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上半年不是都在拍戲嘛,就《鹿鼎記》,十多天前才拍完殺青,在三個月前我們有一場大夜戲,當時拍的是我被吳三桂的人追殺到了墳地裏麵,導演為了逼真一點就真的找了一處墳地拍攝。”張依山說道。

    “《鹿鼎記》有墳地的的戲嗎?”黃壘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

    “《鹿鼎記》都被拍爛了,沒有一點新意誰還看你的啊,應該是改了蠻多吧?”導演說道。

    張依山苦笑一聲,我現在可是在說我的故事哎兩個哥哥,你們怎麽在糾結起我的戲了?這重點不對啊!

    “不談戲,你繼續,然後呢?”黃壘也意識到他們好像有些偏題了,連忙改口問道。

    “正式開拍之前不是都要試戲走位嗎?在試戲走位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掉下一個坑裏麵了,然後直接就昏了過去。”張依山說著神情流露出一抹恐懼。

    “對,我知道,當時不是還上了熱搜,我還打電話問你有沒有事呢。”黃壘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的確是三個月前左右,當時還挺轟動的,連夜就送去了醫院,很多人都知道。

    “可是我沒昏啊,我剛開始一直都醒著的其實,就是那種迷迷糊糊的醒,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那種感覺,就是睡完午覺後,半夢半醒的。”張依山說道。

    黃壘和導演對望了一眼,都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睡午覺的確是很容易出現這種情況,醒來的時候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用冷水撲一下臉就好了。

    “我看著身邊的人焦急的叫喚我,然後也看著自己被他們抬上救護車,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說話和動彈一下,最主要的是什麽你們知道嗎?我是閉著眼睛的,但我什麽都能夠看見聽見。”

    “嘶……”

    黃壘和導演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閉上眼睛能夠看見周圍的情況?意識雖然有些迷糊也是還算是清醒的?

    這就有點邪門了啊。

    “他們把我抬上擔架準備送到醫院的時候,我眼珠子斜著看向了我掉坑裏的那個方向,然後看見好多身穿白色的衣服的人正圍著那個坑站著,背對著我我也沒看清楚什麽樣子,那時候我也沒多想還以為是工作人員,但是剛剛軒軒的話讓我想起了,他說的昨晚那些白衣服的人還有搖鈴鐺的,我隱約記得好像當時是有人在搖鈴鐺,但是也不敢確定。”張依山皺著眉頭在努力的迴想著。

    “然後呢?”黃壘問道。

    “我上救護車以後,半路上就睡覺了,醒來的時候就一切和往常一樣了,身體健康,沒查出什麽毛病,醫生說可能是我熬夜拍戲太累了,造成的暫時性昏迷,我那時候也沒太多想,你也知道,我這人心大,雖然前麵能夠閉著眼睛看見旁邊的人很詭異,但是也沒太真的當迴事兒,就跟自己說那些都是昏迷後做的夢,但直到今天碰見軒軒,我才將這些事情聯想到一起。”張依山說道。

    其實換做是其他人,估計也會認為當時的情況是在做夢的,正是軒軒說的白衣服和鈴鐺才讓張依山聯想到一塊兒的。

    “那你身體在之後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或者是身邊有什麽東西是會經常不在一個地方自己移動的?”導演小心翼翼的問道。

    黃壘望了一眼導演,有些好笑的搖著腦袋,這導演是被昨晚那邪祟給整怕了。

    “沒有,但是有一點從那之後就不正常了,就是我晚上三點鍾,會自己醒來,然後就睡不著了,基本要到五六點才能夠繼續睡著,我這幾個月都是這樣,已經成為習慣了,而且無論怎麽困,睡多晚多早,三點鍾必定會醒來。”張依山鬱悶的說道。

    “晚上三點鍾必醒?準時嗎?”黃壘愣了一下問道。

    “不是三點整,是三點五分,也就是我掉下坑昏過去的時間。”張依山說道。

    “三個多月來都是這樣?”導演神色愕然。

    “對,都是這樣,剛開始那一個月都快抑鬱了,看了醫生,醫生說我生物鍾變成那樣了,說是可以調,可是我試過了,安眠藥也吃了,調不迴來。”張依山神色臉色苦惱的撓著頭發說道。

    “那問題應該就出現在那坑裏麵了,你這太不正常了啊,感覺像是……”黃壘說到一半,忽然停止了,眼神露出一絲駭然。

    “像是什麽?”張依山連忙問道。

    “像是死人的作息時間,這鬼不都是晚上活動白天睡覺的嗎?”導演臉色古怪的望著張依山說道。

    (弱弱的問一句,今天鮮花能夠到九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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