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贏長生所說的辦法。


    一行人,就這麽的開始了挖掘。


    禦花園內,總共種植了約莫五畝地莊稼,被胡亥這個混蛋給毀壞了小半畝,眼下,餘下的土豆,有兩畝半,還有兩畝紅薯。


    總體數量,並不算多,所以,隨著贏長生吩咐下來,眾人便開始進行收獲。


    宮裏的太監幹活還算麻利。


    不多時,便挖出來好幾株土豆。


    卻見到這土豆其下,是個大飽滿的果實。


    看的人是心情頗好啊!


    “這土豆個頭不小嘛,僅僅一顆,便有如此多果實!”


    扶蘇見此情形,頓時眼睛一亮。


    而張良也是驚喜道。


    “要是都如這般,那這一畝地,畝產七八十畝,也並非不可能!”


    說罷,張良也耐不住寂寞,自己上前,從一個太監手中,接過了一柄鐵鍬,然後開始挖掘工作。


    才不過大半個時辰功夫,眾人便成功的收獲一畝地的土地。


    隻見到,一堆堆的土豆,堆在田間地頭,數量之從,著實是讓人駭然啊。


    “這些加起來,估摸著都近百石了!”


    雖然收獲時,累的不輕,但是,張良與扶蘇等人,卻是滿臉激動與欣喜。


    就連一旁,因為體重太過於龐大,而沒能夠下地幹活的張蒼,也是滿麵紅光,激動的道。


    “是啊,這土豆,產量當真是高啊,就是不知道,他味道如何……”


    “味道好極了!”


    扶蘇笑著朝張蒼說道。


    與此同時,正當一行人在這裏收獲土豆,順便,吩咐人去稱量一下這些收獲的土豆,共計有多少的時候。


    位於鹹陽宮中。


    茅焦與淳於越,接到了手下人的匯報。


    “長公子與十九公子,竟然在禦花園下地幹活?”


    茅焦與淳於越,臉色頓時一沉。


    “這,這個何體統啊?”


    “是啊,長公子將來要繼承大秦的江山社稷,十九公子又是如今的監國,他們身上的幹係,可不輕,怎麽能幹這種事?”


    “對啊,真是禮崩樂壞啊!”


    二人是唏噓不已。


    儒生們嘴裏說著愛民。


    但是,他們骨子裏,卻是最重視階級的那號人。


    在他們眼裏,自己高高在上,皇帝高高在上,百姓嘛?


    那就是人形牲畜。


    畢竟,他們複興的周禮,就是要這麽搞的!


    此刻,茅焦與淳於越,是搖頭連連,隨即,以進諫而聞名於大秦的茅焦,在思索後,隨即張口說。


    “不如這些樣好了,長公子對我等,這些日子有些冷落,不妨就借著這個機會,進宮去勸諫一下長公子……”


    “也讓長公子,曉得我們儒生的微言大義?”


    “正合我意!”


    茅焦的話,讓淳於越十分認同,隨即,二人便起身,朝宮裏走去。


    而這時候,隨著勞動,眾人也有些微餓了。


    這倒也正常。


    畢竟,幹活時的體力消耗,自然是要比其他時候,要大的多的。


    贏長生直接的吩咐太監,弄了些柴火,然後將剛剛收獲的土豆挑出來十幾顆,放在火中烤了起來。


    準備等會吃幾個熱氣騰騰的烤土豆。


    可沒成想,土豆還吃上,外麵,卻傳來了禁衛們的通報。


    “長公子,十九公子,茅焦與淳於越,還有一群儒生,前來求見!”


    “哦?”


    正在田野間,看著那堆積如山的土豆,笑的抿不住嘴的扶蘇,頓時眉頭一挑。


    這些日子,他明顯有些疏遠這些儒生。


    今天,這些儒生們過來,是要搞什麽?


    正當扶蘇皺眉思考時,贏長生卻是笑著道。


    “既然來了,便讓他們進來吧!”


    “十九弟……”


    扶蘇頓時看向贏長生。


    不明白,贏長生這麽做的舉措,而贏長生,卻是笑著道。


    “儒生們雖然無用,但是,這世間,一泡屎都有他的用處,可以用來作為肥料,用來肥田,何況是他們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呢?”


    聽到贏長生這個比喻,扶蘇隻感覺哭笑不得。


    合著,在贏長生的眼裏,儒生們,就是跟屎一樣的存在嘍?


    這時候,外麵,茅焦與淳於越,還有二十來個,被他們帶過來的儒生,被領到了禦花園內。


    “臣茅焦,叩見監國殿下,叩見長公子!”


    “臣淳於越,叩見監國殿下,叩見長公子!”


    兩個儒生大佬,拜倒在地,而位於他們身後,那幾十個儒生,同時也跪倒在地行禮。


    “茅焦,淳於越,你們二人來宮中,是有什麽事情?”


    贏長生率先開口詢問,扶蘇雖然是長公子,但是如今,大秦朝廷,他是監國。


    所以,理論上,他的官階,要略高於扶蘇。


    “臣茅焦,要進諫!”


    茅焦一臉的痛心疾首 ,看著麵前,長公子扶蘇那沾著泥巴的衣裳,還有手臂。


    “長公子,與監國殿下,身份何其之尊貴,怎麽,怎麽能,親自,親自下地,在這禦花園裏,胡鬧呢……”


    “你是說,我跟十九弟是在這胡鬧嘍?”


    扶蘇頓時大怒。


    “你可知道,這地裏的莊稼,於我大秦有多大的用處嗎?”


    “再大的用處,也用不著您,與十九公子,親自下地,隻消差遣幾個奴婢來辦就是了!”


    一旁的淳於越,非常耿直的說。


    這些儒生,就是這麽的迂腐。


    在他們眼裏,任何身份,都隻能夠幹自己本份的事。


    就像是扶蘇與贏長生,他們不應該脫離自己的身份,去幹這些髒活累活。


    這些東西,自有那些個低賤的黔首下人們去幹……


    儒生們所謂的愛民,仁愛,無非是統治者,高高在上時,對於下層的“人形牲畜”所散發出來的憐憫罷了!


    “荒謬!”


    聽著麵前這些儒生們的話,贏長生冷笑不止!


    “這世間,就是父皇,也在春耕時下地,為天下臣民做個表率,爾等豎儒,也敢在這聒噪!”


    “對啊,這土豆畝產數十石,利國利民,十九公子與長公子親自下地收獲,這分明一段佳話,怎麽到你們嘴裏,成了不尊尊卑,不合禮製的事了?”


    張良也是冷笑著說。


    他學的是黃老學說,跟儒生們天生不對付,屬於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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