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怒目圓瞪,咬著牙指著我就吼道:“草你媽,你誰啊,這麽囂張,想死啊?”


    “寶哥,這人就是李遠,我跟你說過的。”楊老二低三下四的。


    “噢?老子知道了,不就是那個敗家子嗎,把家產敗的差不多的,他媽的,你還有臉出現啊,懂事的馬上滾,免得被打的很慘。”陳寶得意洋洋的,他身邊的那些跟班都圍過來,隨時準備動手。


    我不緊不慢的點根煙,坐了下來,說道:“聽說你是個暴發戶,這裏是你賭博贏的?”


    “是又怎麽樣?這個蘇逸就是個垃圾,老子讓他燒鍋爐還債,已經算對得起他了,現在居然敢造反,我給你們一次機會,馬上從我麵前消失。”陳寶搖了搖手上的金戒指,露出了兩顆大金牙。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最好可以閉嘴,不要像婆娘一樣嚷嚷,很吵知道吧?”


    “你媽的,說誰呢,弄死……”


    沒等陳寶說完,啪的一聲,他的嘴巴上狠狠的挨了一下,鼻青臉腫的,而我已經重新迴到了座位上。


    “誰,誰打的老子?”陳寶有點蒙圈,捂著臉暴跳如雷。


    “沒,沒看清楚。”楊老二支支吾吾的。


    “是不是你?”陳寶疑惑的指著我。


    “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了?”我問。


    楊老二說道:“寶哥,別跟李遠這兔崽子廢話了,把他們都廢了再說,特別是李遠,啊……”


    楊老二說著話就慘嚎一聲,鼻子噴血,一跟頭栽倒在地上,沒動靜了。


    周圍的一群人都驚慌失措了起來,陳寶正要下達命令,但是被我扇了幾巴掌,等他爬起來的時候,發現他周圍躺了一地,都是他的屬下,全都暈過去了。


    “這,發生,發生什麽了啊?”陳寶目瞪口呆的。


    我衝他吐口煙,好笑道:“沒什麽,你的屬下都偷懶,全在睡覺呢。”


    “你,你到底做了什麽?”陳寶慌慌張張的。


    我把蘇逸叫過來,問陳寶,當初是怎麽輸掉這個“星光不夜城”的,蘇逸說是打撲克輸掉的,我點點頭,對陳寶說道:“既然當初是輸掉的,那麽今天給你一個機會,我要連本帶利的贏迴來。”


    陳寶這時候已經無路可走了,隻好同意,看樣子,他對自己的賭術倒是很有信心。


    我讓他簽下合同,免得以後太麻煩。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輸了,可不賴我。”陳寶當下就簽字了。


    “沒問題,誰輸誰走人,我們賭兩隻手。”我也簽了字。


    我讓大壯去拿了撲克牌來,至於打法,非常的簡單,就是一張牌比大小。


    陳寶在一副牌裏選了選,信心十足的把撲克牌用手蓋住,笑了笑,說道:“該你了。”


    “怎麽?你不會抽了一張大王吧?”我漫不經心的,隨便抽了一張牌。


    “你怎麽知道的,你這雙手隻怕是保不住了。”陳寶說著準備開牌。


    我喊了一聲慢,把手裏的牌翻起來,陳寶當時就臉色大變,因為我的牌是一張大王。


    “這不可能,為什麽有兩個大王?”陳寶翻開牌,滿頭大汗。


    “因為你那張是假的,你出老千唄。”我說道。


    陳寶死活不承認,但是我將他的牌扯了一下,裏麵隻是一張五而已。


    “這麽低級的騙術,還在我麵前顯擺?我看你還是願賭服輸的好。”


    陳寶哪兒肯承認,他搖搖頭一個勁的說不可能,然後轉身就要跑。


    我自然不會放過他,身手抄起了黑色短刀,隨著寒光閃過,手起刀落,他哭爹喊娘的倒在了血泊中,兩隻手被硬生生的砍斷了。


    “從今以後,不許再踏出星光不夜城半步,否則的話,我就再砍你兩條腿。”得罪我兄弟的人,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更何況陳寶這樣陰險狡詐的人。


    在哭嚎之中,陳寶要死不活的被他的幾個跟班拖走了,我讓人把現場收拾了一下。


    大壯撓撓頭,不接的問我怎麽弄的,我把其他的牌都翻開了,然後讓他試試看扯開每一張撲克,都是有夾層的,而且牌麵都是大王。


    蘇逸恍然大悟,說道:“我明白了,這撲克牌,你早就做了手腳,陳寶原本想出老千,發現自己抽了大王,還以為運氣好,其實怎麽抽,他都算是出老千。”


    “這就叫先發製人,你既然知道賭博的害處,記住教訓就是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惹了你的人,我死都不會放過。”我拍了拍蘇逸的肩膀。


    蘇逸很感歎,“李哥,我早就悔過了,這幾年,我忍辱負重,就是盼望你能迴來,現在你迴來了,我也該放心了,你說吧,這次,你有什麽要吩咐的,兄弟我跟著你,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


    “先把這裏經營好吧,也算個兄弟們一個落腳點,至於收入,你們看著辦,還是和從前那樣,大壯管事,你負責招攬客人。”我說道。


    蘇逸點點頭,我讓他跟我進房間去,關上門,我說道:“這次我迴來,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上次跟你說起過,當年陷害我成為敗家子,冤枉我是殺人犯,害我差點家破人亡的人,我勢必要揪出來,你幫我去查查看,出事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李哥,上次你說了之後,我就一直在想這件事,仔細的迴憶,但是腦子很模糊,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找人問問的,有什麽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當年的事,我的記憶比蘇逸更模糊,因為我醒過來,已經在案發現場了,迄今為止,我還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害我。


    “李哥,那天晚上,我隻記得,我們是在暗色酒吧裏,之後的事就不記得了,你出事後,我悄悄去過暗色酒吧,但是沒有任何發現,這兩年,我一直被陳寶壓迫,不能隨便離開這裏,我這兩天再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蘇逸說道。


    “好,那就這樣了,有消息聯係我,我還有事,先走了。”我交代一番後,直接開車出去了。


    還沒走多遠,顧豔就給我打電話了,我不用想就知道,她想說什麽。


    果然還是玉石劫案的事情,各種囉嗦,問我有沒有進展,讓我馬上去給她匯報情況。


    一開始我沒想到,這事有這麽麻煩,原本以為是個很普通的搶劫案,但是自從和百靈調查後,才發現,涉及到毒眼這個殺手組織,所以我先前說的三天時間搞定,還有點難辦。


    到了豔陽天公司,那些人的眼神都怪怪的,各種指指點點,說一些難聽的話,說什麽李遠這個敗家子還有臉迴來,看他那樣子,又是出去瞎混了一天,看他倒時候怎麽交代。


    好在我這人臉皮比較厚,就當沒聽見,等我進了顧豔的辦公室,一推門,看見她正撅著翹臀靠在辦公桌上整理文件,一看她那身段我就想入非非了,尤其是她那白領下的豐胸,簡直唿之欲出,白皙豐盈,十分的晃眼。


    我情不自禁的就過去,朝著她的翹臀就拍了下,把她嚇了一大跳。


    “李遠,你要死啊,神經病,無恥下流。”顧豔瞪我,抄起文件夾就朝我砸過來。


    我直接將她手腕抓住了,死皮賴臉的笑道:“老婆,這麽急找我迴來,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妹啊,你這個不要臉的,放開我。”她羞怒的開始爆粗口了。


    我自然不放,還抱一下,可把她急壞了,張嘴就咬我。


    “打是親罵是愛,老婆,你的行動已經證明,你想老公我了。”我任憑她咬,根本不當迴事。


    “你,你不自作多情會死嗎?”她抬腳就踢我。


    被我抓住了腿,貼在了懷裏,很曖昧的姿勢,就在辦公桌上,可把她嚇壞了。


    “李遠,你再不老實,我要叫人啦……”她扭動著腰肢,居然大叫起來。


    我隻好鬆開她,朝她的大胸看一下,“老婆,你在忙什麽,我給你幫忙吧。”


    “你滾,你嘚瑟什麽呀,就剩下兩天,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嶽老板那邊,剛才又打電話催了,再不解決,他就要把我們告上法庭了,要不是看著我爸爸的麵子,你現在還能好過,估計早被執法部門的人帶走了。”顧豔冷哼一聲,又咄咄逼人的問道:“你說,你今天都幹什麽去了?”


    我幹咳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報告老婆大人,老公我聽了你的命令後,一路上馬不停蹄,沒喝水沒吃飯,空氣都少吸了幾口,路上遇見幾個美女都來不及欣賞,然後……”


    “滾粗,你講重點,哪兒那麽多廢話?直接告訴我結果啊。”顧豔打斷我,氣唿唿的撅嘴。


    “結果,哎,怎麽說呢。”我故作很為難的樣子。


    顧豔雙手叉腰,挺著胸吼一跺腳,“你是想氣死我嗎,你……”


    “你親我一下,我保證告訴你。”我厚著臉皮湊過去。


    顧豔抬手要抽我,不知道從哪兒抄起一根雞毛毯子追著我打,就在這時候,有人敲門,她迅速的恢複了正經,連忙整理下衣服,讓人進來。


    就見一個女秘書抱了一束花進來,說道:“顧總,每天的一束花,還是放在你辦公桌嗎?”


    顧豔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還是周哥哥送來的嗎?”


    “是的,我給你放好。”女秘書放下花就走關門走了。


    顧豔居然一臉幸福的過去欣賞起來,我去,什麽情況?


    “哎哎,老婆,哪個男人送的花,叫那麽親熱。”我不由鬱悶了。


    “要你管,我喜歡就行。”她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看花,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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