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對楊逍如此深情,楊逍卻一次又一次的冷水潑過來,韓麗大怒,吼道:“楊逍,你今天確定是要和我韓麗過不去,是嗎?”


    楊逍冷冰冰的迴道:“不是我跟你過不去,而是你自己跟你自己過不去,我想這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為什麽單單要在我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呢,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白馬王子,你也不是什麽白雪公主,我們兩人就不要互相浪費時間了。”


    韓麗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終於壓製不住內心的怒氣,忽然一拳朝楊逍臉上砸來。


    楊逍側身躲開,韓麗一拳落空,落到了楊逍的一側,楊逍頓時厲聲吼道:“韓麗,你幹什麽?你瘋了嗎?”


    韓麗轉過頭,通紅的眼睛,要吃人一樣的口氣吼道:“是啊,我就是瘋了,今天我得不到你,也別想讓其他人得到你。”


    說完,忽然化為一陣風,眨眼間到了楊逍跟前,這個女人可是學過鐵布衫的,拳頭招招到肉,楊逍接了幾下,雖然有內氣護體,不過也感覺手臂發麻,感歎此女的生猛,所以改用巧勁,和韓麗糾纏了幾下之後,忽然抓住韓麗的一個失誤,一拳攻擊向韓麗的肚子,一般鐵布衫肯定都有一個弱點,剛才楊逍在與韓麗對戰的時候,就發現她總是有意無意的護住自己的肚子,知道那裏肯定是她的弱點,於是,一拳擊向韓麗肚子。


    韓麗沒有躲閃開,楊逍的拳頭帶著一陣拳風,轟的一聲砸在了韓麗的肚子上,隻聽見砰的一聲,韓麗便抱著肚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不過,眼睛卻依舊冷冰冰的盯著楊逍看。


    楊逍冷冷的瞥了一眼韓麗,隨即輕歎一口熱氣,搖了搖頭,對韓麗講道:“以後,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等到那件事結束之後,不要來找我。”


    說完,留給韓麗一個冷硬的背影,楊逍朝車上走去。


    韓麗在身後,森紅著眼睛,不甘心的對楊逍吼道:“楊逍,你給我等著,我得不到你,必定會毀滅你,你不加入我們韓家,以後就是我們韓家的敵人,看我們韓家以後怎麽對付你。”


    楊逍在車上坐定,駐留了一會兒,聽韓麗把話說完,瞥向韓麗,淡淡的語氣迴應道:“好,我等你。”


    說完,轉動鑰匙,發動汽車,汽車發出轟鳴,一踩油門,車便朝遠端疾馳而去。


    楊逍坐在車上,思緒萬千,他已經可以料到,他即將展開的生活必定會是一場煉獄。


    楊逍走後沒多久,韓麗便能從地上站起來,不過肚子還是有些疼,練指柔忙上前去攙扶韓麗,一邊攙扶韓麗站起來,還一邊關切道:“麗麗,你沒事吧?”


    一旁的唐果兒看的很不爽,一想起剛才這個女人趴在楊逍身上的樣子,她就感到惡心,於是對練指柔冷聲斥道:“小姨,你未免也管的太多了吧,人家有沒有事管你什麽事?”


    練指柔朝唐果兒苦笑了下,韓麗畢竟是自己的同學,這個時候不上前扶上一把,說不過去。


    看練指柔經過自己的提醒後,還對韓麗如此熱情,唐果兒冷哼了聲,留下了一句:“好吧,小姨,你在這裏和你的老同學玩吧,我先走了。”說完,留給練指柔一個傲嬌的小背陰。


    練指柔搖了搖頭,對韓麗不好意思道:“麗麗,我先走了。”


    也沒看清楚韓麗到底是什麽表情,練指柔便朝唐果兒跑去,追到唐果兒,挽住了唐果兒的手,兩人很快,又有說有笑起來。


    眨眼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在這一個星期期間,楊逍每天按時上學,倒是沒有發生太大的事情。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臨海市的地下又開始風起雲湧起來。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就在臨海市東郊的樹林裏忽然出現了一眾一百多人的馬隊,這些騎在馬上的人一副蒙古族的打扮,頭上插著羽毛,穿著蒙古族的衣服,為首的一個男子,臉頰有三道長條形狀的刀疤,眼睛如老鷹一般犀利,身後還背著一把黑色的弓箭,塗滿了油,一看就知道這弓箭身經百戰。


    這群馬隊的成員在樹林裏奔跑了一會後,隨即在樹林裏駐足了下來,讓馬吃迴草,而那個老大則肚子一人依靠在樹幹上,喝著清酒,在想什麽事情。


    忽然,馬隊中一個精瘦的男子朝他跑來,到了這老大跟前,隨即單膝跪地,恭敬的語氣說道:“大哥,據我剛才在地圖上研究,這一帶應該就是廖家三兄弟所在的山林了,並且前麵的那座山應該就是他們駐足的地方。”


    這黑臉男子威嚴的表情,點了點頭,渾厚的嗓音說道:“灑家知道了,迴去吧。”


    “是,大哥。”精瘦男子恭敬的退下,不一會兒,竄入到了馬隊的隊伍之中。


    這群忽然出現在臨海市的馬隊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活躍在臨海市原始森林裏的馬隊,這群人平時以打獵為生,雖然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不過卻還裹著原始人的生活,茹毛飲血,所以一個個兇悍的很。


    當然,隨著時代的發展,他們也與時俱進,時不時的幹一些搶劫偷盜的事情,曾經有不少到原始森林裏麵旅遊的旅遊團都會莫名其妙的丟失一些貴重的東西,這就是這匹馬匪幹的。


    這次這些原始森林馬匪之所以千裏迢迢的來到這臨海,到這小樹林,正是受到廖家三兄弟的邀請,前來商議對付楊逍一事的。


    雖然,廖家三兄弟的老窩已經在上個月被楊逍給連根拔起,不過狡兔三窟,這廖家三兄弟早已為自己留了後路,在這臨海市西郊的山裏有一個豪華的莊園,正是廖家三兄弟在他們輝煌騰達的時候蓋得,就是防止有一天,他們落入到如此田地,歇腳用的。


    馬匪們在原地歇息了一會後,隨後在那黑臉漢子的招唿下,眾人紛紛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重新騎上馬,繼續朝前飛奔而去。


    就在這群馬匪幫前進的過程中,到了一塊小溪流跟前,前方忽然竄出一個黑影,嚇得黑臉漢子的馬一跳,這黑臉漢子操起背後的弓箭就要對那黑影進行射擊,弓已經拉滿了,可忽然聽到前方那男子求饒道:“馬軍大哥,饒命,饒命,我是廖大哥派來給馬大哥你們引路的,剛才嚇著馬大哥了,還請馬大哥見諒。”


    一聽原來是廖老三的人,黑臉漢子稍微平和了些,隨即命令的語氣對男子說道:“帶路。”


    “是。”男子忙迴應道,獨自一人在前麵奔走,馬匪的眾人跟在男子後麵,有條不紊的前進著。


    終於,馬匪幫進入了一個桃花源林一樣的地方,隻見周圍種滿了桃花,桃花林中有一處莊園,馬軍翻身下馬,心道:“你媽的,這廖鐵明還挺會享受的嗎?”


    馬軍和廖家三兄弟以前都是社會上的小混混,以前四人在社會上混的時候,廖家三兄弟和馬軍關係很不錯,曾經還救過馬軍一命,所以,馬軍才會千裏迢迢的趕過來,見見這三個老大哥。


    當馬軍在那男子的引領下進入莊園,到了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裏麵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廖老三,廖老三相比起以前的精幹,現在頹廢了許多,躺在床上,勁咳嗽,而且頭發都掉光了,像是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馬軍心裏雖然對廖老三的頹廢很冷冰冰的,不過表麵還是裝作一副很熱情的樣子朝廖老三走去,到廖老三跟前,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顫聲道:“三個,你最近受苦了。”


    “軍弟,你,你終於趕來了,三哥太高興了,果然你這個兄弟還沒有忘記我們。”廖老三病的聲音都含糊不清了,顫顫巍巍的說道。


    馬軍裝作一副很同情的樣子,問道:“三哥,你們最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啊?怎麽變成這樣了啊?”


    一聽到最近他們的狀況,廖老三的氣息瞬間變得冰冷起來,接著便把他們三兄弟最近這一個月來的遭遇詳細的講給了馬軍聽。


    馬軍聽罷,也是憤怒的從椅子上奔了起來,對著天吼道:“媽的,楊逍,你這個小混蛋,敢對我廖哥他們如此,要是讓老子遇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廖老三拉著馬軍重新坐了下來,隨即對馬軍交心道:“兄弟,你先比激動,三哥這次叫你過來其實就是為了這件事的,三哥現在也沒有在值得托付的人了,三哥能不能咽下這口氣,就全靠你了啊。”


    馬軍緊緊的握住廖老三的手,發誓道:“三哥,你放心,今天我要是不把楊逍那小混蛋給弄死,我就不姓馬。”


    廖老三也激動的握緊馬軍的手,一個勁的感歎道:“兄弟,三哥感謝了,三哥感謝啊。”


    廖老三和馬軍正熱切交流著,馬軍忽然嗅到一股桃花的迷人的香氣,鼻子貪婪的嗅了幾口,轉頭看去,眼底閃過一絲驚豔,原來是廖老三的老婆蘇紅端著藥水過來了,她穿著旗袍,眼如桃花,羞澀的不敢正眼看馬軍,那嬌滴滴的樣子頓時把馬軍的心撩撥的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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