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雨瞳孔一抽,立刻仔細給他檢查起來,她有些緊張,又有些鬱悶:“本來不會這麽嚴重的,老公,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嗎?不知道毒性是隨著血液帶動的嗎?剛剛你熱血沸騰,所以——”


    顧斐氣得瞪著她,難道他對她反應還怪他嗎?他剛剛也嚇了一跳好嗎?


    可以接受雙腳不能動,不等於,他在意識到自己可能全身癱瘓的時候還無動於衷。


    所以,他暫時沒有發發飆,反而很緊張地等待姚若雨最後的判斷。


    半個小時後,姚若雨鬆了口氣道:“還好,我之前給你用的藥物有抑製作用,現在,毒性沒辦法在發散了,但是,得讓你身體產生抗體,等幾個小時後,這發散開的一部分因為分散了,所以最淡,很快就會被溶解,然後排出體外,唔——”


    她驚愕地道:“你親我做什麽?”


    做什麽?當然是看她可愛,看著她板著臉,一本真經,小嘴說個不停,顧斐就忍不住想親親她。


    原來工作的女人也是這麽可愛的。


    他笑了一下,伸出拇指,假裝給她擦唇上自己留下的口水,一邊麵不改色的道:“謝謝,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我隻好以身相許了。”


    姚若雨的眼睛都氣圓了,這哪裏是報答,根本就是耍流氓吃豆腐,占便宜。


    她冷冷地道:“顧先生,雖然我說你的毒性得到了抑製,不過也請不要掉以輕心,一不小心,毒性就會鑽你的空子,到時候比如留下一些後遺症什麽的,我可不敢保證。知道溥儀後麵為什麽不舉嗎?”


    顧斐抿抿唇,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問道:“為什麽?不是因為年輕的時候,被小宮女們耗光了身子嗎?我不會的,你經常才要了一點就不要不要了,如果我堅持多灌你一點,你就哭哭啼啼,我還沒做到一半,你就暈過去了。”


    “啊啊啊,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不和你說了,哼,你和你的小若一起睡吧。”姚若雨發現,比口才她甘拜下風,比臉皮,她真的沒辦法像他那麽厚,最後隻能將睡得吧唧嘴的小奶狗塞到顧斐的懷裏,轉身倉皇逃出臥室。


    顧斐看著姚若雨離開的方向,動了動手指,發現自己還是動不了。


    早知道不吃她的那種毛毛蟲豆腐了,其實自己有點想上廁所,這丫頭就把他這種癱瘓的殘廢丟這裏不管?


    “小若,你快點長大,以後扶著爸爸去上廁所,知道不知道?”顧總麵無表情的在眾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和一隻小奶狗自言自語。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顧斐已經可以活動自己的雙手了,他不是和小若一起來到飯廳的,因為之後的時間,姚若雨被他那些流氓話給惹惱了,不肯去看他隻讓林媽去看了看。


    姚若雨見他被林媽推過來,略微有些心虛,隻好低頭拚命吃自己的,忽然,隻感覺臉被一隻手給捏住了。


    姚若雨生氣地道:“你一天不欺負我會死嗎?”


    “別動。”顧斐淡淡地道,仔細看著她臉上的疤痕。


    昨晚還沒這麽嚴重,今天因為結痂,顯得特別猙獰,顧斐看著那道血紅的疤痕,目光越來越黑沉,有一種即將發怒的預兆。


    姚若雨忙用手遮了遮道:“沒事,看著可怕,但是師傅給了我一種藥,據說不管什麽疤痕,都不會留下痕跡的,如果沒有傷也可以擦,會讓皮膚非常細滑,連毛孔都看不到呢。”


    顧斐一雙深邃的眸子,聞言,轉而在她臉上打了個轉,笑了一下,但是心情並沒有轉好,反而更加黑沉。


    吃完飯,姚若雨正準備跑開,生怕顧斐看到那條疤痕又要發脾氣。


    動怒和發情一樣,都會讓渾身的血液沸騰。這不利於顧斐現在的身體。


    “別走,把那個藥拿來,我再給你擦點。”


    顧斐忽然叫住她,眼神特別堅持。


    姚若雨隻好乖乖地拿來等他給她擦,其實自己已經擦過一次了,但是顧斐擦的時候,她有一種被人關心寵愛的感情,心裏一陣陣的暖意冒出來,她看著顧斐,嘴角一直勾著笑。


    顧斐也跟著笑了起來,眼底的陰霾難得消散了一點,他伸出手指頭點了點姚若雨的小酒窩,好奇地道:“你說我們一起會不會見過,其實,第一次掀起蓋頭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熟悉,那時候以為是你和姚敏兒是姐妹所以才——”


    姚若雨道:“怎麽可能啊,我見過你肯定記得。”


    顧斐長這麽帥,如果以前見過,她是絕對忘不了的。


    “也許是上輩子。”顧總語出驚人,姚若雨被雷了一下,忽然想起他小時候對小狗說的,等我當了總裁就來看你的話。


    顧斐大笑起來,順手拿手機給姚若雨拍了個照片:“你被嚇著的樣子真可愛,唔,做手機桌麵正好。”


    姚若雨忙去搶道:“我看看我看看。”


    顧斐舉得高高的,隻準她看卻不準碰,姚若雨整個人都撲了過來,去搶他手裏的手機:“你怎麽這樣,這麽難看,快刪掉。”


    顧斐一怔,想不到小妻子會投懷送抱個,更是開懷,一手抱著她軟香的身子,一邊笑道:“撒嬌也不給,挺可愛的,你不懂。”


    懂你個頭!!


    姚若雨一把推開他,氣喘籲籲。


    而顧斐卻神清氣閑,臉上的笑容特種耀眼的光芒,姚若雨總是在他毫無準備的時候,帶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以前的生活,在她的麵前,顯得那般的暗無天日,有她就有了光明。


    顧斐看著她緩緩地道:“我覺得,你怎麽樣都好看,都喜歡。”


    姚若雨盯著他英俊過人的臉,忽然覺得心跳如擂鼓一般,一下子不知道怎麽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先跑了出去,一時根本不好意思再見顧斐。


    自己的老公原來情話滿分,隨便一句話,一個笑容,就令人情不自禁陷入。


    姚若雨捂著臉,一時覺得他太壞了,一時又覺得自己以前的那些日子,那些自以為是愛情的東西,都是白過。


    就是心疼他,心疼他又了傷病,還能對她笑,哄她開心。


    心疼他的過去,什麽樣的過去,才讓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眼看著敬愛的父親在自己麵前死亡,被一個亡命之徒抓去,在山溝裏,別亡命之徒的父母虐待。


    這些顧斐的往昔,不知道怎麽的,姚若雨以前沒有盡心的想過,現在卻都想了起來,還止不住地心疼。


    她正想著,忽然手機震動起來,低頭看到是顧斐打來的電話,她不由得扭頭往後看,看到顧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正帶著笑給自己打電話呢。


    姚若雨咬著唇,實在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接他的電話,如果他再說出什麽情話來,她想自己肯定會患上心髒病。


    於是,她掛了電話,隻是很不好意思地給他發了條短信:“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我也是。”


    她發完,不禁更加羞赧,也不肯迴房子裏,而是漫步走在花園中,心裏想,以後,顧斐有她照顧,他不會再孤單痛苦,雖然她不夠聰明成熟,還有很多東西姚學,可是他會教給她所有該學的東西。


    而她會照顧他,陪伴他和,他白頭偕老。


    而此時,簡愛的電話也打到了顧斐的這邊。


    顧斐原本想掛斷的的,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阿斐你真的不原諒我了嗎?就算以前的事情,是有我瞞著你的地方,但是,那時候大家都說是我救了你,而你聽說以後又對我那麽好,我,我就是糊塗了。就算這件事情是我錯了,可是,這麽多年,我對你的好,難道你就視而不見了嗎?我是真的很愛你,我等著你娶我,等了好多年了,阿斐,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顧斐淡淡地道:“有。”


    還沒等簡愛高興,他又斬釘截鐵地道:“但那隻是兄妹之情,而若雨是我的妻子,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她對我很重要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如果誰敢傷害她,那麽我顧斐不惜一切代價,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誰也不能例外!!簡愛,這次我原諒你,但是沒有嚇一次,你聽明白了嗎?”


    簡愛嚇得哆嗦得不敢說話,顧斐也不想再和她說什麽,直接掛了電話。


    這時候,奶奶不知道何時站在了顧斐的身後,歎了口氣道:“簡愛那丫頭,本性不懷,就是任性了點,又容易被人當槍使喚。”


    “都多大了?還總是被人挑撥,我剛剛說真的,如果她再針對若雨,我就對她不客氣了,奶奶你最後也告訴她一聲。”想到若雨臉上的那道傷痕,顧斐的臉上浮現一絲怒意。


    奶奶歎氣道:“簡愛倒是沒什麽,但是,簡愛的那個爸爸真是太可怕了,阿斐你不得不防備。”


    顧斐慢慢地轉動輪椅,看向奶奶,淡淡地道:“怎麽防備?如果奶奶你能把瞞著我的那部分和我說清楚,或許,我能知道該怎麽做。”


    奶奶猛然吃驚地抬起頭,看著顧斐,她嘴唇蠕動了一下,強硬地道:“我能有什麽瞞著你的?你這孩子別瞎想了。”


    顧斐的笑容有些陰沉:“是嗎?那麽你晚上幹什麽抱著一個玩具汽車哭?那個汽車明明不是我的。”


    “那個汽車是你爸爸的,我隻是想你爸爸了啊!”奶奶眼睛都不眨地迴答道,然後臉上露出悲傷的神情道,“我一大把年紀,沒幾天活頭了,現在我也不怕死,其實挺想你爸爸的,不知道他在地下好不好。”


    顧斐沉默地道:“找到那個女人的奸夫,我想,我爸爸就會好起來的。”


    奶奶聞言,眼底也充滿恨意道:“那個男人竟然躲得不見蹤影,我總覺的,這是一個隱藏的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爆出來,害了我們顧家。”


    顧斐眼底滿是怒火:“我就怕他不出現呢。”


    晚上姚若雨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小倉鼠,正躺在自己的棉花窩了休息,但是可惡的主人卻將她從窩裏撈了出來。


    拚命塞東西給她吃。


    還按著她的肚子問:“吃飽了嗎?”


    她隻能拚命迴答:“飽了,好飽,不要了,肚子脹脹的。”


    顧斐偷偷地講姚若雨從她的書房裏偷出來,放在懷裏,將他抱到自己的床上,原本隻是想摸摸過下癮。


    沒想到她一直和他說什麽脹脹的脹脹的,還是說的夢話。


    脹脹的嗎?


    他嘴角勾起一絲壞笑,心裏想著,總有一天,他好了後,要將自己的塞到她的肚子裏,讓她這樣叫,不要了,肚子脹脹的,好難受。


    想著想著,顧總忽然臉色一變,猛然往旁邊的倒去,完了,剛剛太激動,血脈流動過快。


    又導致渾身無法移動。


    “該死!”寂靜的黑夜裏,隱隱傳來男人憤怒的咒罵,還有姚若雨香甜的小唿嚕。


    第二天姚若雨一覺睡到中午,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誰在顧斐的床上,驚悚地一下子坐起來。


    “我昨晚是睡在這裏的嗎?”她一臉疑惑地看了看周圍,臉上都是困惑,額,可能是睡這裏自己不記得了?


    姚若雨也沒想太久,因為她馬上看到了顧斐的留言條:“昨晚上幹嘛硬過來和我擠,不知道你老公還是個病人嗎?你就算再饑渴,也不能一晚上抱著我說還要還要!!現在我去楚橋那裏做個全身檢查,給你放半天假,可以出去玩,不可以和男人單獨呆著,不然……”


    姚若有膽戰心驚地看著那幾個省略號,覺得裏麵似乎也藏著殺氣。


    她氣鼓鼓地等了那紙條半天,生氣地道:“偏要去,就去,哼,你管不著。”


    不過,顧斐既然說放她的假,姚若雨還真的有些蠢蠢欲動。


    自己關在家裏照顧顧斐,還要看文件,太累人了,不出去放鬆感覺都要發黴。


    於是,姚若雨換了一身休閑套裝,將頭發隨意地在頭上紮了個丸子,又找出自己的雙肩包背上,還拜托林媽給她做了幾個飯團,準備出去郊遊,對了出去再買一本書,可以在樹蔭下看書,順便欣賞風景。


    姚若雨的目標就是當年的大學,看看學弟學妹們的新風尚也挺懷念的吧?


    林媽喜滋滋地道:“夫人這樣打扮,顯小,看起來也就是大學女生。”


    奶奶也點頭道:“可不是,好好去玩,顧斐晚上才能迴來,你那個時候趕迴來就好了。”


    姚若雨點點頭,又摸了摸咬著她的褲腿不準她走的小若,道:“乖,等我迴來給你帶好吃的肉腸。”


    小若還是咬著不放,姚若雨一走,它就好像一坨小墩布一般,被拖著滑過木地板。


    最後還是林媽看不下去,將它抱起來。


    “嗷嗷嗷——”小若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姚若雨。


    姚若有搖著手裏的丸子逗它:“小若,丸子香不香?不給你吃!!”


    奶奶撐不住地笑罵道:“你這個瘋丫頭,不準欺負小若,自己快去玩,哎,煩死我了。”


    “奶奶,林媽,我走啦。”姚若雨背著包出去。


    才走幾步,就被人一把拉住,當姚若雨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差點氣炸,怎麽這個人就是陰魂不散呢?


    “關宇飛,怎麽又是你,你還敢迴來?”姚若雨冷冷地道。


    關宇飛挑眉道:“是有人讓我迴來了,若雨,我也要勸告你,如今,顧斐殘疾,顧家就要失勢,你最好能抽身而退,別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姚若雨想不到簡伯年連關宇飛都拉攏了,不由得冷笑:“我要是就不信這個邪呢?”


    關宇飛臉上帶出了焦急的神情:“你別傻了,但是顧家的爺爺曾經立下過一個遺囑,那就是顧家的兒孫,如果身有殘疾是不能繼承股顧氏的,而,現在顧斐已經是個半身癱瘓的廢人了,沒有顧氏的支持,他以前得罪了那麽多人,那些人不會放過他,你如果還是他的人,也不會放過你,那些人可不會講什麽道理。”


    姚若雨氣笑了道:“真想不到,原來你這麽關心我。”


    關宇飛握著她手臂的手緊了緊,眸色晦暗複雜:“我一直都喜歡你,不管什麽時候,都沒有變過,這點毋庸置疑,即便是我貪圖富貴,好我承認的但是,隻要我能做的,我都會為你做,保護你,若雨,你聽我的立刻和顧斐離婚吧。”


    姚若雨打掉他的手,冷漠地道:“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不喜歡在這裏聽你自以為是的話,我是顧斐的妻子,我愛他,真心的愛他。所以無論他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給他同進退。”


    她話音未落,關宇飛渾身散發出莫名的怒氣,一把再次抓緊她的手,冷冷地道:“唯一的嗎?我如果也讓我變成我的妻子呢?”


    姚若雨一臉的憤恨,想也不想,直接以針紮在關宇飛的肋下。


    他慘叫一聲,沒想到姚若雨會忽然發難,一頭栽倒在地上,姚若雨氣極反笑:“關宇飛,如果你還想留個全屍,最好不要出現在顧斐的麵前,不然,你應該知道他的厲害。”


    “因為他有雙重人格嗎?”關宇飛在地上趴著,痛得口齒都不清楚了,卻強撐著將話說完。


    姚若雨笑了起來:“怎麽?是不是簡伯年告訴你的,他的話,你也信啊,我是顧斐的妻子,他有沒有雙重人格我會不知道。”


    “好啊,我終於知道簡伯年為什麽這麽有底氣來策劃這件事情,原來他竟然編造了這麽一個好笑的理由。”姚若雨心裏一陣慌亂,臉上卻露出好笑的神情。


    關宇飛忍著劇痛一步步地朝著姚若雨爬過去道:“不,是真的,我看到了顧斐的病曆,一連好多年的病曆,他好不了了,你——”


    “好,我就去問問顧斐,不過,不管他怎麽樣,我愛他,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你自己還是想清楚,如果這次簡伯年失敗,你如何承受顧家的雷霆之怒吧,關宇飛,你現在還有點錢,還可以做一個有錢的小開,別當自己是個瘋掉的賭徒,我隻送你幾個字,迴頭是岸。”姚若雨冷冷地道,然後警惕地看了下四周,生怕關宇飛還帶了別的什麽人來。


    可是,知道她逃到人群中,也沒看到有別的人想要攔截她。


    姚若雨停下腳步,歪了歪頭,難道關宇飛隻是來勸說她?明知道她不會同意和他走。


    那麽是替簡伯年打聽消息?


    如果是這樣,應該會將自己抓起來拷問吧?


    那,他隻是簡單的想來報信?


    他會這麽好心?


    姚若雨猶豫了一下,並沒想太多,反正關宇飛和她已經沒有太多關係,她剛剛算是以朋友的身份勸說他,如果關宇飛還不悔改,下次見麵便是敵人。


    不過,被關宇飛這麽一打岔,姚若雨也沒有太大的心情逛街。


    她又走了幾步,忽然猛然一楞,如果關宇飛來提醒為什麽她會在顧家的門口拉住她,難道——他其實唯一的目的是阻止她離開顧家,不會是顧斐出什麽事了吧?


    想到這裏,她一就激靈,忙叫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命令道:“立刻往顧家看。”


    她告訴了司機地址以後,給林媽打電話,林媽過了好一會兒才來接:“太太不是讓你好好玩嗎?怎麽現在又打電話迴來?”


    姚若雨握著電話的手一陣緊張,她咽了口唾沫道:“林媽,顧斐迴來了沒有?”


    林媽道:“迴來了,你走了沒多久先生就迴來了,好像有點累就提前迴來,他說要睡一會兒,正在房間裏——”


    姚若雨聽著更加覺得不對勁,她厲聲道:“你現在馬上去看看,顧斐有沒有事,如果他睡著了你馬上叫醒他。”


    林媽疑惑地答應了一聲,匆忙地走過去,過了好一會兒,姚若雨從電話那頭都聽到了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林媽驚恐地跑過來,抓住電話叫道:“太太,你快迴來,先生昏迷了!!”


    姚若雨這一驚非同小可,她忙道:“快,你按照我說的方法給他急救。”


    說完,她將方法和林媽說了一遍,然後道:“做五分鍾,然後告訴我他的反應。”


    林媽說好,就衝了上去。


    此時姚若雨在繼承車上簡直度日如年,而已不知道怎麽了,而林媽也再也沒有迴來打過電話。


    五分鍾過去了,十分鍾過去了,姚若雨往家裏拚命撥電話,可是沒有一個人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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