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美麗的黑夜,皎潔的月光灑滿了蒙德城的每一個角落,現在是晚上時間十一點整,每一個蒙德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不,也不全是這樣,現在就有一位酒店的老板被自家的服務員拒之門外,他不停地拍打著酒館的大門,發出一陣陣“啪啦啪啦”的聲音。


    “真,就讓我進去吧!”


    沒錯,這個人就是月,真提前一步迴到了酒館之中,然後憤怒地關上了門鎖,這也隻能怪某個色狼自作自受。


    時間迴到兩個小時之前,真一腳把月踢暈過去的這段時間。


    “真是個大色狼,竟然明目張膽地就把我的胖次放進兜裏。”


    真看著還處於昏厥狀態的月,沒好氣地輕輕地踢了幾腳,然後迴到剛才的休息廳,重新整理了一下。


    “月老板,這個家夥是不是有點太喪心病狂了,真……真的就這樣做了。”


    琴也被剛剛的一幕驚呆了,準確地說,又重新讓她認識了一下月的性格特點,再一次刷了一下下限。


    “月老板,要是沒有這種猥瑣的性格,看起來還是有點小帥的。”諾艾爾蹲下身子看著月的睡顏,輕笑了一聲說道。


    “嗬嗬,可是月的這種性格足以毀掉他一切的優點。”熒遲疑了一下,由衷地感慨道。


    “說得也是,就憑月的這種性格可不是一般女生可以忍受的了的,畢竟又有誰願意自己身邊的人是個大色狼呢?”真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雖然真一直以月的隨從自居,但是月的這種性格著實是高興不起來。


    “不過話說迴來,總感覺你們對月挺感興趣的,優菈是因為月是她的劍術老師,她無法擺脫掉這一身份,所以總是和月靠得很近也是情有可原的。麗莎也是如此,她和月也是有著師生情誼,雖然麗莎總是厭惡月,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她從月的身上學到了許多的知識。至於你們?我就不太清楚為什麽了?可以和我說一說原因嗎?”


    真的聲音十分溫柔,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有種自帶正宮的氣場,把熒和琴壓得說不出話來,至於諾艾爾就沒有這種情況,畢竟她和月的關係頂多算是朋友。


    此時諾艾爾看到琴那畏畏縮縮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莫名其妙地被真的氣勢壓製住了,明明是西風騎士團的團長,一遇到關於月的問題就會變成一個啞巴,她清楚隻有自己來岔開話題了,於是她這樣說道:“琴團長的身體還十分虛弱,對於您的這個問題就由我這位女仆來迴答吧,畢竟我一直照顧著琴團長的起居,這種問題我也有一定的發言權。首先月的擁有著強大的實力,自從那位前團長大人失蹤以後,西風騎士團的戰力大大地被削弱了,所以琴如此關注月老板也是情有可原的。”


    “對……對的,沒錯,我隻是想要讓月加入騎士團,來擴充騎士團的戰力,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聽到諾艾爾的話時,琴的原先處於恍恍惚惚的大腦終於靈光了起來,她便順著諾艾爾的話說了下去。


    “是嗎?總感覺你們圖謀不軌。”


    真雖然聽出來這隻是她們的推辭,但是真手上也沒有現成的證據來證明,況且她們說得也沒有什麽錯誤,也就沒有繼續詢問了。


    然後她的視線轉移到了熒的身上,淡淡地說道:“熒,你又有什麽理由?”


    熒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感覺到和月在一起有一種奇妙的熟悉感。”


    “哦?這麽說你是喜歡上了月嘍?”真也隻是想要對熒開一個玩笑,但是熒的迴答卻讓她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可能並不簡單。


    “不知道,我不清楚我這種情感能不能稱之為喜歡。雖然月的性格惹人討厭,但是我還是想要和他親近一下,明明和他相識時間如此短暫,這種奇怪的感覺總是困擾著我,這到底是什麽原因呢?”


    月麵露難色,說出了自己的感受,希望真能夠替自己拿定主意。


    “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連自己的感情也掌控不了。”


    真也是十分為難,畢竟她也沒有和月明示過自己對他的感情,自己都是一個小白,自然也無法解答。


    “你們別看我,我雖然貴為團長,不過我現在也是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


    琴看著熒和真紛紛地看向她,立馬搖了搖頭解釋道。


    “話說蒙德有什麽情感專家嗎?可以讓他來解答一下。”熒天真地問道。


    “不過要說到蒙德的情感專家的話,這位躺在地上的家夥最有發言權了,畢竟討女孩子歡心在蒙德他自稱第二,就沒有敢稱第一。”


    琴陰陽怪氣地說道。不過她也沒有說錯,月對於女孩子的心理抓得死死的,就是有時會有些直男,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


    “那……那還是算了吧!還不知道他會將這種感情曲解成什麽樣子。”熒歎了口氣說道。


    這時月也從昏厥中醒了過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隻見他一抬頭,鑽進了一個漆黑的空間之中,裏麵有一種淡淡的清香撲麵而來,當他把眼睛睜開的時候,是那塊令人熟悉的紫色布料,他由於腦子還不太清醒,就順手將那塊紫色布料給扒了下來,映入月眼簾是一片花園。至於後果可想而知,真發出一聲尖叫的同時,一記刀背斬又再一次將月擊暈了過去。


    時間迴到現在,這也是導致了月無法進入酒館的罪魁禍首。


    “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竟然是白……。”


    月試圖用激將法把真給逼出來,不過他的方法還真奏效了。就在這時,真打開酒館的大門出來了。月連忙改變了策略,奉承道:“我就知道真不會讓我睡在大街上的。”


    不過她冷冰冰地看著笑臉相迎的月,拔出武士刀,一記居合斬,在地麵上留下了一道深不見底地刀痕。


    “你要是再亂說一句,這就是你的下場,反正今天你就乖乖地睡在外麵吧!”


    然後啪的一聲,大門又重新關上了。


    “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睡大街,就睡大街吧。”月苦笑不得地說道。他低著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想起剛剛旖旎的事情,感覺自己好像賺翻了。


    “這是你的棉被,雖然你擁有冰屬性的神之眼,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要是你感冒了的話,就很麻煩了,我可不會照顧你的。”


    真似乎也有些不太放心,便打開二樓的窗戶,扔下了一床棉被後,又重新關上了。


    “知道了。”月委屈巴巴地說道。不過聞到被子上熟悉的花香,嘴角微微上揚。


    “這不會是真自己的棉被吧,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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