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敏兒一下坐在沙發上,崩潰大哭:“我不是真心,我隻是看到陸靖嘉有氣,我當時正好和方諺吵了架,心情不好,所以才——剛剛撞上的時候把我嚇壞了,媽媽,你要救救我。”


    王佳雲渾身都在發抖,她一把抓住姚敏兒厲聲道:“我教了你什麽,誰給你的膽子,連人命都敢動!!”


    姚敏兒尖叫:“媽媽你還說我,你和我爸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們不也——嗚嗚。”


    王佳雲捂住姚敏兒的嘴,不叫她說出來,目露兇光地道:“想叫一家人全部進去的話,你就叫大聲點吧,你這個死丫頭啊。”


    姚敏兒賭氣道:“爸爸要是不肯救我,我就說以前的事,哼,反正爸爸心裏隻有姚若雨那個女兒,你沒看他現在多討好人家。”


    王佳雲瞪了她一眼,怒道:“胡說什麽你怎麽也是我們的骨血,當父母的怎麽會不疼自己的小孩。”


    姚敏兒氣得捂住肚子,眉頭皺起來。


    王佳雲身子一僵道:“你肚子怎麽了?”


    姚敏兒沒好氣地道:“你不會以為我懷了方諺的孩子吧?哈,那種東西也配嗎?我這是吃壞肚子了。”


    王佳雲聞言,眼珠子驀然一轉:“我知道了,怎麽對付方諺,我有辦法,讓他給你都頂下來就是。”


    ……


    姚若雨在診所裏想了一整天,怎麽開口讓顧斐給她照片,顧斐在釣魚,而她就是那隻餓的發昏的魚。


    忽然,一個保溫桶放在姚若雨的麵前:“給你燉了點湯。”


    姚若雨順著保溫桶往上看,看到艾雪迎有些清冷的麵容,難得的是這次她表情帶著點笑。


    “雪迎,你心情不錯。”姚若雨打開蓋子,聞了聞,“唔,好香啊。”


    艾雪迎在她旁邊坐下,帶著淡淡的笑容道:“聽說你也當醫生了,我過來看看。”


    姚若雨笑道:“什麽醫生啊?我隻是想開個診所,繼承我外公和媽媽的遺誌。”


    “那挺不錯的,快喝吧,我隨便看看。”艾雪迎淡淡笑了下。


    姚若雨美美地喝了點魚湯,覺得有些困:“雪迎,我再睡一下。”


    艾雪迎道:“好,你睡。”


    姚若雨就真的又睡著了,而且這次睡得特別沉,小護士來叫她的時候,她正睡得流口水。


    “若雨小姐,若雨小姐,我們該關門了。”


    姚若雨爬起來:“咦,我朋友走了?”


    “早走了,剛剛顧總過來這裏坐了會兒,不過你總在睡,還打唿嚕,顧總呆了一下也走了。”小護士有點想笑。


    姚若雨窘得不行,她拚命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懷著一絲僥幸問道:“顧總?是顧斐嗎?應該不是吧?”


    “肯定是啊,不是您老公,我們怎麽敢放他過來?”小護士笑,“你們夫妻真恩愛,一會兒沒見,顧總還親自來看看。”


    姚若雨還沉醉在自己打唿嚕流口水的醜相被顧斐看到了不能自拔,聽到老公兩個字,心裏又沉了沉,記得自己提了離婚,而顧斐更是將她直接推在地上。


    想到這裏,她本能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隱隱做疼。


    那天晚上迴去,顧斐還是沒有在家。


    姚若雨始終在想,他昨天下午來做什麽?總不會是真的想她了吧?


    哈,顧總應該沒有這麽柔情蜜意。


    這念頭直接被她pass掉。


    直到第二天,普林斯頓診所出了件大事。


    “我們最大的客戶,那位溫妮夫人,忽然就不肯來我這看病,找了我們的對頭,你們怎麽看這件事情?”沈楚橋臭著臉,拍著桌子嗬斥眾人。


    小護士們都麵麵相覷:“我們不知道,我們沒有走漏風聲啊,再說那位溫妮夫人的資料,不是先生您親自掌握的嗎?”


    沈楚橋沉默了一會兒,一雙鳳眼忽然狠狠剜向姚若雨:“姚若雨,溫妮夫人的資料就放在你呆的那個房間你,昨天你沒怎麽出去,怎麽資料就被泄密了呢?”


    姚若雨心裏一緊,站了起來,她猶疑地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一直在那裏睡覺呢。”


    “中間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我的閨蜜,那個女孩兒很正派,她自己是a市最好的男科醫生,不至於來偷溫妮夫人的資料吧?”


    “至於另外一個人——”


    姚若雨忽然眼皮跳了一下,難怪顧斐會來,而且來了隻看她,看完還什麽都不說就迴去!!


    她狐疑地瞪住沈楚橋,師傅和他會不會是一夥的?


    沈楚橋拍著桌子罵人道:“瞪我幹什麽,姚若雨,你把溫妮夫人的資料給我搞丟了,你這件事情你去給擺平,聽到沒?”


    旁邊小護士看著心疼,道:“沈醫生,也不能怪若雨啊,溫妮夫人又不是絕世珍寶,人家不能從我們這裏打聽還不能從別處打聽嗎?”


    “不行,我覺得就是我們診所的人幹的,姚若雨你嫌疑最大,現在在查清楚真相前,你給我滾蛋!!我不想看到你。”沈楚橋發了大脾氣,怒吼道。


    這下子,大家都不敢做聲,更不敢給姚若雨求情。


    姚若雨眼睛有點酸,但是她強忍住:“好,我走,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頭一低,她大步走了出去。


    沈楚橋楞了一下,不高興地道:“她怎麽脾氣那麽大,我說滾就滾,平時讓她出去工作怎麽沒見她這麽聽話?”


    眾人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沈楚橋。


    姚若雨從診所出來,才發現要下雨,但是她脾氣倔,不想迴診所拿傘,猶豫了下,上了一輛出租車。


    她給白菀打電話,聲音止不住地發緊:“白秘書,請問顧總在公司嗎?”


    白菀驚訝地道:“夫人,是你啊,顧總不在,他去了秋山的別墅。”


    秋山別墅?


    姚若雨記得是在山上,離市區一點都不近,但是,她現在氣得心髒通通地跳個不停,氣血都湧上了臉,怎麽可能放棄:“師傅,秋山別墅!!”


    傍晚的時候,雨如瓢潑一般落下來,現在是秋天,秋山這邊格外的冷,姚若雨剛剛下車,就被雨水澆了個透心涼,凍得瑟瑟發抖。


    她拚命按門鈴,可是,卻沒有人來開門。


    姚若雨迴頭,發現來時那輛出租車也沒影了,忽然覺得自己要被凍死在這裏。


    她退後幾步,朝著上麵看,發現二樓的窗戶明明亮著燈,她氣得發抖,顧斐肯定在裏麵,這人真是狠心,竟然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她,先是給她栽贓,現在又讓她在外麵淋雨受凍。


    這人怎麽這麽卑鄙而幼稚?!


    這種天氣,她不死也會去了半條命!!


    姚若雨的倔強脾氣來,她深吸一口氣,撿起一塊石頭往窗戶上扔,心裏恨道,你害我,我就打碎你家的玻璃!!


    一兩打了起碼半個小時,終於有一顆小石頭砸在亮著燈的那處玻璃上。


    嘩啦一聲,二樓發出巨大的響聲,玻璃碎了一塊。


    姚若雨撿石頭的身子微微一僵,站了起來。


    果然,背著燈光,她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窗戶邊,似乎正低頭看她,雖然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是,她知道肯定是冰冷刻骨的。


    姚若雨壓抑著內心的氣憤,故意無辜地揮舞手道:“老公是我啊。”


    顧斐揉了下眉心,左右看了看,估計兩邊的鄰居都被驚動了,這個女人真是丟人不嫌事大。


    他下去打開門,看到姚若雨有些蒼白的小臉,心裏微微動了一下。


    “進來。”


    冷著臉拉開門,一絲溫暖的光從裏麵透出來,姚若雨打了個冷戰。


    她快走進步進屋,有些茫然,因為地上留下一道難看的水痕。


    她狼狽猶如落湯雞,而迴頭看到顧斐絲毫不亂的頭發,和俊美深邃的容顏,甚至會讓人產生一種自慚形穢的錯覺。


    他穿著白襯衣和黑西褲,襯衣整齊地扣住,隻領口解開兩口紐扣,顯得清爽而男人味十足,此刻那雙深邃敏銳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眼底沒有溫度。


    顧斐冷笑一聲:“你來這裏做什麽?姚小姐。”


    被他這聲疏遠的姚小姐,叫的忽然起了層雞皮疙瘩。


    終於姚若雨心裏的熊熊怒火被點燃,她怒目看著他,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小醜,他隻要願意,可以一直扯著她,想要她做什麽隻需要扯一扯,就可以讓她動。


    比如他想讓她來哀求,自己這的就冒著傾盆大雨的過來,狼狽不堪,疲倦得好像要倒下。


    顧斐見她滿眼怒火,小臉卻白得嚇人,心裏微微頓了下,不再和她針鋒相對,而是走過來,從沙發上拿毯子蓋在她身上:“怎麽?比被人欺負了?”


    姚若雨一把揮開了他手裏的毛毯,歪著頭,諷刺地看著他問道:“怎麽,我今天被誰欺負了,顧總不知道嗎?”


    顧斐的臉色驀然一沉,不容她抗拒地將人用毛毯裹住扔到沙發上,抬起她的下巴問道:“姚若雨你今天沒吃藥?!”


    姚若雨被他捏得生疼,卻毫無畏懼地反擊道:“吃藥的該是你吧?明明諱疾忌醫,騙的也隻是你自己,但是請你發病的時候不要跳出來害人。”


    她總覺得,就算顧斐精神上有些問題,但是,這是他可以控製的。


    所以,他這麽陷害她折騰他,和他的病一點關係也沒有,是他性格差道德低下!


    顧斐聽到諱疾忌醫幾個字,臉色瞬間鐵青,他不言不語地看著她,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姚若雨卻不管不顧地繼續說:“你投了我們診所的病人資料,害我被冤枉,現在師傅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將我趕出來,你個高興了?我外公和媽媽都有一身的醫術,我不過是想繼承他們的心願開一家診所,哪裏得罪了你?你要這麽整我。剛剛也是,我在下麵叫你,你卻假裝聽不到,是不是我不打碎玻璃,你就準備關我一晚上在外麵?凍死了算我活該!!”


    姚若雨越說越氣,身體止不住發抖,一半是因為發怒,另外一半是因為冷。


    顧斐終於明白她這抽風的狀態是怎麽迴事了,臉色卻隻是變得更加難看,他冷冷地道:“我在你心裏就是這麽不堪?”


    “你何止不堪,你根本就是個神經病,難怪你沒有朋友,親人也不和你親近,因為你根本沒有人性!!”


    顧斐眼眸冰冷,不怒反笑:“沒有人性?你還沒見識過我沒人性什麽樣呢,要見識嗎?”


    姚若雨被他說得一楞,等反應過來,才發現他的眼眸已經不對勁了。


    她下意識開始拚命掙紮,可是,顧斐將她裹得太緊,一時之間根本掙紮不開。


    她被抱著扔到壁爐前的地毯上,裹住她的毛毯鬆了,姚若雨爬起來就想跑。


    手卻被顧斐一把抓住,她嚇得要命,心裏卻又氣得受不了,隻好大喊道:“救命啊,快來人救命!!”


    顧斐任她鬧,攔腰抱著她再次扔在地毯上,自己壓了上去。


    姚若雨快被他嚇哭了,閉著眼,扭開臉叫道:“你想幹什麽,你走開!”


    顧斐將她的兩隻手抓住烤在壁爐的旁邊,看著她道:“你不是說我沒有人性嗎?我今晚讓你好好體會下什麽叫做沒人性。”


    姚若雨恨得瞪她,可是她虛弱得厲害,眼眶微紅,看起來倒是委屈多一些,羸弱的樣子更能刺激男人的暴戾而已。


    “哭什麽?明明是你自己想我了,所以自己送上門來,姚若雨別裝了,你就是想讓我好好疼你,還想讓我沒有人性那樣的疼你!!”顧斐似乎退去了最後的意思理智,他的動作曖昧至極地覆上她的身體,眼神和語氣卻比外麵的冰雨還冷。


    在他的狠厲麵前,姚若雨嚇得顫抖不已。


    想起曾經他也是這樣的強迫她,那種羞辱感,讓她差點就要哭出來。


    明明前麵她還對他很好好感,差點將心都交給他,此刻她卻隻覺得害怕。


    為什麽這麽腦抽,竟然一個人送過來給他虐待?


    “顧斐你不可以這樣,你,奶奶不會容忍你這樣做的,我要和你離婚,不對,就算沒有離婚你也不可以這樣,我要告你強暴!!”姚若雨慌不擇言,卻自己都覺得這些話好像隔靴搔癢,根本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顧斐看著她慌亂的樣子,似乎避他如蛇蠍,剛剛罵他沒人性,現在竟然還敢再次提離婚。


    怒意將他心頭的魔鬼徹底放出來,他撕拉一聲,將姚若雨胸前的衣服撕得粉碎。


    白皙細膩的肌膚和黑色的半個文胸,曖昧地展現在眼前。


    姚若雨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地落下來:“顧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鬼?不你還是做我的藥吧,讓我心情變好的藥。”顧斐的喉結滾動,聲音刺骨。


    他忽然將她換了個姿勢,逼她趴在地上,一隻手去扯她的裙子。姚若雨拚命掙紮,卻怎麽也抵抗不了,身下一涼,她終於痛哭失聲:“顧斐我恨你,我一輩子都恨你,你不要臉。”


    忽然,啪嗒一聲,是男人解開皮帶的聲音。


    她嚇得忘記了哭泣,顫抖著道:“不要,求你不要這樣,我疼。”


    忽然,她碰到了男人的什麽,嚇得驚唿一聲,又是怨不恨地大罵:“你這個王八蛋,一定會斷子絕孫,你等著瞧。”


    顧斐怒極反笑,沉聲道:“我就偏偏不如你的意,不但不斷子絕孫,我還還要你給我生。”


    眼看就要被頂入,姚若雨忽然眼眸猛顫,叫道:“等一下,你等一下。”


    她扭著身子,躲開了一些,皺眉道:“我小日子好像要來了。”


    顧斐瞬間想象了一下那種畫麵,欲望仿佛被澆了一大盆涼水。


    空氣凝固。


    姚若雨抽噎著,將身子蜷縮著遠離他的桎梏,臉頰因為羞憤,紅得好像燒著了。


    甚至不敢去看男人的臉。


    顧斐陰沉地瞪著她,似乎有些猶豫,但是,臨門一腳,這麽生生被喊停,身體的欲望和理智裏的嫌惡,讓他心裏的怒火好像被狂風鼓動,燒到了最大。


    看著麵前,充滿誘惑的女人,抵著頭,扭臉不肯看他,想到她竟然敢詛咒他斷子絕孫,他就覺得就算不能怎麽樣她,也不能就這麽放過。


    顧斐的眸子陰沉地眯縫了起來,將她一把抓過來,麵對自己,邪惡地道:“不用那裏,我們可以用別的地方。”


    說完,他扯了下她,姚若雨差點一臉砸在他的膝蓋上。


    姚若雨秒懂,美麗的瞳仁嚇得放大了,忙搖頭到:“不要,我不行,咬掉了我可不管。”


    頭頂顧斐陰沉的聲音仿佛浸了毒:“想什麽呢?用你的手。”


    說完,解開她的一隻手,拉著就往那處硬得疼的地方按去。


    姚若雨無法掙脫,帶著哭腔道:“我不會,你自己——”


    顧斐堅定地拉著她的手按上去,緊緊貼住。


    觸感陌生而令人顫栗。


    姚若雨瞪大了眼睛,她臉上身上,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汗,全部濕漉漉的。


    屈辱感讓她恨不得現在立刻死掉。


    “你怎麽這笨?不會動一動嗎?”顧斐冷冷地看著她,語氣諷刺,但是又帶著一絲壓抑的欲念。


    “說了我不會,你是不是有病!!”姚若雨破口大罵。


    “雖然笨,但是笨得別有風味。”顧斐壓抑著莫名的激動,語氣控製得很淡。


    他忍不住靠過去,吻著她的嘴角。


    姚若雨扭開:“不要,我發燒了,顧斐。”


    “知道自己發燒就早點做完,哪來那麽多理由。”


    雖然這麽說,但是顧斐還是看了她一眼,果然就看出姚若雨的不對勁,她的臉不正常地坨紅一片,剛剛以為她是麵子薄,現在才注意到,她燒的很厲害。


    他瞬間什麽欲望也沒了。


    站起來,將自己隨便整理了一下,沒有將姚若雨從壁爐前麵搬開,而是,拿了條大毛巾,將姚若雨扒幹淨,給她擦汗和水。


    姚若雨想反抗來著,但是,她被手銬銬在壁爐邊,身上又酸又痛,顧斐的眼神又沉又冷的,手裏都沒個輕重,顯然依然餘怒未消。


    她再三思索,還是決定忍辱負重,省的又刺激了他的哪個點,讓他再次獸性大發。


    幸好顧斐似乎真的抽風完了,很快就拿了自己的睡衣給她換上,最後還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鐐銬。


    姚若雨坐到沙發上,恨不得馬上睡死下去。


    但是看了兩眼,坐在沙發上,用審判的眼神盯著自己的男人,她咬咬牙,強撐著沉重的眼皮。


    顧斐恢複了平日的冷酷和高傲,抱著手臂,打量麵前的臭丫頭。


    姚若雨被他看著,一動也不敢動,記得就算是他剛剛發情得厲害的時候,眼神也是冷的,不見一絲溫度,就好像一個沒有心的男人,是的,他的心肯定在什麽時候被人給偷走了,姚若雨忽然心裏產生這樣的形容。


    “說清楚,今天怎麽迴事?”顧斐看出她的疲憊,終於紆尊降貴地開口道。


    “我好困,能明天說嘛?”


    這時候,她發完脾氣,又折騰了這麽一通,平心靜氣後,忽然意識到,可能不是顧斐幹的,因為他那麽高傲,根本不需要這樣的小偷小摸,他欺負她還需要這麽迂迴麽?


    因為意識到這個,姚若雨後悔的不得了,但是,她又忍不下這口氣和顧斐道歉,因為這個混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顧斐不悅:“吃了退燒藥。”


    姚若雨心虛隻想躲開他,想也不想就道:“不用,我睡睡就好,這裏好像又客房。”


    說完,她站起來向溜。


    卻被顧斐抓住扔迴沙發上:“還這麽不聽話,是不是還沒收拾舒服?!”


    姚若雨隻是從小不愛吃藥,被他這麽一說,剛剛積累的委屈瞬間又滿腹。


    咬著牙扭開頭。


    她心裏想,剛剛那麽羞恥的狀況,他卻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他倒是無所謂,卻不知道自己真的無法做到熟視無睹,難道不覺得別扭和不舒服嗎?


    顧斐拿起退燒藥,放在掌心,走到她麵前,氣勢逼人。


    他本意是讓她吃藥,姚若雨卻第一眼看到了他的皮帶,瞬間記起剛剛他逼著她懷他的孩子的情景,不由得臉色緋紅,心裏跳得好像要心髒病,用力地扭開頭。


    顧斐挑眉,將退燒藥含在嘴裏,壓著她慢慢渡入她的口裏。


    苦澀的味道讓姚若雨想吐,但是,接著就被灌入了一大杯熱水。


    她捂著還在反胃的腹部,倔強地道:“顧總可真會玩花活,可惜,我這種人,不懂風情,所以可以不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嗎?”


    顧斐剛剛柔和些的目光瞬間又是一冷,捏著她的下巴微微一用力。


    姚若雨痛得驚唿一聲,這次,顧斐的吻變得強勢而瘋狂,姚若雨的嘴痛得要命,等他離開的時候,發現舌頭和唇角都被咬破了。


    她很想哭,氣道:“你屬狗的嗎?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吃藥!!”


    明明知道這句話是他的禁忌,可是卻管不住自己的嘴。


    憑什麽自己要被他欺負?就是不要怕他!!


    “你這脾氣真該改改,不然,在我這就算了,出去不知道要吃多少虧。”顧斐皺眉看著她,不讚同地批評道,有點訓斥孩子的口吻。


    姚若雨不知不覺就脫口而出:“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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