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老是惦記著潘金蓮。


    從上次見到潘金蓮後,他的魂都被勾了去。


    他走進王婆店鋪,兩人來到小房間。


    西門慶急道:“王幹娘之前答應我的事情,現在還沒好嗎,你將那小娘子找過來,我和她見個麵。”


    之前西門慶來過幾次,王幹娘都說不是時候。


    西門慶已經忍不急了。


    王幹娘搖搖頭,歎息道:“西門大官人,我實話跟你說吧,以前潘金蓮還過來幾次,現在叫不動,你上次的東西她也沒要啊。”


    “你在去將她找來,我就不信!”西門慶嘲笑道:“難道我西門慶還比不過那三寸丁”


    “王幹娘還得使把力,隻要她來,我一定能讓小娘子心花怒放,有王幹娘此地在,此事定成!”


    “這……”王幹娘麵色有些為難。


    “王幹娘,這銀子你拿著,若是真不來,我也不怪你!”


    西門慶遞給王幹娘二兩銀子。


    看到錢,王幹娘目光灼熱。


    “好!”


    王幹娘一口答應:“你且稍等,萬一不行,可就別怪我了!”


    王幹娘反正收了銀子,在西門慶等待中,王幹娘來到大郎店鋪。


    “誒,大郎,你家金蓮在嗎我想找她幫個忙,順便嘮會磕!”


    王幹娘笑嘻嘻的過來,還假模假樣的買了兩個鍋盔。


    武植知道王幹娘想做什麽。


    西門慶來這裏不是一迴兩迴了,有時候也來他的店鋪,還問潘金蓮去哪了,那眼神就沒將武植放眼裏。


    武植幾次都說金蓮在睡覺,西門慶隻好吃了點東西便走。


    這次,西門慶又來。


    武植此刻有兩種辦法。


    第一種,找花子虛告訴他一些事情,讓他和花子虛鬥,花子虛身後的花太監還活著,憑借這層關係,花子虛可以和西門慶鬥上一鬥。


    他坐收漁翁之利。


    第二種,就是武植直接幹。


    讓潘金蓮去,等會他將西門慶親自打一頓。


    第一種更為妥當。


    隻是想到西門慶看傻子一眼的眼神,武植決定按第二種來。


    武植現在並不怕西門慶,他的武力,還有和花子虛的關係以及有王達父子,吳猛,蘇二等人在。


    尤其是他自己。


    武力的提升,讓武植膽氣很足!


    西門慶屢次如狼般跑到這裏勾引他老婆,武植總要教訓他一頓!


    不然他以為自己是傻子,好欺負!


    武植想揍他一頓,在告訴花子虛真相,讓花子虛去纏西門慶。


    武植早就想打他了!


    潘金蓮隨著王幹娘過去。


    隨後,王幹娘先是和潘金蓮嘮會磕,又引出話題,說有錢人家的日子,主要拿西門慶舉例,說他多有錢有勢,人又英俊之類。又說武植配不上潘金蓮,什麽可惜之類。


    潘金蓮坐下不久,後簾裏忽然走出來高大帥氣的西門慶。


    潘金蓮嚇壞了!


    她根本不知道西門慶躲在這裏。


    她作勢要走,王幹娘則是拉住金蓮,笑道:“金蓮莫要害怕,這是西門大官人,他剛好在這裏,你們認識認識我跟你說,西門大官人可是咱們陽穀縣大戶公子……”


    潘金蓮被王幹娘拉著,有一句沒一句和西門慶聊著。


    西門慶臉色通紅,雙眼快噴出火來,盯著潘金蓮身子打量。


    並且還要送潘金蓮東西,嘴裏說著娘子的美貌是他見過多麽多麽美,陽穀縣第一之類,和王幹娘兩個蛇鼠一窩,互相言語配合。


    王幹娘則說著西門大官人家裏之富貴,為人如何如何,西門慶則如同舔狗不停的舔,說動聽的話。


    沒錢的舔狗,毫無意義,但有錢的舔狗格外有誘惑力。


    可惜,潘金蓮家裏有大郎,大郎會賺錢,對她好,現在個子也高了,人也沒那麽醜。


    這些天相處,潘金蓮早就已經一心一意在大郎身上。


    盡管西門慶在有錢,也無法打動潘金蓮。


    潘金蓮聊了幾句就要走,西門慶則不願潘金蓮離去,有攔截的意思。


    然而。


    忽然。


    武植闖了進來!


    “大郎!”潘金蓮一點也不慌,因為她無心。


    倒是西門慶勾引人家娘子,看到武植陡然一驚,王幹娘也是如此。


    王幹娘解釋道:“大郎,你來了,這位是……”


    “王幹娘,你不用介紹,我知道你們那點小心思。在這勾引我家娘子呢”


    武植盯著西門慶。


    西門慶剛開始有些本能的慌亂,隨後鎮定下來,因為武植不過一個三寸丁而已,他用不著害怕。他都敢勾引人家媳婦,還會怕他


    西門慶笑道:“大郎,我們可什麽都沒做。你不要誤會。”


    武植嗬斥道:“西門慶,我警告你,別再惹我家娘子。”


    什麽聽到這話,西門慶臉色一變,他被氣笑了:“你敢這麽跟我說話”


    武植道:“你勾引我家娘子,難道還要我跟你客客氣氣”


    西門慶又笑了:“我看上你家娘子,那是看得起你!識相的給我滾出去。你也不打聽打聽,知道我是誰嗎”


    陡然,西門慶臉色冷了下來,他什麽人武植什麽人。


    西門慶惱火之後,武植還在反擊,西門慶作勢就要過來打人,口裏還罵著狗東西,一腳踹了過來。


    根據劇情,武植是被西門慶一腳踹中胸膛,然後病倒床上走上了死路。


    “我管你是誰!”


    如今的大郎可不是當初的大郎,武植身軀一側,反手一拳砸在西門慶嘴巴上。


    轟隆!——


    西門慶腦袋一歪,口裏噴射兩顆牙齒,整個人倒在地麵翻滾桌旁,砸的一地稀裏嘩啦。


    西門慶滿嘴是血,他惱羞成怒,爬起來憤道:“好你個三寸丁,居然敢打我!找死!”


    西門慶再次衝來,武植再次一腳,將他踹飛,砸倒在地。


    武植力道掌握的很好,既可以教訓西門慶讓他收斂點,又不會打死人。


    西門慶哪裏是武植對手,幾次都被武植踹在地上狼狽不堪。


    “在招惹我家娘子,你吃苦還在後頭,懂了嗎”武植將腳從西門慶胸膛移開。


    忽然的一幕,讓王幹娘叫了起來:“哎喲,我的西門大官人,大郎,你下手也太重了!”


    武植將王幹娘一巴掌,這個老賊婆也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市,武植則是心滿意足拉著潘金蓮走了。


    “西門大官人,您沒事吧要不要報官”王幹娘捂著臉委屈道。


    西門慶爬起來,擦了嘴角的血:“不必了,不是什麽光彩事,沒想到他力氣這麽大,我居然不是對手,媽的!我不會讓他好過!”


    看到現場淩亂,王幹娘著急的跺腳:“哎喲,西門大官人,我剛才忘跟你說了,這大郎有功夫。”


    王幹娘將之前王達父子二人的事情說了。


    還有曹恆的事。


    西門慶目光吃驚:“這三寸丁這麽狠你不早說還有,你說花子虛出麵幫了武植”


    西門慶有些惱火:“好你個花子虛,明知道我想那潘金蓮,他居然幫武植,這臭小子!”


    “哎!”鬧到這般地步,王幹娘知道這事成不了了,他也沒退錢的意思,但是西門慶瞪了王幹娘一眼,將所有的錢要迴來了。


    王幹娘頭一次看到西門慶如此嚇人的麵孔,本來不想給,卻也不敢得罪。


    從未見西門慶這幅可怕模樣!


    得!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活了!


    還被大郎打了一巴掌!


    這事,她不參合了。


    武植敢打西門慶,這事她真管不了。


    西門慶一臉氣憤的走了。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西門慶是後出來,街上這麽多人都在忙活。


    隻有王幹娘和潘金蓮知道武植將西門慶打了一頓。


    然而,當天下午。


    西門慶帶著二十幾個家仆來了。


    他西門慶是什麽人怎麽可能忍氣吞聲。


    這二十幾個家仆一口一個西門爹,稱唿西門都是爹。


    因為是西門慶養的仆人,西門慶是他們的主子,後來幹脆叫爹,不但如此這些家仆碰到應伯爵,謝希大,都是二爹,三爹的叫,花子虛是四爹。


    西門慶找人來鬧事,結果不出意外,被武植一個人全部扔了出去。


    武植又趁此機會暴打西門慶,當著眾人的麵將他打的抱頭鼠竄,甚至求饒。


    聽說大郎店鋪有人鬧事,王達父子聽聞消息,也一起趕了過去。


    他們雖然懼怕西門慶,但武植是他們的恩人,這些混混體現出了高度的仁義,全部一起對抗西門慶。


    而武植太強,這些人哪裏是對手,全部東倒西歪,被武植打的嗷嗷叫。


    西門慶甚至被武植打的叫爹,因為他不叫就走不了。


    當西門慶等人狼狽逃竄的時候,這場事情才算平息。


    而武植的名聲,再次暴漲!


    附近不少商戶,百姓都津津樂道。


    過後,吃了虧的西門慶自然不服,他在家中胸口鬱悶,差點氣的吐血,他又找人聚集,連同花子虛的一個堂哥花子由也找來。


    花子由是花子虛的堂哥,也是後來和花子虛爭奪家產導致花子虛官司纏身,最後病死的其中一人。


    和曹豹不同。


    花子由才算是陽穀縣真正的大混混,手底下八十號人,專門在城東收一些保護費。


    仗著花太監的威風,比曹豹這個小混混更狠!曹豹他們隻是小打小鬧,花子由他們每月卻有不菲的收益。


    今日,上百人都聚集在西門慶府邸!


    西門慶的正妻吳月娘在旁邊勸慰他不要亂來。西門慶哪裏聽得進去。他不將武植生意搞砸他咽不下這口氣!媽的!


    然而,他們還沒動手的時候,武植卻是找到了花子虛。


    晚上時分,兩人在明月酒樓的包間,正在交談。


    期間,武植告訴了花子虛一件驚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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