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此時,陸浩的要已經彎腰呈90度了,額頭和鼻梁上麵更是滿頭大汗。


    陸浩連聲道歉,表示自己有眼不識泰山,隻希望何先生大人有大量啊。


    “我和我的朋友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何小誌嘴角微咧,輕聲問道。


    “當然,當然!”


    陸浩訕笑著說道,自始至終,不敢抬起頭來。


    “哦,圓圓從現在開始不在海市蜃樓酒吧做事情了,你順便將工資給結了吧。”


    說著,陸浩便是從口袋裏麵哆哆嗦嗦的掏出2萬塊錢。


    “那個,圓圓小姐,這是你的薪水,以及今天事情的精神損失費啊。”


    陳圓圓瞳孔一凝,黛眉微蹙,她似乎有些害怕麵前的陸浩。


    何小誌卻是走了過來,大大方方的接過錢來,數都沒有數遞給了陳圓圓。


    “那個,點一下吧,我相信浩哥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啊。”


    何小誌摸了摸鼻子,隨口說道。


    陸浩心中“咯噔”一下,尼瑪的,勞資是這樣的人嘛!


    不過,陸浩可不敢發作出來。


    對何小誌不尊重,就是打魏家的臉麵。


    因為何小誌是魏國忠的朋友!


    陳圓圓對著何小誌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接過錢來了。


    一旁的郭強、李芳、張虎和方曉他們見識到何小誌的雄風之中,欽佩不已。


    “大神,收下我的膝蓋吧。”


    “厲害了,小誌哥!”


    反觀對麵的徐麗雅則是瞪大了雙眼,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麽突然之間何小誌竟然變得如此陌生起來了?


    難道之前何小誌的一切都是裝的嗎?


    鍾發一看事情解決了,連忙焦急的說道:“何大師,您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嗎?”


    何小誌點了點頭,拉著陳圓圓跟著鍾發身後離開了。


    郭強他們自然是緊隨其後,準備換一個地方去玩耍。


    目送著何小誌他們的離去,陸浩這一顆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半晌,嚴三湊了過來,輕聲問道:“浩哥,您這是怎麽了啊?”


    “嗬嗬,讓老弟見笑了啊。”


    陸浩常常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


    嚴三眉頭緊皺,他也很好奇何小誌的來路。


    “怎麽了,魏家在市裏很厲害嗎?”


    陸浩麵露苦澀,隻是搖了搖頭,示意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那個今天晚上的事情,誰都不許透露出去,否則的話,就是跟我陸浩作對!”


    接著,陸浩親切的攬著嚴三走向二樓的包房而去。


    “老弟啊,龍城魏家,可不是我們這些社會混混所能夠招惹的龐然大物啊。”


    瞬間,嚴三隻覺背後一股涼氣直衝大腦,酒自然是醒的差不多了。


    龍城魏家根深蒂固,在江北諸市有著恐怖的能量和勢力!


    嚴三跟龍城魏家相比,不過是螻蟻一般而已。


    當即,嚴三知趣的閉上嘴巴,不再多說什麽了。


    另一邊,何小誌叮囑張虎跟方曉他們將陳圓圓安全送到家之後,便是跟著鍾發進入了停靠在外麵的路虎車中。


    何小誌竟然的發現車牌竟然是軍隊的,現在他才知道龍城魏家的勢力!


    不過何小誌並沒有多問什麽,他相信現在自己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平凡少年,假以時日之後,他一定會成為龍城家喻戶曉的大人物的。


    片刻之後,鍾發開著帶著何小誌進入了龍城百畝國家森林公園那裏。


    隱藏於深山之中的是大軍區的療養院,直接到師級以上的退休幹部。


    鍾發一邊開車,一邊簡要的敘說了一番。


    何小誌點了點頭,魏國忠老爺子為了這個國家奉獻了青春,這些都是他應該得到的待遇啊。


    路虎停靠在一處青磚綠瓦的大院之前,鍾發停下車之後,便是領著何小誌走了進去。


    魏國忠此時正在聽昆曲,魏玲則是在陪著老爺一起。


    “魏老好啊,我觀你起色好了不少啊!”


    何小誌嘴角微咧,笑著說道。


    “嗬嗬,當日多虧大師贈藥啊,否則話,我這一把老骨頭隻怕早就交代了。”


    魏國忠笑嗬嗬的說道,儼然一副和藹可親的鄰家老頭一般的隨和。


    “呃,你不是說準備給爺爺看病的吧,怎麽什麽也沒有準備?”


    一旁的魏玲黛眉微蹙,她感覺何小誌似乎沒有將爺爺的病情放在心上一般。


    這個時候,何小誌聞言,這才打量了一番魏玲。


    今晚,魏玲穿了一條淡雅的粉色長裙,裙擺及膝,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


    何小誌愣愣的看著魏玲那一張美麗的臉,不施粉黛,長眉連娟,瓊鼻挺翹,十分漂亮。


    “魏老,我先給你把一下脈,然後對症下藥!”


    說著,何小誌便是坐了下來,伸出手指。


    如今,何小誌身懷《青囊經》、《佛門醫藥》和《易筋經》,片刻便是弄清楚魏國忠心脈受損的緣由乃至於修煉的何種內勁功法。


    當即,何小誌便是拿起一幫準備好的紙和筆,寫了一劑藥方。


    不過,何小誌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繼續寫了起來。


    弄清楚魏國忠所修煉的內勁功法有殘缺之後,何小誌打算更改一下,以免魏家後人再度遭受同樣的折磨!


    魏玲接過來了藥方,嘟著紅唇,自然不怎麽相信何小誌的本事了。


    可是,看到何小誌依然在奮筆疾書,她有些好奇起來了。


    何小誌到底在寫什麽東西?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何小誌便是將另一張紙遞給了魏國忠,笑著說道:“魏老啊,這是我根據你修煉的內勁功法做出的一點改進,如此一來的話,就不會再損傷心脈了。”


    什麽?


    魏玲黛眉微蹙,嬌聲說道:“這怎麽可能,你又沒有看過我們家的內勁功法,怎麽知道的?”


    魏玲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我們也沒有在你麵前展示過啊?”


    倒是一旁的魏國忠嗬嗬一笑,雙手抱拳,道:“宗師就是宗師,老朽佩服,佩服啊!”


    這一下子,魏玲是徹底糊塗了。


    這叫什麽事情嗎?


    爺爺竟然成為何小誌為了宗師?


    從小跟隨爺爺修煉家族內勁功法,魏玲多多少少也知道宗師的含義。


    宗師能夠以內勁外放達到擊傷對手的目的,可以說,隔空傷人並不是神話傳說而已。


    “爺爺,你是不是說錯了啊?”


    魏玲嘟著紅唇,嬌聲說道。


    “嗬嗬,孫女啊,這一張紙上麵記載的修煉方法,彌補了家裏那一門內勁功法殘缺的部分啊。”


    魏國忠頓了頓,朗聲說道:“我稱唿何大師為宗師,那是因為他是當之無愧的啊。”


    “能夠通過我所受的內傷,大致推衍出我修煉的功法,緊接著,更是能夠指出其中的缺陷,宗師乃是一門之師,傳道受業解惑也。”


    何小誌麵色一怔,連忙擺擺手,淡淡的說道:“魏老眼中了啊,我不過隻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啊。”


    “哎,何大師當之無愧啊!”


    魏國忠哈哈大笑說道。


    “呃,沒想到你這麽厲害啊!”


    這時候魏玲終於收起了那一副脾氣,開始正眼相看麵前的何小誌了。


    沒看出來,他年紀輕輕的,竟然擁有如此的本事啊。


    何小誌麵色一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一般,一般啊。”


    這個時候,何小誌對於武道宗師也有些好奇起來了,便是問道:“魏老啊,你說的這個武道界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


    “呃,怎麽何大師不知道嗎?”


    這一下子魏國忠對於麵前的何小誌愈加高看了三分,一個不知道武道界的少年,竟然能夠取得如此傑出的成就。


    那麽,何小誌的未來自然是無可限量了。


    可惜,魏國忠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隻是在那個風雲激蕩的年代,機緣巧合之中獲得了一本殘卷。


    後來,魏國忠閑暇之餘便是開始修煉這一本內勁功法,上麵曾經提到過功法大成者稱之為“宗師”。


    魏國忠曾經有一段時間,遍訪祖國大好河山,斷斷續續的了解了關於武道界的一些訊息。


    流傳至今的內勁功法和技擊之術源自於道家修身養性的練氣法門,經過後人的不斷簡化和去繁就簡之後,演變而成的。


    何小誌點了點頭。


    此時,魏國忠讓魏玲將就早準備好的一張銀行卡和位於東郊的一幢別墅的鑰匙遞給了何小誌,作為他贈送改進功法和藥材的出診費。


    何小誌沒有推辭,畢竟,他現在的確需要錢。


    他不想陳圓圓再去“海市蜃樓”這樣的娛樂場所上班了,還是應該找一份正緊的工作才好。


    在鍾發的帶領之下何小誌離開了魏家。


    目送著何小誌的離去,魏玲嘟著紅唇,不解的問道:“爺爺,那一張卡裏有1000萬,一幢別墅也是價值500萬,是不是給的太多了呀?”


    “嗬嗬,孫女啊,你不懂,現在我手中的這一本內勁功法,魏家子子孫孫都可以傳承下去了,這可是無價之寶啊。”


    魏國忠雙手負後,沉聲說道。


    “而且,你要知道他還年輕,與其說是看好何小誌,我更加看重的是他背後的勢力。”


    魏國忠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精光,朗聲說道:“能夠培養出他這樣的勢力,該是何等的龐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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