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在床事方麵總是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不管這個女人她是小鳥依人,還是虎背熊腰,總之到了這方麵統統都是小女人。


    要說喬木槿正兒八經的被一個男人給睡過,這個男人無疑就是她現在閃婚得來的這個老公。


    初戀不過是浮雲。


    不過是一廂情願再加上眉來眼去,本以為你儂我儂,卻不想一朵野花的吸引,男人便揮手而去。


    男人呢!不管他是處男還是多年未娶的老男人,在這方麵總是自來熟,熟練地技巧甚至讓女人懷疑,這男人之前究竟用多少女人練過手藝。


    男人總會說:“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男人是無師自通的!”


    就比如這會,隻是三兩下喬木槿就被溫齊越給折騰的香汗淋漓,癱軟在床上不停的喘氣。


    其實溫齊越什麽都沒做,隻不過變著花樣的和懷裏的女人接了吻。


    嗯,這味道越來越不錯,每一次都讓他騰生出更加深入的衝動。


    可是他有賊心沒賊膽,更何況這女人肚子裏還揣著一個,一不小心就弄出一個人命的事情,他可是萬萬不可冒險。


    喬木槿酡紅著臉頰瑟縮在溫齊越的懷裏,腦袋枕在他修長有力的胳膊上,待氣息喘勻了一點,故作語調平靜的問他:“你好像在這方麵很熟練?”


    溫齊越臉上露出笑意,側了側身體在喬木槿的微張的唇瓣上出其不意的啄了一下,傲嬌的道:“男人在這方麵是無師自通的!”


    “不信”喬木槿撇嘴:“你都已經三十歲了,在我之前肯定談過不少的女朋友。”


    溫齊越眉頭緊皺,心裏也有些緊張了,簡直後悔的不要不要的,以後要是喬木槿知道了他真實身份,豈不是連帶著他的那些緋聞都知道了?


    他的心裏頓時嗚唿哀哉。


    早知道有朝一日他會被一個女人給收服了,一定不會在自己人生的白紙上胡亂的潑顏料,還是那種怎麽洗都洗不掉的。


    喬木槿見溫齊越半天沒說話,隻當他是默認了,心裏不住的冒著酸泡泡,哼了一聲:“我覺得我挺吃虧的,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我卻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嗯,你的確不是我第一個女人,但你會是我最後一個女人!”一向不說情話的溫齊越難得說了一句情話。


    輕輕淺淺的嗓音就像是春天裏的第一縷春風,吹走了喬木槿心房裏的陰霾。


    是啊,這世間有多少男人不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但又有多少成為了最後一個!


    不管以後的結果如何,至少這個男人願意在現在給自己一個承諾。


    她何其有幸在經曆了人生這麽多苦難後,終於等來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腦袋窩在他的懷裏,不再說話,原本隻是想和安靜的躺一會,沒一會她就有了睡意,眼睛眨巴了兩下,就沉沉的合上。


    溫齊越聽著那均勻的唿吸聲,隻覺得一顆心被塞得滿滿的。


    他突然發現以前一個人的夜晚是多麽的孤寂,而現在兩個人的夜晚又是多麽的溫暖。


    他靜靜的抱著她躺了一會,細膩的指腹忍不住輕輕的摩挲著她如剝殼雞蛋一般光滑細膩的臉蛋,視線落在她那有些發腫的紅唇上。


    他輕笑了一聲。


    等到喬木槿徹底的熟睡,溫齊越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幫她掖好被子,又把喬木槿的手機調成了靜音的狀態,起身去了書房。


    書房裏,電腦打開。


    裏麵有季凡一發來的郵件,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喬家這幾年攤子鋪的很大,基本上能涉足的不能涉足的都涉足了,正因為他們攤子鋪的太大,資金鏈短缺的厲害。


    尤其是投資的幾個房地產項目,因為行業不景氣,房價一直下跌的緣故,這幾個項目已經停工,由於一直拖欠工資,下麵的工人一直在鬧事。


    喬家和溫家相比,隻能算是小打小鬧,所以有牽扯的合作案很少。


    反倒是專注做餐飲的景家和喬家有不少的合作,而且還有幾個最新的項目自洽淡中。


    看完了郵件,溫齊越撥了電話出去,電話響了兩遍,就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有事!”


    語氣不是太好,溫齊越猶疑了一下,就猜到他在做什麽,眉頭微挑:“聽說你們景家和喬家現在有幾個合作項目正在洽談?”


    “嗯!”


    “中斷和喬家的合作,我們和你們合作!”


    電話那頭的男人低沉的嗯了一聲,便不耐煩的掐斷了電話。


    已經被折騰的腰幾乎都斷了的宋臨夏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了喬家兩個字,她睜開眼睛看到那人陰沉的側臉,眉頭不自覺的擰了起來。


    “你為什麽總是皺著眉頭?”


    她伸出去想要幫他抹去眉頭的手還沒碰到他的臉頰,就把他寬大的手掌握住。


    褚少陽把她的手抓在手裏,原本盛滿情欲的眸子瞬間平靜的沒有一點波瀾,深眸眨動了兩下。


    他鬆了手,掀開被子下地,隻裹了一件寬大的白色浴巾,就赤腳離開了臥室。


    宋臨夏原本睡意正濃,這會被他這麽折騰一點睡意都沒了,盯著他剛剛睡過的地方眨了兩下眼睛,跟了過去。


    她從臥室裏出來,就看到那個渾身透著憂鬱氣質的男人,皙白的手指夾著一根香煙,赤腳站在陽台上,帶著一絲冷意的寒風從外麵出來,吹開了繚繞著他的白色煙霧,。


    她凍得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陽台上的那個男人卻是不為所動。


    宋臨夏沒有過去,而是轉身去了廚房。


    再出來手裏一隻手拎著一瓶起開的紅酒,一隻手拎著兩個精致的高腳杯。


    她打開了客廳的落地燈光,橘黃色的燈光讓冰冷的夜色有了一絲暖意。


    “喝酒嗎?”她柔聲問著。


    褚少陽深深的吸了一口,走了過來把煙蒂仍在煙灰缸裏,唇形好看的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怎麽,我沒喂飽你?”


    話裏帶著濃濃的打趣!


    宋臨夏嫵媚的鳳眸輕盈的眨了兩下,對他的話不予理會,她了解這男人的習慣,隻要雙腳落了地,就絕不會再有第二次。


    不過,她和他認識這麽久,倒是第一次聽到他開玩笑。


    她把酒杯遞了過去。


    褚少陽皙白而又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搖晃了兩下,紅色的液體在橘黃色燈光的襯托下透著一股別樣的曖昧。


    他把酒杯稍稍拿高了一點,女人娟秀中透著嫵媚的臉龐在杯中倒影著。


    葡萄美酒夜光杯!


    他的腦海裏忽的跳出這麽一句話。


    嘴角勾著一抹邪魅的笑意,抿了抿嘴角,仰頭手中的紅酒落入口中。


    宋臨夏嘴角噙了笑意,呆愣的看著喝酒都能讓人心曠神怡的男人,還沒等她迴過神,微張的嘴巴忽然被人撬開,隨之而來的就是紅酒醇厚的味道。


    她瞪圓了眼睛,羞惱的瞪著用這種方式讓她喝酒的男人。


    “是不是覺得今天的酒特別的有味?”褚少陽把口中的酒全部以這特殊而又曖昧的方式喂給宋臨夏。


    他的動作很輕緩,不至於讓宋臨夏嗆住。


    空中彌漫的紅酒味還有男人口腔裏特有的氣息,讓宋臨夏的氣息有些不穩,不經意的看到他眼底的紅光,她快速的往後退了兩步。


    戒備的眼神看著那個眼神玩味看著她的男人。


    “你……”


    她才說了一個字,放在臥室裏的手機嗡嗡的歡快的響著,她把酒杯放下,轉身迴了臥室。


    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臉上的笑意瞬間全無。


    做了一個深唿吸,才按下了接聽鍵。


    “在忙什麽?”電話裏傳來男人略微沙啞的聲音:“怎麽這段時間都沒有和我聯係,我馬上要休假了,想好要去哪玩嗎?”


    宋臨夏牽起的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高盛,我想上次我應該和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們之間已經是過去式了!”


    “宋宋!”高盛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話裏透著一股不耐煩的怒氣:“宋宋,我那件事情我隻當是你耍小孩子脾氣,以後不要再提分手的事情!”


    聞言,宋臨夏隻覺得可笑。


    “抱歉,我沒有耍小孩子脾氣,我也沒有和你開玩笑,我追著你的腳步這麽多年,累了,我想換一種中生活方式生活!”


    她頓了一下,搶在高盛開口前道:“況且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不是迴來了嗎?我看她好像對你餘情未了,隻要你努力努力,說不定你們兩個就能死灰複燃!”


    “這不是你一直都希望的事情嗎?”


    表麵上看她很平靜,其實心裏就跟針紮了一般的疼痛,誰願意自己全心付出的愛情到頭來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就算她很愛那個男人,但是她更不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


    所以,她選擇了離開。


    片刻的默然並沒有讓高盛解釋什麽,在宋臨夏將要掛電話的時候,高盛沙啞的嗓音再次響起:“宋宋,你從一開始不是就知道嗎?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她永遠排在我心中的第一位!我們不是說好了就這樣嗎?”


    “那你知不知道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疼痛到已經麻木的宋臨夏,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舊情未了?”


    妖孽的聲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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