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弈銘神色不善的看著陳貴泉。


    他可是知道,陳貴泉也跟陳貴河一樣不是什麽好鳥。


    當年他家被過繼,陳貴泉可是也出力了。


    陳弈銘懶懶的走出來,神色厭惡的看著陳貴泉夫妻。


    一招手,十多個身材高大的侍衛出現在院子裏,虎視眈眈的盯著進來的人。


    跟隨劉氏來的人懵住了,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


    全都緊張的腿肚子發抖。


    別說,陳弈銘侯府公子的氣勢擺出來,還真嚇人。


    更別說,隻是一群泥腿子。


    陳弈銘冷聲道,“貴泉叔這是想我大哥了,還是想我二哥了?”


    陳貴泉聽到這兩個人,嚇得打個哆嗦,“沒,沒有,我就是找大侄子你,你的。”


    陳弈銘嗤笑,“找我,想看看我屋裏有沒有你安排的人?”


    陳貴泉愣住了,“你,你知道了?”


    陳弈銘冷笑,“上不得台麵的陰私手段,也敢在侯府裏用,這老宅子裏的人該清一清了。”


    陳弈銘一抬下巴,“去吧族長還有大堂伯他們請來,陳貴泉在侯府老宅算計我,這人呐,是該趕出陳家村了。”


    趕出陳家村?


    撲通,陳貴泉嚇得跌坐到了。


    他見到的陳弈銘都是笑眯眯的,說起話來如沐春風。


    哪知道,這人一板起臉來,這麽嚇人。


    比那個安德知府看著還嚇人。


    陳弈銘冷哼,“貴泉叔幹嘛跪下呀,你不是想要闖我屋子。要不要進來看看?”


    陳弈銘可是生來富貴,從小就是主子,先是伯府公子,又是侯府公子。


    那一身侯門貴氣可不是裝出來的,再說了,他哥都是啥人?


    狐狸一樣陳世子。


    運籌帷幄陳軍師。


    陳弈銘就不可能單純,他隻是看著無害。


    陳景銘敢屠殺百萬,陳繼銘也是殺伐果決。


    韓夢舟跟小九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他陳弈銘在這些人身邊長大,怎麽可能缺心眼?


    劉氏低著頭,訕訕道,“我就是聽我親戚說,我外甥女進,進了你的院子,所以過來看看。”


    陳弈銘哂笑,“我這裏是主院,你以為這麽阿貓阿狗都能隨便進,眼生的人進來,都會被當做刺客殺了。”


    劉氏聽到這裏臉色一白,“殺了?你把人殺了?”


    侍衛怒斥,“放肆,你是什麽身份,敢質問三公子。”


    陳貴泉不敢吭聲,他想算計陳弈銘,可是算計不成,還被陳弈銘知道了,他哪裏還敢撒潑。


    劉氏不信,陳弈銘真敢殺人,她指著陳弈銘喊,“你敢,殺人可是要償命的,我不信,你把我外甥女藏哪了?”


    說完就要往陳弈銘臥房闖,陳弈銘沒鳥她,黃騰在裏頭呢。


    果不其然,隻聽到“啊”的一聲,劉氏肥胖的身子飛了出來。


    落在地上翻了幾個滾,人也暈死過去。


    黃騰黑著臉出來,“這裏是侯府,真當這裏是你家,想進就進,來人,把人綁了,他跟那個女的一起送官。”


    陳氏族長被人找了過來,這人是老族長的兒子。


    看到陳貴泉夫妻在陳弈銘院子裏,他還納悶。


    “貴泉,你們兩口子來弈銘院子幹嘛?”


    陳貴泉………


    黃騰可不給他說話機會,把陳貴泉夫妻算計陳弈銘的事說了一遍,那個女的被他們綁在柴房。


    族長跟陳貴州等人一聽指著陳貴泉罵,陳貴州和陳貴鬆罵的尤其兇。


    “陳貴泉你什麽意思,你敢算計我們大房人,你他娘的太不要臉,當我們大房沒人了是吧?”


    “貴山可不是你親哥了,弈銘他是我們親侄子,害侯府,我揍死你丫的。”


    陳貴州跟陳貴鬆兩人把陳貴泉打了一頓。


    陳弈銘笑著道,“兩位大伯別氣到了,把人送到官府去吧,那個女受了傷,別真死在咱家。”


    陳貴泉這事讓陳柄修知道了,找了陳大樹。


    “大樹啊,你說這個貴泉會不會也不是陳家的種,要不然怎麽總是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呢?”


    陳大樹快八十的人了,想起老黃氏他就膈應。


    “大哥想怎麽處置貴泉,我都不反對,我親兒子被那個女人過繼出去,貴泉也不是個好的,我也看開了,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陳柄修………


    “聽說這事是劉氏攛掇的,要不然把劉氏休了吧,咱陳家好不容易出息了,可不能讓他們給毀了。”


    陳大樹點頭,“大哥說的對,我已經對不起貴山了,不能讓他們在禍害孫子。”


    最後,陳貴泉被送到祠堂背族規,劉氏跟她外甥女被送到縣衙。


    附帶給劉氏一紙休書。


    不管劉氏出於什麽目的算計陳弈銘,也是出師未捷,劉家人也是丟了大人。


    還有劉氏被休了,劉家借不了陳家興安侯府的勢了。


    劉家傻眼了。


    陳奕銘也讓人把老宅清查了一遍,抓出幾個被人收買的。


    還有那個跟陳貴泉勾結的管事,被人收買的人發賣去挖礦了,那個管事陳奕銘給送到縣衙去了。


    背主的奴才,可是死罪。


    陳弈銘在陳家村住了一個多月,就起程迴了京城,臨走帶走了藍毅。


    藍毅比陳景銘小一歲,這麽多年一直在安德府管理生意。


    京城缺人,陳弈銘跟藍昆商量後,就帶著藍毅離開了。


    陳弈銘迴到京城都已經十月份了,一路上就聽說他二哥把西番打狠了。


    他二哥一戰奪迴玉門關,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宋破軍元帥倒是喜訊頻傳,河湟地區被宋破軍接連攻破,西番在河湟的領地,都打下來一半了。


    陳家早就接到小兒子考中舉人的消息,等到聽說陳貴泉夫妻算計陳弈銘,氣的王氏破口大罵。


    陳繼銘看向小弟無辜臉,笑了笑,“你做的很好,不過,陳從鈺他們沒有找你求情?”


    陳弈銘嘁道,“沒有,陳從鈺和陳二寶被他們媳婦管的服服帖帖的,一聽說劉氏出事,趕緊撇清關係。”


    陳繼銘皺眉,“真的不像陳家人呢!”


    十月底,涼州傳來消息,劉尚書的孫子病死了。


    劉尚書哭的老淚縱橫,他就兩個孫子,這讓他恨上了陳景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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