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冷,京城形勢也越來越緊張。


    朝堂上,以魯國公曹國公,靖西侯,忠義伯等勳貴策劃下,讓皇上跟興安侯世子反目。


    魏啟看著手中奏折,下方禦史正在慷慨陳詞。


    “陳世子拉幫結派,籠絡黨羽,隻手遮天,仗著其弟安遠侯功勞,肆意妄為。”


    又一個禦史出列,“皇上,陳侍郎玩弄權謀,打擊那些與他政見不和的官員,利用手中權力殘害忠良,請皇上免去陳世子兵部侍郎一職,還朝堂清明。”


    魏啟………


    魏啟看著下方禦史,你們可真是夠狠的,陳繼銘讓你說的,都成了禍國殃民大奸臣了。


    陳繼銘什麽樣朕能不知道?


    想要剪出太子羽翼,想要坑朕,你們還真是能夠瞎說的。


    魏啟垂眸看向下方,“哦,陳繼銘陷害誰了,你們說出來,要是事情是真的,朕給他翻案。”


    禦史………


    “這個…………”


    魏啟不高興了,“怎麽,忘記那人是誰了?”


    “迴皇上,還記得陳家三子陳弈銘落水一事。


    國子監當時的監丞還有一位博士,就是被陳世子羞辱,最後羞憤之下重病而亡。”


    魏啟當然記得,這也沒幾年,他又沒糊塗。


    魏啟嗤道,“那幾個人品敗壞官員啊!朕當然不記得是誰了。”


    禦史蚌住了,你到底是記得還是不記得?


    “皇上當時陳侍郎以勢壓人,讓人到處敗壞官員名聲。”


    魏啟不高興了,“陳世子不就倒了他們一身水嘛,他們當時讓人家兄弟泡水,那是兩不相欠,他們也沒吃虧。”


    禦史一口氣堵在心口,皇上不是已經厭惡陳家了?


    怎麽還護著陳繼銘?


    陳繼銘站在前列,微抬頭看了皇上一眼。


    魏啟………


    壞了,忘了他要遷怒陳繼銘,然後趁機把人囚禁在家。


    辦砸了!


    魏啟心虛,不過不要緊,那話下意識就說出來了,這不能怪朕。


    不過,這些人一次不成,還會在找借口。


    他還有機會配合他們,讓陳繼銘蒙冤受屈的。


    陳繼銘麵無表情,每次別人參他,或者太子一脈其他官員,都要跟皇上扯皮許久。


    不過想要給他帶個奸佞的名頭,那是不可能的。


    陳繼銘瞥了一眼禦史,出列道,“皇上,臣還記得此事,當初是史家小兒算計我三弟,推人下水,監丞包庇罪魁禍首,怎麽就成了無辜之人了?”


    禦史聞言不屑道,“當初隻事,有人說了是小兒玩鬧,陳世子非要小題大做,史家被滿門抄斬了呢!”


    陳繼銘笑了,“史家被抄你覺得不公?”


    禦史挑釁道,“陳世子下官並非此意,下官覺得陳世子手段未免太狠。”


    陳繼銘怪異的看著那些官員,“你們覺得史家因為我才被滿門抄斬?”


    “難道不是?”


    陳繼銘輕笑,“當然不是,當初的史淑妃在後宮給皇上投毒,你說刺皇殺架該判什麽罪?”


    禦史傻眼,當初史家被抄,二皇子被廢為庶人,皇上並沒有公布原因。


    那時,陳世子卻做了兵部侍郎,都以為,皇上是受了陳家蠱惑。


    原來不是史家得罪了陳家,是犯了死罪!


    魏啟冷哼,“給朕投毒,你們覺得沒罪?”


    禦史撲通跪下了,“皇上,是臣糊塗不知其中緣由,臣知錯。”


    魏啟不想看到這人,“不分是非做什麽官,摘取烏沙,趕出京城。”


    禦史不敢喊冤,被大漢將軍拖了下去。


    還有兩個禦史在那裏弓腰站著,額頭冷汗直冒。


    都知道,陳侍郎不能招惹。


    除非有十二分把握,要不然,丟官的就是自己。


    他們這幾年沒見過陳侍郎發飆,沒想到三言兩語,同僚就丟官了!


    朝臣互相看看,太子一脈他們用盡辦法,才打壓下去幾個官職不顯得。


    隻要陳繼銘在朝堂,三言兩語就給護住了。


    這才把人逼急了,想要多參幾次陳繼銘,讓皇上對他不滿,隻要把人監禁就行。


    奏折背得滾瓜爛熟,轉撿那些敏感事說,還是沒能過上一招。


    工部給事中站了出來,“皇上,陳侍郎有沒有結黨營私殘害忠良,可以讓察院清查。”


    魏啟挑眉,這次他不反駁了,再過個把月就該過年了。


    也該讓那些人出手了,恐怕他們也怕陳景銘迴來,然後前功盡棄。


    魏啟想到這裏,開口道,“陳侍郎兢兢業業,你們何必如此猜忌與他,陳侍郎你說呢?”


    陳繼銘沉默許久,“皇上覺得臣需要給他們一個解釋?”


    魏啟………


    兵部尚書看了一眼陳繼銘,“皇上,陳侍郎是否結黨營私,一查即知。”


    謝懷君不讚同,“臣反對。”


    楊尚書上前一步,“臣反對。”


    好嘛,兩個尚書反對,這事又要不成了。


    又看陳家不爽的官員,上前道,“臣附議。”


    然後出來一少半附議的。


    魏啟臉色難看,把這些人都記下,“陳侍郎,這麽多人看你不爽,你是該反思了。”


    陳繼銘不語,魏啟看向太子,“太子你說呢?”


    魏淵神情有些惱怒,強忍不滿道,“兒臣覺得陳侍郎是清白的。”


    魏啟點頭道,“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煉,陳愛卿,你且停職等待調查結果,朕也不會讓他們平白冤枉你。”


    陳繼銘躬身道,“謝皇上願意相信微臣。”


    魏啟不高興的下朝,後來聽說皇上跟太子吵了一架,第二天,皇上也不讓太子幫著處理朝政了。


    皇上跟太子因為陳繼銘鬧翻了!


    靜安郡王喜笑顏開,真是不虧我多番努力,終於離間了皇上父子。


    三皇子跟四皇子兩人見了一麵,聽說相談甚歡。


    兩人覺得陳繼銘沒有什麽可怕的,現在主要的就是栽贓。


    誣陷陳繼銘私藏龍袍。


    靜安郡王也是這麽想的,栽贓謀反就要命。


    於是,三方人那想盡辦法收買興安侯府下人,往侯府裏偷藏龍袍。


    魏啟收到消息,氣的直拍桌子。


    “好哇,他們連龍袍都敢做,我還沒死呢!”


    真是生氣了,都說起我來了。


    陳繼銘一身太監服飾出現在魏啟寢宮。


    聽到暗衛稟報,也是無語了,這真是想要置陳家於死地。


    暗衛請示,“皇上,要不要把龍袍放進興安侯府?”


    魏啟還沒說話呢,陳繼銘不樂意了。


    “皇上,不能放進侯府,這要是搜出來,臣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黃泥落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現在皇上太子信任陳家,以後呢?


    這就是一個隨時懸在陳家腦袋的刀,隨時都有可能落下。


    絕對不能允許龍袍進侯府!


    魏啟頭疼,“那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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