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豔閉著眼睛,唿吸急促了起來,她似乎在忍受屈辱似的,最終她還是推開了我。


    “不行李遠,你不能碰我,走開。”


    “為什麽?你說話不算話?”我頓時後悔了,早知道,一開始就學她,簽下合約了。


    “今天不行,反正不行。”她連忙搖頭。


    “那什麽時候?”我覺得有戲,不由狂喜。


    “過幾天再看,我,我還有事,迴公司去了,這個項目,要繼續做,還有很多工作。”她支支吾吾的,眼神忽閃。


    我哈哈一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麽難為情。


    “好啊老婆,那我等你,可不許反悔。”


    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急匆匆的離開了。


    看著她那美妙的身段,我不由想入非非的,很是期待。


    晚上我迴到小區去,一開門,就發現了小雅窩在沙發上看貓和老鼠的動畫片,笑的前仰後合的,瞧她那樣子,還挺愜意很自在的。


    這會兒她穿著睡裙,那修長的美腿風光無限,因為笑的太劇烈,導致胸也起伏很惹眼,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呀,你迴來了呢?”小雅迴頭看見我,不由眨了眨大眼睛。


    我窩在沙發上,點了煙抽了起來。


    她不由皺眉咳嗽了起來,撅嘴看著我。


    我問她看什麽,她說你那麽喜歡抽煙呀,小心得了肺癌呢,到時候難受死你。


    我說你管那麽多做什麽,這麽晚還不去睡,看什麽動畫片真是幼稚。


    她哼了一聲,說人家在等你迴來嘛。


    我笑了笑,說等我做什麽,還真把我當你老公了?等我迴來,在房間做點什麽?


    她臉一紅,吐了吐舌頭說你討厭,臭流氓,才不是呢。


    “那難不成,你想我了?”我說著朝她靠近點,伸手準備去抱她。


    嚇的她連忙躲避,嬌羞的說道:“你真無恥呢,人家餓了嘛。”


    她捂了捂肚子,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哎,你沒搞錯吧,我收留你住,已經算仁至義盡了,我可不管飯,再說你不會自己做?”我搖搖頭。


    “哎呦,可是你家什麽材料都沒有,怎麽做呀。”


    “那你不會去外麵吃?”


    “沒錢,人家沒錢。”她說著把兜翻過,咬著嘴唇。


    “噢,我差點忘了,你還欠我不少錢,那你不知道去賺錢?”我說道。


    “我,我除了偷,就不會做別的了,可是警察在抓我,還有好多仇家在找我呢,我哪兒也不敢去嘛。”她越說越可憐。


    “是你活該,我困了,睡去了,要不要一起?”我壞笑的看她的胸。


    她連忙捂著,居然掉下淚來,“李遠你好狠心呀,吃個飯都那麽小氣,你借點錢給我嘛,等我有錢了肯定還給你的。”


    “免談,就你這樣,怎麽會有錢的,我才不做指望了,我說你也真是的,你騙了偷了那麽多錢,你怎麽用那麽快?”我問。


    她低頭不語,揉著眼睛,說道:“不給算啦,說什麽風涼話嘛,嗚嗚。”


    好吧,她又在演戲了,我不想理會她,進去房間睡了。


    可是過了會兒,她又來敲門,我有點不耐煩,說你還想做什麽?


    “你就借點錢人家買東西吃嘛,就幾塊錢,買一份快餐也好呀,行不行呀。”她搖著我的胳膊,眼裏露著哀求。


    “好啊,不過如果你肯陪我睡,我就答應。”我故意逗她。


    她又羞又急,一跺腳,“算了,人家才不會像你那麽無恥呢,寧可餓死,哼。”


    “好吧,那你餓死吧,我無所謂。”我朝她美腿看了看,轉身離開。


    她卻還不走,說道:“李遠,你可別逼人家噢,我要去騙錢了。”


    “你去吧,關我什麽事。”我好笑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被警察抓了,我就說是你指使我的,你是幕後主謀,你是我老公,我看你怎麽辦。”她鼓著嘴巴,分明是在威脅我。


    這讓我有點氣惱了,不過想想上次她被抓了,警察就叫我去了,要不是德叔去交了罰款,我還真不好辦,而且讓我家老頭子知道了,肯定特別麻煩。


    “好,我請你吃飯,但是你至少得對我表示感謝吧?”我說道。


    “你想怎麽表示呀,人家都把你家收拾這麽幹淨了,還有,你的衣服也洗了呢,不信你去看嘛。”


    “噢,內褲洗了沒?”我問。


    她臉一紅,點了點頭,“哎呀,你要是請我吃飯,我每天都個你洗衣服,你要是給我錢買菜買米,我會做飯給你吃呢。”


    “我可不缺女傭人,我就缺女人,晚上太寂寞了,不如你陪我唄,我們抱著睡?”我很銀劍的看著她的胸。


    “你,你怎麽這樣呀,討厭。”她急了。


    “那至少摸一下吧?”我說道。


    她想了想,說道:“我才不呢,哎……”


    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實在沒忍住,已經摸了她的胸了,而且還趁機親了她一口,可把她急壞了。


    “你,你不要臉,我不管,我要扣你三萬塊錢,之前說好的。”


    我說三萬就三萬,沒什麽了不起的,反正很多錢,我想繼續,她不答應了。


    看她都快急哭了,還捂著肚子那麽餓,我隻好答應帶她出去吃東西了。


    走之前,我打算換個衣服出門,我習慣性的打開我房間櫃子裏的鎖著的一個木箱子,看著這箱子,我瞬間就陷入了迴憶裏。


    好像看見了子彈飛舞,血濺三尺的熱血過去,那是屬於我的日子,好像是心裏的一道疤,又好像就在昨天,還隱隱作痛。


    我摸了摸箱子,總能想起很多迴憶,這幾年的風風雨雨,好像因為它而開啟了。


    “你在看什麽呀,快點走呀,人家好餓噢。”小雅過來,打斷了我的沉思。


    “沒什麽,你先等會兒。”我出乎意料沒有跟她開玩笑,而是鄭重其事的打開了箱子,可是一看,裏麵居然空空如也。


    我心裏一緊,好像被誰紮了一下心髒。


    “裏麵的東西呢?”我忍不住大吼了起來,到處找。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什麽,鎖著,還在家裏,其他東西沒事,唯有這個不見了,肯定是小雅。


    “我的東西呢?”我急的抓住她的手腕。


    “什麽東西呀,人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呢。”她搖搖頭。


    我少有的嚴肅,怒吼道:“你聽著,如果你不給我拿出來,我現在就馬上羞辱你非禮你。”


    她嚇的直閉眼睛,慌張的說道:“憑什麽說人家拿了呀,我就沒拿。”


    這可把我逼急了,我開始扯她衣服,她掙紮起來,連忙求饒。


    “好了,給你就是了,你用不著那麽兇嘛。”她趕緊把東西拿出來。


    看著那一把閃光的黑色短刀,我連忙收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你是白癡嗎,你知不知道,如果這短刀不見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真會辦了你。”我餘怒未消,朝她吼。


    她大概從來沒有見過我這麽兇,手咬著手指,後退幾步,睜大眼睛,小聲的說道:“人家哪兒知道嘛,本來見很不錯,想拿去賣掉換點錢買東西吃的,剛好你迴來了,沒來得及嘛。”


    “什麽?你敢拿去賣掉,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做這種事,否則我馬上把你趕出去。”我不知不覺有些失控,捏住了她。


    “疼呀,放手,人家錯了還不行嘛。”她好像做錯的孩子,很是驚慌失措的。


    我在才放過她,坐在那裏抽煙,看著那個黑箱子,沉默了。


    她小心翼翼的湊到我跟前,好一會兒也不敢說話,然後輕輕的碰了下我,“那個,李遠,人家越來越餓了,可以出去吃飯了嘛?”


    我一迴頭,她嚇的後退,說你好可怕,你想做什麽呀?


    我好像突然迴到了現實,很快又恢複了笑容。


    “沒事了,走吧,看把你嚇的,走吧。”我帶她出去。


    路上,她好奇的問道:“李遠,那短刀,對你來說,有什麽非常大的意義嗎,你剛才好奇怪,是不是很值錢?”


    我嘴角抽搐了幾下,說道:“你有毛病啊,這件事別提了,趕緊吃飯,不吃我可走了。”


    她連忙捂著小嘴,然後急不可耐的等飯菜上桌,她狼吞虎咽了起來。


    看她那樣子,簡直像是個餓死鬼投胎,我看了都不好意思了,這吃相,簡直是丟了我的麵子啊,搞得附近的吃客都用異樣的眼神看過來,可是小雅完全不在乎,繼續低頭猛吃。


    “哎哎,你是豬呢,吃那麽猛,這是餓了多久了?”我好笑起來。


    “人家都快餓死了呢,這幾天,就是今天早上吃了那麽點早飯,還是你吃剩下的呢。”她一邊說一邊抹嘴吧。


    我看見她像是小貓似的,就忍不住拿紙巾給她的臉蛋和嘴角擦了擦。


    她愣了愣,眨著大眼睛看我一下,那一秒,她有點臉紅,不過隻是一瞬間,她又開始大吃大喝了起來。


    正在吃的時候,突然餐館打大門被踢開了,進來好幾個彪形大漢,帶頭的,是一個有紋身,戴金鏈子的人,光著膀子有疤痕,透著殺氣,一雙眼睛很陰冷。


    他們一進來,老板都嚇著了,連忙迎接過去,討好的發煙,還點頭哈腰的說道:“彪子哥,什麽風把你吹來了,你想吃點什麽,算我的,全部免單。”


    那個叫彪子的直接把老板推開了,在我旁邊的餐桌坐下來,而這時候,他身後來了個很眼熟的人,是先前的禿頭男。


    禿頭男指著我說道:“彪子哥,就是這個兔崽子,那女人,就是個女騙子死小偷。”


    “就這倆貨,真好笑。”彪子直接一掌,把木桌給拍的四分五裂的,朝我揮手說道:“小子,你自己過來磕幾個頭,老子放你一馬。”


    此時,小雅已經躲到我旁邊了,挽著我的胳膊,她的手好像有點抖。


    我握著她的手,不慌不忙的喝著飲料,對那些人愛理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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