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陳明這個人就是非常那可怕,他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血寒說道。


    “你告訴這些是什麽意思?”我喝一口咖啡問道。


    “沒什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受了誰的唆使才來這裏的,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如果要是受了陳明指示,你就大錯特錯了。”血寒解釋道。


    “血幫主,這是我太糊塗,一直以為逍遙黨就是追魂黨,所以才有了這個意念。”


    “孫先生,世界很大,亂花加入迷人眼,你可要看仔細了,有時候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其實才是最可怕的。雖然我們逍遙黨臭名遠揚,但是我卻從來沒有做過錯事,即使我的兄弟曾經危害社會,我也已經代他受罰,這一雙腿就是見證。”血寒說得有些悲壯。


    “血幫主,你對你的兄弟還真說得過去。”


    “嗬嗬!要麽就別結拜,結拜就要敢於承擔責任。”


    “還有一件事,當然隻是猜測的,不一定正確,不知該說不該說?”血寒有些遲疑。


    “血幫主,說吧!”


    “我感覺飛鷹黨李聰之死和陳明有關。隻是猜測,也不一定。”


    “是嗎?!”我呐呐說了一句。其實我早知道了這件事,隻是世人還不知道而已,我知道是蓮姐的人殺害了李聰,隻是不知道蓮姐竟然跟陳明有關聯。


    “我猜的,不一定正確。”


    “誒!血幫主,你們逍遙黨有沒有一個叫康威的人?”我突然想到康威這個卑鄙小人。


    “應該沒有,現在人不多了,我都能叫的上名字。”


    “追魂黨那邊呢?”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們已經割袍斷義,再也不來往了。不過,孫先生,我還是希望你能放過血凝一馬,因為他已經改邪歸正了。”血寒央求道。


    “嗯!你放心吧,其實我來這裏就已經是個錯誤了,我已經和木子門徹底理清關係了。不過我還是勸你以後插手一下追魂黨的事,他裏麵的人還在做壞事,那天我在楊家村看見他們幾十個人在打架。”我想起在楊家村和火車上的事。但是聽了血寒的話,覺得有人在陷害逍遙黨追魂黨也有可能。


    “孫先生怎麽會離開木子門?”血寒有些好奇,就問。


    “一言難盡,反正以後我不是木子門的人了,這次來騷擾您真的對不起了,以後不會再有了。”我有些臉紅。


    “沒事!隻希望以後不要被陳明算計,這個人你真的要小心。”


    “知道!“我一邊答應,一邊心疼。


    從逍遙黨出來,郝強有些不解的問道我;“孫先生,為什麽不掃平了逍遙黨?”


    “我覺得逍遙黨沒有想象的那麽壞。還有,李聰不是逍遙黨的人殺的。”


    “哦?那會是誰?”郝強是個直人,不會拐彎抹角。


    “我也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是逍遙黨,別看血寒雖然殘疾了,但是他的攻擊力不減當年,以後不要去冒犯他。”我提示好強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殺害了李聰,現在看著安雯那個樣子,都不知該怎麽辦?隻想立即報仇,可是真沒證據是血寒這夥人幹的。”郝強很是無奈。


    “是的,以後你慢慢會明白的,一定不要輕舉妄動,你要好好看住飛鷹黨和安雯嫂子,千萬別讓兄弟們出去鬧事,背後還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盯著整個江湖。”


    “哦!我知道了。”


    “好了!就地告辭吧。”我說著話,和郝強招招手,轉身直奔車站。


    我和淩冰兒坐上汽車又迴到老家,陪了幾天我的父母,淩冰兒就迴去了。她跟我說好了,她迴去做淩婉兒的工作,一旦淩婉兒真的接受了我,我就去跟淩婉兒會合。


    閑來無事,我決定去蒲城看看我的兩個乞丐兄弟。打車來到許三大川租住的房子。敲了半天的門,空無一人,就來到樓下草坪上看著小區的人們嘻嘻玩耍。


    夜色降臨,大川和許三依然沒有迴來,我正懷疑是不是兩個人早已經不在這裏住了,又覺得不要可能,自己給他倆三十萬,兩個人不可能拿著這錢走了吧。


    猶豫著走出小區,在門口的飯館裏叫了碗麵,破例沒有喝酒,就是好東西,能夠刺激靈感,也能夠釋放壓力,可是喝酒卻總能勾起更多的迴憶。


    吃碗麵,又踱了迴來。坐在草坪上發呆。無意間卻看見他們租住的房子竟然亮著燈。心中一蕩,便急忙走了上去。


    敲門過後,許三傻乎乎的站在門口。


    “發什麽呆呀?咋不讓我進去呢!”我看著許三發呆的樣子,說道。


    “大川,大川,你快出來,看看誰來了!”許三驚叫著喊大川。


    “誰呀?一驚一乍的。”大川拿著一把毛巾走了出來。


    “孫大哥!孫大哥呀!”


    許三激動地說著話,緊緊地把我摟住。


    “孫兄弟,是你嗎?真的是你。”


    “嗬嗬!有那麽嚴重嗎?就跟幾十年不見似的。”我看見他們,也覺得挺高興的,心頭有些酸。


    “孫兄弟,你終於迴來了。你終於迴來了!”大川一邊說,一邊用手擦拭著眼角。


    “孫大哥,我們終於等到你了。”


    兩個人把我拉進屋,在燈光下左看右看,就仿佛許久不見得情人一樣。


    “孫兄弟,你知道吧,你不在的日子,我們可想你了。”大川實話實說。


    “別說沒用的,抓緊炒菜,給孫大哥接風。”許三站起身說道。


    “炒菜,不行!出去吃,孫兄弟來了咱還這麽摳?!出去吃。”大川態度堅決的說道。


    “在家吃吧。再說,我已經吃了飯了。”


    “吃飯也不行,必須出去吃,今天我請客,首先聲明,我不用咱的公款哈。”大川還真是較上勁了。


    “行!出去吃。哎!喊上小雅吧?!”許三說道。


    “肯定得喊她,她早就想孫兄弟了。”大川說得是實話,可是我的臉卻紅了。


    大川和許三拉著我從家裏走了出來,順便個小雅打了個電話,小雅聽說我迴來了,都激動的不知該怎麽好了。


    在一家不錯的酒店門口,我看見了小雅。一個月不見,這女孩還是原來的樣子,隻是臉上略顯憔悴。


    “晨哥!”小雅不管大川和許三站在門口,走上來一下子把我緊緊地抱住。


    “嗬嗬!這是幹什麽?也不怕人家笑話。”我輕輕拍一拍她的肩頭,在這個時候,我心裏竟然變得異常的平靜,懷裏摟的,隻是自己的小妹妹而已。


    “我不管,你這個壞蛋,走了就連個信也沒有。身體好了吧?!”小雅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連喘的氣都能感覺到溫度。


    “好了,都好了。”我安慰她。


    “好了,好了就好,你可不知道你病得時候是什麽樣子。嗚嗚。”小雅說著說著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心情很沉重,那段日子,真的不堪迴首,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記憶了,看著小雅哭的樣子,心裏隱隱生出些感動。


    小雅哭了一陣,漸漸的止住。把頭埋在我的懷裏。


    大川和許三看見這個樣子,就先進了酒店。


    “好了!我們進去吧,外麵風太涼。”我把小雅從自己的懷裏扶了起來。


    “嗯!”小雅答應著,摟著我的胳膊兩個人一起走了進來。


    大川和許三要了一個上乘的單間。


    單間明亮幽靜,很適合四個人談心吃飯。


    酒菜很快上來,四個人邊吃邊聊,氣氛溫馨而和諧。


    “晨哥!你這次來了還走嗎?”小雅給我添一點酒,問道。


    “暫時不迴去了,迴去也沒地方去了,我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黑道本不是我的選擇。我想做點正經事。”我點一支煙,意味深長的說。已經幾天了,一點淩冰兒的消息也沒有,這讓我有些焦心。


    “太好了!孫大哥,咱們一起幹吧,我們把雞湯館已經開起來了。明天帶你去看呀。”許三有些激動地說道。


    “切!什麽叫一起幹,孫兄弟本來就是董事長,咱倆在他的指揮下幹活。”大川說道。


    “是的,是的!你的辦公室我們已經給你留下了。不用你幹活,指揮我倆就可以了。”許三也高興的說。


    “我也去!能給我個什麽差事?”小雅小臉緋紅,問道。


    “這要問孫大哥。”許三微笑著說道。“老板娘行不行?”


    “你去死,壞許三臭許三爛許三破許三!”


    “嘿嘿!可別得罪我,我可是副總經理,如果不聽話的話,嘿嘿,就不給你做大廳經理。”許三嗬嗬一笑。


    “我才不找你,我找晨哥。”小雅說著話,往我身邊靠了靠。


    “小雅妹子,縣官不如現官。要想在咱們雞湯館謀個好差事,嘿嘿!那得先喝酒,先和孫兄弟喝酒,把他陪好了,您不就有好職位了。”大川一下子變得聰明起來,把酒杯朝我揚了揚。


    “嗯!有道理。死許三,我才不求你。晨哥,喝酒!”小雅端起酒杯。


    其實我此時的胃並不舒服,但是這幾個兄弟姐妹在一起怎麽能不喝呢。端起酒杯和小雅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小雅連菜都沒吃,有給我倒了一杯酒,接著自己倒了一杯;“晨哥!再來。”


    “小雅!慢一點,太急。”我急忙阻攔。


    “行,晨哥!你慢一點,我喝。”小雅說著話,一口又把酒杯喝了個底朝天


    “小雅!慢一點,不能這樣喝。”


    “晨哥,你就讓我喝一杯吧,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多麽的想你嗎。有時候在夢裏看見,但是醒來卻隻是烏黑的夜晚。嗚嗚。”小雅又開始哭了起來。


    我知道這丫頭喝的有些多了,就安排許三;“三弟,要點果醋一類的飲料,解酒。”


    許三出去接著就拿著兩瓶果醋走了進來。


    我親自把瓶子打開,“來!小雅妹妹,喝點果醋,解解酒。”


    “晨哥!我才不喝果醋,我想喝酒,我覺得我喝完酒變得勇敢了,人也聰明了。”小雅確實醉了。說話的時候開始手舞足蹈了。


    “這是從哪裏說起?女孩子可不能喝太多的酒,對身體不好。”我把小雅的酒杯拿了過來,放在一旁。


    “晨哥,讓我喝一點,沒事。高興地時候是喝不醉的。”小雅過來搶我的酒杯。


    “你!”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把酒杯給了她。但是偷偷地給她倒滿了果醋。


    小雅醉眼迷離,已經分不清是醋還是酒。端起杯子。“晨哥!喝酒,喝醉了也沒事,頂多去我家住下,我家有一張很大的床,和上次一樣,我睡沙發你睡床。啊不,你睡沙發我睡床。”


    “暈!”我見她醉酒把隱私說出來,臉一下子紅了。


    旁邊的大川和許三強忍著笑,端起酒杯;“哥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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