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人,出大事了!”


    穿著製服的玩具店的服務員急躁地拍打著小屋的木門,這個小屋是月和真在璃月的暫居之所。小屋的位置也是極為偏僻的,它位於璃月的最北方,離龍脊雪山很近,離璃月的中心很遠,算得上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了。不過就是這件小屋也是月恬不知恥地向某個貪財的家夥尋求過來的。


    小屋的木門緩緩打開,真打了打哈切,看到這位敲著門且急得滿頭大汗的少女時,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你是達達利亞家的小丫頭,叫什麽來著?是發生什麽緊急事件嗎?看你大汗淋漓的樣子?”


    真半眯著眼睛,看來還沒有睡好的樣子,至於為何沒有睡好,原因就是這位可以輕鬆壓製住月的胡鬧的,力速爆棚的六邊形少女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她暈馬車,所以早晨剛來到這裏時,就急忙忙地睡下了。


    “我是娜塔莎.雪萊,真是非常抱歉,沒想到真大人在這個點在睡覺”少女朝著真鞠了一躬,抱有歉意地說道。


    真抬了抬手,淡淡地說道:“沒什麽?我也準備起床了,我還要好好監視月這個搗蛋鬼,要是沒有我的約束的話,總感覺三天之內他都能夠將群玉閣夷為平地。”


    “您說得可太正確了,還是趕緊去救救我家老板吧!晚一點的話,我怕您再也見不到他了!”雪萊哭笑不得地說道。


    真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露出疑惑地眼光看著雪萊。


    “達達利亞?按理來說他的實力不應該會遇到什麽危險啊?等等,也不一定?月是不是去過達達利亞那邊了?”


    達達利亞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雖然他的性格在那個每個人都是老奸巨猾的「愚人眾」中格格不入,但是除了月以外,就算是鍾離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擊敗他。至於為什麽月可以,因為月會忽悠人啊!月的忽悠人的手段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至於那位鍾離大人恐怕就沒有這種本事了,除了有些小腹黑之外。


    “沒錯,月大人從老板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背著一個碩大的麻袋,而老板就是在這個時間段失蹤的,這麻袋之中的東西也就不言而喻了。”雪萊苦笑著說道。


    “恐怕又是這家夥在為往生堂拓展業務,每次都是這樣,都已經提醒過他許多次了,不要總是盯著達達利亞不放,好歹其他人也需要這種業務吧!”真唉聲歎氣地說道。


    雪萊聽到真的話時,鼻尖不斷地冒著冷汗,不由得汗顏道:“那……那個真大人,我覺得其他人也不需要這個業務的。”


    “是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的,畢竟誰家裏不會死一兩個人呢。”


    真果然也受到了月的毒害,這句話也可以輕輕鬆鬆地說出來。


    “至於往生堂的生意暫且不提了,還是趕緊找到我那位悲催的老板吧!否則黃花菜都涼了。”


    說完後,雪萊就拉著真的手一路前行,不過真接下來的一句話卻給了雪萊當頭一棒。


    “你知道達達利亞被埋在哪裏了嗎?”


    雪萊頓了一下,過熱的小腦袋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尷尬地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您問一問月大人?”


    “這件事情的話,你還是找我商量比較好。”


    這時一個紫發美少女從一棵大樹後麵走了出來,她穿著非常精簡的古裝風格短裙,有著孔雀尾巴般的花紋點綴。簡單的服飾透露著一股“女強人”的氣勢,不精神、天生具有反抗精神也充滿了特點。但是她也有著可愛的一麵,就是她有著一對貓兒發飾,可謂是點睛之筆了。


    “玉……玉衡大人,您……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雪萊的臉上無不表露著吃驚的神情,按照常理來說,在這個時間點,這位「玉衡」大人應該在努力工作著。


    “哦,今天看見往生堂那群人鬼鬼祟祟地出去了,還抬著一口棺材,就覺得有些奇怪,畢竟我並沒有聽說過有人去世的消息,又看見了那位無惡不作的月,就想來問一下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月的口碑在璃月也是聲名狼藉,沒有給璃月添磚加瓦也就算了,給璃月拆磚卸瓦倒是一等一地棒,每次璃月遇到什麽麻煩的事件,準有月的身影。


    “刻晴,你知道的話,就帶我們去吧。”真直視著刻晴,緩緩地說道。


    “知道了,這也是我的任務所在,破壞璃月治安的人就應該受到處罰!我作為璃月的「玉衡」,總有一天會將那個家夥繩之以法的!”


    刻晴可謂是咬牙切齒,不過她對於月一點辦法都沒有,抓嗎?月是刑偵總司的常客他的詭辯論簡直就是無懈可擊,就算是那位璃月的大法官大人也是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最好的結果就是把他給放掉。


    “不過你們好像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呢,還記得上次月可是把刑偵總司鬧得天翻地覆呢!”


    真想到刑偵總司的人全部出動,將月抓了起來,證人以及證據都齊全完備,正當他們個個都以為勝券在握時,卻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意外,原告人竟然撤訴了,他們的證人也是直接改了口,就連他們拿到的證據也被月堆得像一堆廢紙,最後還乖乖地把月給請了出去,否則刑偵總司的大門都要被月給卸掉了。


    “那件事的話,還是不提了吧,要不是那個證人和原告臨時叛變,我們也不可能這麽狼狽不堪!”刻晴握緊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


    達達利亞埋葬的地方,他一邊敲擊著棺材板,一邊高聲喊道:“外麵有沒有人啊!來救救我啊!就算是一隻史萊姆也可以啊!”


    真看到墓碑上刻的字時,納悶地說道:“達達利亞之墓,應該就是這裏了。”


    “月這個家夥還是這麽的惡趣味,”刻晴看到墓碑時,撇了撇嘴說道。


    “還是把可憐的老板大人挖出來吧!”


    一會兒的功夫,達達利亞終於重見天日了,他大口大口地唿吸著新鮮的空氣,最後感慨了一句。


    “活著的感覺真好!”


    這時刻晴卻牢牢地抓住了達達利亞的肩膀,嚴肅地說道:“請詳細說明你被月綁架的過程,你所說的一切都是製裁月的呈堂證供。”


    達達利亞可沒有這個膽量,首先月是他的上司不說,況且他自己就是來璃月搞破壞的,這要是都說出來了,不是等同於自投羅網嗎?更何況月大人可以把死人說成活人,可以把一隻鹿說成馬的嘴,他不認為刑偵總司有多少勝算。而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啊!一旦月大人知道是我在背後搞的鬼,下一次我可能就直接火葬了。


    “綁架?「玉衡」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我隻是覺得天氣太熱,所以就拜托往生堂,幫我挖一個舒舒服服的大坑用來避暑。”達達利亞昧著良心,微笑著說道。


    “……,你的愛好還真是獨特呢!”


    刻晴朝著達達利亞翻了翻白眼,她知道自己也不需要過問了,因為前幾次也是這樣,不是說自己這是角色扮演或者換一個環境休息的理由,反正這些理由都非常離譜。


    “摔在地下還挺涼快的,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達達利亞說完之後,那逃跑的速度可謂是歎為觀止,隻是幾分鍾的時間,就消失在了刻晴和真的視線。


    真看著達達利亞逃跑的模樣,不禁笑出來聲,說道:“可憐的「小鴨子」。”


    “「小鴨子」?什麽意思?”刻晴好奇地問道。


    “這……這個解釋有點難以啟齒,你還是去問問月,是這個家夥給達達利亞新取的綽號。”


    真也是灰溜溜地逃走了,留下刻晴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刻晴念念有詞地反複思考著,她歪著腦袋自言自語道:“「小鴨子」?鴨子?”


    最後她似乎也知道了什麽意思,俏臉頓時漲得通紅,拿出自己的武器——匣裏龍吟,重重地砍在了那塊墓碑上麵,墓碑就像是豆腐一樣被切成了兩半。


    “那個混蛋腦子裏麵都是什麽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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