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留下了大量戰鬥過後的痕跡，蘇航猜測這次的戰鬥結束後，恐怕要費一番周折才能將這裏恢複原狀了。但是現在他隻想盡快趕往戰鬥現場，見識一下天王和ss的戰鬥。而張英傑則是正在向上級匯報他們的情況。
“看起來，我們小組似乎是最先處理掉四維生物的。”張英傑迴道，“現在上級派我們去支援別的小組，先將附近的混沌處理掉，然後再去幫忙對付夜魘。”
“喂，行不行啊？那家夥支撐得了那麽久嗎？”蘇航皺起了眉頭問。
“沒關係的，他也不是一個人在和夜魘戰鬥。”徐穎解釋道，“最強的幾個總隊長都和他一起呢，足夠拖延一陣子了。現在，我們還是趕快去幫別的小隊吧。這樣解放出來的小隊就能再去幫其它小隊，最後就能一起趕去支援天王了。”
蘇航明白徐穎的意思，其實也就是一個多米諾效應，他們隊伍去幫助別的隊伍對付四維生物，然後別的隊伍也能得到解放，再去幫助其他隊伍，這樣迅速將所有的四維生物都處理掉，最後所有的小隊一起包圍夜魘。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能這麽順利就好了。”蘇航咕噥道。
隨即，他們向另一個正在對付時間守衛的小隊趕去。不過，這公園比想象中更混亂，剛才夜魘召喚出的四維生物實在是太多了，各個小隊都處於戰鬥中。而且，他們算是運氣比較好的一個隊伍，一方麵他們隊伍實力比較強，另一方麵他們隻需要麵對一個敵人。
而有些小隊需要同時麵對兩個乃至於三個四維生物，傷亡正在擴散。
“看來是我們太樂觀了。”鄭若文表情凝重的說，“我們這樣沒法去支援。”
鄭若文說的沒錯，他們不僅沒有解放出更多同伴，反而連自己也被綁住了手腳。
因為監測局和這些四維生物並不是均勢，而是劣勢，他們不敵這些四維生物。所以他們實際上隻是在不斷的去支援別的小隊，然後和別的小隊一起去對付其它四維生物。
戰局越來越焦灼，蘇航知道，這樣拖延下去，局麵會變得很不妙。
果然，當他們去幫助被四個時間亡靈圍攻的兩個分隊時，上麵下達了新的命令。
“上麵命令我們現有的人手全都趕往中心區域協助戰鬥。”張英傑按了按耳機說，“似乎，天王那邊有點不太妙啊。”
張英傑簡單解釋了一下上頭的命令，這些四維生物其實並不會協助召喚者，而是會攻擊所有周圍的三維生物，包括召喚者自己，所以很顯然夜魘是在拖延時間。
而拖延時間必然是有目的的，而這個目的似乎已經顯現出來了。
蘇航認為，很大可能是夜魘的“援軍”到了。他迴想起，夜魘當初幹掉於博成那幾個同伴的時候，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和其它賞金獵人聯手。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我們趕快過去支援吧。”徐穎轉向蘇航道。
蘇航點了點頭，和這邊的兩個小分隊一起向公園的中心區域趕去。現在命令發生了改變，現在仍舊在和四維生物戰鬥的人試圖脫離戰鬥，而已經戰勝了四維生物的特工則是盡快趕去中央區域支援。但是從路上發現的情況，蘇航認為能去支援的人並不會很多。
就說他們沿途去支援了大概八個分隊，大概四十多個人，然而沒有受傷、能夠繼續戰鬥的特工，卻隻有寥寥八個人而已。
趕去支援的沿途，他們還能看到很多其它仍舊在戰鬥的分隊。
“別管他們了，我們有我們的任務。”鄭若文向看著那些受困的特工而表現得有些猶豫的徐穎不耐煩的說，“隻要阻止了夜魘，這些東西應該會消失的！”
“嗯……”徐穎點了點頭，他們迅速穿過人群，來到了中心廣場。
離得老遠，蘇航就能看到金色的時間流不斷綻放。
廣場上，大概有二十來人正在戰鬥中，分為兩個陣營。從服裝上看，穿黑色西裝的應該都是監測局的特工，那麽剩下的幾人應該就是夜魘和他的盟友了。
“那個就是四天王，肖恩?塞巴斯蒂安。”鄭若文的臉上寫滿了崇拜。
“那家夥，是個普通人！？”看著他們的戰鬥，蘇航有些驚訝的問道。
肖恩?塞巴斯蒂安，意外的並不是個很高大的男人，褐色的短發略顯得有些雜亂，身材也不算強壯，而是稍微有點消瘦，然而卻意外的敏捷，白種人。
他和其它監測局特工一樣使用的袖箭，一邊是近戰肉搏型，另一邊則是遠程發射型。而從他攻擊的目標看，蘇航也判斷出了誰才是“夜魘”。這是個光頭古銅色皮膚的男人，身材比肖恩高大很多，不過看起來並不像是個日本人，反而有些像南美洲那邊的人。
不過，夜魘的表情異常兇狠，有些紈絝，不像是在和什麽人做殊死搏鬥，而更像是在玩一場遊戲。蘇航仔細觀察著他們的戰鬥，推測夜魘的能力。蘇航知道，每個代理人都有一種偏好，對於時間的使用。
就像華生、葉暢和黑jack一樣，他們都是用時間流來給自己的攻擊加速，借以提升威力。而寧雨則是犧牲了時間流對其它東西的影響，單獨隻能對某一種元素進行時間影響，但是卻能夠不依賴時間流而單獨對這類元素產生影響。
最後，還有一些“非主流”，也就是他和景洪這種。
蘇航是利用時間流來對自己進行加速，而景洪則是利用時間流來操縱別的物體。蘇航猜測，夜魘應該和寧雨一樣，是對某種單一元素進行操控，而這種能力就是對“電流”的時間操控，通過對“電”來進行加速和減速，來造成不同的影響。
“厲害啊，這家夥……”蘇航忍不住感歎道。
和寧雨一樣，作為能用時間流對任何電流產生影響的代價，夜魘不能用時間流影響其他人，不管是普通人還是代理人，然而這已經足夠強大了。
首先夜魘能通過“隨心而動”的效果，來控製周圍所有的電流，另外他又能通過加速和減速效果來對電流造成影響。當電流受到加速時間流的效果影響時，電流會爆炸形成一片電幕；而電流受到減速時間流影響時，則是會變成類似於武器似的東西。
夜魘能夠將那些靜止的電流化作閃電長矛，向敵人投擲出去。
現在，場上的局麵基本上是夜魘和肖恩單挑，其它監測局的特工都被另外兩個賞金獵人給攔住了，而那兩名賞金獵人的實力也很強，戲耍著另外二十幾名監測局的特工。
“怎麽了怎麽了？不像一開始那麽自信滿滿了？”夜魘得意的笑道，將手中的閃電向肖恩投擲了出去，肖恩側身一滾，躲開了這道閃電。
“速度好快……”蘇航暗自感歎道，不管是肖恩的反應速度，還是那道閃電的飛行速度。
畢竟，電流這種東西是沒有重量的，所以自然會比水流一類的飛行速度要更快，但是並不是反應不過來。肖恩的反應速度就讓他足以躲開這種程度的攻擊。
要以普通人的身份成為四天王之一，果然是需要一定異於常人的能力的。蘇航暗想道，那道閃電，如果換做他，他是肯定沒辦法依靠反應來躲開，必須通過時間流來輔助。同時，蘇航將這些情報記在了心裏，繼續觀察著他們的戰鬥，夜魘和肖恩的戰鬥。
“你在這愣著幹嘛，我們快去幫忙吧！”鄭若文不耐煩的說，“天王正處於劣勢呢，我們去把另外那幾個賞金獵人解決了，然後他們就能……”
“閉嘴，我是在幫忙……”蘇航打斷了鄭若文，鄭若文有些氣惱，但是當她看著蘇航臉上的表情時，卻頓時愣在當場：蘇航的雙眼瞪大，直勾勾的觀察著戰鬥。
那種眼神，仿佛要看穿那兩個人的靈魂一般，如此聚精會神，但同時也充滿了……渴望。鄭若文雖然迫切的想要去幫肖恩的忙，但是卻說不出什麽來打斷蘇航了。
“我一個人去！”鄭若文氣惱的說，然後向戰場上趕了過去。
“阿航……”徐穎猶豫了下，但還是沒有打擾蘇航，隻是小聲道：“你也盡快來幫忙吧。”
然後便和張英傑一起向其它監測局的特工趕了過去，蘇航則是繼續觀察著他們兩人的戰鬥。夜魘不斷向肖恩投擲著雷槍，而僅僅隻靠雷槍他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了。
肖恩為了應付夜魘的雷槍已經很勉強，隻能不斷躲閃，在公園的掩體之間移動來規避對方的攻擊。至於雷槍，蘇航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對方的雷槍其實是分為兩種的，第一種雷槍是完全靜止的雷槍，這種雷槍就算命中了什麽東西也不會爆炸開，而是以電流的高熱量將命中的物體燒化。
但是另一種雷槍就不同了，這種雷槍在飛行過程中是時間靜止的狀態，然而命中了某個東西的時候卻會爆炸開，化作電流迅速擴散，形成一個範圍性的傷害。
“真可怕……”蘇航暗想道，第一種雷槍攻擊力雖然更高，但第二種雷槍的威力才更可怕，就算沒有直接命中敵人，爆炸開之後的電流也會令敵人因為麻痹而無法動彈。
不過，顯然第二種雷槍的技巧性更高，肖恩也不是每次都會使用這第二種雷槍的。而分辨兩種雷槍的方式，蘇航也看出一點端倪了。
第一種不會爆炸的雷槍，飛行速度明顯更快一些，而且電流是完全靜止的，但第二種雷槍飛行速度相對較慢，而且其實電流有在移動，隻是比較慢。
“第一種雷槍是用靜止時間加持的，而第二種則是用時間減緩加持的……”蘇航暗自推測道，將這點情報也記在了心裏。但不得不說，肖恩現在的情況可不太妙。
肖恩被對方的攻擊持續壓製在下風，隻能被動防禦和躲避，但是偶爾肖恩也會被爆炸的雷槍的電流炸到，不過隻能對他造成非常短暫的麻痹效果。
“爆炸的雷槍電流不是很強……”蘇航將這點記在了心裏，並且將雷槍爆炸的範圍以及擴散速度都記了下來。
不過，監測局這邊人比較多，有普通特工也有代理人。
那些代理人都在試圖用自己的能力掩護肖恩，但並不是那麽容易。
在蘇航看來，這些監測局的代理人能力都不算太強，他們釋放時間流的速度也不快，至少遠比另外兩個賞金獵人要慢得多，所以他們十幾個代理人，釋放的時間流卻總是被那兩個賞金獵人全部中和，反而還被那兩個賞金獵人給束縛住了。
雖然那兩個賞金獵人實力也很強，但是他們現在基本上不戰鬥，隻是在用時間流束縛其他人，為夜魘和肖恩創造單挑的環境。
然而，這時候，終於有兩個監測局的代理人為肖恩創造了機會，利用一道靜止時間流將夜魘的雷槍給擋了下來。而肖恩也沒有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立刻向夜魘衝了過去。蘇航忍不住感歎道：好快的速度，這速度簡直比鄭若文還快。
肖恩緊緊抓住了這次機會，躲開了對方隨後投擲過來的一把雷槍，已然抵達了夜魘的麵前，右手的袖箭從袖口抖出，然後在來到夜魘麵前的瞬間，向側麵就地一滾，起身後立刻從側麵發動了攻擊，袖箭直指夜魘的太陽穴。
“漂亮！”蘇航忍不住為對方行雲流水的動作讚道，然而迴想起他和那個套頭衫男戰鬥時的情況，他覺得事情可能不會那麽簡單，代理人總是留有一個後招。
果然，這難得的機會，並沒有為肖恩帶來勝利。
“啊啊啊……”夜魘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肖恩的袖箭被某種看不見的力場擋了下來，隱約能看到電流在夜魘身邊閃動著。
“電場力，很有趣吧？隻要有電，我就無所不能。”夜魘的笑容逐漸猙獰起來，“我名為夜魘，我將帶走世上所有的光明，包括你的，天王大人……”然而，這時候，終於有兩個監測局的代理人為肖恩創造了機會，利用一道靜止時間流將夜魘的雷槍給擋了下來。而肖恩也沒有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立刻向夜魘衝了過去。蘇航忍不住感歎道：好快的速度，這速度簡直比鄭若文還快。
“看起來，我們小組似乎是最先處理掉四維生物的。”張英傑迴道，“現在上級派我們去支援別的小組，先將附近的混沌處理掉，然後再去幫忙對付夜魘。”
“喂，行不行啊？那家夥支撐得了那麽久嗎？”蘇航皺起了眉頭問。
“沒關係的，他也不是一個人在和夜魘戰鬥。”徐穎解釋道，“最強的幾個總隊長都和他一起呢，足夠拖延一陣子了。現在，我們還是趕快去幫別的小隊吧。這樣解放出來的小隊就能再去幫其它小隊，最後就能一起趕去支援天王了。”
蘇航明白徐穎的意思，其實也就是一個多米諾效應，他們隊伍去幫助別的隊伍對付四維生物，然後別的隊伍也能得到解放，再去幫助其他隊伍，這樣迅速將所有的四維生物都處理掉，最後所有的小隊一起包圍夜魘。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能這麽順利就好了。”蘇航咕噥道。
隨即，他們向另一個正在對付時間守衛的小隊趕去。不過，這公園比想象中更混亂，剛才夜魘召喚出的四維生物實在是太多了，各個小隊都處於戰鬥中。而且，他們算是運氣比較好的一個隊伍，一方麵他們隊伍實力比較強，另一方麵他們隻需要麵對一個敵人。
而有些小隊需要同時麵對兩個乃至於三個四維生物，傷亡正在擴散。
“看來是我們太樂觀了。”鄭若文表情凝重的說，“我們這樣沒法去支援。”
鄭若文說的沒錯，他們不僅沒有解放出更多同伴，反而連自己也被綁住了手腳。
因為監測局和這些四維生物並不是均勢，而是劣勢，他們不敵這些四維生物。所以他們實際上隻是在不斷的去支援別的小隊，然後和別的小隊一起去對付其它四維生物。
戰局越來越焦灼，蘇航知道，這樣拖延下去，局麵會變得很不妙。
果然，當他們去幫助被四個時間亡靈圍攻的兩個分隊時，上麵下達了新的命令。
“上麵命令我們現有的人手全都趕往中心區域協助戰鬥。”張英傑按了按耳機說，“似乎，天王那邊有點不太妙啊。”
張英傑簡單解釋了一下上頭的命令，這些四維生物其實並不會協助召喚者，而是會攻擊所有周圍的三維生物，包括召喚者自己，所以很顯然夜魘是在拖延時間。
而拖延時間必然是有目的的，而這個目的似乎已經顯現出來了。
蘇航認為，很大可能是夜魘的“援軍”到了。他迴想起，夜魘當初幹掉於博成那幾個同伴的時候，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和其它賞金獵人聯手。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我們趕快過去支援吧。”徐穎轉向蘇航道。
蘇航點了點頭，和這邊的兩個小分隊一起向公園的中心區域趕去。現在命令發生了改變，現在仍舊在和四維生物戰鬥的人試圖脫離戰鬥，而已經戰勝了四維生物的特工則是盡快趕去中央區域支援。但是從路上發現的情況，蘇航認為能去支援的人並不會很多。
就說他們沿途去支援了大概八個分隊，大概四十多個人，然而沒有受傷、能夠繼續戰鬥的特工，卻隻有寥寥八個人而已。
趕去支援的沿途，他們還能看到很多其它仍舊在戰鬥的分隊。
“別管他們了，我們有我們的任務。”鄭若文向看著那些受困的特工而表現得有些猶豫的徐穎不耐煩的說，“隻要阻止了夜魘，這些東西應該會消失的！”
“嗯……”徐穎點了點頭，他們迅速穿過人群，來到了中心廣場。
離得老遠，蘇航就能看到金色的時間流不斷綻放。
廣場上，大概有二十來人正在戰鬥中，分為兩個陣營。從服裝上看，穿黑色西裝的應該都是監測局的特工，那麽剩下的幾人應該就是夜魘和他的盟友了。
“那個就是四天王，肖恩?塞巴斯蒂安。”鄭若文的臉上寫滿了崇拜。
“那家夥，是個普通人！？”看著他們的戰鬥，蘇航有些驚訝的問道。
肖恩?塞巴斯蒂安，意外的並不是個很高大的男人，褐色的短發略顯得有些雜亂，身材也不算強壯，而是稍微有點消瘦，然而卻意外的敏捷，白種人。
他和其它監測局特工一樣使用的袖箭，一邊是近戰肉搏型，另一邊則是遠程發射型。而從他攻擊的目標看，蘇航也判斷出了誰才是“夜魘”。這是個光頭古銅色皮膚的男人，身材比肖恩高大很多，不過看起來並不像是個日本人，反而有些像南美洲那邊的人。
不過，夜魘的表情異常兇狠，有些紈絝，不像是在和什麽人做殊死搏鬥，而更像是在玩一場遊戲。蘇航仔細觀察著他們的戰鬥，推測夜魘的能力。蘇航知道，每個代理人都有一種偏好，對於時間的使用。
就像華生、葉暢和黑jack一樣，他們都是用時間流來給自己的攻擊加速，借以提升威力。而寧雨則是犧牲了時間流對其它東西的影響，單獨隻能對某一種元素進行時間影響，但是卻能夠不依賴時間流而單獨對這類元素產生影響。
最後，還有一些“非主流”，也就是他和景洪這種。
蘇航是利用時間流來對自己進行加速，而景洪則是利用時間流來操縱別的物體。蘇航猜測，夜魘應該和寧雨一樣，是對某種單一元素進行操控，而這種能力就是對“電流”的時間操控，通過對“電”來進行加速和減速，來造成不同的影響。
“厲害啊，這家夥……”蘇航忍不住感歎道。
和寧雨一樣，作為能用時間流對任何電流產生影響的代價，夜魘不能用時間流影響其他人，不管是普通人還是代理人，然而這已經足夠強大了。
首先夜魘能通過“隨心而動”的效果，來控製周圍所有的電流，另外他又能通過加速和減速效果來對電流造成影響。當電流受到加速時間流的效果影響時，電流會爆炸形成一片電幕；而電流受到減速時間流影響時，則是會變成類似於武器似的東西。
夜魘能夠將那些靜止的電流化作閃電長矛，向敵人投擲出去。
現在，場上的局麵基本上是夜魘和肖恩單挑，其它監測局的特工都被另外兩個賞金獵人給攔住了，而那兩名賞金獵人的實力也很強，戲耍著另外二十幾名監測局的特工。
“怎麽了怎麽了？不像一開始那麽自信滿滿了？”夜魘得意的笑道，將手中的閃電向肖恩投擲了出去，肖恩側身一滾，躲開了這道閃電。
“速度好快……”蘇航暗自感歎道，不管是肖恩的反應速度，還是那道閃電的飛行速度。
畢竟，電流這種東西是沒有重量的，所以自然會比水流一類的飛行速度要更快，但是並不是反應不過來。肖恩的反應速度就讓他足以躲開這種程度的攻擊。
要以普通人的身份成為四天王之一，果然是需要一定異於常人的能力的。蘇航暗想道，那道閃電，如果換做他，他是肯定沒辦法依靠反應來躲開，必須通過時間流來輔助。同時，蘇航將這些情報記在了心裏，繼續觀察著他們的戰鬥，夜魘和肖恩的戰鬥。
“你在這愣著幹嘛，我們快去幫忙吧！”鄭若文不耐煩的說，“天王正處於劣勢呢，我們去把另外那幾個賞金獵人解決了，然後他們就能……”
“閉嘴，我是在幫忙……”蘇航打斷了鄭若文，鄭若文有些氣惱，但是當她看著蘇航臉上的表情時，卻頓時愣在當場：蘇航的雙眼瞪大，直勾勾的觀察著戰鬥。
那種眼神，仿佛要看穿那兩個人的靈魂一般，如此聚精會神，但同時也充滿了……渴望。鄭若文雖然迫切的想要去幫肖恩的忙，但是卻說不出什麽來打斷蘇航了。
“我一個人去！”鄭若文氣惱的說，然後向戰場上趕了過去。
“阿航……”徐穎猶豫了下，但還是沒有打擾蘇航，隻是小聲道：“你也盡快來幫忙吧。”
然後便和張英傑一起向其它監測局的特工趕了過去，蘇航則是繼續觀察著他們兩人的戰鬥。夜魘不斷向肖恩投擲著雷槍，而僅僅隻靠雷槍他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了。
肖恩為了應付夜魘的雷槍已經很勉強，隻能不斷躲閃，在公園的掩體之間移動來規避對方的攻擊。至於雷槍，蘇航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對方的雷槍其實是分為兩種的，第一種雷槍是完全靜止的雷槍，這種雷槍就算命中了什麽東西也不會爆炸開，而是以電流的高熱量將命中的物體燒化。
但是另一種雷槍就不同了，這種雷槍在飛行過程中是時間靜止的狀態，然而命中了某個東西的時候卻會爆炸開，化作電流迅速擴散，形成一個範圍性的傷害。
“真可怕……”蘇航暗想道，第一種雷槍攻擊力雖然更高，但第二種雷槍的威力才更可怕，就算沒有直接命中敵人，爆炸開之後的電流也會令敵人因為麻痹而無法動彈。
不過，顯然第二種雷槍的技巧性更高，肖恩也不是每次都會使用這第二種雷槍的。而分辨兩種雷槍的方式，蘇航也看出一點端倪了。
第一種不會爆炸的雷槍，飛行速度明顯更快一些，而且電流是完全靜止的，但第二種雷槍飛行速度相對較慢，而且其實電流有在移動，隻是比較慢。
“第一種雷槍是用靜止時間加持的，而第二種則是用時間減緩加持的……”蘇航暗自推測道，將這點情報也記在了心裏。但不得不說，肖恩現在的情況可不太妙。
肖恩被對方的攻擊持續壓製在下風，隻能被動防禦和躲避，但是偶爾肖恩也會被爆炸的雷槍的電流炸到，不過隻能對他造成非常短暫的麻痹效果。
“爆炸的雷槍電流不是很強……”蘇航將這點記在了心裏，並且將雷槍爆炸的範圍以及擴散速度都記了下來。
不過，監測局這邊人比較多，有普通特工也有代理人。
那些代理人都在試圖用自己的能力掩護肖恩，但並不是那麽容易。
在蘇航看來，這些監測局的代理人能力都不算太強，他們釋放時間流的速度也不快，至少遠比另外兩個賞金獵人要慢得多，所以他們十幾個代理人，釋放的時間流卻總是被那兩個賞金獵人全部中和，反而還被那兩個賞金獵人給束縛住了。
雖然那兩個賞金獵人實力也很強，但是他們現在基本上不戰鬥，隻是在用時間流束縛其他人，為夜魘和肖恩創造單挑的環境。
然而，這時候，終於有兩個監測局的代理人為肖恩創造了機會，利用一道靜止時間流將夜魘的雷槍給擋了下來。而肖恩也沒有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立刻向夜魘衝了過去。蘇航忍不住感歎道：好快的速度，這速度簡直比鄭若文還快。
肖恩緊緊抓住了這次機會，躲開了對方隨後投擲過來的一把雷槍，已然抵達了夜魘的麵前，右手的袖箭從袖口抖出，然後在來到夜魘麵前的瞬間，向側麵就地一滾，起身後立刻從側麵發動了攻擊，袖箭直指夜魘的太陽穴。
“漂亮！”蘇航忍不住為對方行雲流水的動作讚道，然而迴想起他和那個套頭衫男戰鬥時的情況，他覺得事情可能不會那麽簡單，代理人總是留有一個後招。
果然，這難得的機會，並沒有為肖恩帶來勝利。
“啊啊啊……”夜魘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肖恩的袖箭被某種看不見的力場擋了下來，隱約能看到電流在夜魘身邊閃動著。
“電場力，很有趣吧？隻要有電，我就無所不能。”夜魘的笑容逐漸猙獰起來，“我名為夜魘，我將帶走世上所有的光明，包括你的，天王大人……”然而，這時候，終於有兩個監測局的代理人為肖恩創造了機會，利用一道靜止時間流將夜魘的雷槍給擋了下來。而肖恩也沒有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立刻向夜魘衝了過去。蘇航忍不住感歎道：好快的速度，這速度簡直比鄭若文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