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南天門關要塞外城區。
這裏遠離正式的要塞防線，是工業化飛艇的聚集地，甚至在這個區域裏還有很多固定式的工廠建築，晝夜不停的為南天門關要塞生產各種工業用品。
天色剛亮兩艘不起眼沒有任何標記的飛艇，降落在一艘工廠飛艇的旁邊。
飛艇打開門後，隨著幾十名穿著動力裝甲戰兵的指揮，幾百名戴著頭套看不清麵孔，手腳被腳鐐和手銬束縛身穿囚服的罪犯，緩緩走出飛艇大門。
“一會不許說話，沒有聽到命令禁止行動…
…你們的身份，你們自己知道，如果你們有任何違反命令的行為，會被直接射殺…”等到所有囚犯都走出飛艇後，一名穿著動力裝甲的戰兵站在所有囚犯麵前說道。
他沒有管這些囚犯是不是聽清楚了，自顧自的說完規矩後略微提高聲音命令道。
“所有人排成一排，跟我走。”
這名戰兵帶著頭，慢慢走進旁邊的工廠飛艇。
嘩啦，嘩啦，伴隨著腳鐐聲，所有囚犯都沉默不語的跟在戰兵身後。
工廠飛艇裏沒有想象中的陰暗，裏麵燈火通明不時可以看到戴著半覆蓋麵甲的工人在走動。
那些工人看到囚犯後，沒有像普通人看到罪犯露出疑惑和懼怕的神色。一個個都用過來人的目光掃過囚犯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難道是要集體處決我們了嗎，很多囚犯都在內心發出疑問。
這些被飛艇送來的囚犯，早就在來的時候問清楚了彼此的身份，他們都是大明帝國各個城市裏犯下嚴重罪行的死刑犯。
在大明帝國，所有囚犯都會按照罪責的大小服勞役。
其中有修為的武者大部分都會被送到前線戰奴營，作為戰奴和異獸戰鬥。
在戰奴營隻要能熬過三次獸潮入侵，就可以免除罪責迴家。
不過有些武者是例外，他們因為犯下的罪行太大了，會被直接判處死刑，現在這些囚犯就是被判死刑的武者。
“報告長官，刑部死囚500名罪犯已經押解到達。
無缺額，無疫病，無頂替，請您簽收。”時間不長戰兵就走到了工廠飛艇的一個大廳裏，等所有囚犯都到達後，對著裏麵一個身材異常火辣的美女敬禮說道。
讓讓人感覺非常強烈的是，那個美女明明身材異常性感火辣，卻不會讓男人興奮反而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就好像人類看到猛獸直覺會發出危險性警告。
戰兵很恭敬的把一份交接記錄遞給美女。
那個美女看了一下囚犯數量，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
“確認無誤，你們可以走了。”
等戰兵拿到美女的簽字後，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長官，這些死囚會怎麽樣。”
這個美女就是木易的手下貓女，她瞪了那名戰兵一眼。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國家機密，你想掉腦袋嗎。
待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快走。”
“是，是，是小人的錯，我馬上離開。”戰兵聽到提醒後，嚇得一縮脖子趕緊跑出去。
“關門。”貓女命令道。
咣當一聲，大廳的門被從外麵關上。
然後貓女眼神冰冷的看著麵前的幾百名囚犯，沉默了幾分鍾，身上的威壓讓所有囚犯都心驚膽顫後才說道。
“你們這些垃圾，人渣，該死的蛆蟲…都給我聽好了，我現在就說一遍，聽不懂的都給我去死。
…按照你們的罪行，你們都是該下地獄的垃圾，不管是誰殺了你們都沒有錯。
但是，我的主人覺得你們這些人渣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他就和帝國刑部做了一個交易。
就是用你們的剩餘價值去換取活下去的機會。
聽懂了嗎，隻要你們願意和我的主人簽署法則契約，把你們的餘生賣給我的主人，你們就不用擔心被執行死刑了…
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想要活下去就都給我滾過來簽契約。”貓女大聲喊道。
她說完之後轉身搬出來厚厚一摞半透明的法則契約，等著這些囚犯過來簽署契約。
不像是三百聖靈魔鬼時，木易會讓三百聖靈充分了解契約的所有條款後才簽署契約。
對於這些囚犯，木易是用地獄法則契約最嚴格的條款作為模板，製定的專門法則契約。
在契約裏除了要服從絕對木易命令外，這些囚犯活著的時候要遵守大明帝國的法律，等到他們死後，靈魂還要去流沙地獄的撒旦軍團變成魔鬼繼續服役。
可以說這是一份真正的賣身契，除了承諾可以讓這些罪犯能多活幾年，木易卻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而且不給這些罪犯任何了解契約的機會，完全是一副你愛簽就簽不簽拉倒的架勢。
麵對貓女毫不客氣的話，強迫性的命令簽署契約，這些罪犯都沉默不語沒有一個人主動出來簽署契約。
對此貓女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不時的看看手表，好像是在計算時間。
幾分鍾後，一個囚犯舉起手示意要說話。
“有什麽問題，你可以問，沒問題，別來煩我。”貓女的眉頭一皺，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我想問一下，我簽署契約後要做什麽事？”頭套下麵一個男人聲音沙啞的問道。
這也是這些死刑犯們最關心的問題，他們可不想簽署契約後被人當成材料拉去做人體試驗，或者是幹一些自殺性的髒活。
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幹脆去死，省得還要有一段時間活受罪。
“算你們這些垃圾幸運，我的主人組建了一個私人軍團，需要有人做炮灰。
你們就是要接受一段時間訓練後，去異獸戰場上拚命，運氣好，你們能多活一段時間，運氣不好你們就直接去死，聽懂了嗎。”
沒有任何欺騙，貓女直接說出了木易組建軍團的目的，反正就是一副光明正大的架勢，告訴了所有罪犯他們未來的生活。
“唿…”幾百人的罪犯中，有很多人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對於他們來說去和異獸拚命並不算什麽可怕事，他們所有人過去的生活都是刀頭上舔血亡命天涯，和人鬥和異獸鬥都沒有區別。
所以聽到貓女的說明後，有一些人決定相信貓女的話，安靜的走了出來排著隊到貓女這裏領取契約簽字。
第一個帶頭的就是剛才問話的那個男人，他隨手在契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後，驚愕的發現整張契約化成了光點飛進他的身體消失不見。
嘩啦，他反應慢了半拍抬起手臂去阻擋，卻又因為手銬和腳鐐被鎖鏈連在一起的被迫停了下來。
“看什麽看，這是簽訂法則契約的正常現象，趕緊去後麵把你的腳鐐手銬摘掉，我還趕時間，沒有那麽多功夫和你們磨蹭。”看著男人驚愕的眼神，貓女不耐煩的說道。
“後麵的人別磨蹭，一人領一份，過來趕緊簽契約。”
麵對貓女的催促，其他的囚犯也顧不得驚訝，都過來領取契約簽名。
嘩啦，嘩啦伴隨著腳銬鎖鏈摩擦的聲音，大部分囚犯看到有人帶頭簽訂契約，也主動過來開始簽訂契約。
半個小時後，直到剩下了最後幾個人站在原地不動沒有簽訂契約。
“你們幾個怎麽迴事，為什麽不願意簽訂契約。”貓女皺著眉頭問道，今天她和木易約好了一起去吃早飯，不願意因為幾個人耽誤太多的時間。
“臭婊子，你別想騙我們，你們這就是要拉人當材料去做人體實驗，所以才欺騙我們簽署自願聲明…
…這一套老子過去已經玩爛了，你們的手段實在是太低級…”一個罪犯自以為是的說道。
“對，他說的沒錯，我過去就是幹這個行當的，被人發現了才判處死刑。
那些被我欺騙送上實驗台的人，每個臨死之前都要讓他簽免責聲明，要不然也不會過了這麽多年才找借口殺我。
就和你們一樣，我都騙他們說讓他們拚命一次就沒有問題，可實際上每個上了實驗台的人都沒有能活著下來的…”另外一個戴著頭套的囚犯讚同的點點頭。
“你們就別想從老子身上再獲得好處了，幹脆點直接給老子一槍…老子18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另外一個囚犯狂妄的說道。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槍聲響起，伴隨著三個頭顱像西瓜一樣爆開。
貓女舉著手裏的槍對著剩下的幾個罪犯問道。
“磨磨唧唧的我滿足你們的願望…你們幾個是不是也想去死？想死的話吱一聲，我趕時間。”貓女看看手表催促道。
“不，我不想死，我馬上就簽…”剩下幾個人頓時一起哭叫道。
生死關頭，這幾個人再也不敢打自己的小主意，連滾帶爬的跑過來，爭先恐後的拿過一份契約寫上自己的名字。
可等他們一簽完契約，了解完契約內容就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把自己給賣了。
這種法則契約涉及到靈魂的層麵，隻要一簽完契約，馬上就會讓人徹底理解整個契約的所有內容。
所以最後簽完契約的幾個人震驚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從今以後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
必須要服從木易主人的命令，哪怕是木易主人命令他們去死，他們也必須服從命令。
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嗎？
自己居然對自己的身體和靈魂沒有了掌控權，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直接去死呢。
可一切都晚了，法則契約一經簽訂隻有3000年後才能有機會解除。
3000年啊，到那個時候他們早就死的連骨頭都爛成渣了，怎麽可能有機會解除法則契約。
大廳隔壁的一間艙房裏，幾十名簽完契約的死刑犯都被解開了手銬和腳鐐，也脫下了身上的囚服和頭套。
但是這些獲得自由的罪犯們卻沒有一個人露出笑容，都哭喪著臉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自己把自己給賣了，還有比他們更傻的人嗎？
這時一個戴著麵甲穿著製服的人，拖著一輛手拖車走了進來。
“都過來戴上這個麵甲，然後領取自己的身份銘牌和衣服。
從今天起，你們將不再擁有自己原來的名字，也不能露出自己的真實相貌。
你們加入撒旦軍團後剩下的隻有自己的軍團編號，就像我一樣。
我的軍團編號是6387，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班長，有什麽疑問你們現在可以和我說。”6387聲音低沉的說道。
“撒旦？是傻蛋軍團吧，還有比我們更傻的人嗎？竟然把自己給賣了。”一個男人走過去，從拖車裏拿起一塊麵甲戴在臉上說道。
他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卻不知道自己無意間說出了軍團真正的名稱。
“別廢話了，領完衣服就和我一起熟悉一下環境，免得一會兒吃飯上衛生間都不知道去哪裏。
我們這裏實行的是單人宿舍，你們這些新人吃完飯後就各自迴到分配的房間裏去休息。
…哦，對了。在這之前，你們先把每個人各自的身體狀況說一下。
主人是要我們做戰兵，身體有問題的可不能上戰場，起碼要等你們身體好了之後才能給你們安排任務…”
這些死刑犯來之前被抓捕的時候，幾乎都是被打成了重傷垂死狀態。
對他們這些罪犯大明帝國自然不可能安排多好的醫療，頂多是讓他們能勉強活著，很多人都有骨頭錯位身體經脈斷裂的情況。
所以為了讓這些罪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戰士，首先就要徹底治愈他們的身體上的創傷。
為此，木易特意聘請了一個專業的醫療團隊，專門為每個和他簽約的撒旦軍團戰士徹底治療身體，保證每個撒旦軍團的戰士處於最佳狀態。
戴上麵甲穿上嶄新的製服，跟著自己的班長去接受治療。
這些新人都非常服從命令，甚至他們被醫療團隊用法術治好身體後，從飛艇的大門口處經過都沒有一個人逃跑。
沒辦法，隻要簽訂了法則契約，你就是真神要遵守法則契約的規定，他們這些普遍修為才先天境界的武者更沒有能力反抗法則契約的力量，隻能乖乖的成為大明世界撒旦軍團的戰士。
一批新的罪犯就這樣融入了撒旦軍團，準備迎接他們未來無比漫長的服役生涯。
這裏遠離正式的要塞防線，是工業化飛艇的聚集地，甚至在這個區域裏還有很多固定式的工廠建築，晝夜不停的為南天門關要塞生產各種工業用品。
天色剛亮兩艘不起眼沒有任何標記的飛艇，降落在一艘工廠飛艇的旁邊。
飛艇打開門後，隨著幾十名穿著動力裝甲戰兵的指揮，幾百名戴著頭套看不清麵孔，手腳被腳鐐和手銬束縛身穿囚服的罪犯，緩緩走出飛艇大門。
“一會不許說話，沒有聽到命令禁止行動…
…你們的身份，你們自己知道，如果你們有任何違反命令的行為，會被直接射殺…”等到所有囚犯都走出飛艇後，一名穿著動力裝甲的戰兵站在所有囚犯麵前說道。
他沒有管這些囚犯是不是聽清楚了，自顧自的說完規矩後略微提高聲音命令道。
“所有人排成一排，跟我走。”
這名戰兵帶著頭，慢慢走進旁邊的工廠飛艇。
嘩啦，嘩啦，伴隨著腳鐐聲，所有囚犯都沉默不語的跟在戰兵身後。
工廠飛艇裏沒有想象中的陰暗，裏麵燈火通明不時可以看到戴著半覆蓋麵甲的工人在走動。
那些工人看到囚犯後，沒有像普通人看到罪犯露出疑惑和懼怕的神色。一個個都用過來人的目光掃過囚犯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難道是要集體處決我們了嗎，很多囚犯都在內心發出疑問。
這些被飛艇送來的囚犯，早就在來的時候問清楚了彼此的身份，他們都是大明帝國各個城市裏犯下嚴重罪行的死刑犯。
在大明帝國，所有囚犯都會按照罪責的大小服勞役。
其中有修為的武者大部分都會被送到前線戰奴營，作為戰奴和異獸戰鬥。
在戰奴營隻要能熬過三次獸潮入侵，就可以免除罪責迴家。
不過有些武者是例外，他們因為犯下的罪行太大了，會被直接判處死刑，現在這些囚犯就是被判死刑的武者。
“報告長官，刑部死囚500名罪犯已經押解到達。
無缺額，無疫病，無頂替，請您簽收。”時間不長戰兵就走到了工廠飛艇的一個大廳裏，等所有囚犯都到達後，對著裏麵一個身材異常火辣的美女敬禮說道。
讓讓人感覺非常強烈的是，那個美女明明身材異常性感火辣，卻不會讓男人興奮反而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就好像人類看到猛獸直覺會發出危險性警告。
戰兵很恭敬的把一份交接記錄遞給美女。
那個美女看了一下囚犯數量，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
“確認無誤，你們可以走了。”
等戰兵拿到美女的簽字後，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長官，這些死囚會怎麽樣。”
這個美女就是木易的手下貓女，她瞪了那名戰兵一眼。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國家機密，你想掉腦袋嗎。
待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快走。”
“是，是，是小人的錯，我馬上離開。”戰兵聽到提醒後，嚇得一縮脖子趕緊跑出去。
“關門。”貓女命令道。
咣當一聲，大廳的門被從外麵關上。
然後貓女眼神冰冷的看著麵前的幾百名囚犯，沉默了幾分鍾，身上的威壓讓所有囚犯都心驚膽顫後才說道。
“你們這些垃圾，人渣，該死的蛆蟲…都給我聽好了，我現在就說一遍，聽不懂的都給我去死。
…按照你們的罪行，你們都是該下地獄的垃圾，不管是誰殺了你們都沒有錯。
但是，我的主人覺得你們這些人渣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他就和帝國刑部做了一個交易。
就是用你們的剩餘價值去換取活下去的機會。
聽懂了嗎，隻要你們願意和我的主人簽署法則契約，把你們的餘生賣給我的主人，你們就不用擔心被執行死刑了…
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想要活下去就都給我滾過來簽契約。”貓女大聲喊道。
她說完之後轉身搬出來厚厚一摞半透明的法則契約，等著這些囚犯過來簽署契約。
不像是三百聖靈魔鬼時，木易會讓三百聖靈充分了解契約的所有條款後才簽署契約。
對於這些囚犯，木易是用地獄法則契約最嚴格的條款作為模板，製定的專門法則契約。
在契約裏除了要服從絕對木易命令外，這些囚犯活著的時候要遵守大明帝國的法律，等到他們死後，靈魂還要去流沙地獄的撒旦軍團變成魔鬼繼續服役。
可以說這是一份真正的賣身契，除了承諾可以讓這些罪犯能多活幾年，木易卻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而且不給這些罪犯任何了解契約的機會，完全是一副你愛簽就簽不簽拉倒的架勢。
麵對貓女毫不客氣的話，強迫性的命令簽署契約，這些罪犯都沉默不語沒有一個人主動出來簽署契約。
對此貓女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不時的看看手表，好像是在計算時間。
幾分鍾後，一個囚犯舉起手示意要說話。
“有什麽問題，你可以問，沒問題，別來煩我。”貓女的眉頭一皺，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我想問一下，我簽署契約後要做什麽事？”頭套下麵一個男人聲音沙啞的問道。
這也是這些死刑犯們最關心的問題，他們可不想簽署契約後被人當成材料拉去做人體試驗，或者是幹一些自殺性的髒活。
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幹脆去死，省得還要有一段時間活受罪。
“算你們這些垃圾幸運，我的主人組建了一個私人軍團，需要有人做炮灰。
你們就是要接受一段時間訓練後，去異獸戰場上拚命，運氣好，你們能多活一段時間，運氣不好你們就直接去死，聽懂了嗎。”
沒有任何欺騙，貓女直接說出了木易組建軍團的目的，反正就是一副光明正大的架勢，告訴了所有罪犯他們未來的生活。
“唿…”幾百人的罪犯中，有很多人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對於他們來說去和異獸拚命並不算什麽可怕事，他們所有人過去的生活都是刀頭上舔血亡命天涯，和人鬥和異獸鬥都沒有區別。
所以聽到貓女的說明後，有一些人決定相信貓女的話，安靜的走了出來排著隊到貓女這裏領取契約簽字。
第一個帶頭的就是剛才問話的那個男人，他隨手在契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後，驚愕的發現整張契約化成了光點飛進他的身體消失不見。
嘩啦，他反應慢了半拍抬起手臂去阻擋，卻又因為手銬和腳鐐被鎖鏈連在一起的被迫停了下來。
“看什麽看，這是簽訂法則契約的正常現象，趕緊去後麵把你的腳鐐手銬摘掉，我還趕時間，沒有那麽多功夫和你們磨蹭。”看著男人驚愕的眼神，貓女不耐煩的說道。
“後麵的人別磨蹭，一人領一份，過來趕緊簽契約。”
麵對貓女的催促，其他的囚犯也顧不得驚訝，都過來領取契約簽名。
嘩啦，嘩啦伴隨著腳銬鎖鏈摩擦的聲音，大部分囚犯看到有人帶頭簽訂契約，也主動過來開始簽訂契約。
半個小時後，直到剩下了最後幾個人站在原地不動沒有簽訂契約。
“你們幾個怎麽迴事，為什麽不願意簽訂契約。”貓女皺著眉頭問道，今天她和木易約好了一起去吃早飯，不願意因為幾個人耽誤太多的時間。
“臭婊子，你別想騙我們，你們這就是要拉人當材料去做人體實驗，所以才欺騙我們簽署自願聲明…
…這一套老子過去已經玩爛了，你們的手段實在是太低級…”一個罪犯自以為是的說道。
“對，他說的沒錯，我過去就是幹這個行當的，被人發現了才判處死刑。
那些被我欺騙送上實驗台的人，每個臨死之前都要讓他簽免責聲明，要不然也不會過了這麽多年才找借口殺我。
就和你們一樣，我都騙他們說讓他們拚命一次就沒有問題，可實際上每個上了實驗台的人都沒有能活著下來的…”另外一個戴著頭套的囚犯讚同的點點頭。
“你們就別想從老子身上再獲得好處了，幹脆點直接給老子一槍…老子18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另外一個囚犯狂妄的說道。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槍聲響起，伴隨著三個頭顱像西瓜一樣爆開。
貓女舉著手裏的槍對著剩下的幾個罪犯問道。
“磨磨唧唧的我滿足你們的願望…你們幾個是不是也想去死？想死的話吱一聲，我趕時間。”貓女看看手表催促道。
“不，我不想死，我馬上就簽…”剩下幾個人頓時一起哭叫道。
生死關頭，這幾個人再也不敢打自己的小主意，連滾帶爬的跑過來，爭先恐後的拿過一份契約寫上自己的名字。
可等他們一簽完契約，了解完契約內容就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把自己給賣了。
這種法則契約涉及到靈魂的層麵，隻要一簽完契約，馬上就會讓人徹底理解整個契約的所有內容。
所以最後簽完契約的幾個人震驚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從今以後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
必須要服從木易主人的命令，哪怕是木易主人命令他們去死，他們也必須服從命令。
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嗎？
自己居然對自己的身體和靈魂沒有了掌控權，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直接去死呢。
可一切都晚了，法則契約一經簽訂隻有3000年後才能有機會解除。
3000年啊，到那個時候他們早就死的連骨頭都爛成渣了，怎麽可能有機會解除法則契約。
大廳隔壁的一間艙房裏，幾十名簽完契約的死刑犯都被解開了手銬和腳鐐，也脫下了身上的囚服和頭套。
但是這些獲得自由的罪犯們卻沒有一個人露出笑容，都哭喪著臉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自己把自己給賣了，還有比他們更傻的人嗎？
這時一個戴著麵甲穿著製服的人，拖著一輛手拖車走了進來。
“都過來戴上這個麵甲，然後領取自己的身份銘牌和衣服。
從今天起，你們將不再擁有自己原來的名字，也不能露出自己的真實相貌。
你們加入撒旦軍團後剩下的隻有自己的軍團編號，就像我一樣。
我的軍團編號是6387，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班長，有什麽疑問你們現在可以和我說。”6387聲音低沉的說道。
“撒旦？是傻蛋軍團吧，還有比我們更傻的人嗎？竟然把自己給賣了。”一個男人走過去，從拖車裏拿起一塊麵甲戴在臉上說道。
他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卻不知道自己無意間說出了軍團真正的名稱。
“別廢話了，領完衣服就和我一起熟悉一下環境，免得一會兒吃飯上衛生間都不知道去哪裏。
我們這裏實行的是單人宿舍，你們這些新人吃完飯後就各自迴到分配的房間裏去休息。
…哦，對了。在這之前，你們先把每個人各自的身體狀況說一下。
主人是要我們做戰兵，身體有問題的可不能上戰場，起碼要等你們身體好了之後才能給你們安排任務…”
這些死刑犯來之前被抓捕的時候，幾乎都是被打成了重傷垂死狀態。
對他們這些罪犯大明帝國自然不可能安排多好的醫療，頂多是讓他們能勉強活著，很多人都有骨頭錯位身體經脈斷裂的情況。
所以為了讓這些罪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戰士，首先就要徹底治愈他們的身體上的創傷。
為此，木易特意聘請了一個專業的醫療團隊，專門為每個和他簽約的撒旦軍團戰士徹底治療身體，保證每個撒旦軍團的戰士處於最佳狀態。
戴上麵甲穿上嶄新的製服，跟著自己的班長去接受治療。
這些新人都非常服從命令，甚至他們被醫療團隊用法術治好身體後，從飛艇的大門口處經過都沒有一個人逃跑。
沒辦法，隻要簽訂了法則契約，你就是真神要遵守法則契約的規定，他們這些普遍修為才先天境界的武者更沒有能力反抗法則契約的力量，隻能乖乖的成為大明世界撒旦軍團的戰士。
一批新的罪犯就這樣融入了撒旦軍團，準備迎接他們未來無比漫長的服役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