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盼盼是廬州軍醫院的一個女醫生,她剛剛給一個叫趙婷婷的女人檢查完了身體。這個女人雖然經曆了長時間的流浪,但卻沒有婦科病,也隻是精神有些問題,以及體脂率過低這類的小毛病。


    王子騰笑嘻嘻地坐在她對麵,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笑嘻嘻地說:“盼盼要不要和我吃飯呀。”


    鄭盼盼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可她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猶豫。她的手腕被對方擎住,怎麽也掙脫不開,於是鄭盼盼眉頭微微皺起,小聲念叨著:“你……放開我……王子騰我有男朋友了。”


    “我已經食髓知味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王子騰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甚至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入懷裏。鄭盼盼掙紮著,她的臉頰泛紅,眼神中既有羞澀又有一絲渴望。她低聲說道:“你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


    王子騰厚著臉皮笑嘻嘻地說:“不就是男朋友嘛,分了不就沒有了嗎?”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甚至看到鄭盼盼麵紅耳赤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小聲說:“你別怕,從了我還不夠好嗎?你是知道,武廿無是我姐夫。他早晚統一天下。你跟著我這個國舅爺,還能虧了你嗎?”


    鄭盼盼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出胸膛了,她心中暗自抱怨,自己怎麽一時失策就惹上了這個冤家?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小聲呢喃著:“王子騰這是在醫院呀。你快放開我啊。”


    她感覺自己在王子騰鼻息噴吐下,體溫在上升,她的心跳加速,臉頰發燙。王子騰的嘴唇輕輕壓在鄭盼盼雪白的脖頸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鄭盼盼輕得像是撓癢癢一樣的掙紮了一下,當她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的時候,索性就閉上了眼睛,低聲呢喃:“王子騰!你……你怎麽這麽無賴啊。”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嗔怪的模樣,可她的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了起來。


    王子騰的掌心開始從她冰涼的腿上劃過,鄭盼盼緊緊閉著眼睛,可她的眼皮就像是通了脈搏一樣,跟著自己猛烈地心跳一起,震得她睫毛不停地顫抖著,王子騰的手就像一條蛇,在鄭盼盼的腿上蜿蜒爬行,鄭盼盼感覺自己的腿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她不由自主地開始輕聲哼了起來,她咬緊牙關,可是聲音還是從牙縫中漏了出來:“王子騰……你別……快放開我!”


    王子騰的手漸漸攀上了她的腰下,他輕輕地捏了一下她,鄭盼盼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睜開眼睛,看到王子騰正用一種壞壞的眼神看著她,她的臉頰更紅了,她感覺自己的唿吸越來越急促,她想要推開王子騰,但是身體卻越來越無力,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她抿了抿嘴,小聲說:“我……我男朋友就在隔壁辦公室……你先放開我...一會兒下班了我去找你。”


    鄭盼盼的唿吸越來越急促,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想要掙脫王子騰的懷抱,但是王子騰緊緊地抱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她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你先放開我,我都答應下班就去找你了...乖...放開我吧。”說完就像是哄孩子一樣,輕輕吻了一下王子騰的額頭。


    王子騰從懷裏放開鄭盼盼的時候,他臉上滿是那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手也輕柔地撫摸著她的手背時,王子騰笑嘻嘻的說了句,“我還是喜歡那個勾著我的下巴說,‘小哥哥要不要和我,好好聊點哲學問題啊‘的樣子。”,然後壞笑著跑走了,隻留下鄭盼盼在原地心慌意亂。


    鄭盼盼捂著自己滾燙的臉頰,眼神迷離,不知所措。她靠在桌子上,喃喃自語:“我怎麽就這麽招惹了那個混蛋啊,甩又甩不掉,煩死了。”


    又過了一會兒,她感覺發脹的臉頰和劇烈的心跳似乎逐漸平靜下來,於是整理好頭發和衣服,深唿吸後走出休息室。


    鄭盼盼走出休息室,迎麵就看到了男友李青。高大帥氣的李青正在飲水機的一邊接水,那一身白大褂顯得他身材更加高挑。他微笑著向鄭盼盼走來。


    “盼盼,你沒事吧?剛才看你臉色不太好。”李青走過來輕輕扶住鄭盼盼纖細的手臂,柔聲問道。


    鄭盼盼的心猛地一跳,她不確定李青是不是看到了王子騰。她盡力讓自己顯得平靜,微笑著迴答:“沒事,可能是因為剛才給病人檢查太累了。”


    李青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信,但也沒有追問:“那就好,下班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好好放鬆一下。”


    鄭盼盼點了點頭,心中卻充滿了愧疚。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李青的神色,試圖從中尋找答案。李青的眼神始終溫和,沒有絲毫異樣,這讓鄭盼盼稍微放心了一些。


    “李青,你……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麽?”鄭盼盼試探性地問道。


    李青疑惑地看著她:“看到什麽?沒有啊,我一直忙於處理病人的事情。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鄭盼盼連忙搖頭:“沒什麽,我隻是隨便問問。”最後鄭盼盼還是想起來了,王子騰吩咐的事,於是尷尬的笑了笑說:“今天我那個閨蜜,林墨染過生日,可能就沒辦法陪你吃飯了。”


    黃昏時分,晚霞染紅了廬州的街道,此時的已經累得頭昏腦漲的李青,獨自揉著自己發脹的眼圈,走出了醫院。之所以走得那麽晚,因為在下班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了一個男人扶著鄭盼盼,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進了一輛汽車。


    他當然也知道對方是誰,王子騰這個花花公子,這個醫院誰不認識呢?可他真的惹不起。沒辦法,誰讓對方是武廿無的小舅子呢?他王子騰的姐姐還是武廿無最得寵的妻妾——王美芳。


    六省霸主的小舅子,開玩笑嗎?算了,算了,自己這種小老百姓,兩眼一閉就當啥也不知道吧。李青看了看自己那輛破自行車,無奈的搖搖頭推著這輛破二八就走到了街邊的小吃攤上。


    這時的趙老頭還在那裏帶著一頂綠色的瓜皮小帽,正在說單口相聲:“這男子漢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


    李青一聽就知道趙老頭又要胡說八道了,估計又是要編排某個大人物,於是他坐到自己一個老酒友的麵前,那個老酒友自然也習慣了和他拚桌,於是把自己麵前的花生米推到他的麵前。


    李醫生說了句謝謝後,就給自己滿上了一杯,他看了看自己那個長得很精神的酒友,說實話這個人長得說不上多漂亮,但身上總帶著一股勁。


    酒友笑著看了他一眼,隨後和他碰了下杯笑道:“老弟,今天怎麽來晚了?”


    “醫院裏有點事,所以耽誤了點時間。”李青舉起酒杯,看了一眼滿滿的足有二兩的廬州白,一仰脖咕嚕的一聲,就把這變異草籽釀的白酒咽了下去。


    李青再次舉起酒杯他將酒杯傾斜,讓那清澈的液體緩緩流入口中。這一口下去,他能感覺到那股熱辣辣的液體順著喉嚨一路滑下,就像是一團火在燃燒,刺激著他的味蕾。那是一種強烈的刺激感,仿佛能將一天的疲憊和不快都隨著這股熱流一並帶走了。


    李青再次幹了一杯,又一次把那杯廬州白一飲而盡,這次的白酒如同一把烈火,從他的喉嚨一路燒灼而下。那種感覺,仿佛是吞下了一團火焰,瞬間在他的胃裏蔓延開來。辛辣的酒液刺激著他的口腔,讓他不由得眉頭緊皺,口腔裏彌漫著一種強烈的刺激感。


    那種辛辣,仿佛能灼傷人的靈魂,但又在刺激中帶著一絲甘甜。白酒的香氣在口腔中迴蕩,讓人在痛苦與愉悅之間掙紮。李青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火烤過一般,熱辣辣的,而胃裏則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燃燒的火球,燃燒著他的五髒六腑。


    他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眼淚都險些被嗆出來。但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卻又讓他忍不住再次端起酒杯,仿佛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這就是高濃度白酒的魅力,讓人在痛苦中尋找那一絲難以言喻的快感。


    酒友看到李青這副模樣,不由撇著嘴笑了笑,於是對他指了指麵前的花生米說:“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墊了底再繼續喝。”


    李青點點頭,這次也沒用筷子,而是直接用手抓了一把,一粒粒的吃起了花生,“大哥,您怎麽每天都能這麽有空啊。我怎麽每天看到你都是在這兒喝酒啊。您不上班嗎?”


    酒友無奈的搖搖頭,苦笑道:“別人不喜歡我上班,所以就把我留在這裏。”


    “你吃軟飯?”李青揉了揉眼睛,似乎有點不可思議,因為在他看來對方根本不是那種人啊,“我張家強從不吃軟飯。算了,我說了你也不懂。”


    李清一聽張家強這個名字似乎有點印象,又似乎怎麽也都想不起來了,李青聽著張家強的話,嘴角勾起一抹似懂非懂的笑意,手中的酒杯不自覺地又舉了起來,隨著一杯接一杯的廬州白下肚,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臉頰泛起了紅暈,嘴角掛著一抹癡癡的笑,“你...你叫張家強...我還叫武廿無呢。張家強不是被武司令軟禁起來了嗎?你要是張家強你還能出來喝酒?”


    張家強也腦袋暈乎乎的,他即使坐在那裏還是看著眼前的一切都在打轉兒,可他還是笑著指了指對方,打個個酒嗝,才迷迷糊糊的說:“我...我沒...沒被軟禁...你...你給我等著,我領你去半山別墅,讓你看看我的大房子。”


    “你別鬧了...半山別墅區離電視塔...小...小...小三十裏呢。你怎麽去?啊?飛過去嗎?”李青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扶著桌子站起來,此時的他眼神已經呆滯,臉紅得像是發燒了一樣,整個人還晃晃悠悠的手舞足蹈著。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海平線的末日掙紮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心直口快的林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心直口快的林錦並收藏海平線的末日掙紮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