    跟著主公,能夠幹出一番驚天偉業,獲不世功勳!


    新兵營由傅淵安排老兵作為教習,其餘將領不得以任何理由幹涉,這是他定下的規矩。


    他的兵,隻能是他來練。


    要知道袁世凱小站練兵,練出了他的北洋政府;校長長洲島練兵,也練出了他的黃埔海陸空總司令。


    傅淵不希望自己手下出現這種情況。


    新兵統一訓練,老兵戰損後統一補充!


    而傅淵看著這三萬剛剛被訓練出來的新兵,他也是不由在心中暗暗點頭。


    有了這三萬人,他也終於在這元末亂世中有了一定自保的實力。


    等所有新兵圍著校場繞了一圈,重新迴到原來的位置站定,傅淵不由起身走到高台最前麵,讓所有人都能看到他,讓他們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為誰賣命,吃的是誰的軍糧!


    傅淵將手中佩劍抽出,斜著朝天一指,口中大喝一聲,“萬勝!”


    聲音在這無邊無沿的三萬人中顯得很小,但氣勢很足,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名將士的耳朵。


    也是傅淵的這一聲“萬勝”,徹底點燃了校場上的肅殺之意。


    三萬新兵先是手中長槍重重杵地,隨後便是雷霆滾滾,排山倒海一般的聲音。


    “萬勝!”


    “我主萬勝!”


    然後又是長槍杵地,雷霆滾滾的唿喊聲再來一次。


    “萬勝!”


    “我主萬勝!”


    ……


    這聲音山唿海嘯一般,震懾天地,幾乎刺破雲宵,足足喊了三次才算結束。


    傅淵身後的將領一個個都臉色發白,一口氣憋在心口久久不能吐出。


    而傅淵受這三萬新兵朝拜,當“萬勝”直衝雲霄時,突然之間,他隻覺得眼前一紅,隻見這三萬新兵凝聚的白氣軍氣,明顯的滲出了赤色,這赤氣一產生,就不斷繁衍擴大,隻是幾分鍾,整個雲氣就凝聚出淡淡的赤色。


    火德!


    他終於凝練出了火德!


    有了這火德相助,相生相克,天命垂青之下,同等兵力麵對是水德的元朝軍隊,他將無往不利!


    傅淵收劍歸鞘,笑著對左右將領問道:“我練此兵,眾將以為如何?”


    胡大海最是機敏,搶先出列,叩首迴道:“主公,就憑這列陣的三萬兵,隻怕這長江以北的元軍將無人是其對手。若是再有此兵二十萬人,試問這天下又有何人還是主公您的對手?”


    這時常遇春也站了出來,對著傅淵伏首連連叩頭,誠懇道:“主公練此強軍,必能席卷天下,富貴不可言。”


    “對啊,主公有此雄兵,必可披荊斬棘,他日貴不可言。”下麵眾將也是連聲附和,顯是有著同感。


    “哈哈哈~”


    聽了眾將吹捧的話,傅淵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


    等傅淵笑罷,這才上前一步將常遇春和胡大海扶了起來,“兩位將軍快快請起!”


    隨後傅淵又朝著諸將說道:“眾將說的太過了。”


    指著下麵的六十個方陣,傅淵收起臉上的笑容,“現在這等兵將,看似強壯,軍中武藝也很是熟練,但是還沒有徹底見血,沒有經曆過戰場,還沒有成為精兵。”


    “主公,這又何難,底子已經有了,打上兩仗就曆練出來了。”常遇春又說道。


    “好~”


    傅淵重新迴到主位坐下,衝著麵前的諸位將領說道:“諸將上前聽封!”


    見主公似乎要給所有將領升官,眾將一個個喜不自勝,趕緊跪倒在地,“聽主公令!”


    傅淵聲音有些蒼涼,“自盤古開天,三皇定國,五帝開疆,凡國遇大事,男必在祀與戎泯軀祭國。即燹骨成丘,溢血江河,亦不可辱國之土,喪國之疆,士披肝瀝膽,將寄身刀鋒,帥槊血滿袖,王利刃輝光。吾不分老幼尊卑,不分先後貴賤!必同心竭力,傾黃河之水,決東海之波,征胡虜之地,剿倭奴之穴,討欺吾之寇,伐蠻夷之戮!遂滄海橫流,兒立身無愧!任屍覆邊野,唯精魂可依!”


    一口氣說完,傅淵不等眾將反應,繼續說道:“我之誌向乃是重整寰宇,鼎定乾坤,還望眾將助我一臂之力,既成全了我,也成全了諸位,公侯留名,封妻蔭子。”


    說這裏,傅淵起身想著眾將誠懇一拜。


    眾將見此,一個個連連叩首,“主公真是折煞我等武夫,我等必將肝腦塗地,百折不撓,助主公成就大業!”


    傅淵一拜之後便起身來到早已準備好的一個托盤麵前,將上麵的一層紅布扯掉,露出裏麵的東西。


    一個碩大的金印,上麵有一頭猛虎正在仰天長嘯。


    傅淵將金色印璽取出來,拿在手中,“今日,我自領天策大將軍,正一品,統領全軍!”


    天策上將,這是李世民的名號,用在這裏過渡倒也合適。


    他不敢稱王,現在時機不對,稱王壓力太大,還是要再等一等的好。


    不過等他攻下南京,便可自稱吳侯,以正名分。


    隻是稱侯而已,比那些稱王稱帝的目標就要小了許多。


    眾將再次叩首,高唿道:“我等拜見天策大將軍!”


    “眾將免禮!”傅淵一揮手,讓他們都起來。


    “眾將也都知曉,我之兵製改良自於漢唐,五人一伍,十人一火。”


    傅淵繼續輕聲說著,“五火五十人,設一隊正,隊正設從九品,有親兵一人。”


    “兩隊是一營,營正稱果毅校尉,正九品,有親兵兩人,以後每營就是一百零五人的編製。”


    “五營設一衛,衛之長,稱昭武都尉,正七品,以後會配置文吏、輜重、親兵一火,總計六百人。”


    “五衛是一都,都指揮使配製親兵一隊,正五品,稱遊擊將軍,配置隨軍文官、輜重官、軍法官,一都總計三千三百人。”


    “三都一府,府將稱寧遠將軍,正三品,可稱軍門,轄兵總計一萬,有親兵一營。”


    “這些軍製,既是為了你們的富貴,更是為了我的霸業,也是嚴森軍級,區分上下尊卑之意。”


    頓了一下,傅淵語氣中帶著凜然的殺意,“最後,我還有一句話需要再次強調,還望眾將牢記。以後眾將出行,隻可帶著親兵,敢私調兵馬者,我認得你們,可我手中的這把劍卻認不得你們!”


    說完,傅淵沉著臉看向眾人,手中的寶劍自動出鞘,發出一聲龍吟“嗡~”,隨後直接釘在眾將身前。


    眾將被劍光寒氣一掃,心中稟然,再次叩首,“我等定然牢記主公旨意!”


    見眾將被威懾住,傅淵大聲喝道:“花雲何在?”


    “末將在!”花雲上前一步叩首。


    “我之親兵營以後更名為龍驤軍,你為第一任正五品龍驤大將,下去挑選三衛步兵,一衛騎兵!”


    “喏~,末將領命!”花雲叩首。


    隨後傅淵將目光放在徐達身上,“徐達何在!”


    徐達快速出列,心髒蹦蹦亂跳,“末將在!”


    傅淵說道:“我任命你為正四品建威將軍,下去挑六個衛。”


    徐達虎目含淚,重重叩首,“謝主公。”


    “湯和,常遇春!”


    “末將在!”二將出列叩首。


    “我任命你二人正五品遊擊將軍,一人下去挑五個衛!”


    “謝主公!”二將叩首退下。


    “胡大海、郭興、吳良、馮國勇、馮國勝!”


    “末將在!”五人出列叩首。


    “我任命你五人正五品遊擊將軍,先挑四個衛!”


    “謝主公!”五將叩首退下。


    “陳德、顧時、費聚、耿君用、唐勝宗、鄭遇春、張龍。”傅淵一連又叫了七個名字。


    “末將在!”七人出列叩首。


    “我任命你們為六品都指揮使同知(副將),各建三衛。”


    “謝主公!”七將叩首退下。


    人分親疏遠近,有功勞大小。


    徐達和湯和是他的發小,也是追隨他資曆最深的兩人,自然是官最大。


    常遇春這一路斬將奪旗,各種髒活累活都是他在幹,因此傅淵也給他封了他一個滿員的五品遊擊將軍。


    胡大海、郭興、吳良、馮國勇、馮國勝五人,也都各自有著功勞,因此傅淵一人給了四衛。


    剩下的陳德、顧時、費聚、耿君用、唐勝宗、鄭遇春、張龍七人,都是他親自前去招攬,然後跟在他的身邊做了幾年親衛,屬於心腹中的心腹,嫡係中的嫡係。


    放出去曆練了一段時間,此時也給他們封一個六品副將,算是第三梯隊,也不枉他們拿著腦袋追隨自己一場。


    其餘的人就是封的衛將,營正,隊正,火長之類的基礎軍官,反正隻要是跟著傅淵的老人,全都有官做,最差的也都官升一級。


    一時間傅淵麾下,人人歡喜。


    至於那剩下的那二千五百人騎兵,傅淵暫時還沒想好交給誰統領,那就暫且由他自己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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