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我要和陸林做朋友
異域戰場：我能開啟雙天賦 作者：我的斷刀有殺氣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陸林一生，誰都不服。
即便這一局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但陸林仍然沒有放棄。
躲避，轉移。
感知，擊打。
感知星技的效果被他發揮到最大。
手中的金屬棒也用上了十步斬中的見隙，他總是可以在眾多紅球之中精準的命中藍球。
十分鍾後。
第一局遊戲結束，陸林胸膛快速的起伏著。
牆壁上的分數顯示為4025.
即便他已經用盡了全力，但還是頻頻出現失誤。
老黃控製的射擊口，就好像是率領著一群精英狙擊手一樣，配合默契，有的策應，有的轉移注意力，有的佯攻，有的真正進攻。
陸林手忙腳亂下，一個球失誤，會帶著反應速度變慢變得混亂。
這跟精神力高低沒有關係。
即便陸林此刻有相比普通九級星核武者的精神力，但他能用的就那麽多。
必須要把精神力的利用率提升起來，陸林才能反應的更快。
理論上來說，躲避球中級難度，即便是多人操控控製，參與訓練的隻要是進入四級的武者都可以躲避過去。
當然，這僅僅是理論。
真實情況是，自從鐵血大學的躲避球訓練室建成後，就沒有人能夠完美通關。
陸林喘著粗氣，休息一番，很快便迴複過來。
金身訣進入到第四層，不僅讓他擁有更強大的力量，還讓他的體力，速度，反應，恢複，防禦等各項身體的能力、機能獲得了顯著的提升。
剛才如此激烈的消耗，陸林隻休息的不到三分鍾就已經完全恢複。
就是餓。
身體素質的增強，代表著就是消耗的能量更多。
陸林沒有繼續開始訓練，而是到一邊的包中取了幾根高能量的能量棒吃起來。
這是他最近一段時間修煉金身訣領悟到的辦法。
相比喝能量補充藥劑，吃能量棒還是一個性價比很高的辦法。
不是陸林喝不起中級星力補充藥劑，一支50萬的價格，對現在的陸林來說完全就是毛毛雨而已。
雖然他嘴上說著不要陳丹青給的補償費用，但耐不住老爸老媽給他啊。
老爸聽從陸林的建議，留了300萬在綠城開了一家射擊俱樂部，邀請了好多之前的隊友過來。
老媽也在李一諾的幫助下，開了一間屬於自己的畫室，前後加在一起，花費還不到50萬。
這還是陸林讓李一諾盡可能的選用一些高級的裝修的結果。
花完這些錢後，父母便把其餘的錢全給陸林打過來了。
用老媽的話來說，他們留點錢夠自己日常吃喝就夠了，陸林要修煉才是需要用錢。
陸林無奈，隻能把那基本上沒怎麽花過的一千億拿過來。
連續吃了十幾根能量棒，陸林的腹中才有點充實感。
既然迴複了。
那就繼續。
陸林按下了繼續訓練的按鈕，讓控製室內的老黃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不錯。
這個少年在上次進行初級訓練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堅持和韌性就讓老黃讚賞不已。
希望這一次，這個叫陸林的少年能夠表現的一如既往吧。
紅球，藍球，射擊。
陸林，旋轉，跳躍。
老黃的四隻爪子在操控台麵上，幾乎都揮舞出了一道道虛影。
因為陸林身上有著定位器的存在，所以這一次老黃都不需要瞄準，隻要調整控製按下發射按鈕就可以了。
紅球摻雜著藍球。
藍球摻雜著紅球。
不僅有視覺欺騙，還有戰術欺騙。
就在陸林以為老黃要發射紅球的時候，老黃偏偏射出了藍球。
就在陸林以為老黃要連續紅球的時候，老黃卻間雜了不少藍球。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20分鍾後，老黃一口氣快速的射出了1500個紅藍彈力球，長出一口氣。
好懸。
好懸就讓陸林突破200分了。
要是讓王建方那家夥知道它老黃親自下手了，還有人能獲得100分以上的，那肯定要笑話它的。
185.
陸林躺在冰冷的地麵上，汗流浹背。
但他的心，卻已經死了。
不止是死了，還一片冰冷。
185分。
中級訓練，光基礎分就給了1000分，還有1500個小球，每個5分，合計8500分。
結果一次訓練下來，陸林不僅沒有獲得很高的分數，連自己本身就有的基礎分都快給扣完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下馬威嗎？
是對剛才陸林拿到高分的懲罰嗎？
陸林眼神空洞。
他不想放棄，可短時間內，他根本沒有辦法麵對如此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寸步，陸林進入方寸境界後已經有兩個月了，但下一個階段的流水還遲遲看不到希望。
十步斬達到見隙境界也有不少時間了，可還是在見隙境界。
金身訣倒是提升到了第三層。
寸剔也打開了三處穴位，但第四個行間穴，陸林還沒有點化激活。
皓月斬的刀意應該就已經到頂了。
精神秘術“刺”，此刻也用不上。
陸林整理了一下思路，也就隻有寸步和十步斬有提升的空間，其他的都不是短時間可以提升的。
另外，在身法訓練中，陸林的地係星技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唯一有用的隻有感知。
感知，寸步，十步斬。
這三種星技星武，陸林必須做到了熟於心，隨手用出。
可想要達到這樣的境界，沒有別的辦法，隻有——練。
陸林從地上猛地做起，這一次，他連能量棒都沒有吃，便直接按下了開始按鈕。
訓練，開始。
25分鍾後，陸林看著眼前的分數，臉上露出微笑。
205分。
有進步。
他看了一眼操控室的方向，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不怕分數低，就怕沒進步。
從185分升到205分，有進步，就有希望。
繼續。
32分鍾後。
295分。
28分鍾後，265分。
31分鍾後，315分。
陸林的體力不斷消耗，分數也在不斷的增加。
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陸林的分數已經提升到715分。
這個數字不僅讓陸林自己欣慰不已，也讓老黃有些鬱悶。
它可沒有一點放水，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
好不容易遇到陸林這麽好的“玩具”，它怎麽會放水呢。
可讓老黃鬱悶的是，盡管每一次都用盡了全力，但陸林就好像感覺不到一樣，一次次的進步，一次次的突破自己。
這分數，眼瞅著就要突破它的預設標準了。
最後一次分數出來後，陸林長出一口氣。
今天修煉到此便算結束吧。
不是陸林要放棄了，而是短時間內，他覺得自己不會有太高的長進了。
與其繼續在此訓練，不如迴去修整一下。
好好體悟一下今天的過程。
“前輩。”
陸林衝著操控室的方向抱拳行禮，神情恭敬。
“今日感謝前輩助我修煉，晚上迴去後我再好好體悟一下今日的收獲，明天再來向前輩請教。”
“多謝，前輩。”
陸林可不知道，在操控室的可不是什麽前輩，而是一隻土黃色的大貓。
施禮過後，陸林便背著自己的書包，離開了訓練室。
老黃看著陸林的背影，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這個小子，倒是有點意思。
接下來的幾天，陸林一直在躲避球訓練室中修煉，他獲得的分數也穩步提高著。
但在達到2000分的時候，陸林遇到了瓶頸。
連續一整天，十幾次訓練下來，陸林的分數都是1800-1900分之間徘徊。
他達到了極限。
老黃知道，陸林現在需要的不是繼續修煉，而是要反思，要體悟，要領會。
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行萬裏路不如閱人無數，閱人無數不如名師指路。
這個時候，陸林需要的是一個名師為他指引修煉的道路。
最佳人選，其實就是老黃。
這幾天的訓練，老黃一開始是當成遊戲在玩的。
可是，隨著陸林不斷的進步，老黃也在學習，了解陸林的步法要訣。
現在，最了解陸林的人，甚至不是他本人，而是陪著他訓練的老黃。
在想到這一點，看到陸林在訓練室中百無聊賴多次訓練也無法突破的時候，老黃心中其實是有一些想法的。
如果讓它來指導陸林，那是最好的選擇。
但它是異獸。
老黃知道陸林對異族和異獸的感官很差，這些天也一直以為老黃是一個人類前輩在指點他。
若是知道了老黃的身份，那陸林以後還會不會陪它繼續玩了。
老黃心中糾結萬分，不知道該作何選擇。
“前輩，今日便到此為止吧，我感覺自己可能遇到瓶頸了。”
“接下來幾天，我會稍微休息一下，好好的琢磨琢磨步法的訣竅。”
“再次感謝前輩對我的指點。”
陸林衝著操控室鞠躬行禮。
這幾天，他能感覺到自己飛速變化和提升。
從一開始在前輩手下隻能得到185分，到現在，陸林的成績已經翻了十倍。
數字翻了十倍，但陸林的提升可不止是十倍。
如果現在讓他跟十天前的自己交手，陸林有把握讓十天前的自己連續三十分鍾以上摸不到自己的邊。
雖然還沒有達到陸林自己預期的高度，但提升也是很大的。
老黃有一次的看到陸林離開，眼神閃動。
它將操控模式複原，身影緩緩消失。
校長室。
老黃的身影出現在王建方的辦公桌前。
正在繪製一副山水畫的王建方快速抬起頭，衝著老黃道：“老黃，你別調皮，我馬上就好。”
結果老黃卻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也沒有說話。
王建方暗鬆一口氣，提筆繪畫，快速將這一副山水畫完。
“老黃，你這是怎麽了，emo了？”
“坐這發什麽呆呢。”
“該不會是失戀了吧。”
王建方問著，身後的八駿圖上的駿馬，也一個個好奇的轉頭過來。
“老王，你說，人類和異獸真不可以和平相處嗎？”
“當然可以啊。”
王建方從抽屜裏找出老黃專用的貓盆，從杯子裏給它倒了半杯茶端到老黃麵前。
“喝點茶吧，我不是說過了嗎，人類和異獸，想要和平相處必須要有一個前提，就是其中一方擁有壓倒性的優勢和力量。”
“要麽異獸強無敵，人類不得不依附在異獸身邊。”
“要麽是人類橫掃異域戰場，異獸和異族都臣服在人類腳下。”
“別給我講這個。”
老黃不耐煩的揮揮前爪，趴下來喝了一口王建方給它倒得茶。
“沒味了，老王，給我重新泡一杯吧。”
“不過，這個道理你就別跟我講了，現在這個情況，有擊鼓和鳴金存在，人類，異族，異獸之間很難爆發涉及到整個種族的大戰。”
“我問你，就以目前的態勢，人類能跟異獸和平相處嗎？”
“也能啊。”
王建方站起來，給老黃重新泡一杯茶說道：“隻要人類或者異獸的實力能夠壓倒對方就行了。”
“額，不好意思，龍井喝完了，毛尖你喝嗎？”
“喝。”
老黃答應一聲，把麵前貓盆裏的茶水一飲而盡。
“算了，我不想問你了，我打電話喊老楊過來。”
“跟老王你相處了幾十年，卻還沒有老楊懂我呢。”
老黃鄙夷的說一句，用身上的貓貓終端打電話給副校長楊軍。
“老楊，你說人類和異獸可以和平相處嗎？”
“可以呀。”
視頻中，老楊正在吃晚飯，將嘴裏的飯菜咽下去後，他正視著老黃：“當然可以，人類跟異獸可以和平相處，你看這個……”
老楊用筷子夾起來一根雞腿。
“喏，正宗和田玉肉雞，品相上佳，口感細膩，吃起來就如同在吃真正的玉石一般。”
“你看我們相處的不是很好嗎？”
老黃眼睛一閉。
神特麽相處的很好。
你都給人做成燒雞了，能不和平嗎，那和田玉肉雞，總不能跳起來啄你吧。
“算了算了，掛了吧，我沒有問題了。”
楊軍確實哈哈一笑，“老黃，你這人開不起玩笑咋滴。”
“我告訴你，人和異獸想要和平相處，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為參照。”
“比如，這個人類是你的爸爸。”
“或者，ta是你的愛人。”
“要麽ta是你的子女？”
“ta是你的兄弟姐妹？”
“ta是你的朋友？”
“得！！！”
老黃突然從地上猛地跳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就是這個，要做朋友。”
“我明白了，我要和陸林做朋友。”
陸林？
王建方和電話那頭的楊軍都是一愣。
即便這一局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但陸林仍然沒有放棄。
躲避，轉移。
感知，擊打。
感知星技的效果被他發揮到最大。
手中的金屬棒也用上了十步斬中的見隙，他總是可以在眾多紅球之中精準的命中藍球。
十分鍾後。
第一局遊戲結束，陸林胸膛快速的起伏著。
牆壁上的分數顯示為4025.
即便他已經用盡了全力，但還是頻頻出現失誤。
老黃控製的射擊口，就好像是率領著一群精英狙擊手一樣，配合默契，有的策應，有的轉移注意力，有的佯攻，有的真正進攻。
陸林手忙腳亂下，一個球失誤，會帶著反應速度變慢變得混亂。
這跟精神力高低沒有關係。
即便陸林此刻有相比普通九級星核武者的精神力，但他能用的就那麽多。
必須要把精神力的利用率提升起來，陸林才能反應的更快。
理論上來說，躲避球中級難度，即便是多人操控控製，參與訓練的隻要是進入四級的武者都可以躲避過去。
當然，這僅僅是理論。
真實情況是，自從鐵血大學的躲避球訓練室建成後，就沒有人能夠完美通關。
陸林喘著粗氣，休息一番，很快便迴複過來。
金身訣進入到第四層，不僅讓他擁有更強大的力量，還讓他的體力，速度，反應，恢複，防禦等各項身體的能力、機能獲得了顯著的提升。
剛才如此激烈的消耗，陸林隻休息的不到三分鍾就已經完全恢複。
就是餓。
身體素質的增強，代表著就是消耗的能量更多。
陸林沒有繼續開始訓練，而是到一邊的包中取了幾根高能量的能量棒吃起來。
這是他最近一段時間修煉金身訣領悟到的辦法。
相比喝能量補充藥劑，吃能量棒還是一個性價比很高的辦法。
不是陸林喝不起中級星力補充藥劑，一支50萬的價格，對現在的陸林來說完全就是毛毛雨而已。
雖然他嘴上說著不要陳丹青給的補償費用，但耐不住老爸老媽給他啊。
老爸聽從陸林的建議，留了300萬在綠城開了一家射擊俱樂部，邀請了好多之前的隊友過來。
老媽也在李一諾的幫助下，開了一間屬於自己的畫室，前後加在一起，花費還不到50萬。
這還是陸林讓李一諾盡可能的選用一些高級的裝修的結果。
花完這些錢後，父母便把其餘的錢全給陸林打過來了。
用老媽的話來說，他們留點錢夠自己日常吃喝就夠了，陸林要修煉才是需要用錢。
陸林無奈，隻能把那基本上沒怎麽花過的一千億拿過來。
連續吃了十幾根能量棒，陸林的腹中才有點充實感。
既然迴複了。
那就繼續。
陸林按下了繼續訓練的按鈕，讓控製室內的老黃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不錯。
這個少年在上次進行初級訓練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堅持和韌性就讓老黃讚賞不已。
希望這一次，這個叫陸林的少年能夠表現的一如既往吧。
紅球，藍球，射擊。
陸林，旋轉，跳躍。
老黃的四隻爪子在操控台麵上，幾乎都揮舞出了一道道虛影。
因為陸林身上有著定位器的存在，所以這一次老黃都不需要瞄準，隻要調整控製按下發射按鈕就可以了。
紅球摻雜著藍球。
藍球摻雜著紅球。
不僅有視覺欺騙，還有戰術欺騙。
就在陸林以為老黃要發射紅球的時候，老黃偏偏射出了藍球。
就在陸林以為老黃要連續紅球的時候，老黃卻間雜了不少藍球。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20分鍾後，老黃一口氣快速的射出了1500個紅藍彈力球，長出一口氣。
好懸。
好懸就讓陸林突破200分了。
要是讓王建方那家夥知道它老黃親自下手了，還有人能獲得100分以上的，那肯定要笑話它的。
185.
陸林躺在冰冷的地麵上，汗流浹背。
但他的心，卻已經死了。
不止是死了，還一片冰冷。
185分。
中級訓練，光基礎分就給了1000分，還有1500個小球，每個5分，合計8500分。
結果一次訓練下來，陸林不僅沒有獲得很高的分數，連自己本身就有的基礎分都快給扣完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下馬威嗎？
是對剛才陸林拿到高分的懲罰嗎？
陸林眼神空洞。
他不想放棄，可短時間內，他根本沒有辦法麵對如此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寸步，陸林進入方寸境界後已經有兩個月了，但下一個階段的流水還遲遲看不到希望。
十步斬達到見隙境界也有不少時間了，可還是在見隙境界。
金身訣倒是提升到了第三層。
寸剔也打開了三處穴位，但第四個行間穴，陸林還沒有點化激活。
皓月斬的刀意應該就已經到頂了。
精神秘術“刺”，此刻也用不上。
陸林整理了一下思路，也就隻有寸步和十步斬有提升的空間，其他的都不是短時間可以提升的。
另外，在身法訓練中，陸林的地係星技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唯一有用的隻有感知。
感知，寸步，十步斬。
這三種星技星武，陸林必須做到了熟於心，隨手用出。
可想要達到這樣的境界，沒有別的辦法，隻有——練。
陸林從地上猛地做起，這一次，他連能量棒都沒有吃，便直接按下了開始按鈕。
訓練，開始。
25分鍾後，陸林看著眼前的分數，臉上露出微笑。
205分。
有進步。
他看了一眼操控室的方向，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不怕分數低，就怕沒進步。
從185分升到205分，有進步，就有希望。
繼續。
32分鍾後。
295分。
28分鍾後，265分。
31分鍾後，315分。
陸林的體力不斷消耗，分數也在不斷的增加。
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陸林的分數已經提升到715分。
這個數字不僅讓陸林自己欣慰不已，也讓老黃有些鬱悶。
它可沒有一點放水，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
好不容易遇到陸林這麽好的“玩具”，它怎麽會放水呢。
可讓老黃鬱悶的是，盡管每一次都用盡了全力，但陸林就好像感覺不到一樣，一次次的進步，一次次的突破自己。
這分數，眼瞅著就要突破它的預設標準了。
最後一次分數出來後，陸林長出一口氣。
今天修煉到此便算結束吧。
不是陸林要放棄了，而是短時間內，他覺得自己不會有太高的長進了。
與其繼續在此訓練，不如迴去修整一下。
好好體悟一下今天的過程。
“前輩。”
陸林衝著操控室的方向抱拳行禮，神情恭敬。
“今日感謝前輩助我修煉，晚上迴去後我再好好體悟一下今日的收獲，明天再來向前輩請教。”
“多謝，前輩。”
陸林可不知道，在操控室的可不是什麽前輩，而是一隻土黃色的大貓。
施禮過後，陸林便背著自己的書包，離開了訓練室。
老黃看著陸林的背影，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這個小子，倒是有點意思。
接下來的幾天，陸林一直在躲避球訓練室中修煉，他獲得的分數也穩步提高著。
但在達到2000分的時候，陸林遇到了瓶頸。
連續一整天，十幾次訓練下來，陸林的分數都是1800-1900分之間徘徊。
他達到了極限。
老黃知道，陸林現在需要的不是繼續修煉，而是要反思，要體悟，要領會。
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行萬裏路不如閱人無數，閱人無數不如名師指路。
這個時候，陸林需要的是一個名師為他指引修煉的道路。
最佳人選，其實就是老黃。
這幾天的訓練，老黃一開始是當成遊戲在玩的。
可是，隨著陸林不斷的進步，老黃也在學習，了解陸林的步法要訣。
現在，最了解陸林的人，甚至不是他本人，而是陪著他訓練的老黃。
在想到這一點，看到陸林在訓練室中百無聊賴多次訓練也無法突破的時候，老黃心中其實是有一些想法的。
如果讓它來指導陸林，那是最好的選擇。
但它是異獸。
老黃知道陸林對異族和異獸的感官很差，這些天也一直以為老黃是一個人類前輩在指點他。
若是知道了老黃的身份，那陸林以後還會不會陪它繼續玩了。
老黃心中糾結萬分，不知道該作何選擇。
“前輩，今日便到此為止吧，我感覺自己可能遇到瓶頸了。”
“接下來幾天，我會稍微休息一下，好好的琢磨琢磨步法的訣竅。”
“再次感謝前輩對我的指點。”
陸林衝著操控室鞠躬行禮。
這幾天，他能感覺到自己飛速變化和提升。
從一開始在前輩手下隻能得到185分，到現在，陸林的成績已經翻了十倍。
數字翻了十倍，但陸林的提升可不止是十倍。
如果現在讓他跟十天前的自己交手，陸林有把握讓十天前的自己連續三十分鍾以上摸不到自己的邊。
雖然還沒有達到陸林自己預期的高度，但提升也是很大的。
老黃有一次的看到陸林離開，眼神閃動。
它將操控模式複原，身影緩緩消失。
校長室。
老黃的身影出現在王建方的辦公桌前。
正在繪製一副山水畫的王建方快速抬起頭，衝著老黃道：“老黃，你別調皮，我馬上就好。”
結果老黃卻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也沒有說話。
王建方暗鬆一口氣，提筆繪畫，快速將這一副山水畫完。
“老黃，你這是怎麽了，emo了？”
“坐這發什麽呆呢。”
“該不會是失戀了吧。”
王建方問著，身後的八駿圖上的駿馬，也一個個好奇的轉頭過來。
“老王，你說，人類和異獸真不可以和平相處嗎？”
“當然可以啊。”
王建方從抽屜裏找出老黃專用的貓盆，從杯子裏給它倒了半杯茶端到老黃麵前。
“喝點茶吧，我不是說過了嗎，人類和異獸，想要和平相處必須要有一個前提，就是其中一方擁有壓倒性的優勢和力量。”
“要麽異獸強無敵，人類不得不依附在異獸身邊。”
“要麽是人類橫掃異域戰場，異獸和異族都臣服在人類腳下。”
“別給我講這個。”
老黃不耐煩的揮揮前爪，趴下來喝了一口王建方給它倒得茶。
“沒味了，老王，給我重新泡一杯吧。”
“不過，這個道理你就別跟我講了，現在這個情況，有擊鼓和鳴金存在，人類，異族，異獸之間很難爆發涉及到整個種族的大戰。”
“我問你，就以目前的態勢，人類能跟異獸和平相處嗎？”
“也能啊。”
王建方站起來，給老黃重新泡一杯茶說道：“隻要人類或者異獸的實力能夠壓倒對方就行了。”
“額，不好意思，龍井喝完了，毛尖你喝嗎？”
“喝。”
老黃答應一聲，把麵前貓盆裏的茶水一飲而盡。
“算了，我不想問你了，我打電話喊老楊過來。”
“跟老王你相處了幾十年，卻還沒有老楊懂我呢。”
老黃鄙夷的說一句，用身上的貓貓終端打電話給副校長楊軍。
“老楊，你說人類和異獸可以和平相處嗎？”
“可以呀。”
視頻中，老楊正在吃晚飯，將嘴裏的飯菜咽下去後，他正視著老黃：“當然可以，人類跟異獸可以和平相處，你看這個……”
老楊用筷子夾起來一根雞腿。
“喏，正宗和田玉肉雞，品相上佳，口感細膩，吃起來就如同在吃真正的玉石一般。”
“你看我們相處的不是很好嗎？”
老黃眼睛一閉。
神特麽相處的很好。
你都給人做成燒雞了，能不和平嗎，那和田玉肉雞，總不能跳起來啄你吧。
“算了算了，掛了吧，我沒有問題了。”
楊軍確實哈哈一笑，“老黃，你這人開不起玩笑咋滴。”
“我告訴你，人和異獸想要和平相處，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為參照。”
“比如，這個人類是你的爸爸。”
“或者，ta是你的愛人。”
“要麽ta是你的子女？”
“ta是你的兄弟姐妹？”
“ta是你的朋友？”
“得！！！”
老黃突然從地上猛地跳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就是這個，要做朋友。”
“我明白了，我要和陸林做朋友。”
陸林？
王建方和電話那頭的楊軍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