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省洛城勝利巷內,李家輝坐在一個黑色的特製車內,現在的他把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細密的雨絲在玻璃上畫出一條條透明色的小蛇,再看到那一條條小蛇順著玻璃的斜麵蜿蜒而下,又被雨刷器輕鬆打斷,抹平,不留下一點痕跡。


    李家輝看著昏暗的天空,又看了一眼大眼燈酒樓那邊明亮的招牌,此時車內的音樂響起,淺藍色的led氛圍燈帶跟著音樂的節奏忽明忽暗。雨越來越大了,甚至還帶著一些微


    小的冰淩砸了下來,但當它們砸到那些足足有70mm特質防彈玻璃的時候,毫無意外的被直接彈飛了出去,根本就留不下一點痕跡。


    “去嗎?配嗎? 這襤褸的披風,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音響中的歌聲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音符都像是給他鼓著勁兒。


    李家輝的手有節奏地輕輕拍在方向盤上,掌心能清楚地感受到方向盤表麵細膩的紋理。這是一款專為頂級車型設計的真皮方向盤,不僅觸感極佳,還能在濕滑的天氣中提供足夠的摩擦力,確保駕駛時的穩定與安全。


    隨著雨越下越大,車內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車內,淺藍色的led氛圍燈隨著音樂的節奏閃爍,營造出一種寧靜而又略帶神秘的氛圍。而車外,則是狂風暴雨的洗禮。李家輝的目光透過前擋風玻璃,隻見那些細密的雨絲與微小的冰淩,在撞上防彈玻璃的那一瞬間便被彈開,玻璃表麵依然光潔如初。


    他再次看向大眼燈酒樓那明亮的招牌,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音響中播放的歌曲似乎在與他對話,每一段歌詞都像是在鼓勵他麵對眼前的挑戰。李家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想下去看看屁簾子的情況。可後門卻被打開了,屁簾子坐進來接過李家輝的遞過來的毛巾在臉上抹了一把,隨後笑嘻嘻的說,“哥,我迴來了。”


    隨即屁簾子伸了個懶腰,讓自己的身體深深地陷進了座椅那柔軟而 富有彈性的nappa皮質中,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與愜意。他閉上眼睛,輕輕搖了搖頭,仿佛要將那些外界的紛擾全部甩掉。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睜開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裏既有對今晚經曆的迴味,又似乎帶著一絲不屑。他就那麽揉著自己有些酸麻的後腰,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


    李家輝從駕駛位轉過身來,看到屁簾子那個被類固醇衝起來的大塊頭又累又酸的樣子,忍住輕輕拍了屁簾子一下小聲道:“你成了?”


    李家輝坐在駕駛座上,他的眼神銳利而深邃,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節奏穩定而有力。


    車內燈光昏暗,累得腰酸腿軟的屁簾子也不急著說話,李家輝也不催他。李家輝用後視鏡打量著屁簾子,那幾乎占據了整個座位的壯碩的身軀。他的肌肉在緊身衣下凸顯,如同堅硬的岩石,每一次挪動那因為類固醇快速膨脹起來的肌肉都跟著晃動起來。


    “哥,你稍等會,我真他媽的累死了。足足五個鍾頭啊。我去,那傻波一真不是人啊。”屁簾子說到這裏,費力的挪了挪腰,讓自己更深地陷入柔軟的皮革中,他的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仿佛這座椅是他唯一的救贖。他的唿吸粗重而急促,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滴落在他粗壯的手臂上。


    “足足喂了八次,忙活了這麽老半天。把我都累成這樣,如果她還敢不和我說實話,那我還不如直接宰了她。”屁簾子挪了挪腰,讓整個身體都埋在柔軟的皮革中,他那陶醉的表,情就像是被這柔軟的座椅吸掉了所有的疲憊,“她剛好知道那個王雅軒,據說是王雅軒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麵飆車。結果被檢查點的大兵抓住的時候,發現他副駕位坐著個燕趙省派來的女間諜。”


    李家輝聽到這個消息先是一愣,心說‘臥槽,這特麽什麽事啊,王清江這個老登坑老子。這事是特麽我能管的那?‘,可轉念一想,富貴險中求,於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伸手拍了拍屁簾子厚實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嘿,你小子今晚可是下了血本啊,八次?這女人的體力可真不錯啊,不過能換迴這麽重要的情報,值了!”


    屁簾子嘿嘿一笑,眼神裏閃爍著得意:“那必須的,哥,你知道我辦事,從來都是一分勁兒使五分。那女的一開始嘴硬得很,不過嘛,多‘交流’幾次,她自然就老實了。”說著,他還故意在“交流”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眼神裏滿是下流的暗示。


    李家輝聽到屁簾子的話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伸手從車載冰箱裏拿出一瓶冰鎮的洋酒,遞給屁簾子:“來,喝一口,算是給你的獎勵。”


    屁簾子接過酒,一飲而盡,抹了抹嘴角殘留的酒水,繼續說道:“說起來,這王雅軒是個什麽背景啊,怎麽還扯上安長河了?”


    車內彌漫著酒精和汗水的味道,混合著屁簾子那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李家輝的目光透過車窗,望著遠方的黑暗,他現在心裏真的有些發愁了。王清江這個老上級,隻是說調查自己的侄子是不是被張亞洲抓了,雖說富貴險中求可掙了這潑天的富貴,也得有命享受才行啊。


    另一端張亞洲的那個小妾蘇合香,扶著牆緩緩在一條專門供vip女賓離開的通道裏艱難的挪著步子。她的身體有些搖晃,顯然剛才的“交流”讓她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她那雙曾經明亮的丹鳳眼此刻顯得有些迷離,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水珠,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蘇合香步履蹣跚地走在通道裏,她努力穩住自己的身體,但仍舊無法擺脫那種疲憊到骨子裏的感覺。她的唿吸中帶著一絲紊亂,每一次喘息都似乎在提醒她剛剛經曆的一切。


    通道裏靜悄悄的,隻有她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在迴蕩。突然,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外麵雨水的清新,但在這清新之中,卻夾雜著一絲讓她心頭一緊的熟悉氣味——那是屁簾子的口水味,濃烈而怪異,充滿了侵略性。


    蘇合香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她皺起眉頭,那雙丹鳳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的鼻翼微微張開,試圖分辨出這股味道,但那氣味卻像是滲透進了她的每一個細胞,讓她無法逃避。


    她的胃部開始輕微地抽搐,一股莫名的惡心湧上心頭。她趕緊扶住牆壁,努力壓製住想要嘔吐的衝動。她的舌尖輕輕舔過牙齒,那股‘怪味’似乎還殘留在口腔中,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蘇合香的心中始終還是矛盾的,她知道自己已經服氣了,但身體上的反應卻是如此的真實和直接。她的脖子上有幾處明顯的痕跡,那是‘交流’時留下的印記,每當她的手輕輕觸碰,都會感覺到一種微妙的刺痛。


    她無力地靠在牆上,閉上了眼睛,腦海中迴放著剛才的一幕幕。她的身體雖然在那一刻屈服了,但她的心卻在掙紮,那種怪異的糾結感讓她既想徹底忘記,又忍不住去迴味。


    最終,蘇合香捋了捋自己已經略顯淩亂的長發,其中幾縷發絲還被汗水浸濕緊貼在她的臉頰上,顯得有些沉重。她的嘴唇微微張開,唿吸略顯急促,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戰鬥的她打開自己的信封包,拿出一支煙點上,再深深地吸上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唿出,仿佛這樣就能將所有的情緒和氣味通通帶走。


    她的四肢依舊感覺綿軟無力,尤其是那雙不停抖動著的腿,幾乎要靠在牆壁上才能勉強站立。她的手指輕輕地在自己的旗袍上滑過,那件深紅色的旗袍此刻顯得有些皺巴,不再像之前那樣光滑柔順。旗袍的下擺微微掀起,露出了一小段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白皙小腿,她的腳踝似乎在微微顫抖,“那隻大猩猩有神經病嗎?不行了,歇會兒,歇會兒。”


    蘇合香停下腳步,喘著粗氣,此時她看向張亞洲送給自己那條珍珠項鏈。項鏈依然完美地貼合在她的脖頸上,但光澤似乎因為汗水的浸染而變得有些暗淡。她的翡翠手鐲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閃爍著淡淡的光芒,但此刻她的手臂卻顯得有些綿軟,不再像之前那樣優雅地揮動。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仿佛在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是否值得。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苦笑,似乎在自嘲自己的處境。她的唿吸逐漸平穩,她緩緩地站直了身體,試圖找迴自己的尊嚴和力量。


    可她剛一脫離牆壁的支撐,自己纖細腰肢感到一陣難以言說的酸楚,仿佛所有的筋骨都被人用力揉搓過一般。她的雙腿更是疲憊不堪,每邁出一步,都似乎有無數細小的針在刺著她的肌肉。她的腳底板也因為長時間的站立而變得麻木,每一次腳跟的抬起都伴隨著微微的刺痛。


    “媽的,那隻大猩猩真是個畜生。”蘇合香剛低低的罵了一句,那種感覺就再一次折騰得她直皺眉。


    蘇合香定了定神,她輕輕歎了口氣,將手搭在了自己的腰側,試圖給自己一些支撐。她的腰肢曾經是那麽地柔軟而有力,現在卻因為過度的“交流”而變得僵硬。她的旗袍因為動作而微微掀起,露出了腰部的肌膚,那裏有幾處明顯的紅印,是剛才激烈“交流”的證據。


    她就那麽費力的扶著牆往外走,幾個相熟的貴婦人戴著麵具,並沒有和她打招唿,因為大家的狀態都不太好,隻是她更糟糕而已。


    她咬著牙費力向前走著,可雙腿不聽使喚地不停並攏,試圖減輕那股從下身傳來的不適感。她的大腿肌肉感到異常地沉重,仿佛有什麽東西壓在上麵,讓她幾乎想要放棄站立,找個地方好好躺下休息。但蘇合香知道,她不能夜不歸宿。那老頭子知道了,她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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