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的夜晚,跟我上學的時候沒有多大區別,隻是街上汽車比以前更多了,空氣中彌漫著汽車尾氣的味道。


    “小雅!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看你一路都悶悶不樂的樣子。”站在街口,我借著夜色,手搭在她的肩上。


    “唉!我那男朋友一點都不理解我,中午我那麽短的時間,非讓我去陪他的朋友一起吃飯,我要是不去,他就不高興……”阿雅被我摟著,話語很輕,低著腦袋。


    “這事啊!別不高興了,男人也不容易,除了拚搏以外,還要照顧麵子。時間不早了,想吃什麽?”我當然不想破壞人家小兩口之間的關係,還幫著她的小男友說話。


    “這家夥,一點都不理解人,要是他有你一半好就好了。”阿雅撅著嘴巴說道。


    “別胡說,你男朋友挺不錯的。今晚吃什麽?我想你也餓了。”我把話題叉開。


    “咱去湘潭路吧,那裏有很多小吃。”阿雅轉過臉看著我,臉上露出鮮活的神色。


    “湘潭路?你也知道?”我有些疑惑的看著阿雅。


    “暈!我怎麽不知道?我畢業就來到申城在這裏工作了好幾年呢。”阿雅笑嘻嘻的說道。


    “真暈!我忘了。我們要不要先找地方住下,然後再去吃飯。”我提議道。申城這樣的大都市,晚上房間很難找的。


    “咱就去湘潭路吧,那邊距離香格裏拉也不是太遠,咱住下之後再步行著出來吃飯,順便逛逛步行街,我好懷念這裏的。”阿雅神情變得愉快起來。


    “好吧,就按照你說的來。”我峰答應著,攔住前麵的一輛的士,直奔湘潭路而來。


    湘潭路雖然不是繁華路段,但是這裏卻有著很多步行街和夜市,晚上有很多人在這裏吃喝玩樂,兩人下來出租車,找一家還算精致的旅館,開了兩個房間。


    “孫晨哥哥,我要洗個澡,所以要晚一點,你休息一會,我準備好了喊你的房門好不好?”阿雅眉眼彎彎的看著我說道。


    “好的!”


    看著阿雅進了她的房間我這才開了自己的房門。房間不大,但是還算精致。我躺在小床上,幻想著今天晚上會不會有些什麽。過了好一陣,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傳來打門聲。


    “開們,看見阿雅穿著超短裙站在門口,上身是吊帶衫,胸部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溝卻很深,剛洗了澡,頭發濕漉漉的,一陣陣清雅的響起撲了過來,害的我差點沒把她給抱住。


    兩個人走出來。申城的夜不冷不熱,很舒服。


    “孫晨哥哥,我想吃申城小吃。我想吃百葉,油麵筋,小混沌……”阿雅靠著我很近,說這話時,感覺就跟孩子似的,讓我的心裏生出一種憐憫愛護的感覺。


    “好的,想吃什麽都行?”我有些心猿意馬,說道。


    “我想吃你!”阿雅突然間迴頭,嬌嗔的看著我。


    我心裏一陣撲通,這,這是在暗示著什麽嗎?猶豫道;“我不好吃。”


    “嘿嘿!你好吃我也不敢吃,我要是把你吃了,未來嫂子還不得殺了我。咦?!那邊有家不錯的混沌店,我們去吃混沌吧,裏麵的白切雞也不錯。”阿雅指著前麵的一家店鋪說道。


    “好的。”可能是過路口的緣故,兩個人不知不覺的就把手拉在一起了。阿雅步履輕盈,就跟一隻蝴蝶一樣。


    “老板,兩碗餛飩,一份白切雞,一份鹽煮花生,一份油燜茄子,一份……嘿嘿!晨哥哥,你吃什麽?”阿雅要了好幾個菜這才想起我來。


    “我想這些就夠我倆吃的了。”我笑著迴答道。


    “好的!老板,外加兩瓶啤酒。”阿雅朝小店老板伸出兩個指頭。


    “我喝一瓶就夠了。”我說道。


    “嘿嘿!就讓你喝一瓶,另外一瓶是我喝的,你要是喝多了,我擔心你做壞事。”阿雅笑嘻嘻的說道。


    “暈!有你跟著,我還能做什麽壞事?”我有些無語。


    “就是啊!像我這麽花容月貌的,就你那定性,要是喝了酒,我,我能放心麽?”阿雅玩笑道。


    “暈!原來如此啊。放心好了,哥哥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男一女朝我們桌邊做了過來。


    “阿拉這是誰啊?張小雅!怎麽會在這裏遇見你?”


    男的個子不高,有些瘦,微胖,衣著看來有點來頭,應該算是主管級別的。女的個子高挑,算不得美,但是身材還不錯。看見阿雅驚心不已。


    “趙潔,陸域!怎麽是你們兩口子?!”阿雅看見兩個人,也變得興奮起來。站起來跟那女孩擁抱。


    “小雅!這位是……?你這丫頭,怪不得公司給你那麽高的待遇你都不選擇留下,感情是有男朋友了?”趙潔指著我說道。


    我正要辯解。阿雅卻說話了:“你丫頭有個男人陪著挺幸福的,我就不能找一個?!”這丫說這話時,看我的眼神變得嬌柔,就跟我真的是她的男朋友似的。


    “晨哥!這金童玉女是我在三匹狼上半時的同事。”阿雅接著給我介紹道。聽見她稱唿都變了,嚇得我不敢說話了。隻好微笑著站起來跟她們握手。


    寒暄一陣,四個人便坐在一起吃飯,吃完飯,趙潔提議一起出去玩。我沒有拒絕,想阿雅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老同事,這事就由著她,可是阿雅朝我使眼色,我明白她不想跟這兩個人在一起。


    別了她的兩個同事,阿雅提議去申江邊玩,說那裏的夜景不錯,我就依了她,兩個人搭一輛車,很快就到了申江。


    申江很寬,一條申江把新老申城隔開,申江的東麵是新城,到處都高樓大廈,就跟美國的大都會似的。


    這條江我一點都不陌生,上學的那一陣,很貧窮,經常跟宋佳來這裏遊玩,就在這條江邊,到處都留下我倆的足跡,正是這樣的一個夜晚,我摟著她的肩膀,兩個人步行著來迴走著,兩個人定下了非你不嫁非她不娶的海誓山盟,可是這海誓山盟最終抵不過世俗的洪流,就跟這滔滔的申江水一樣最終遠去消失不見……


    “晨哥哥,上班的時候我經常來這裏玩。”阿雅站在我的身邊說道。


    “是麽?”我看著那滔滔的江水,往昔的影子映在眼前,心情的變得凝重起來。時間已經過去,但是初戀在心底裏卻是永恆的。


    這個時侯,阿雅的手機響了。阿雅看著電話號碼,臉色變了一變,接著就把電話掛了。但是,電話又撥了過來。


    “接吧!”我朝阿雅點點頭,接著就去另一邊了,我猜想可能是她的小男友打過來的。


    兩個人隔得並不遠,我聽見阿雅跟電話裏的人在爭吵,而且她的情緒有點小激動,我想勸她,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勸說。


    過了好一會,阿雅電話接完了,整個人蹲在江邊嗚嗚的哭了起來。我苦笑一下,看來這女孩子也是被情感困擾著,走過去,輕輕的拍了她的肩膀;“小雅!別難過了……”我不知道該怎麽勸說。


    阿雅蹲在那裏,很是委屈的樣子,肩頭一陣陣的聳動。


    我借著攙扶她的樣子,摸到她柔軟的肩膀,雙手從她的腋下把她攙扶了起來,在攙扶她的時候無意間摸到了她的胸部,結實而豐滿。


    阿雅最終還是站了起來,哭的淚眼婆娑的,似是無意的趴在我的肩頭上,我順勢把她摟住,不過摟的並不緊,盡量的裝的跟個正人君子似的,夜很長,機會慢慢的創造。女人就跟豆腐一樣,有時候急了恰恰吃不到。


    “小雅!到底是怎麽了?”我手指在她的背上摸索著,感覺到她後麵文胸的帶子。


    “我那男朋友太不是人了,問我出差什麽時候迴去,我說明天,他問我今天為什麽不連夜趕迴去,還說我跟一個男的出差太危險,他不放心……這混蛋是什麽道理?”阿雅趴在我的懷裏,抽泣著說道。


    我一陣汗顏,臉紅心跳了一陣,看來男人都是一樣的,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就說道:“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


    “還是算了吧,就是個醋壇子。話說迴來,我是那種人麽?我是不是那種人不重要,重要的你不是那種人。”阿雅趴在我的肩膀上,手指劃拉著我的後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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