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正南本想與顏玉保持距離,讓顏玉一直恨著自己,可當聽說顏玉根本不在乎自己與誰在一起,在幹什麽的時候。


    厲正南卻感覺自己的心好痛,如同千根針,萬根刺一般,紮的他好難受,窒息般的難受,他的大腦仿佛不由控製,低頭狠狠吻上了顏玉性感的嘴唇。


    吻的洶湧澎湃,像極了困久了的猛獸,狠狠啃噬著顏玉的唇瓣,帶著一絲占有,一絲怒氣,簡直不給顏玉退縮的機會。


    追風一看,急忙擺手,讓敬宣王府的下人迴避。


    如此限製級的畫麵,自然引起許多人圍觀,倆人是在皇宮門口,消息傳的很快。


    “敬宣王與王妃真是恩愛啊!倆人剛走出宮,便迫不及待那啥了……”


    “我也聽宮門口小劉說,倆人吻的天昏地暗,哎呦喂!我都有些羨慕了。王爺與王妃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


    顏婷聽聞,更是妒恨,修長的指甲都戳斷了倆根,一雙媚眼,刺紅的嚇人。


    在她看來,她的姐姐顏玉分明是故意在宮門口勾引敬宣王厲正南,與之秀恩愛,好讓她知難而退,在向她炫耀。


    “顏夫人,你沒事吧?”


    丫鬟巧兒,察言觀色,見顏婷一副想要殺人的樣子,忍不住關切詢問了一句。


    顏婷這才迴神說道:


    “去禦膳房,給本宮熬一碗雞湯,本宮要去看看皇上。”


    得不到的厲正南的愛,顏婷想找一個替身,尋求安慰,這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皇上厲正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厲正南一直到顏玉的唇瓣紅腫,才戀戀不舍舔了舔她誘人的小嘴,放開了她。


    顏玉抬手欲給厲正南一巴掌,卻被他給抓住,身子騰空而起,待顏玉迴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厲正南抱上了馬車。


    “你無恥。”


    顏玉有些惱羞成怒,厲正南卻唇瓣微揚,眼梢含笑:


    “抱歉,沒忍住,王妃實在太誘人,本王如何能經得起誘惑。”


    “你……”


    顏玉羞憤地再次抬手,打算將厲正南臉上,那刺眼的笑容打掉,卻被厲正南又一次抓住了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對了,玉兒,你今天在太醫院可有什麽發現?”


    厲正南故意轉移話題。


    談到正事,顏玉的表情也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


    厲正南鬆開顏玉的手,厚實的手掌微抬,暗示她繼續往下說。


    “太醫院是不是有規定,宮中的主子離世,診斷資料要銷毀?”


    這個問題,在厲正南上次詐死的時候,顏玉便想問了,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人。


    如今厲正南就在眼前,他是皇族中人,顏玉覺得問他最合適。


    厲正南擰了擰淩厲的劍眉,如實迴答:


    “看情況,有些資料,會從太醫院移交到藏書閣保存,那個地方寬廣,海納百川,曆朝曆代許多資料,以及藏書,都會放到那裏,除非後代不想觸景生情,才會將一些東西亦或是資料,焚燒,以作忘記。”


    顏玉點頭:


    “原來如此,看來先帝的那些診斷資料,應該是放在了藏書閣保存了,我還以為都燒毀了呢!”


    她長長舒了一口氣,要為自己父親顏剛申冤,查先帝的死因,找到先帝之前的診斷資料,是必經之路。


    “你是說太醫院沒有先帝的診斷記錄?”


    厲正南眸中帶著一絲疑惑。


    “沒有,太醫院給我的答複是,先帝已死,資料便沒有必要保存。”


    顏玉將太醫院的原話,告訴了厲正南,厲正南眼眸森寒,微微點頭:


    “若是如此,改天本王尋個機會,去一趟“藏書閣”看看,也許太醫院將其移交到了那裏。”


    盡管如此說著,可厲正南心中卻有一個疙瘩,按理來說,太醫院毀了任何人的診斷資料,都不可能毀了先皇的。


    曆朝曆代各宮嬪妃,小主的資料,要是用不上都可能會被另行保存。


    隻有曆朝曆代天子的看診資料,要封存在太醫院,那是鎮店之寶,是代表太醫院能力的象征,正常來說不可銷毀,或另行保存。


    “還有一件事,也很奇怪。”


    就在厲正南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顏玉清麗嗓音又啟。


    厲正南收迴思緒,隻見顏玉彎腰從藥箱裏拿出一個小本子說道:


    “我從側麵打聽了一下太醫院的太醫們,當年給先帝看診的醫者都有誰?令人費解的是,當年的那些醫者,無一例外全都落難。”


    “落難?”


    厲正南低語,片刻之後抬頭:


    “當年仿佛確實死了幾名太醫,為此皇上還曾下令天下尋醫,又擇優錄取了幾位,充盈了太醫院。”


    說到這裏,厲正南停了一會,厚實嘴唇又啟:


    “十年了,具體的,本王已經記不清了。能幫你的不是很多,畢竟那時本王也不過才十幾歲。加上對此事,不是很上心,所以記憶很少。”


    顏玉點頭:


    “先帝死後,他們也都無一例外的先後過世,有的是病死的,有的是意外落水身亡,被盜賊追殺,更甚者還有喝水嗆死的,千奇百怪。”


    厲正南聽聞,墨瞳裏帶著一絲淩厲,滑過一抹疑惑:


    “這麽巧?”


    顏玉紅唇微動:


    “就是如此巧,同一年,同一個月,相繼十位太醫離世。”


    “拿來給本王瞧瞧。”


    厲正南星眸清凜,神色冷漠,帶著一絲疑惑,向顏玉伸出了手。


    顏玉順從地將手裏記錄的手冊,遞給了厲正南,厲正南深邃的眼眸,在數十名太醫的名字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到了一個名字上,停了下來。


    顏玉歎了一口氣:


    “如今所有人都死了,要想了解當年的事,恐怕很難。隻能等王爺到藏書閣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先帝的診斷記錄。”


    “都死了,不見得。”


    顏玉話音剛過,便聽厲正南莫名說了一句。


    顏玉:“……”


    王爺什麽意思?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這些太醫裏,也許還有人還活著。”


    厲正南性感嘴唇輕啟,眼眸裏帶著一絲亮光。


    “王爺什麽意思?莫不是王爺認識這裏麵,哪位太醫?他還在世?”


    顏玉疑惑詢問,眼眸裏帶著一絲期盼。


    厲正南抬眸,俊美的臉上神色冷漠,他指了指其中一個太醫的名字說道:


    “本王前段時間在東越,見過一個醫者,他的名字就叫這個。”


    “計天雲?”


    顏玉低語。


    “不過你也別太高興了,也許隻是同名,也說不準。”


    就在顏玉興奮異常,以為有了突破口的時候,卻被厲正南潑了一盆涼水。


    “是不是總要見過才知道,我想去東越瞧瞧。”


    顏玉隻憂傷片刻,便又充滿希望,她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不用去東越,本王已經傳信給墨雲了,讓他將其帶迴來。”


    厲正南如實說著,顏玉詫異:


    “難道王爺早就開始查先帝駕崩案了?”


    “那倒不是,隻是在東越的時候,本王總覺得計天雲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想不起在哪裏聽過。


    加上東越府眾人中毒,那毒很蹊蹺,計天雲診斷之後,便瘋了。


    還說什麽又是這個毒之類的話,之後便跑了,本王覺得可疑,便著墨雲找尋,如今剛找到,本王讓他秘密將其帶迴京城,我們隻能先靜待幾日。”


    厲正南不急不緩向顏玉講訴著,然而話音剛落,顏玉便緊張了:


    “你說什麽?東越府眾人中毒?那阿吉他……”


    “阿吉他沒事,你別擔心,這次東越侯府危機,還多虧了阿吉呢!”


    厲正南自知自己說漏了嘴,急忙安撫。


    顏玉的眼眸裏充滿置疑,厲正南無奈隻能繼續解釋:


    “是這樣的,有人給東越侯府眾人,在飯菜裏下了毒,那天剛好阿吉沒有胃口,便沒有吃,逃過一劫。


    阿吉找了許多醫者,為東越侯府眾人診治,可都沒有醫好。


    沒辦法,阿吉便書信一封,將阿意那小子給喚去了,你可別說,阿意那小子,還有倆把刷子,竟然將東越侯府眾人的毒解了,為此倆個小家夥,在東越可吃香了。”


    厲正南輕描淡寫,怕顏玉擔心,他將倆個孩子經曆的兇險,撇開沒說。


    盡管如此,依舊讓顏玉盈了眼眶:


    “嗚嗚……是我這個娘親沒用,沒有及時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嗚嗚……我對不起他們……”


    顏玉充滿內疚地哽咽著,厲正南緊緊將其攬在懷裏,沙啞的聲音說道:


    “不,你很好,是你教給了他們,在逆境裏生存的法則。


    要不是你,阿意也不會習得如此好的醫術,不是嗎?”


    顏玉聽聞,破涕為笑:


    “什麽如此好的醫術?那臭小子,隻知毒理,他對醫術沒興趣。”


    “那也不錯,起碼能自我保護。”


    厲正南想起北冰侯府的兇險,不由說了一句。


    顏玉點頭:


    “他們雖然很調皮,但從不會故意惹事,很懂事的,我真的很想他們。”


    厲正南掏出錦帕,為顏玉擦去眼角淚水,帶著一絲心痛,將顏玉額頭貼向自己胸口,沙啞的聲音,無限歉意地說道:


    “對不起,玉兒,如今他們的身份今非昔比,沒有皇上召喚,可能一時半會離不開各自的領域,不過本王答應你,會尋一個時機,將他們召來京城,與你相聚,給本王時間好嗎?”


    顏玉點頭,乖順地依偎在厲正南懷裏,緋唇輕啟:


    “好。”


    這一刻,顏玉對厲正南沒有絲毫恨意,隻有信賴。


    直到追風的一聲:


    “王爺,“愛心之家”到了。”


    打破了眼下寧靜,顏玉抬眸,黛眉緊蹙:


    “王爺帶我來“愛心之家”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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