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處理完工作,開車去了警署。到了警署後,守門的警官認識夏夜,慌忙往裏麵跑給自家上司通風報信。


    夏夜麵無表情上了樓,隻見辦公室門口的警官一直敲著門,他走至門口冷冷的說道:“安處長在?”


    警官顯然感受到了空氣負零度,哆嗦的點了點頭道:“在,在裏麵。”


    “開門!”夏夜撇開眼,直視辦公室門沉聲道。


    “門上了鎖,安處安估計在睡午覺。”警官擦了擦一頭的汗,沉聲道。


    “砸開!”夏夜陰鷙的眼眸微微一沉,寒氣鍍上鳳眸,刺骨的冷使人頗為忌憚。


    “這,這,恐怕……”


    然而還沒等警官說完,夏夜抬腳就踹向門,隻聽‘呯’的一聲門被大力的踹開。


    夏夜整了整衣服,邁步進了辦公室。


    安烙明正做著一個美夢,夢裏他被一個美女給撩撥著,那女人長得極好,尤其是細白的大長腿,特別撩撥他的心弦,正待近一步……


    ‘呯’的被震醒了!


    他嚇的從座位上站起聲,破口大罵道:“誰?誰擾我清夢?”


    “我!”夏夜走至安烙明辦公桌前,冷聲道。


    安烙明抽了抽嘴角,怎麽沒人通報這瘟神來了?現在想溜都溜不了。


    夏夜見他苦哈哈,淡定落座沉聲道:“告訴我,杜小月在哪裏?”


    “我,不知道!”


    “你的情報組就這麽菜鳥?幹脆砸了算了!”夏夜點了一隻煙,冷笑道。


    “就是這麽菜,你也別費心思了。”安烙明無所謂聳了聳肩,沉聲道。


    夏夜見他聳肩欠揍的模樣,勾唇邪黠一笑道:“需不需要我登報宣傳一下你的不良嗜好,報紙一出可不是卷鋪蓋走人那麽簡單。”


    “喂喂,你不要不要那麽狠?我可是你發小,這麽子虛烏有的罪名按在我頭上,真的好嗎?”安烙明黑了臉鬱悶的說道。


    麻蛋!友情的小船說翻就翻!


    “耐心有限,給你一分鍾考慮。”夏夜挑出煙,點了火,吞雲吐霧沉聲道。


    安烙明扯了扯嘴角,無奈的說道:“杜小月都被你逼瘋了!你還找她做什麽?找到也是一個瘋子。”


    “還有二十秒。”夏夜俊臉微微一沉,沉聲道。


    “在南城山,清山村精神院,你就算去了也見不到杜小月,杜家人是不會允許你帶走她的。你知道的,杜小月不簡單。”安烙明沉聲道。


    “你是說杜家人囚禁了她?”夏夜微微皺眉,沉聲詢問道。


    “你也不看杜家都是些什麽人?杜小月平白無故的繼承了家產,杜家人恨不得她死。被你逼瘋之後直接送到下鄉的精神院,專門有人看守。”安烙明沉聲道。


    夏夜沉默不語,杜家人讓她死?嗬~這世上隻有他能決定杜小月是生還是死。


    他掐了煙,起身轉身,打算離開。


    “阿夜,你都已經結婚了,以前的事就放下吧!你再跟杜小月有瓜葛,你妻子該怎麽辦?”安烙明見他要走,慌忙喊住他道。


    “這並不影響,何況所謂的妻子,我並不承認。”夏夜清冷道,他再次邁步往外走。


    安烙明不禁歎息搖頭,夏夜會變成這樣都是杜小月這個女人害的,糾纏了幾年還在藕斷絲連,何時才消停?


    夏夜開車去了南城山,大概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到了清山村的精神院。他停了車,進了精神院。


    護士長正打著瞌睡,他敲了敲櫃台,護士被驚醒,慌忙說道:“先生是想試探哪位親友?”


    “杜小月。”


    護士嚇了一跳,看夏夜麵無表情,那雙陰鷙的眼眸透著滿滿的冷漠。她磕盼的說道:“沒,沒有這個人。”


    “我是夏夜,你可以打電話給杜家人,看他們願不願意讓我見她。”


    護士半信半疑的打了電話,沒想到杜家當家人同意了。


    護士領著夏夜走向走廊的盡頭,被上了鐵門的病房外杵著三個四黑衣大哥,顯然接到了杜家人的指示,將門給打開了。


    ‘吱嘎’一聲,夏夜推門而入。


    病房內的空氣泛著發黴腐朽的味道,夏夜下意識的伸手掩鼻,他掃了一眼,最終目光定格在被兩手綁在病床支架上的女人。


    隻是短短半年不見,女人早已不複當年的靚麗。


    她披頭散發,低著頭好似睡著了,他邁步走向床邊,也就這時似是睡著的女人猛地抬頭,她抬眼看向來人,瞳孔開始緊縮,本是空洞的眼眸染上了驚恐之色。


    “啊啊啊……”


    她沙啞著聲尖叫,尖叫聲刺穿耳膜,讓夏夜皺了皺眉。


    他不禁勾唇,冷冷的笑著,伸手插在褲袋裏冷漠的看著撕聲喊著的女人,勾唇冷沉道:“很意外?不用太意外。我是專門來看的你的。”


    “啊啊啊……”


    女人見到夏夜情緒很激動,開始掙紮,被綁著繩子再大力掙紮時散開,那女人驚恐的從病床上跌倒在地上。


    或許太害怕,或許是太驚恐,開始拚命的向夏夜磕頭,‘呯呯’的聲音在陰冷的病房內,顯得很唐突。


    “放了我,放了我……”


    女人不住的重複著這句話,那砰砰聲一下又一下,響亮的讓人心驚。


    夏夜走至女人身前,蹲下身子,扯住女人雜亂的頭發,重重的往後扯,一張滿是汙垢的臉暴露在空中,他不禁冷笑道:“杜小月,早知道有今天,當初你就不該騙我。”


    女人驚恐的顫著身子,害怕的不住呢喃:“我錯了!我錯了!”


    夏夜皺了皺眉,他鬆開了手,站起身正準備走,未料女人攥住夏夜的褲腳,用著極低的聲音說:“救我,求你救我。”


    夏夜不禁勾唇,抬腿就將女人攥著手給踢開,他邁了幾步諷刺的說道:“好好受著!這就是欺騙我的代價。”


    夏夜出了病房,關上鐵門那刻,他依稀能清楚的看到杜小月崩潰的模樣。


    “夜少,杜先生說想跟你談談地皮的事。”杵在病房外的黑衣大哥沉聲道。


    “告訴杜威,本少爺不是他老子,不要妄想拿杜小月威脅我,那女人對我來說如街邊狗。”夏夜冷聲道,邁步離開。


    妄想拿杜小月威脅他,做夢!


    夏夜上了車後,默默地抽了一根煙這才啟動了車,迴了南城。


    他開車去了朗霞街道,停了車正準備進小區,還未上樓就看到路綿綿提著行李下來,他微微擰眉,冷聲道:“你要去那?”


    路綿綿慌忙將行李往後移,局促的說道:“沒,我沒打算去哪裏!”


    “想逃?”夏夜陰鷙的眼眸掃了一眼路綿綿,猜測道。


    “不,不是的!”路綿綿麵色有些白,慌忙搖頭道。


    他走至她身前,居高臨下凝視著她,沉聲道:“是知道我來接你,所以整了行李來樓下等我?”


    “是,是的!”路綿綿整個心都在顫抖,他身上冷冽的氣息讓她心顫,她害怕他,很害怕。


    然而……


    他伸手想撫摸她額頭的傷,路綿綿本能向後躲,不安的看著他,弱弱說道:“你,你想幹什麽。”


    “夫妻也有幾月了,你那麽生分,讓我很不喜。過來!”夏夜眼眸微微一暗,一閃而過的冷意,沉聲道。


    路綿綿不知道他要對她做什麽,心裏打鼓小步挪到他身前,磕盼的說道:“我,我……”


    “話都不利索,你是有多怕我。”夏夜蹙眉,冷聲道。


    “不,不是的!我,我隻是……”路綿綿惶惶不安的說道。


    夏夜很不悅,路綿綿的性子比杜小月還不討喜,想到杜小月,他微微眯眼,心思一轉。他伸手拉住路綿綿的手,在她縮手的時候緊緊的攥住。


    “我帶你去我住的別墅區。”


    路綿綿心一沉,她已經買了火車票迴老家,現在被逮個正著,她今後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夏夜將路綿綿給塞進了車內,開車去了他別墅區,他其中的一棟別墅跟顧謙和一個小區,很少有人住,不過今後就會有人住了。


    路綿綿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大的別墅,她有些楞,就連夏夜牽著她,她都愣的沒有拒絕。


    別墅大門是按密碼的,進了院落後走了一段路看到住宅,打開門路綿綿才發現這棟別墅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因為所有家具都用白色布給遮蓋著。


    “我迴來之前,你將這裏打掃幹淨。”夏夜睨了一眼路綿綿,沉聲道。


    “你要去那?”路綿綿想都未曾想,脫口而出道。


    “怎麽?舍不得我?”夏夜轉眼看向路綿綿,勾唇邪黠開口道。


    “不,不是的……”


    夏夜沒有理會路綿綿,直徑出了門。路綿綿張了張嘴,最終什麽話都沒有說。


    她將別墅內的白布一一攜開,開始打掃別墅。


    這一忙乎,到了傍晚,累的不行的路綿綿趴在茶幾上睡著了。


    晚上十點夏夜迴了別墅,打開門一片黑,他微微皺了皺眉伸手開了燈。


    經過一番打掃整個別墅變得亮堂幹淨,他目光定格在趴在茶幾上的女人,眼眸微微一眯。


    他走至她的身邊,伸手將睡著的路綿綿給抱起來。


    這一抱,近距離的讓他看清了路綿綿的樣子,怎麽說呢?路綿綿其實並不難看,白皙的鵝蛋臉,高鼻梁小嘴巴,他伸手拿掉了礙眼的平光鏡,這才發現這女人的睫毛很長很濃密,一顫一顫好似撲閃翅膀的蝴蝶。


    他不禁眼眸微眯,這麽看其實還是很有食欲的。


    路綿綿感覺自己身處懸空的地方,她心嚇的睜開眼了,入眼的是夏夜那張冷意的臉。路綿綿驚恐的跳下來,然而他伸手攥住她的手臂,將她往他身上帶。


    “你……唔唔唔……”


    她驚恐的看著他,而麵前的男人似乎很享受,連喘息的機會都不曾留給她,合上上眼瞼狂熱的吻著她。


    她心顫伸手推他,然而他摟住她的腰,用著力道攥著她,迫使她不得不迎麵對著他。


    一個旋身她被壓倒在沙發上,甚至不願意聽她說一個‘不’字。


    這種被強迫的歡愛,讓路綿綿心不由的再次緊縮。


    她不願給予他的迴應,空洞的睜著眼望著上空,祈禱他快點解決生理需求。


    這樣的無迴應讓夏夜暴戾,他伸手掐著她的脖子,狠狠地攥緊力道,怒斥道:“快叫!”


    路綿綿看向他,此時的他麵部有些猙獰,絲毫沒有之前的俊朗,她不禁反問道:“有意思嗎?每次都這樣,夏夜你從中得到了快樂嗎?難道你變態到喜歡強迫人與你歡好?你心裏是有多扭曲!”


    “你說什麽?”


    路綿綿什麽話都沒有說,她已經跟夏夜沒話說了,他就是心裏變態,道貌岸然的騙子。


    她的沉默,換來的是夏夜更猛地進攻。


    不管他是怎麽激動,是多麽的勇猛,路綿綿都不做迴應。


    二個小時後,夏夜看著臉色慘白的路綿綿,沉著臉道:“把衣服穿上。”


    路綿綿僵硬的伸手拿過衣服,艱難的穿上。


    夏夜垂眼看向地,不禁冷笑道:“路綿綿別裝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搞得跟貞潔婦女給誰看。也不看看自己又多浪蕩,賤人。”


    路綿綿順著夏夜的目光的看向地麵,臉色更加慘白,她不住的搖頭,不能接受喊道:“不,不是這樣的!”


    地上那一灘水赤果果的嘲諷著她,間接的告訴她,她是多麽的一個浪蕩的女人。


    “起來!我想有個地方比較適合你,修身養性。”夏夜不禁勾唇,冷笑道。


    路綿綿怔怔的看著他,他的意思是要送她離開這?這個認知,讓她有了力氣,她慌忙穿上衣服。


    路綿綿不知道夏夜要連夜把她送什麽地方,但是比起呆在他身邊,她更喜歡離他越遠越好。


    車整整開了一個小時,直到車停在一座大院子裏,路綿綿才恍然發現自己出了城。


    揣著亂跳的心她跟著他進了門,整個走廊都是寂靜無聲的,她跟在夏夜的身後,聽著‘噠噠’的腳步聲,惶恐不安。


    夏夜到了前台,護士見他又來了還帶著一個女人,想都不曾想帶著夏夜去了走廊的盡頭。


    杵在鐵門口的黑衣大哥見夏夜又來了,掏了手機給自己老板打電話,電話接通後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將電話交給了夏夜。


    路綿綿不知道夏夜要幹嘛,茫然的看著周圍的環境,這個好像是個醫院。


    “讓我上一晚上,我會給你搞定你要的那塊鐵皮。”


    這話傳進了路綿綿的耳朵裏,她暗暗琢磨了一番,依舊沒猜透夏夜要搞什麽鬼。


    電話一結束,黑衣大哥就開了鐵門,路綿綿有些害怕,她總覺的夏夜帶她來這,不是一件好事。


    她轉身想走,卻被夏夜攥住了手,隻聽他冷冷的說道:“還沒有進去,就想走了?不是剛才還在說要學學床上技術,討好我嗎?”


    “……”路綿綿一臉懵逼。


    這話是夏夜故意說給守門的黑衣大哥聽得,守著門的黑衣大哥們都是杜家的人,自然是知道夏夜跟杜夫人是什麽關係,幾個人都麵麵相窺,尷尬的萬分。


    夏夜推開了門,拽著路綿綿進了病房。


    昏暗的燈光下,路綿綿看到床上有個人影,那人影搖頭晃腦,嘰嘰咕咕的不知道再說什麽。


    夏夜鬆了路綿綿的手,走至床邊鬆開了捆著女人手的繩子,慢條斯理的伸手去解女人的衣服。


    “啊啊啊……”女人的反應很強烈,不住揮手蹬腿,尖叫聲一聲比一聲高。


    路綿綿心驚的看著,她不禁邁步走向那床邊,稍稍一靠近,這才看清楚那女人的樣子。


    夏夜見杜小月一直尖叫,微微擰眉壓低聲音道:“閉嘴,還想出去嗎?”


    杜小月一聽可以出去,不住的點頭。


    路綿綿怎麽也沒想到夏夜帶她來這,是為了救另一個女人出去。


    病床上的女人縮在角落,夏夜看向路綿綿,沉聲道:“過來。”


    “不,我不要……”路綿綿很害怕,她大概已經知道夏夜要做什麽。


    她慌忙轉身疾步往門口走,夏夜臉一沉站起身,大步追上路綿綿,攥住她的手往迴拉。


    “你要做什麽?夏夜,你瘋了嗎?你放手!”路綿綿心顫,用盡力氣扒著夏夜的手,然而並沒有用。


    他將她甩在病床上,欺身壓在路綿綿的身上,沉聲道:“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你要對我做什麽,夏夜!你真的瘋了。”路綿綿驚恐睜大眼睛,氣急的她因無力反抗,眼睛酸澀的開始掉眼淚。


    杜小月縮在床頭,顫著身子,她大概知道夏夜要做什麽,可她若是阻攔,她就得在這裏每日被人打針,吃著意識混沌的藥片。


    夏夜扯開路綿綿的衣服,當著杜小月的麵進行著男女最原始的運動。


    杵在房間外的黑衣大哥往裏麵看了一眼,心歎夜少還真會玩。


    路綿綿喊得嗓子都啞了,可壓著他的男人絲毫未曾停下,她淚流滿麵,心莫過於死了。


    她是嫁了一個怎麽樣的變態?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麵,強暴她?


    由於路綿綿的不配合,讓夏夜非常惱怒,他伸手就一巴掌打在路綿綿的臉上。


    ‘啪’的一聲,終於靜了。


    杜小月驚恐的看著夏夜,這樣一個可怕的男人,她後悔招惹了他。


    “把衣服脫了。”夏夜轉頭看向杜小月,沉聲道。


    杜小月將衣服脫了遞給夏夜,夏夜將路綿綿的衣服扔個了杜小月,這意思很顯然。


    夏夜給路綿綿穿上衣服,將她手綁在的支架上。他脫了外衣,扔給杜小月,杜小月披上後夏夜抱起她,壓低聲音道:“想出去最好不要給我抬頭,外麵沒有開燈,沒人看的清。”


    杜小月很配合,她知道隻有夏夜可以救她,至於那個無辜女人,很抱歉她沒有時間去同情她。


    夏夜開了門,杵在門外的黑衣大哥看向裏麵,見人還好好地被綁著,便關上了門上了鎖。


    “夜少,慢走!”


    “恩……”


    三天後


    顧瀟瀟被馮文娟給叫醒,這些天馮文娟態度大變,也不針對顧瀟瀟了,見她笑嗬嗬還一個勁給她獻殷勤。


    “媽,一大早你又想幹什麽?”顧瀟瀟最近睡眠不足,無疑是自己懷孕煩惱的睡不著。


    “我想買幾件慕寶的衣服,你跟我一起去~”馮文娟語氣和善的說道。


    顧瀟瀟張了張嘴,我勒個去!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的多。自從老頭搬到這跟馮文娟住一起,可沒把馮文娟給樂死。


    “能不去嗎?”顧瀟瀟一臉衰樣,苦著臉道。


    “不去?頌慕然,你就這樣對待你的婆婆的?”馮文娟很不高興的皺眉,要不是看在慕寶的麵子上,她才懶得理會這女人。


    “……”


    顧瀟瀟很是無奈的穿上衣服,洗了一把臉,跟著馮文娟去了商場。


    走的腳心痛的顧瀟瀟一臉的苦哈哈,然這時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見兩人親密無間,她不禁皺了皺眉。


    她出了服裝店,走向那兩人所在的衣服店,待確認之後不禁冷笑。


    顧瀟瀟裝模作樣的走至那女人身邊,快一步搶了那女人的衣服,那女人顯然一愣,咬了咬唇沒說話。


    顧瀟瀟看清了那女人的麵容,長得很靚麗,高挑清純型。但是再怎麽清純也是個小三!


    那女人轉身去想去拿另一件衣服,又被顧瀟瀟搶了先。


    “小姐,你什麽意思?”


    顧瀟瀟淡淡的瞟了一眼女人,沉聲道:“就是看一些長得狐媚的女人不順眼。”


    “小姐,你是在說你自己吧!”女人一點也不客氣,打量了顧瀟瀟一番冷笑道。


    顧瀟瀟擰眉,好笑的說道:“我長得狐媚怎麽說也是原配,而你……嘖嘖~怎麽看都是給人做小三小四的命。”


    “你……”


    這時一道冷硬的聲音開口道:“吵什麽?”


    顧瀟瀟懷手在胸,好整以暇的看著那男人,冷笑道:“夏夜你也真是夠了!放著家裏的老婆不要,外麵的小三小四用起來就比你老婆好?”


    夏夜皺了皺眉,盯著顧瀟瀟看了半響,冷聲道:“在這裏能遇到顧太太還真是好巧。”


    “巧?在我看來一點也不巧,隻能說我今天晦氣,遇到了一對狗男女,髒了我的眼睛。”顧瀟瀟嗤笑一聲。


    “你……”


    顧瀟瀟走至夏夜的身旁,冷冷的說道:“虧綿綿那麽信你,你騙婚騙人,渣的讓我想扇你幾巴掌。”


    “顧太太,請注意言辭。”


    “嗬~狗男女!”顧瀟瀟傲然的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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