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子,一溜煙的朝木子門而來。


    木子門總部的茶樓不像以前那般的熱鬧喧囂,而是變得靜悄悄的,看來慕煌真的出事了,我走進去,裏麵果然是停業,大廳有幾個服務生在閑聊,也無心做生意的樣子。


    “先生,對不起,今天我們停業整頓。”為首的一個女孩說道。


    我認識這女孩,以前還開過玩笑,倒是這女孩現在不認識他了。


    “我找蓮姐。”因為慕煌被抓了,他也隻好找蓮姐了。而且我最擔心的人就是蓮姐和慕雨。


    “對不起,於總不在家。”女孩聽說我要找蓮姐,頓時變得警戒起來。我頓時就明白了,我現在戴著人皮麵具,她當然不認識我。


    我一轉身,把臉上的人皮麵具揭了下來;“妹子,現在我可以見蓮姐了吧。”


    女孩看見是我,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孫大哥,我還以為是誰的?於總在,跟我來。”


    上了二樓,也就是曾經的慕煌的房間,敲門進去,隻見蓮姐坐在沙發上,手裏叼著一根香煙,愁眉緊鎖。


    看見我,她的怔了一下,喜悅的站了起來;“孫晨弟弟,你讓我找你找的好苦啊!”說著話,眼圈竟然紅了。


    蓮姐今天的裝束不再像以前那般的惹火,而是一襲黑衣,冷豔逼人。


    “蓮姐,對不起啊!我,我因為特殊原因把原來的手機扔掉了。”我抱歉道。


    “沒事,快坐吧。”蓮姐從一邊倒一杯茶給我。


    “蓮姐,發生什麽事了,茶樓都停了。”都是熟人,自然也是不用客氣,我就直接問了。


    “唉!被人黑了。”蓮姐歎口氣道。


    “什麽個意思?”我心裏一驚。憑木子門的實力,還真是沒有人敢黑。


    “那天大哥市裏的幾個領導一起吃飯,結果喝醉了,最後稀裏糊塗的被抓了,從他的後備箱裏翻出毒來,而且還不少,一公斤多。”蓮姐沮喪道。


    聞言,我心裏一涼,奶奶的,當時我就是被人這麽暗算的,今天竟然來到木子門大哥的頭上了。看來,有人要跟木子門過不去了。一公斤毒,看來這仇夠大的。一公斤毒,要是攤上嚴打,判個死刑都有可能。“蓮姐,什麽人幹的?”其實我也知道,木子門確實涉賭,涉黃但是從來不涉毒,別說是藏毒,就算是木子門上下近千號員工,也沒有一個吸毒的,看來是被人黑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他是被人陷害了,我本想找新來的市長交流一下走走後門,可是那姓王的市長竟然去了省城開會去了。原先的公安局長調走了,現在新換了一個姓林的局長,我也不熟……”蓮姐苦澀道。


    蓮姐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現在的局長是趙小柔,蓮姐不認識我認識啊,就說道;“蓮姐,這公安局長我認識,要不我去找她。”


    “真的?你認識?”蓮姐驚喜道。


    “我當然認識,我現在就去,我抬手看一下手表,已經快11點了。”這個時候打攪趙小柔確實不太好,可是沒辦法,我不想讓蓮姐著急,不想讓慕雨著急,不想讓大哥一直呆在監獄裏。


    “這個……好吧,你稍等。”蓮姐轉身進了裏麵的房間,從裏麵拿出一個盒子;“弟弟,這是大哥去年在台灣拍賣會上拍的,你拿著活動活動。


    我看一眼,是一塊陳年的普洱,這塊茶我見過,是慕煌的心愛之物,他從台灣拍來的,價值50多萬的。看來為了大哥,蓮姐也是豁出去了。


    蓮姐想跟我一起去,被我拒絕了,要說找趙小柔,還是我一個人去比較好。雖然我把原來的手機扔了,可是我還是清楚的記得趙小柔的電話號碼。


    從茶樓出來,我拿著手機猶豫了,這個時候給趙小柔打電話,好麽?


    暈!有什麽不好的,給她打電話有正事,是為了撈人的,並不是跟她做愛辦事的,沒什麽所顧慮的。今天晚上還看見她的。


    想到這些,我毅然決然的把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喂!哪位?”電話撥過去,那邊就接了。


    “小柔,是我,你在哪裏?”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心裏竟然有些激動。


    “孫晨?你這家夥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你換了手機號都不告訴我?”趙小柔聽出是我,嗔怒道。


    “小柔,對不起啊!我原來的手機丟了。”我撒謊道。


    “半夜三更的,找我有事?”


    “是啊!方便麽?”


    “我還什麽方便不方便的,半夜三更巡邏是很正常的事。”


    “都是大局長了還巡邏?”


    “局長也要巡邏,我不巡邏怎麽知道沂城的治安怎麽樣?”


    “嗬嗬,敬業,方便麽?一起喝杯茶。”


    “好吧,你找我還是我找你?”


    “我找你吧,你在哪裏?”


    “清風茶樓吧,我就在附近,我先開個房間等你。”趙小柔說完就掛了。


    奶奶的,還開個房間。又不是偷情。曹!為什麽不能偷情啊?又不是沒偷過。想到這個女人,我就心動。我想起她的老公並不在沂城。


    去清風茶樓的路上,我收到一個短信,是趙小柔發過來的,說是在醉春居,奶奶的喝茶就喝茶了,竟然還搞個醉春居,整的就跟窯子似的。


    清風茶樓不大,醉春居的房間也不大,但是裝潢很是考究,牆上掛著陸羽品茶圖,一套布藝沙發很寬大,大的可以在上麵嘿咻。中間是茶具,茶已經泡上,濃鬱的茶香四溢開來。當然,讓我沉醉的不是這些,而是坐在沙發上的美人。


    趙小柔坐在那裏,上身依然是白色的製服,下身竟然換成了一步短裙,皮鞋,絲襪。就跟小電影裏的製服誘惑一樣。這女人該是結了婚的緣故,身材變得比原來豐腴了,特別是胸前那一對,感覺隨時把製服扣子崩開似的。


    “半夜三更的找我幹什麽?”趙小柔看見我,小臉略微的有些粉紅,站了起來。


    我環視一下四周,封閉比較好,窗簾也很嚴實,一把就把趙小柔給抱住了,手摸著她的腰際;“還能做什麽?想你了唄。”


    “別胡鬧,我老公在外麵的,今天是他陪我來的,半夜三更的,他說不放心。”趙小柔掙脫了我的懷抱,小聲煞有介事的說道。


    聞言,嚇的我急忙鬆開了。“你怎麽不早說。”


    “嘿嘿,哈哈,孫晨啊孫晨,你小子也有害怕的時候?”趙小柔看見我這個樣子,笑的前仰後合的,花枝亂顫。


    我頓時就明白了,剛才被這女人給耍了,我穿著粗氣走過來,再次把這女人給抱住,手也毫不猶豫的鑽進她的衣服裏;“壞丫頭,敢騙我,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壞蛋,你要幹什麽?”趙小柔不笑了,用手按住我的手說道。


    “幹什麽?你說幹什麽?半夜三更的找你還能幹什麽?哥哥我想那事了。”


    臥槽!一段時間不見,這女人的胸部竟然變得更大了。“妹子,你做了手術了麽?”


    “去死,你才做了手術了呢。”趙小柔並不拒絕,而是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你,你敢擰我?”當然,我一點都不疼,我知道這娘們是不會下狠心擰我的。


    “就擰你了你能怎麽樣?”趙小柔一臉調戲的表情。


    “曹!你擰我我也會啊。”我雙眼看著她,真想把她的衣服給扯破了,然後在她的溫軟是使勁擰一陣。當然,我也不會用力,可這是在茶樓,不是在我的家裏,也不是在賓館裏,我要是把她給擰出火來就不好收拾了。


    “壞蛋,你想幹什麽?”趙小柔小臉粉紅,竟然不反抗了。


    看她老實了,我不再猶豫,從後麵摟住她,然後坐在沙發上,讓她坐在我的腿上。


    “晨哥,想我了沒?”趙小柔變得溫柔起來,坐在我的腿上,手抓住我的手。


    “沒,沒想你,不過我想它了。”


    “去死了,就這點出息,妹子我身體不舒服。”趙小柔在我的手上打了一下說道。


    “啊!不會吧,這麽挫?來大姨媽了?”我心裏一陣失落,奶奶的,怎麽就這麽巧呢?


    “這個……是的,我就是來大姨媽了。”趙小柔嘻嘻一笑道。“很失望吧。”


    “有點,不過也不失望。你可以用這裏。”我完全放開了,雙手從後麵把她的腰給摟住。


    “你,就這點出息。”趙小柔把我的手拿開。“說吧,今天找我來有什麽事?”


    提到正事,我跌迴到現實,急忙把慕煌入獄的事說了一遍。


    趙小柔皺著眉頭從我的腿上走了下來;“晨哥,我知道你跟木子門的人走的很近,但我還是勸你別管這件事了。”


    “什麽個意思?”聽了趙小柔的話,我的心裏一涼。


    “跟你明說吧,這次慕煌事情作得有點大,他藏了一公斤的冰啊,從法律上講,他完全可以判死刑了。”趙小柔提到這件事,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小柔,這件事有蹊蹺,我是知道的,慕煌大哥不是那種人,你要說他涉黑或是涉黃的話,我還承認,隻是我不信他藏毒販毒這件事的,他從來不吸毒,也教育手下對毒敬而遠之。”我著急道。


    “其實這件事我覺得也有蹊蹺,本來查毒是我們警察的事情,一般都是由群眾和線人舉報我們出擊查貨,可是這一次是新任市長王佐意給我們的通知,說慕煌停在ktv門口的車子裏有冰,我們就根據他的指使下令搜索,果然就查出冰。”趙小柔解釋道。


    “哦?有這等事?”我心裏一驚,感覺這事有蹊蹺,我很了解慕煌的,他絕不會涉毒,難道是有人陷害?“小柔,我想見見慕煌大哥,有希望沒?”


    “別人沒希望你還沒希望麽?理論上講不判刑之前是不能見的,但是你可以……不過你怎麽感謝我?”趙小柔調皮一笑。


    “你想怎麽謝?”我從她那調皮的眼神裏讀出了什麽。


    “嘿嘿!給你用嘴的。”我竊笑一下,其實這個時候我非常的想了。


    “髒死了,來大姨媽了。”趙小柔小臉一陣微紅。


    “想什麽呢?誰說用嘴親那裏的。我說的是這裏。”這女人該是結了婚的緣故,那位置比原來大了不少。


    “壞蛋,不許胡鬧,這是茶樓,不是賓館。”趙小柔身體扭動一下,眼睛下意識的四處張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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