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怎麽迴事?至從那三個人出現以後,你就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好幾次差點將孩子摔在地上,要不是我正好在一旁看到,那後果簡直不敢設想。”東生本來不想多問,可一想到自己還在繈褓中的孩子,就忍不住擔心起來。


    “沒事。”菱悅本來不想將這件事情和自己現在的相公說起,畢竟做下一切事的是原主,又不是她這個穿越來客。


    東生剛剛注意到菱悅的眼神有些躲閃,便知絕對不是她說的那樣,隻是她到底隱瞞了什麽,難道和她失去的那段記憶有關不成。


    東生覺得,他的猜測應該接近真相了,因為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出其他原因。


    可是和菱悅相處了那麽久,他又覺得她不是那種人,難道她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不成?


    “菱悅,我是你的相公,如果你有什麽想說的話,不如說出來,我們兩個人好一起共同麵對。”東生想了想,再一次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因為在他心裏,自家娘子是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那麽遇到困難和危險就應該共同去麵對,這可是他娘親以前和他說的,他一直都將這句話記在心裏。


    東生這句話,卻好似一股力量湧入菱悅心裏,讓她對祈天國的歸屬感更加強烈。


    “相公,奴家知道了。”


    菱悅雖然什麽也沒有多說,但是東生卻覺得自己那番話,對於菱悅的心裏應該起了一定的作用。


    因為東生感覺菱悅沒有在繼續逃避,這可是一件好事情,雖然他並不想強迫她說出,但是也不想看到自家的孩子受到任何委屈。


    她的這一番不正常的表現,都沒有逃過墨畫的眼睛。


    隻是她到現在也想不出,這個菱悅為什麽迴去害自己之前的那個相公,畢竟這兩個人對她都差不多,更重要就是兩個人的家事也差不多。


    如果她真的嫌貧愛富的話,那麽這菱悅為什麽又心甘情願和東生在這裏一直生活下去,並且還給他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這事墨畫到現在都沒有想通的一個問題,因為她並不知道這菱悅的芯子早已換成了其他人。


    如果還是原來的菱悅,說不動現在的東生會落得和殷秦一樣的命運,現在隻能感慨東生運氣好。


    此時菱悅根本就不知道,至從自己昨天開始精神恍惚起,外麵就有一個人暗中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所以就算她到時候什麽也不說,她的這一反常應為還是會引起雲雅茹一行人的注意。


    其實這也不怪菱悅,畢竟她前世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卻沒想到會遇到原主這樣一個比較奇葩的女子,就是她自己在想嫌棄,可現在她就是原主,原主也成了她,這是一件不爭的事實。


    而且好不容易上天讓她重活一世,她又怎麽會甘願拋下自己的相公和孩子,這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


    ……


    雲雅茹可不知道,因為她們的突然出現,打破了新田村的寧靜,也讓菱悅心裏瞬間產生了很多這樣那樣的想法。


    而原來那個菱悅的記憶就像一張催命符一樣,無時無刻在菱悅的腦海中浮現。


    就在雲雅茹一行人準備正麵接觸菱悅之際,她卻抱著孩子,跟隨自己的相公出現在了婦人的家中,這讓雲雅茹感覺有些意料之外,但又卻在情理之中。


    “不知這兩位可是被稱為南俠的展昭,還有錦毛鼠的白玉堂?”菱悅將目光看向展昭和白玉堂。


    她們二人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居然還有人認識她們,都感覺有些詫異。


    “我們就是,你說的展昭和白玉堂。”展昭直接就迴答了她的疑問。


    “不知你們一家這時過來所為何事?”白玉堂雖然猜出了這菱悅出現在這裏的目的,但還是問了出來。


    隻是她對菱悅的出現心裏還是有些詫異,畢竟如果她自己矢口否認自己就是殷秦的娘子,雲雅茹她們也不可能憑借一張畫像抓人。


    畢竟世上長得相似之人多的去了,再說她自己也不敢這中間有沒有判斷失誤在裏麵。


    菱悅見二人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心裏雖然好奇她們為什麽會同時出現在這裏,但也沒有直接將心中的疑問問出口。


    展昭和白玉堂可不知道,就在她們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之際,菱悅已經在心裏千思百轉起來,沒想到她真的猜對了,還在這裏見到了本人。


    看著展昭和白玉堂的目光也變得崇拜起來,這倒讓一旁的雲雅茹覺得有些感到好奇。


    畢竟她並沒有從菱悅身上感到任何內力波動,這樣的人怎麽會準確無誤的認出展昭和白玉堂的身份,這確實有些可疑。


    雖然她們在江湖上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名氣,但是還沒有到人人都能準確認出的地步。


    “這位夫人眼光真好,不知你是怎麽認出她們二人的身份?”雲雅茹故作奇怪的問道。


    “這……”菱悅沒想到一旁的雲雅茹會這麽問她,讓她一時沒能迴答上,等了片刻,這才答道:“我也是通過展大俠手裏的巨闕寶劍才認出她們的。”


    菱悅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非常迅速的反應過來,很聰明的迴答了雲雅茹問出的問題。


    雖然雲雅茹並不相信她所說出的這些話語,但是通過巨闕寶劍來認人也是極有可能的,她也不能再說些什麽。


    菱悅見雲雅茹沒有在繼續糾纏之前那個問題,心裏不由鬆了口氣,實在是她總不能說,自己是通過前世電視電影才知道有這兩個人物的存在吧,這說出去誰會信啊,她可不想到時候被人當做怪物處理了。


    畢竟,她在這個世上心裏還牽掛著自己的相公和血脈相連的孩子,所以即使讓她遇到了自己一直崇拜的偶像,也不可能將一些東西說出來。


    ……


    雲雅茹雖然沒問,但是此時有些懷疑在祈天國不止有自己一個穿越者,也幸好她一直都很注意,所以這一秘密並沒有暴露出來。


    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那樣,那麽這個菱悅對待殷秦和東生前後不一的態度,就有了一個非常合適的解釋。


    菱悅可不知她這麽隨口一問,將她穿越的身份給暴露了出來了。


    ……


    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外麵忙農活,這也是菱悅選擇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這三人麵前的原因之一,因為她並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些。


    “這位婦人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你主動過來找我們,想必是有話要對我們說吧?”雲雅茹不想耽誤時間,便直接了當的問了出來,但語氣卻顯然相當篤定。


    “是的。”菱悅微微點了點頭。


    “東生你能不能先抱孩子出去哄哄?”


    這個時候,不知怎麽迴事,剛剛還睡得好好的孩子,突然哭鬧了起來,不管她怎麽哄都沒有用,弄得菱悅突然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東生見狀,也不等菱悅把話說完,便伸手將孩子抱了出去,也不知怎麽迴事,孩子一到他手裏,稍微一哄,那孩子就瞬間變得乖巧無比。


    菱悅見東生不在,突然撲通一下跪在了眾人的麵前。


    “我……民婦雖然不清楚你們現在的具體身份,但是民婦總覺得你們應該和官府脫不開關係。”


    既然菱悅已經猜到了她們的身份,那麽她們也沒有必要在繼續遮遮掩掩下去。


    “你說的不錯,我們是大理寺的,此次前來是為了探查一樁舊案。”雲雅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用眼睛注視著菱悅的表情。


    菱悅沒想到她們會來自於大理寺這樣一個地方,這讓她對展昭和白玉堂的出現更加感到好奇極了,因為在她的印象當中,展昭和白玉堂都沒有在大理寺待過。


    她怎麽好奇,想破腦袋,都不可能知道這兩個人是因為雲雅茹的關係,這才會出現在祈天國這樣一個地方。


    “你在這個時候來找我們,應該是有事情相對我們說,但是又不想讓這間屋子的主人知道吧?”雲雅茹一下就點破了菱悅心裏的想法。


    這時候根據觀察,菱悅也知道她們三人中間是以雲雅茹為主的,這讓她更加對眼前的雲雅茹好奇起來。


    因為這人如果不說話,很容易將人給忽視了,要不然她一進來也不會沒有注意到她。


    ……


    “大人,民婦進過這幾天的觀察,發現你們想要尋找的人好像是我。”菱悅這開場白非常直接。


    “既然你已經猜錯測到了,那我想問一下殷秦死後,你為什麽會無故失蹤?”雲雅茹冷眼看向菱悅。


    “殷秦又是怎麽死的?”


    這氣勢讓菱悅感覺自己後背在不停的冒著虛汗,也讓她更加不敢小看眼前這人。


    “民婦當時和殷秦已經睡著了,根本不知道到外麵發生了什麽。等到民婦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雙手雙腳以被人給牢牢捆綁住了。


    而他正被一個民婦不認識的陌生人給死死拉住,民婦想反抗想唿救,卻發現自己嘴裏被塞的滿滿的,讓民婦發不出聲音來。


    民婦使勁掙紮的響動被剛剛那人給發現了,可是這時殷秦已經徹底昏了過去,民婦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氣。


    因為這時民婦已經被人給再次打暈過去。


    等民婦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處陌生的地方,要不是民婦現在的相公將民婦救下,民婦現在可能也已經不在了。”


    菱悅抿了抿唇,“如果幾位大人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民婦的相公。”


    這個就算菱悅不提醒,她們也會對東生進行詢問的。


    不過剛剛聽菱悅這口氣,她好像也是案子的受害者。


    “那你當時為什麽不去衙門報案?畢竟那個可是你的相公啊。”雲雅茹頓了頓,“後來在不清楚殷秦是死是活的情況下,你為什麽就直接答應嫁給你現在的相公了?”


    雲雅茹到想看看這人會如何解釋。


    菱悅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釋清楚,那麽她還是會有嫌疑的。


    “大人,草民救下娘子的時候她失憶了,所以根本不知道有這麽一迴事情。”東生哄好孩子,迴來時,正好聽到雲雅茹和菱悅的一番對話。


    “就算你失憶了,那後來你恢複記憶後,為什麽還是沒有去衙門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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