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憋了半天,喬木槿鼓著眼睛憤憤的吐了這麽一句。


    “有嗎?”溫齊越簡直愛死了此時此刻喬木槿帶著幾分小女兒家懵懂又嬌羞的的模樣,尤其是看著她吐氣如蘭的唇瓣,好看的喉結不停的滑動著,蒼穹一般的黑眸裏點燃了一團一團叫做情欲的小火苗。


    “我隻是不太確定,現在我已經很確定了!”


    話音還沒落地唇瓣對著那張怎麽親都親不夠的唇瓣就落了下去,微微張開的嘴巴,不需要他多用力就能攻城略地。


    一個是常在花叢中遊走卻從來沒有開過渾的烈火,一個是活了二十八年莫名其妙懷孕的幹柴,幹柴遇到烈火引起巨大了反應。


    已經精蟲上腦的溫齊越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把喬木槿給吃了。


    喬木槿已經被溫齊越吻的風雨飄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抱著她的男人在做什麽,直到屬於溫齊越特有的男性暗啞的聲音緊緊貼著她的耳畔響起。


    “老婆,給我好嗎?”


    猶如被雷劈了一樣,喬木槿瞬間從混沌中迴過神,染上羞紅的臉頰紅撲撲的,讓溫齊越輕輕的咬了一口。


    猶豫隻不過是一秒鍾,她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而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好看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讓人賞心悅目的弧度。


    溫齊越把喬木槿的所有反應都看在眼裏,兩個人沒有言語,彼此心照不宣。


    茭白的餘光從外麵灑了進來,落了一地,床頭橘黃色的燈光訴說著屬於一對成年男女的故事。


    老天造就就男人和女人,自有它的用意,比如有些事情男人無師自通,而有些事情女人是無師自通的。


    喬木槿隻覺得自己好像是一艘在大海中航行的小船,風雨飄搖中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感覺。


    溫齊越原本隻是想小小的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沒想到卻是一發不可收拾,差點就把喬木槿那給活生生的累暈過去。


    喬木槿漲紅著臉,用被子阻斷了兩個人的肌膚的接觸,想要逃離溫齊越的懷抱,結果被溫齊越霸道的抱在懷裏。


    “還這麽害羞?”溫齊越吻著她的額頭,意猶未盡的說著。


    喬木槿不敢說話,生怕一開口發出什麽讓她自己都難以相信的聲音,腦海裏小小的反複了一下剛才的畫麵。


    活了二十八年,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是在醫院這種地方,而且還是在這個男人受傷的時候。


    溫齊越雖然受了傷,可是體力竟然不是一般的好。


    攸兒,她意識到什麽,扇子一般的忽然的睫毛飛快的眨動,視線落在溫齊越的傷口,果然就見白色的紗布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染紅。


    看的她一陣心疼。


    “怎麽了?”溫齊越專注的迴味著喬木槿的味道,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傷口流血。


    喬木槿拉了拉被子,秀眉擰著,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指著他身上的傷口:“你的傷口流血了!”


    溫齊越低頭就看到紗布上的血液,不但沒有起身去處理傷口,還一臉不在乎的道:“沒事!”


    “沒事!”喬木槿怒了,裹著被子就坐了起來,氣唿唿的瞪著溫齊越:“你都這樣了還叫沒事?難道非得像剛才再動一次手術才叫有事?”


    “你是不是還覺得你現在是一個人,我告訴你,你現在的身體不光是你一個人的身體,還是我和孩子的身體!”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在喬木槿心中飛馳著,讓她對眼前這人說話的口氣也極為的不好。


    “你真把自己當成金剛不壞的身體嗎?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看見那顆子彈打在你身上的那一刻,我是什麽感覺,我感覺我要死了,我以為你要離開我,徹底的離開我了!”


    “溫齊越,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為什麽一點都不為我考慮?”


    溫齊越黑沉的長眸有些無奈的看著莫名發火的喬木槿,兩個人剛發生那麽親密的關係後不是更能拉近彼此的距離嗎?


    為什麽這個小女人這麽生氣?還把事情說的那麽嚴重!


    這點傷口對他來說真的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無奈歸無奈,可他的心裏卻是暖洋洋的。


    伸手把鼓著眼睛,眼淚再眼眶裏打轉的喬木槿抱在懷裏:“好了,不生氣了,你在這裏休息,我去把傷口重新處理一下!”


    聞言,喬木槿心中的怒氣這才消散了一點,但還是勾著小手指輕輕的戳了溫齊越的胸膛兩下:“你以後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好,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住了,以後為了你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我一定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會再讓自己有任何事情!”


    “這還差不多!”喬木槿咕噥了一聲,推他:“趕緊去處理傷口!”


    “那你親下我就去?”溫齊越湊了上來,曖昧的說著。


    還沒等喬木槿開口,溫齊越的唇瓣已經貼了上來,把喬木槿抱在懷裏狠狠的重溫了一下剛才那蜜汁一般的感覺,直到喬木槿喘不過氣,他才心滿意足的鬆了手。


    噗……


    端著水杯抿了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葉讓卿開門,就看見光著上身的溫齊越從隔壁地方房間出來,健碩的身上布滿了各種痕跡。


    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


    指著溫齊越‘你你你’了半天,吞了一口口水,才利落的道:“靠,溫齊越,你要不要這麽饑渴,這裏是醫院,你特麽的才動完手術就做這麽激烈的運動,你當真以為我是你的私人醫生啊!”


    其實,葉讓卿想說的是‘你要不要這麽禽獸,車震不成就在醫院裏來,簡直就是種馬一頭!’


    不過,這話他也隻敢在心裏想想。


    溫齊越雲淡風輕的睨了他一眼,沒有覺得任何不適,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抬了一下眼皮,涼涼的道:“葉大夫,打算我親自請您嗎?”


    冰寒的眼神讓葉讓卿無語的瞥了撇嘴,放下水杯拿來醫藥箱給他處理傷口。


    本來他想趁著溫齊越不注意,偷拍一張照片發到群裏,可一想到後果就沒了膽量。


    葉讓卿剛處理好傷口,穿戴整齊的喬木槿就從房間裏出來,一抬頭就對上了葉讓卿飛過來的曖昧眼神。


    臉皮子薄的喬木槿飛快的垂下眼簾,小碎步的朝著溫齊越走去。


    直到心裏不再那麽緊張,才抬頭雲淡風輕的看向葉讓卿:“葉大夫,他的傷口嚴重嗎?”


    葉讓卿一邊收拾這工具,俊朗的眉頭戲劇性的跳動著,別有深意的道:“隻要不要劇烈運動就沒事!”


    “那個小嫂子,作為成年人,其實你們彼此渴望對方我也理解,可是吧,這小三子剛受傷,雖然他體力好,可是……”


    “老婆,你有沒有給蘇青打電話?”


    溫齊越一開口,葉讓卿就閉嘴。


    duang的一聲,用力的把醫藥箱合上,咬牙切齒的道:“溫齊越,你是上天專門派來的克我的吧!”


    “我克不克你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蘇青是你的軟肋!”


    “你你你……算你們兩口子狠,以後這種卸磨殺驢的事情不要再找我!”


    “嗯,我怎麽記得我一直都找的是人,你什麽時候變驢了?”


    “……”葉讓卿摔門離去。


    喬木槿強忍著笑意,葉讓卿前腳出去,後腳她就不管不顧的笑出了聲,一手捂著肚子:“我突然發現你是個毒舌!”


    “既然發現了,以後就學著一點,隻能你惡心別人,別人不能惡心你!”


    溫齊越時時刻刻不忘給喬木槿上課。


    喬木槿嗯了一聲,剛想張嘴說什麽,就聽到清脆的敲門聲,她疑惑了一下,走了過去開門,就見季凡一拎著一個黑色的手提袋站在門口:“太太,這是先生要的衣服,麻煩太太幫先生換一下衣服!”


    “好,你給我吧!”


    季凡一把袋子交給喬木槿,就離開。


    “我剛才還想說你的衣服上都是血跡怎麽穿呢,季凡一就送來衣服了!”


    喬木槿把門關上,把袋子放在茶幾上,拿出裏麵藏藍色的襯衣和同色係的長款風衣。


    沒等她開口,溫齊越就站了起來張開兩隻胳膊。


    兩個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秒鍾,喬木槿小心翼翼的給溫齊越穿上襯衣,即使她一米六幾的個子,可是在一米八幾的溫齊越麵前,她依然顯得小鳥依人。


    想要幫溫齊越係上第一顆紐扣,還要踮腳。


    “你蹲下來一點!”喬木槿夠了半天,額頭上都冒汗了,還是係不上。


    偏偏某人就跟電線杆似得一動不動,唯有一雙黑黢黢的眼睛噙著曖昧的火苗看著急的臉色紅撲撲的喬木槿。


    “那你親我一下!”溫齊越提條件。


    喬木槿仰頭,蔥白一樣的手指用力的戳了溫齊越的胸膛兩下,很嚴肅的道:“溫先生,你是三十歲的成年男人,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嗯,我知道!”


    “知道那你還不蹲下來!”


    “可我是病人!”


    “……”喬木槿無語,腦仁兒都有些抽痛了,她怎麽就覺得這人真的就是三歲的小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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