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種因果循環嗎?


    就算是,那也和自己脫不了幹係。


    林鶴在心裏苦笑著。


    你們說的我能理解,但那也不能放著不管吧,一個情緒激動,一個還喝了酒,萬一出了什麽意外呢?


    林鶴這會的態度比剛才好多了。


    不會的,老高是個...很珍惜女人的男人,不會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舉動的。


    那是帶著他混場子的大姐,借他幾個膽子他都不敢吧。


    二人在心裏吐槽道。


    剛才你們不是有個人先上去了嗎,這上山下山就一條路線,肯定能碰上的,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他?


    林鶴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思路,正好表哥也是當事人之一。


    他打通了林啟的電話:


    喂,表哥,能聽到嗎,你看到今安沒有,她剛剛跑上去了。


    看到了啊,正在對戲呢。


    林啟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輕鬆。


    你說什麽?


    沒什麽,我說正在對峙呢。


    要吵起來了嗎?!


    都一根藤上的瓜,能出什麽事,我在這看著呢,。


    林啟的語氣越來越像是在找樂子了。


    雖然有點聽不太懂,但林鶴也沒想太多,他掛斷了電話。


    看到了吧兄弟,真沒什麽大事,你們該怎麽玩怎麽玩就行了,別去打擾他們就好。


    那行吧。


    有表哥在那邊,林鶴確實不怎麽擔心了。


    ......


    半山腰的六角亭處。


    這個六角亭離主幹道大約有20米的距離,夜晚的照明基本靠的月光和遠處的一丟丟路燈光,因此是個幽會的好地點。


    但此刻這裏正在上演一場好戲。


    就在這談,行嗎?高平直直的站在六角亭的入口處,頗有種堵門之感。


    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


    夏今安似乎是平靜下來了,聲音很冷很冷。


    她坐在六角亭的最靠裏麵的那個角,而林啟和莊心則坐在這倆中間點位。


    林啟正在百無聊賴地把玩著自己的手指,莊心是一副很認真準備傾聽的樣子。


    想起剛才發現的事情,林啟甚至覺得笑點滿滿。


    林啟和莊心剛走到六角亭附近,這兩人就一前一後地跑了過來,夏今安當著林啟的麵走到六角亭的岔道口,甚至為了讓林啟知道是她,還故意咳嗽了兩聲,一副跑得太急被嗆到的樣子。


    林啟滿足了她這個心願,在路燈的照耀下,林啟確保夏今安能看清自己的臉,鄭重其事地衝她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繼續和莊心閑聊並向前走。


    當然,莊心被林啟打斷了施法,沒有問出那句你怎麽了。


    即使是背對著她,林啟都能感覺到她僵在了原地。


    林啟和莊心還沒走兩步,高平帶著一陣很響的腳步聲靠近了,然後林啟再次感覺到了他的僵硬感。


    足足停頓了三秒,二人才開始對台詞,但對了幾句發現林啟壓根就不關心這邊的事情,二人急眼了。


    原本的計劃是采用激將法,計劃裏林啟在偶遇的那個位置就應該和高平發生激烈的言語衝突,如果情緒控製得好,說不定還能有肢體衝突。


    一旦有衝突,無論直接導火索是什麽,在這個地方都可以定義為林啟在為夏今安出頭。


    無論結果如何,出頭者和被出頭者都能建立一層信任


    關係,開了這個頭,後續的劇情就好發展多了。


    然而林啟直接跑路了,計劃被打得稀碎。


    隻能在六角亭節點強行變招,這一次隨機應變的內容是——把林啟請迴來。


    既然激不動,那就隻能請了,不然再磨嘰一會林啟快躥到山頂了。


    但這裏的強行變招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代價就是,高平要啪啪對著自己的臉來兩下。


    我找個你信得過的熟人過來當旁聽,可以吧?說完這句,高平就追上了前方的林啟。


    兄弟,剛才酒上頭了,對你說了不太禮貌的話,真的不好意思,我想你請你當個旁聽者,我有一些話必須要和夏今安說清楚。


    犧牲挺大。林啟皮笑肉不笑。


    就這樣,林啟和莊心就被高平連哄帶舔地弄到了六角亭。


    既然你不想先說,那就我先說好了。


    兄弟我知道你是夏今安家裏人新介紹的相親對象,說實話我很羨慕你,因為她至少肯和你出來爬山。


    我是她上一個相親對象,我到她家裏送了很多東西,她家裏人才同意我和她見麵聊一聊,但那天我們才剛坐下來,聊了兩句,她就突然說自己臨時有事要走。


    我也攔不住,半小時後我剛準備問她下次什麽時候有時間,就發現自己的微信被刪了,你如何評價?


    高平把問題拋給林啟了。


    林啟毫無反應,直到莊心戳了戳他的手臂,林啟才一下子從神遊中驚醒過來。


    誒,哦,這樣啊。


    他在讓你評價呢...


    莊心又小聲地提醒了一下林啟。


    哦哦,我想想,點菜了嗎,最後是誰結的賬?


    林啟關注的重點有些與眾不同。


    高平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點了,就吃了一點點,我結的賬。


    那有點浪費。


    林啟迴答完畢。


    這就完了?


    高平和夏今安的腦海裏同時出現這四個字。


    六角亭安靜了十秒鍾。


    直到林啟又開始剝手指頭玩,高平終於再次開口了。


    那個,你們女生拒絕男生都是這樣嗎?隨便找個理由就打發了,基本的禮節禮儀都不需要有?


    哪怕是收了東西,也完全沒有一點點拿人手短的情緒?


    高平這次學聰明了一點,這次的提問是奔著莊心去的,她看得出來莊心的興趣還是蠻大的。


    我...


    莊心似乎是有什麽話想說,但又不太能說出口。


    妹子你想說什麽都行。


    我才從國外迴來,不太懂...


    但我一般不收別人東西...或者,我收了東西,我爸爸會幫我還雙倍的過去。


    安靜。


    這哪來的海歸大小姐??


    這他媽要怎麽聊得下去?


    這一步是要引出夏今安的苦衷的,正常男人都不會讚同夏今安的做法,但夏今安馬上就要為自己辯解了,她的辯解會給人帶來一種反差感,這種反差感可以誘導林啟來和他共情的。


    高平在腦子裏迴想著夏今安提前安排的劇本,可現在,這劇本哪哪都不對!


    這個我有話想說。


    林啟非常突兀地插了句嘴,這讓高平很興奮,以為林啟終於開竅了。


    就當他滿懷期待之時,林啟終於說出了那句讓他頭暈目眩的話:


    我覺得沒什麽問題,因為我也這樣,應該是跟我學的吧。


    另外再補充一句:舔狗不得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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