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王華軍的女兒,讓我替天行道,好好教訓你!”


    王傑吃驚不已:“你是王華軍……”


    “閉嘴,我爸的名字也是你能叫出來的!”王維琴猛然一腳,把這家夥給踹翻在地上,然後他的鼻梁骨也被打了好幾拳:“我最恨的就是你這樣打女人的混蛋了!”


    疼的他嗷嗷直叫喚,鼻血劃過了一條拋物線來,栽倒在地上。


    林父和林母都沒動,一臉陰森的看著王傑,就算路鳶辭再怎麽過分,也不能打成這樣,他現在挨打也是活該!


    路鳶辭此時徑直的走到林父麵前,哽咽道:“能不能借我電話用一下,我要給我父母打電話,我要離婚。”


    路鳶辭的父母當天就到了京城,她的腦袋有坑,她的父母不是吃素的,把自己的女兒打得這麽慘,怎麽可能會輕易的讓他走人。他們到了之後就開始談了,要十萬塊的賠償,另外路鳶辭經營的店也要完全給她。


    他當然不能答應了,吵嚷著一分錢沒有,讓路鳶卷鋪蓋卷辭滾蛋。另外還要把當初的彩禮錢也給還了!


    路鳶辭的父親冷笑:“你想要好好的在京城當官,你就趕緊的按著我們的條件給了賠償,不然的話,我們保證一直鬧下去,讓你名聲掃地,我們雖然沒啥本事,可是林家是我的舊相識,不會這個麵子都不給我的!他家兒媳婦可是王華軍的幹女兒!”


    王傑更擔心王家對他的印象不好,要是沒打人這個事兒。也不會這麽底氣不足,但是當著王維琴的麵就把人給打了,還口出狂言,鬧大的話的要完蛋了。所以他隻能忍氣吞聲的答應了。王傑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光沒當上自己想要的官職,還把王家給得罪了,另外媳婦還拿走了這麽大一筆錢,恨得要碎了後槽牙。


    林景說:“路鳶辭現在可牛逼了,有錢又有店鋪,聽說有開始相親了。”


    “我擦!”我震驚道:“剛離婚就相親?”


    “路鳶辭說如今她有錢了,長得還那麽漂亮,一定要個好的,比前夫的官兒還大的。”


    我沒說話,心道,你能找著嗎?


    “不過王傑的那個女兒,一直到她的店裏麵去鬧呢。”


    “嗬嗬,路鳶辭會忍耐嗎?”


    “忍個屁,鬧的沸反盈天的。”


    結婚前,這兩個人就吵吵鬧鬧的,路鳶辭看在是自己的繼女的份上也沒怎麽著她,可現在都離婚了,還管得這個丫頭的死活?第一次來鬧,這丫頭連撕帶咬的,路鳶辭也不含糊,直接給打的滿臉腫把她扔了出去,繼女憤怒不已,去找了父親。


    王傑去理論,可是被路鳶辭的母親拿著棍子就追出來了:“都離婚了,你姑娘還來禍害我們家女兒?一家子都不是什麽好餅!大人欺負完了小孩欺負,你們想怎麽著?看我們路家沒人了?再來一次,我就不客氣!”


    路父則是比較有心計的,直接去找了單位領導,把事情如此這般的反映了。


    王傑被領導罵了一個狗血噴頭:“你身為領導幹部,把老婆打得和你離了婚,還鼓動著女兒去砸人家的店?你到底想幹什麽?”


    王傑最近老實了不少,再也不敢得瑟,這一次的婚姻隻有幾個月,名聲掃地,損失慘重。被罵了一頓之後跟個孫子一樣一句話也不敢說,迴去打了一頓女兒,讓她老實點。


    但他女兒卻是咬牙切齒,放出話去一定不會放過路鳶辭。


    林景把事情說了,又抱著我放在了他的腿上:“你以後離著路鳶辭遠點。她總覺得你是害她離婚的兇手。”


    我冷笑道:“還挺會想的。我不會怕她的。”


    本以為鬧騰一段時間,他們也就把這個事情過去了,誰知道此後不到一個星期,我們半夜突然接了電話,路鳶辭的父親打過來的。


    他的聲音帶著哽咽:“你們能來一趟嗎?我閨女出事了,還有,我姑娘想見見何東潤一麵,我不知道這人是誰,能不能叫她來看看,算是我求你們的……”


    “到底怎麽了?”林景道。


    “她…她不太好,總之,你們先來了再說吧。”他把電話掛了。


    我和林景也顧不得問怎麽了,趕忙又找了何東潤,他聽了之後,也沒說什麽,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換上衣服去了醫院。


    何東潤比我們先到的,我們去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床邊了。


    路鳶辭再也沒有了光鮮亮麗的樣子,臉色蒼白,眼睛也有點失神,一條腿纏著厚厚的紗布,半吊在半空中,紗布盡頭還在往外滲出血水來,仔細一看,我忍不住的捂住了嘴巴。


    “林景,她的腳呢?”我的聲音都在顫抖。


    路鳶辭的右腿從膝蓋下短了一節,她的腳也沒有了!


    林景道:“我去問問!”他轉身走出去了。


    我站在那邊,想到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從車上下來,像是一陣風一樣衝到了林景的懷裏麵,怎麽才這麽年輕就出事了!


    路鳶辭沒說話,隻是看著何東潤,眼中全都是癡迷。


    何東潤道:“我們分開的時候,我就勸過你,不要拿著你的美貌當成資本去鬧騰,你就是不聽,任性妄為,就算是人再愛你,你這麽不安分,也受不了的。”


    路鳶辭軟軟的說:“我錯了。要是再迴四年前,我一定會乖乖的守在你身邊,你就會喜歡我的,我們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何東潤一愣,然後沒說話。我心道,就算你是那樣的女孩,他還是不可能要你的。


    路鳶辭看到了門口的我,對我說:“你來了?”


    我點點頭:“你怎麽樣,疼不疼?”


    “沒事兒,現在麻藥勁兒還沒過呢,估計要明早上才會疼,醫生說會很疼很疼。”她現在竟然如此平和,我也有點不適應了。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何東潤看了看手表:“我該迴去了,你好好養著,改日我再來。”


    “不必了。”路鳶辭深深的看了一眼何東潤道:“我父母說,會盡快帶我出國做假肢,反正他們家給的錢足夠了,我就是想要臨走前看看你。”


    我聽了這句話也就知道,這事兒還是王家人那邊搞出來的。而她一直沒有忘記過何東潤,真是一段孽緣。


    何東潤點頭道:“也好。你休息吧,我先告辭了。”他說完就走出去了。


    路鳶辭這才對我說:“我想把我的店轉給你,行不行?我也經營不了,又著急走,直接往外出兌一時半會也沒有人要。”


    “好。”我答應了:“我會找人給你估價,不會讓你吃虧的。”


    “我知道,你鄭文霞一向都是不占任何人的便宜,也不會讓人占便宜。你很優秀,隻是我一直不想承認而已。”她說完伸手抹了一把眼淚。


    我說道:“你以後有啥打算?”


    “打算?我這樣的還有能有什麽打算,我會出國,不迴來了。反正在那邊也沒人知道我是誰。”她頓了頓又說:“我知道你說話有道理,可是我就是不服,你一個農村出來的,長得也不如我好看,憑什麽可以得到林景這樣優秀的?”


    我看著路鳶辭:“因為條件不好,所以更要一切靠自己,認真的活著。就算我嫁了林景,也不會停止我自己的事業,這話我早就對你說了。”


    路鳶辭捂住臉抽泣起來,長長的頭發遮掩著她蒼白的臉,她現在是真的後悔了,可是也沒啥用了,損失也太大了一點。


    她的父母進來和我客氣了兩句,我也就告辭了。


    剛走到走廊,就見到林景和何東潤正抓著王傑毒打,王傑倒在地上,手上的袋子掉在地上,一地的蘋果橘子滾落在地上。雖然兩人都討厭路鳶辭的個性,可是一個如花少女,被他變成了殘廢,也是夠可恨的!


    王傑慘叫道:“不要打了,是我女兒推的,不是我!”


    “要不是你欺負她,你女兒能有樣學樣嗎?打老婆的畜生!”林景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我從他們對話裏麵也就聽明白了,原來今天晚上,他的女兒又來鬧騰路鳶辭,路鳶辭氣的給王家打電話,說話相當難聽。


    “趕緊把你家這個雜碎帶走!不要每天在這裏鬧,不然老娘把她的頭發全都拔光了!”


    王傑喝了一點酒,加上事業不順,一直在單位挨罵,現在被罵了如何能忍?直接氣衝衝的過來了,抓住了路鳶辭一頓打。


    她已經關店了,父母也去買飯,就她自己,她大聲喊著救命掙紮著,這時候一輛大貨車開過來。


    兩個人撕扯的功夫,也沒注意到他的女兒,這丫頭把她猛的一推,路鳶辭摔在了路上,車子躲閃不及,從她的右腿上麵直接開過去了。


    王傑的女兒當時就嚇暈過去了,現在也被關起來了。


    王家願意出錢治療路鳶辭的腳,路鳶辭的父母看到既成事實,他女兒那麽小,還是未成年,能怎麽樣?也隻好答應了。但是要了一個天文數字的賠款,對方也咬牙答應了。不然女孩就要送到勞教所去,認識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後,後果會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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