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投緣的二人，令人驚喜的高明武功【4/5】
“已經好了很多了。”
蓋聶道：“之前還有寒氣淤積的後患，現在已經徹底不會了。雖然還比較虛弱，但已經往好的方向在轉變，隻要最近不受寒，再喝點調養的湯藥，應該就能恢複康健。”
菲兒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蓋聶忽然問道：“你很喜歡她嗎？”
“我的確看她很投緣，很喜歡她，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菲兒溫柔的笑了笑。
她雖然不曾在人前顯露過軟弱，但真被揭開了之後，她發現她自己很適應在這個人麵前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這或許就是因為她知道對方能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自己毫無反抗之力，也就隻能不去多想別的的緣故吧。
“我過會就要離開，想將讓你收留她在這裏。”
蓋聶說道。
菲兒大驚，“你說什麽？你想讓她留在妃雪閣？不不，不行的，她不能留在妃雪閣，你這樣會害了她的。”
她的頭搖個不停。
“為什麽不行？”
蓋聶問道。
菲兒不假思索的反問道：“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麽嗎？你明明就很清楚，妃雪閣不知道遭受多少人的覬覦，我維持著它隻感覺每一步都艱難無比，一不小心就要被別人生吞活剝，你還將她放在這裏？我不知道你和她是什麽關係，但你既然救了她，難道想她以後和我一樣嗎？”
她罕見的生氣了。
不過也更多的還是為別人生氣。
她雖然還未讓任何人得逞，就連手指也沒讓人碰過，但既然維持著妃雪閣，總是對這裏的許多可憐人不忍拋棄，那她自己的結局她也早有所料了。
看到這樣一個小女孩即將被放到這個火坑裏，最後可能步她的後塵，她不生氣也不行。
雪女安靜的在被子裏沒有說話。
她年歲小卻也真的很懂事，同時她對菲兒也有種親切感，雖然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麽命運，但她也不抗拒和菲兒住在一起。
蓋聶道：“你如果擔心有人對你出手，你為什麽不將那些人殺掉呢。”
他的話平鋪直敘。
似乎就是很簡單的道理，完全不在意其中的困難。
菲兒也不知道他是否在故意羞辱自己，但她還是低著頭澀聲道：“我武功低微，也沒有名師指點，練得內功也是殘缺的，也許連先天都跨不過去，麵對任何一方權貴都無法對抗，怎麽敢談殺掉他們呢？更何況還有妃雪閣這麽多人的性命也會被拿來威脅我，我無法對抗他們的。”
“也就是說，如果你武功變高一些，你就可以殺掉他們了，對吧？”
蓋聶淡笑著問道。
他沒有理會菲兒的自哀，直指問題的核心。
菲兒苦笑道：“閣下說的輕鬆，若是有閣下的武功，我也不必怕他們了，隻可惜我與閣下相差如雲泥，實在做不到閣下這樣超然。”
她說的是實情。
武功是她這樣，的確也沒有什麽別的可以依靠。
若是真有人看破了她的偽裝，逼迫上來，她也的確無力反抗。
雪女的眼睛卻微亮。
她猜到了點什麽。
蓋聶道：“如果沒有武功，我教你武功就是了。我今天見你開始的逼迫你也好，剛才對你的幾番詢問也好，都是在確定你敢對抗他們，隻有你敢對抗他們，才能練好武功，才能真的保護好你和她。否則就算我給你武功，你也練不出什麽東西來就被別人逼迫的就範了。”
他畢竟不能在這裏多停留。
原本計劃的，最多不過三個時辰，時間再多就有些難以確定迴歸後會遭遇什麽了。
菲兒震驚的看著他，“你肯教我武功嗎？”
她沒想到會如此。
說白了，
她與此人不過是初次得見，怎麽會得到這樣以為大高手的青眼，竟然要傳她武功。
“沒錯。”
蓋聶道：“畢竟我將她放在你這裏，你自然也要能護得住她才行，懂點不那麽粗淺的武功做防身之用，也好過你現在這樣惶惶不安。隻是武功我可以交給你，但你能學會多少，要看你自己的了。”
說罷，
他就用了旁邊的筆墨來書寫。
雪女靜靜的躺著看著，覺得自己有了著落。
菲兒雖然沒有從這驚喜中迴過神，但也知道不能打擾，所以就在蓋聶旁邊仔細看著那些寫在竹簡上的文字。
蓋聶畢竟是有不錯的武功根底，而且所了解的武功也已經有一些，再加上西門吹雪的積累，寫出一門江湖頂尖的劍法還是輕而易舉的。
至於內功與輕功，他直接將西門吹雪的內功和輕功書寫了上去。
這讓菲兒看的目不轉睛。
對於卡在先天瓶頸的她而言，這些文字全部都像是一道道明亮的星星一樣照耀這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群星般繁多的光芒就是不知多少種突破先天的小路，原本苦苦求著的東西在這幾份竹簡麵前變得無足輕重，她甚至都怕自己多眨幾下眼，這些精妙的武功就會從她麵前消失一樣。
待到蓋聶寫完之後，又過了許久。
墨跡都幹了。
菲兒才將視線從那些竹簡上拔出來，她一會兒欣喜，一會兒有忐忑，最後拜在了地上。
“多謝先生給我如此高明的武功！”
她感激不已。
有了這這些武功，她的以後將會完全不同。原本對於權貴之流而言，她和妃雪閣隻是一個籠中的觀賞物，時常有人想伸手抓出去烹了吃掉，隻是更多擔心引起籠子外麵其他人的不滿而沒有動手。
因為知道的太清楚，知道處處都無法對抗，所以她的內心才會如此軟弱。
但是現在終於有所依仗了。
雪女也為她開心。
知道在今日之後，這位姐姐終於有保護她自己的東西了。
蓋聶打開旁邊一個酒壇，晃了晃，一邊隨口道：“你不必謝我，我給你武功是有用處的。”
“菲兒明白。菲兒會保護好這個小姑娘的，還不知道她叫什麽？”
菲兒坐在榻上給雪女掖好被子。
雪女也看著蓋聶。
她似乎也想有個新名字。
原本的一切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的了，這個男人和這個地方，是她的新生。
“叫雪女。”
蓋聶道。
菲兒和雪女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名字很好，當即都露出了笑容。
蓋聶卻隨手將酒壇丟給了菲兒，落在她懷裏。
菲兒問道：“怎麽了？這酒先生不喜歡嗎？”
蓋聶道：“我想跟你們同飲，但這酒太涼了，不適合雪兒喝，你去溫一下吧。正好我也要出去解決一下首尾，等我迴來一起喝。”
菲兒點頭應下。
雪女問道：“哥哥您去幹什麽？”
“我聽聞薊城之中對妃雪閣覬覦最甚當屬大將軍晏懿，我去將他殺了就行，免得你們武功還沒練出什麽，就被逼的沒有了迴旋餘地。”
蓋聶說話間，已經提起了劍。
他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說了明顯就是會去做的。
畢竟他也沒有忘記，之前看到的曆史軌跡之中，就是晏懿逼迫最為急切，也是導致菲兒悲劇的主要推手，不解決這個，事情也不算是完全解決。
菲兒急忙道：“大將軍府邸算是半個兵營……”
“我殺人很簡單，半個兵營還是整個兵營也沒有什麽差別，你就是膽子太小，畏手畏腳的，不知道武功高了可以做些什麽，也就不懂得如何對抗那些人。我等會兒會把晏懿的頭帶迴來，你到時候蠟封了放在放在盒子裏，盯著看看一段時間練練膽氣。”
說罷，蓋聶已經走出了房間。
外麵自然也沒了他的痕跡，身影早不知道飛掠到了何處了。
“已經好了很多了。”
蓋聶道：“之前還有寒氣淤積的後患，現在已經徹底不會了。雖然還比較虛弱，但已經往好的方向在轉變，隻要最近不受寒，再喝點調養的湯藥，應該就能恢複康健。”
菲兒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蓋聶忽然問道：“你很喜歡她嗎？”
“我的確看她很投緣，很喜歡她，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菲兒溫柔的笑了笑。
她雖然不曾在人前顯露過軟弱，但真被揭開了之後，她發現她自己很適應在這個人麵前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這或許就是因為她知道對方能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自己毫無反抗之力，也就隻能不去多想別的的緣故吧。
“我過會就要離開，想將讓你收留她在這裏。”
蓋聶說道。
菲兒大驚，“你說什麽？你想讓她留在妃雪閣？不不，不行的，她不能留在妃雪閣，你這樣會害了她的。”
她的頭搖個不停。
“為什麽不行？”
蓋聶問道。
菲兒不假思索的反問道：“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麽嗎？你明明就很清楚，妃雪閣不知道遭受多少人的覬覦，我維持著它隻感覺每一步都艱難無比，一不小心就要被別人生吞活剝，你還將她放在這裏？我不知道你和她是什麽關係，但你既然救了她，難道想她以後和我一樣嗎？”
她罕見的生氣了。
不過也更多的還是為別人生氣。
她雖然還未讓任何人得逞，就連手指也沒讓人碰過，但既然維持著妃雪閣，總是對這裏的許多可憐人不忍拋棄，那她自己的結局她也早有所料了。
看到這樣一個小女孩即將被放到這個火坑裏，最後可能步她的後塵，她不生氣也不行。
雪女安靜的在被子裏沒有說話。
她年歲小卻也真的很懂事，同時她對菲兒也有種親切感，雖然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麽命運，但她也不抗拒和菲兒住在一起。
蓋聶道：“你如果擔心有人對你出手，你為什麽不將那些人殺掉呢。”
他的話平鋪直敘。
似乎就是很簡單的道理，完全不在意其中的困難。
菲兒也不知道他是否在故意羞辱自己，但她還是低著頭澀聲道：“我武功低微，也沒有名師指點，練得內功也是殘缺的，也許連先天都跨不過去，麵對任何一方權貴都無法對抗，怎麽敢談殺掉他們呢？更何況還有妃雪閣這麽多人的性命也會被拿來威脅我，我無法對抗他們的。”
“也就是說，如果你武功變高一些，你就可以殺掉他們了，對吧？”
蓋聶淡笑著問道。
他沒有理會菲兒的自哀，直指問題的核心。
菲兒苦笑道：“閣下說的輕鬆，若是有閣下的武功，我也不必怕他們了，隻可惜我與閣下相差如雲泥，實在做不到閣下這樣超然。”
她說的是實情。
武功是她這樣，的確也沒有什麽別的可以依靠。
若是真有人看破了她的偽裝，逼迫上來，她也的確無力反抗。
雪女的眼睛卻微亮。
她猜到了點什麽。
蓋聶道：“如果沒有武功，我教你武功就是了。我今天見你開始的逼迫你也好，剛才對你的幾番詢問也好，都是在確定你敢對抗他們，隻有你敢對抗他們，才能練好武功，才能真的保護好你和她。否則就算我給你武功，你也練不出什麽東西來就被別人逼迫的就範了。”
他畢竟不能在這裏多停留。
原本計劃的，最多不過三個時辰，時間再多就有些難以確定迴歸後會遭遇什麽了。
菲兒震驚的看著他，“你肯教我武功嗎？”
她沒想到會如此。
說白了，
她與此人不過是初次得見，怎麽會得到這樣以為大高手的青眼，竟然要傳她武功。
“沒錯。”
蓋聶道：“畢竟我將她放在你這裏，你自然也要能護得住她才行，懂點不那麽粗淺的武功做防身之用，也好過你現在這樣惶惶不安。隻是武功我可以交給你，但你能學會多少，要看你自己的了。”
說罷，
他就用了旁邊的筆墨來書寫。
雪女靜靜的躺著看著，覺得自己有了著落。
菲兒雖然沒有從這驚喜中迴過神，但也知道不能打擾，所以就在蓋聶旁邊仔細看著那些寫在竹簡上的文字。
蓋聶畢竟是有不錯的武功根底，而且所了解的武功也已經有一些，再加上西門吹雪的積累，寫出一門江湖頂尖的劍法還是輕而易舉的。
至於內功與輕功，他直接將西門吹雪的內功和輕功書寫了上去。
這讓菲兒看的目不轉睛。
對於卡在先天瓶頸的她而言，這些文字全部都像是一道道明亮的星星一樣照耀這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群星般繁多的光芒就是不知多少種突破先天的小路，原本苦苦求著的東西在這幾份竹簡麵前變得無足輕重，她甚至都怕自己多眨幾下眼，這些精妙的武功就會從她麵前消失一樣。
待到蓋聶寫完之後，又過了許久。
墨跡都幹了。
菲兒才將視線從那些竹簡上拔出來，她一會兒欣喜，一會兒有忐忑，最後拜在了地上。
“多謝先生給我如此高明的武功！”
她感激不已。
有了這這些武功，她的以後將會完全不同。原本對於權貴之流而言，她和妃雪閣隻是一個籠中的觀賞物，時常有人想伸手抓出去烹了吃掉，隻是更多擔心引起籠子外麵其他人的不滿而沒有動手。
因為知道的太清楚，知道處處都無法對抗，所以她的內心才會如此軟弱。
但是現在終於有所依仗了。
雪女也為她開心。
知道在今日之後，這位姐姐終於有保護她自己的東西了。
蓋聶打開旁邊一個酒壇，晃了晃，一邊隨口道：“你不必謝我，我給你武功是有用處的。”
“菲兒明白。菲兒會保護好這個小姑娘的，還不知道她叫什麽？”
菲兒坐在榻上給雪女掖好被子。
雪女也看著蓋聶。
她似乎也想有個新名字。
原本的一切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的了，這個男人和這個地方，是她的新生。
“叫雪女。”
蓋聶道。
菲兒和雪女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名字很好，當即都露出了笑容。
蓋聶卻隨手將酒壇丟給了菲兒，落在她懷裏。
菲兒問道：“怎麽了？這酒先生不喜歡嗎？”
蓋聶道：“我想跟你們同飲，但這酒太涼了，不適合雪兒喝，你去溫一下吧。正好我也要出去解決一下首尾，等我迴來一起喝。”
菲兒點頭應下。
雪女問道：“哥哥您去幹什麽？”
“我聽聞薊城之中對妃雪閣覬覦最甚當屬大將軍晏懿，我去將他殺了就行，免得你們武功還沒練出什麽，就被逼的沒有了迴旋餘地。”
蓋聶說話間，已經提起了劍。
他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說了明顯就是會去做的。
畢竟他也沒有忘記，之前看到的曆史軌跡之中，就是晏懿逼迫最為急切，也是導致菲兒悲劇的主要推手，不解決這個，事情也不算是完全解決。
菲兒急忙道：“大將軍府邸算是半個兵營……”
“我殺人很簡單，半個兵營還是整個兵營也沒有什麽差別，你就是膽子太小，畏手畏腳的，不知道武功高了可以做些什麽，也就不懂得如何對抗那些人。我等會兒會把晏懿的頭帶迴來，你到時候蠟封了放在放在盒子裏，盯著看看一段時間練練膽氣。”
說罷，蓋聶已經走出了房間。
外麵自然也沒了他的痕跡，身影早不知道飛掠到了何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