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豔當時就朝我使眼色,意思是避其鋒芒,不要太衝動了,我想了想,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小雅還是不服氣,說憑什麽呀,就不走。


    我把她拉一邊去,悄聲的說了兩句,她噢了一聲。


    “既然這裏不歡迎老夫,那走吧,不過你們記著啊,統統的都記著,哥有朝一日迴來了,你們會哭的。”我甩了甩頭,拉著小雅走,讓顧豔好好的參加活動。


    顧豔也是很為難的,畢竟顧家還有不少生意夥伴在這裏,不能一走了之,我就不同了,連個人毛都不認識,走的瀟瀟灑灑的。


    出去了顧豔還給我發信息了,說李遠對不起了,你不要多想,也別急慢慢來。


    我給她發給吻過去,她迴了個臉紅的表情。


    “哎,就這樣走了呀,大壞蛋,你甘心嘛?”出去後小雅有點不高興了。


    我摸摸她的頭,說道:“誰說哥要走的,這叫將計就計懂不懂?”


    小雅有些茫然,問怎麽迴事,我就跟她說了我接下來的計劃,這一招叫後發製人,先讓金公子嘚瑟一會兒,來他一個措手不及。


    小雅聽了我的計劃後,拍手稱快,覺得可行,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好好給金公子一點顏色瞧瞧。


    關於這次商會,一時半會兒,是絕對不會有結果的,雖然結果似乎已經定下來了,但是表麵工作還是要做的。


    我聽顧豔說,明天才會宣布結果,所以接下來我還有時間做準備。


    小雅按照我所說的去做了,接下來,我要去找一個人。


    這個人,以前我在招募公司員工的時候,找過她,人事局的女局長方芳,當然,她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這也是我找她的原因。


    我給方芳打電話,她沒有接,這讓我有點納悶,難道是因為我換號了的緣故,還是她把我給忘了?


    我去人事局一趟,那邊說,方芳今天請假了,具體不知道在哪兒。


    我就去她家裏了,敲了敲門,發現沒人開門。


    我就到窗戶看了看,發現門是從裏麵反鎖的,這說明她在家裏。


    因為太著急,隻好從窗戶進去了,然後把門打開,喊了一聲,沒什麽反應。


    就去房間看,這一看,我就差點噴鼻血了。就發現一個玲瓏剔透的女人躺著,好像剛洗過澡,在等著自己的男人,白皙豐盈的身子惹人注目,雪白而耀眼。


    看樣子是方芳睡著了?她的臉蛋還有些紅暈,這個豐盈的美少婦,對於我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不過這樣盯著她的身子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準備去客廳等她醒過來,不過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聽見了她的聲音,這聲音透著一絲難受,以我的醫術來看,她不對勁。


    “芳姐,你沒事吧?”我立刻過去,搖了搖她的手。


    方芳緩緩的睜開眼,有些朦朧,氣息也急促了,咬了咬嘴唇,扭動下小蠻腰,美腿微微彎曲顯得很虛弱似的。


    “你,你怎麽來了?”她驚訝,發現自己的樣子,有些嬌羞,下意識的抓著被單遮住重要的地方,有那麽一點驚慌。


    “芳姐,好久不見,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已經看出來個八九分了。


    “嗯,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李遠弟弟,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怎麽聯係不上?”她疑惑道。


    “說來話長,你看過醫生了嗎?”我問。


    “吃過藥也打過針了,應該是感冒了吧,這才請假,你怎麽進來了呢?”方芳捂著額頭。


    我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說道:“找你有點急事,隻是沒想到聯係不上就進來了,沒有嚇著你才是。”


    她微微的一笑,搖搖頭,說道:“見到你很高興,隻是我今天病了,你有什麽事先說吧,我改天一定幫你。”


    “我先給你看看病再說,不介意吧?”我問。


    “嗯,我記得你是動醫術的。”她點點頭。


    我扶著她起來,摸摸她的額頭,有點燙,再看了看她吃的藥,說道:“這藥不太對,完全錯了,你這不是感冒,而是體質問題,伴隨間歇性的高燒,甚至還有神經問題。”


    “什麽呀?怎麽會這樣的?怪不得我頭疼又昏昏沉沉的,我到底怎麽了?”方芳有點擔心了。


    “別急,不介意,我給你針灸,你現在的血脈不暢通,心口也很悶吧,渾身無力很想睡是吧?”我問。


    “是的呢,你怎麽知道的,我還以為睡一覺就沒事了,我早上睡的,現在幾點了?”方芳問。


    “都晚上了,怪不得叫你都不答應呢。”我邊說,邊給她針灸了。


    取出銀針,消毒,然後讓她躺下,看著她渾圓的胸還有美腿我有點想法,不過很快就克製住了,現在得先治好她,要不然,還指望她辦的事辦不成了。


    “平時是不是沒注意保暖,休息也不好,熬夜很晚吧,飲食也不規律對不對?”我邊針灸邊問。


    方芳點了點頭,說道:“是呀,都習慣了,你知道我工作很忙的。”


    “你有兩份工作,不忙才怪啊,而且身邊也沒有人關心,一個人住,你這情況很危險的,剛才不是我叫你,你恐怕還會繼續睡,一直睡下去的。”我提醒道。


    方芳有點後怕,焦急的說道:“我這是什麽病?”


    “積勞成疾,體寒氣虛,別說你一個女人,就是男人也扛不住的,你太辛苦何必呢。”我說道。


    “我也不想的呀,可是這幾年就這樣過來的,親人又不在身邊,也沒什麽朋友。”她歎口氣,似乎有點委屈。


    “以後我就是你朋友,你這種身份,的確很難交一個好朋友吧。別人都隻會尊敬你和敬畏你的。”


    方芳除了是局長,還是一個銀行的行長,領導哪兒交的到知心朋友,都是一些溜須拍馬的人,更何況,她都快三十歲了,連男朋友都沒有,這日子真是過的讓人憐惜。


    “我也不想的,謝謝你,今天多虧你了,我好多了。”方芳苦澀的笑了笑。


    等我收拾完,發現她淚眼汪汪的,我連忙問怎麽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她搖搖頭,說道:“沒想到這個城市還有人關心我,感動了而已。”


    “芳姐說笑了,我也是最近忙,無事不登三寶殿,也是我的錯,想起你來才找你幫忙,有點不靠譜哈。”我撓撓頭笑了笑。


    她也噗嗤一笑,說道:“哪裏呀,說真的,我在湖城能夠說心裏話的,估計也就你了,給我幫助最多的也是你了,前段日子,我被人糾纏,你幫我出頭,現在病了你又來照顧我,真不好意思。”


    “見外了,芳姐,你等會兒我,我出去下。”我說道。


    “你去哪兒,這就走了?”她好像突然有些不舍了,下意識的抓住我的手。


    那一刻,我可以體會這個女人心裏的孤寂,還有一絲淒涼,一個病了隻能請假在家裏睡覺,沒人照顧關心的女人,的確是讓人憐愛的。


    “我馬上迴來,先睡會兒。”我握緊她的手。


    她點點頭,看著我不說話,躺下來,眼眸含著一絲情意在閃動。


    我出去買了藥迴來,配好了之後,給她吃下去,為了讓她更舒服點,我給她做了全身的按摩放鬆,這期間,難免的接觸,讓她有些臉紅氣短,不過看樣子她是很享受的。


    “弟弟還真是好手藝,我早認識你多好。”她情不自禁的說道。


    “什麽?為什麽要早認識?”我問。


    “沒,沒什麽,姐現在是有點老了。”她有些嬌羞。


    我頓時明白了,說道:“沒事,現在也不遲,你睡幾分鍾好吧。”


    她噢了一聲,睡下了,我在旁邊等著。


    也沒幾分鍾,她突然在夢裏哭泣,然後驚醒過來,尖叫了一下,滿頭大汗的。


    我連忙過去,她突然就撲在我懷裏,這會兒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隻穿了兩小件,放縱的哭,帖的我很緊,香氣撲鼻,溫暖而又柔滑,讓我有點想入非非了。


    “沒事了芳姐,做噩夢了?”我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


    “嗯,夢見我父母慘死的事了,他們血淋淋的站在我跟前叫我的名字,在空中漂浮,長頭發糾纏不清,好可怕。”她那麽的憂傷和難過。


    關於方芳的家事,我沒聽她說起過,畢竟以前不是特別的熟悉。


    這時候她告訴我,她父母死的時候,她不在現場,隻是看見了血淋淋的屍體,暈過去了,說是車禍,她卻到現在也接受不了。


    那時候的方芳十多歲,中學,本來該自暴自棄了,連學費也交不起,不過卻憑著兼職工作,念了大學還讀了專業,幾年的打拚,有了今天的身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這讓我由衷的佩服,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她還能夠堅強獨立,受的苦讓多少男人汗顏啊。


    噩夢的驚嚇,讓方芳在我懷裏好一會兒,我原本還想多安慰,她講著講著她的過去,就在我懷裏睡著了,我想放她下來,可是她居然抱的那麽緊,就好像找到了一個避風的港灣似的。


    身為大丈夫的我,自然懂得憐花惜玉,於是陪著她睡,抱著她輕手輕腳的,我是沒有睡意的,溫軟香玉在懷,自然的感覺是很多的,多的想做一些厚臉皮的事,看著她那嬌美的樣子,紅潤的唇,就想吻過去了,可是又覺得這樣是乘人之危,於是扭過頭去看窗外。


    結果她居然主動的吻了過來,卻是閉著眼睛的,抱的是越發的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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