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在後麵穿著一套大媽的衣服,脖子上戴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珠子。


    目光冷冷的看著前麵走著的紀深,對於任何人都彬彬有禮的樣子,唯獨對於她,就像是多看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


    小丫和溫言的弟弟一出來,就碰到幾個男人,穿著酒店裏服務員的衣服。


    “你們兩個,帶他們倆出去。”紀深朝著裝扮成酒店服務員的手下開口。


    “放心老大,小菜一碟。”


    兩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從身後取出來一個黑色的瓶子,在小丫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瓶子裏的東西已經倒到了小丫的裙子上。


    “唔……你們幹什麽?”小丫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但那股濃濃的血腥味還是鑽到了她的鼻子裏。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然後,其中的一個男人拍了拍旁邊溫言弟弟的肩膀,聲音帶著笑意的開口。


    “喂,小夥子,你女朋友受傷了,還不趕緊背著她去醫院。”


    溫言冷哼了一聲,剛要對著紀深冷嘲幾句,難道這就是他的辦法?


    結果,紀深已經一把拽住溫言的胳膊就往外麵走。


    小丫他們先下去,溫言和紀深後麵下去。


    進了電梯,電梯裏空蕩蕩的,隻有溫言和紀深兩個人。


    這是一年以後兩個人第一次見麵,並且就他們兩個人獨處在這麽封閉的空間。


    紀深當然是一個沉得住性子的,就算是讓他一整天不說話,他也並不會覺得尷尬。


    可是溫言就不行了,一年前的事,是她趁著他喝醉酒,色從心起,便乘人之危的睡了他。


    這件事本來就是她有錯,結果,她沒有想到,紀深這家夥居然這麽的決絕。


    直接去了國外,這一年幾乎了無音訊。


    要不是偶爾從藍聿呈他們嘴裏聽到幾句他的消息的話,她都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人間蒸發了。


    她是一個那麽驕傲的人,雖然她有錯,但是他做的更絕,這麽算過來,他們也算是兩清了。


    再說,不就是她趁著他喝醉酒的時候睡了他嘛,這種事,吃虧的也應該是她才對。


    怎麽搞得他竟然比她還受傷,竟然從此再也不搭理她了。


    “咳,你不是去國外不迴來了嗎?怎麽突然迴來了?美國的錢不好賺?”


    溫言聲音帶著調侃,假裝開玩笑的說。


    結果,電梯裏仍舊是沉默,沉默的地上掉一根針都聽得見。


    很顯然,某個男人目不斜視,絲毫沒有開口的跡象。


    溫言雙拳緊握,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一樣的在他麵前蹦躂。


    “嗬,沒想到一年不見,你這業務水平也降低了不少。”


    溫言說著,很是嫌棄的扯了扯自己脖子上那一串串廉價的珠子。


    顯然是在嘲笑紀深這個走出去的方法。


    這話出去,就像是一顆小石子投進了大海一樣,連一個漣漪都沒有。


    “你這次迴來不會是想我了吧?還是想一年前的那個夜晚?”


    溫言實在是有些暴躁了,無論她說什麽,這個男人始終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她。


    這讓她覺的自己很可笑,她那強烈的自尊心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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