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說起來話長，怎麽說呢？不像你們說的那樣，各方麵的原因都有一點，加在一起自然也就談不攏了。方靜，聽說你的閆笑算得上是青梅竹馬，關係從小好到大，這上了大學，你們兩人的關係算是確定下來了，是嗎？”
誰都能聽得出來，田有根這是在轉移話題，方靜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閆笑卻說道：“我們昨年暑假的時候，高考結束沒多久，我就和方靜確定了戀愛關係，雙方家長也很滿意，就等著四年以後結婚。”
周欣雨滿眼都是羨慕，不過還是問道：“一畢業就結婚，是不是有點早了？”
“是有點早，不過我們兩個已經商量妥當，決定還是先成家後立業，這樣也能夠盡早安心下來，專心致誌的工作，省的某個人擔心日久生變，哈哈……”方靜笑著說道，戲謔的眼神看著閆笑，讓他尷尬不已。
蔣三兒接著說道：“比起我和你姐，你們都算是晚的。閆笑，早結婚早得力，這個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田老弟，你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呢？”
這話又繞了迴來，當著周欣雨的麵，田有根最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又不能不說：“我想應該是在30歲左右，太早了，怕心智不成熟，玩性太大。”
周欣雨哼了一聲：“你男人可以等到30歲結婚，我們女人可不行，到時候就成老姑娘，人老珠黃，可比不上20歲左右的小姑娘。田有根，你跟趙三妹分手，是不是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這個還真沒有。”
田有根搖搖頭，心中暗想，除了自己不想當上門女婿之外，趙三妹瞞著自己跟陌生男人單獨爬山幽會，也是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最起碼說明趙三妹有點花心，有腳踩兩條船的嫌疑……作為一個男人，沒有想法才是不正常的，可是這樣的事兒又怎麽能輕易說的出口呢？於是便不想多談。
閆笑在一旁也看的出來，於是問方靜：“中午我們到你家裏吃飯，你跟伯父伯母說了嗎？”
“你一大早給我打過電話，我就跟家裏說清楚了，我父母易經說你們要過來，正在家裏忙著呢，就怕招待不周全，特意讓我過來問問情況。蔣大哥，我爸還說等你過去多喝兩杯呢！”
蔣三一聽，頓時眉飛色舞：“大過年的，那還用說，我肯定要多喝兩杯，不瞞你說，新年以來，我跟你爸還沒有喝過酒呢。田老弟，咱們趕緊把東西買好，早一點過去，你說呢？”
“我估計還得一段時間，這裏的中藥市場比我們那裏好的多，我想多轉一會兒，這樣吧！你們先過去，我買好東西再過去。”
田有根已經決定，吃完飯就趕緊去買人參，這東西必須搶先下手，遲則生變。
幾個人商議已定，吃完飯，蔣三帶著方靜和周新宇離開，閆笑留下來陪著田有根繼續逛街。
兩個人再次來到，一開始問價的地方，那個老板一見，微微一笑：“小老弟，又來了，這迴決定了嗎？”
“我之前看過的那包野山參，怎麽不見了？”
“哦，那包被人買走了，也就是前後腳的功夫。不過這旁邊的山參也可以，你不考慮一下？”山參老板笑嘻嘻問道。
“這麽快？那一包好幾十斤，什麽人買去的？”田有根有點懷疑，除非是專門的大量采購，個人使用的話量很小，哪能這麽巧就全沒了。
而且據他所知，一般的中藥廠都有固定的采購渠道，更喜歡使用物美價廉的人工山參，像那種野山參並不適合大量采購，因為這涉及到成本，利潤問題。
“是一個老主顧，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嘛，那種野山參緊俏的很，識貨的人很多，你一旦錯過去，再想買可就難了。呃……你看，就是他們把你的貨買走了。”
山參老板說到這裏，突然間用手一指遠方，田有根和閆笑迴頭一看，不由得臉色一變，原來是他們！
“老板，王守禮買這些山參幹什麽？”
“當然是倒賣了。從我這裏運到內地一轉手就是至少兩倍以上的價格，你們不也是這麽做的嗎？哦，對了，你能叫出他的名字，這麽說，你們認識？”
“隻是普通的認識，並不知道他們是做這種生意的。這麽說，王老板是經常在你這裏進貨嘍？”
“算是吧！兩位，別的山參你們不準備要嗎？我可以給你們優惠一下，考慮考慮？”
“老板，我隻想買品質比較好的，最好是那種野山參，鹿茸之類的，你要是有的話呢，就拿出來讓我看看，說不定就成交了。”
山參老板猶豫了一下：“十年以上的山參，我倒是有幾顆，不過這價格嘛，嘿嘿，恐怕要貴上許多，而且是一口價，這種東西越放越值錢，我想小老弟應該是清楚的。”
田有根不怕對方獅子大張嘴，就怕對方沒有真貨，想到這裏，點頭說道：“有的話就拿出來瞧瞧，合適的話我就買，說不定以後咱們就是老關係，一來二迴也就混熟了。”
“那好，我能不能多問一嘴？小老弟是幹什麽的？可以明說嗎？”
田有根笑道：“這沒有什麽可保密的，我們家是中醫世家，你想啊，家裏開著診所，主要是賣自己熬製的中草藥，在附近也是遠近聞名，每年對各種藥材的用量也不算小，這一次慕名過來，就是想采購一些珍貴的藥材，配置一些高檔中藥，所以價格上麵都好說，關鍵是你手裏的東西好不好？老板，我雖然說年輕，可是這雙眼睛也是見過世麵的，如果東西不好的話，你就不要拿出來了，免得耽誤你我之間的時間。”
山參老板眼睛一亮，笑著點頭：“好好，這個生意可以長久做下去，小老弟，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迴來。”
說完，跟旁邊的一個人交代了幾聲，笑著點頭離開。
田有根對站在旁邊的閆笑說道：“你說，他手裏到底有沒有真東西？”
過了一會兒，沒有得到積極迴應，田有根心中詫異，急忙迴頭一看，卻發現閆笑的注意力都在遠處，那裏王家父子倆似乎很是忙碌，正在指揮著工人搬運貨物。
用手一觸閆笑：“別看了，我問你話呢？”
“啊，你說什麽？”閆笑這才迴過味來，驚訝的問道。
“沒什麽？我看你看的入迷，好像不知道王家在做這種中藥生意，對嗎？”
閆笑點頭：“我平時在家悶頭讀書，對這種事兒很少耳聞，也沒有人跟我說。我估計就連我姐夫也不見得知道，我隻是聽說王家的生意做的很雜，比如木材，水產都有涉及，今天才知道呀，還做中藥生意，看來這家夥攤子鋪的挺大，怪不得比一般人富裕的多。”
過了有十幾分鍾，山參老板懷裏抱著一個木箱走來，看上去慎重其事，小心翼翼的樣子。
“老弟，讓你久等了。這是我這兩年特意收藏的一些野山參，剛才迴家取了過來，你要是想買的話，就看看。不過事先說好了，這裏麵最低價都在五千以上，你確定要嗎？”
“當然，如果合適的話，我就要。”
“這裏麵都是好東西，貨是真貨，怎麽會不合適呢？除非是價格上談不攏……好了，我先讓你看一眼，然後再說價格的問題。”
說完，山參老板把木箱放下來，打開上麵的鎖頭，掀開蓋子，露出一層紅色的絨布，東西大概就放在盒子裏麵。
兩個人趕緊湊上前去，用手掀開絨布，最上麵是一層方格，一共有五排，每一排都放著一對細長的山參，大概有小拇指粗細，根須齊全，聞起來有淡淡的藥香，看來保存的很不錯。
山參老板看在眼裏，等了一會兒，這才把蓋子合上，站起來問道：“中不中意？”
閆笑覺得很普通，還沒有旁邊麻袋裏裝的山參粗壯，這種情況下，他不好亂說什麽，隻是下意識的問道：“我看電影裏的野山參都很粗，你這個不免細了點，老板，出價多少錢啊？”
“那裏麵的都是道具，真的野山參要是長那麽大的話，至少也需要上百年的時間，小老弟，我這山參的年頭也不短，你看出來有多少年了嗎？”
山參老板在有意考驗田有根的眼力，先不說價格，直接提出一道判斷題，對方有沒有本事？是不是真正的中醫世家？一試便知！
田有根下意識的摸一下鼻子，輕聲說道：“老板，你這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想準確的推斷出時間可不容易，我就試著說一下，對不對，還請你包涵，千萬不要嘲笑我見識淺陋才好。”
“那怎麽可能呢？俗話說，術業有專攻，我常年接觸這東西，還不敢說一口準，老弟，你就直說無妨，即使說錯了，也很正常，畢竟也不經常接觸這些東西嘛。”
“那好，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盒子裏最上麵的五對人參，它們的生長時間應該在20年之內，應該不會超過這個年限。而且采摘他們的時間應該是在最近兩年，你大概一直想待價而沽，不想急著出手，對吧？”
“能說一說你的依據嗎？”山參老板微微一笑，沒有說是對還是錯，反倒問起了緣由。
“我當然有自己的判斷依據，不過說起來很是枯燥，我的同學未必願意聽。老板，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
“你判斷的大差不差，這上麵的的確不超過20年，你能看出這一點，說明你還是懂點如何辨別山參的，你既然不願意明說，我也不強求，其實在這一行幹的時間長了，那點東西也瞞不住內行人，你說是吧？”
田有根點點頭，閆笑卻有點不滿意，他的確不想聽那些枯燥無味的辨認方式，他關心的這東西到底值多少錢？兩個人談了半天，也沒有進入主題，自然有點著急：“田有根，我就問你這東西是真的嗎？”
“是，從形狀和色澤以及氣味上的辨認，這應該是大山裏麵的野山參，這一點老板沒有騙咱們。”
“那就好，多少錢？我關心的是這點。老板，我看你收藏的如此仔細，這應該是論棵來賣，對不對？”
山參老板點點頭，目光投田有根：“這第一層總共有五對野山參，不零售，一共是五萬塊錢，小老弟，可以吃下嗎？”
閆笑猛吃一驚，張大嘴巴有點口吃：“就這點東西……值，值五萬塊？”
“這裏麵還有兩層，我不說你們也清楚，肯定是年份更久一些，當然，價格更是昂貴。小兄弟，如果你真是自己配藥賣的話，這第一層的野山參就可以起到大作用，應該可以滿足你的短期需要。”
東西的確是好東西，可是一下子拿出五萬塊，田有根猶豫了，他根本沒有這麽多錢。剛才周欣雨臨走的時候，把兜裏的錢留了下來，兩者加在一起也不超過三萬，顯然是買不到這些東西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到銀行取錢，這需要把周欣雨重新叫迴來，一來一迴，需要不少時間。
想到這裏，田有根掏出香煙，遞過去問道：“老板，這麽小的山參，要五萬塊有點高，據我所知，現在可沒有這個價，你往迴落一落，如何？”
山參老板接過煙，點燃後，搖頭說道：“我記得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不瞞你說，我手裏也隻有這麽一點存貨，這也是我好不容易才收購過來的。老弟，現在的人參價格一年比一年高，這一點我不說也清楚，收的高，自然賣的也高，畢竟我也要掙錢嘛！這價格嘛，是沒得商量，你要是想要就按這個價格走，一分錢也不會讓的。”
“那麽我買其中的一部分可以嗎？”田有根隻好退而求其次。
“老弟，你是不是手緊？暫時不方便，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等等，幫你留兩天，怎麽樣？”山參老板一下子看出端倪，很是貼心的提出了一個看上去可行的方法，同時，也否決了拆開零售的建議。
“那你能替我保留幾天？”
“我們這是隔天趕集，下一個集市，你過來，我可以給你保留到中午時候。在此之前，價格不變，在此之後可就不好說了，你考慮考慮，要是想要的話，最好現在買下來。要清楚這東西，可是搶手貨，你可不要以為我要的價高，就沒有人要，那你就小看天下人了。”
誰都能聽得出來，田有根這是在轉移話題，方靜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閆笑卻說道：“我們昨年暑假的時候，高考結束沒多久，我就和方靜確定了戀愛關係，雙方家長也很滿意，就等著四年以後結婚。”
周欣雨滿眼都是羨慕，不過還是問道：“一畢業就結婚，是不是有點早了？”
“是有點早，不過我們兩個已經商量妥當，決定還是先成家後立業，這樣也能夠盡早安心下來，專心致誌的工作，省的某個人擔心日久生變，哈哈……”方靜笑著說道，戲謔的眼神看著閆笑，讓他尷尬不已。
蔣三兒接著說道：“比起我和你姐，你們都算是晚的。閆笑，早結婚早得力，這個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田老弟，你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呢？”
這話又繞了迴來，當著周欣雨的麵，田有根最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又不能不說：“我想應該是在30歲左右，太早了，怕心智不成熟，玩性太大。”
周欣雨哼了一聲：“你男人可以等到30歲結婚，我們女人可不行，到時候就成老姑娘，人老珠黃，可比不上20歲左右的小姑娘。田有根，你跟趙三妹分手，是不是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這個還真沒有。”
田有根搖搖頭，心中暗想，除了自己不想當上門女婿之外，趙三妹瞞著自己跟陌生男人單獨爬山幽會，也是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最起碼說明趙三妹有點花心，有腳踩兩條船的嫌疑……作為一個男人，沒有想法才是不正常的，可是這樣的事兒又怎麽能輕易說的出口呢？於是便不想多談。
閆笑在一旁也看的出來，於是問方靜：“中午我們到你家裏吃飯，你跟伯父伯母說了嗎？”
“你一大早給我打過電話，我就跟家裏說清楚了，我父母易經說你們要過來，正在家裏忙著呢，就怕招待不周全，特意讓我過來問問情況。蔣大哥，我爸還說等你過去多喝兩杯呢！”
蔣三一聽，頓時眉飛色舞：“大過年的，那還用說，我肯定要多喝兩杯，不瞞你說，新年以來，我跟你爸還沒有喝過酒呢。田老弟，咱們趕緊把東西買好，早一點過去，你說呢？”
“我估計還得一段時間，這裏的中藥市場比我們那裏好的多，我想多轉一會兒，這樣吧！你們先過去，我買好東西再過去。”
田有根已經決定，吃完飯就趕緊去買人參，這東西必須搶先下手，遲則生變。
幾個人商議已定，吃完飯，蔣三帶著方靜和周新宇離開，閆笑留下來陪著田有根繼續逛街。
兩個人再次來到，一開始問價的地方，那個老板一見，微微一笑：“小老弟，又來了，這迴決定了嗎？”
“我之前看過的那包野山參，怎麽不見了？”
“哦，那包被人買走了，也就是前後腳的功夫。不過這旁邊的山參也可以，你不考慮一下？”山參老板笑嘻嘻問道。
“這麽快？那一包好幾十斤，什麽人買去的？”田有根有點懷疑，除非是專門的大量采購，個人使用的話量很小，哪能這麽巧就全沒了。
而且據他所知，一般的中藥廠都有固定的采購渠道，更喜歡使用物美價廉的人工山參，像那種野山參並不適合大量采購，因為這涉及到成本，利潤問題。
“是一個老主顧，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嘛，那種野山參緊俏的很，識貨的人很多，你一旦錯過去，再想買可就難了。呃……你看，就是他們把你的貨買走了。”
山參老板說到這裏，突然間用手一指遠方，田有根和閆笑迴頭一看，不由得臉色一變，原來是他們！
“老板，王守禮買這些山參幹什麽？”
“當然是倒賣了。從我這裏運到內地一轉手就是至少兩倍以上的價格，你們不也是這麽做的嗎？哦，對了，你能叫出他的名字，這麽說，你們認識？”
“隻是普通的認識，並不知道他們是做這種生意的。這麽說，王老板是經常在你這裏進貨嘍？”
“算是吧！兩位，別的山參你們不準備要嗎？我可以給你們優惠一下，考慮考慮？”
“老板，我隻想買品質比較好的，最好是那種野山參，鹿茸之類的，你要是有的話呢，就拿出來讓我看看，說不定就成交了。”
山參老板猶豫了一下：“十年以上的山參，我倒是有幾顆，不過這價格嘛，嘿嘿，恐怕要貴上許多，而且是一口價，這種東西越放越值錢，我想小老弟應該是清楚的。”
田有根不怕對方獅子大張嘴，就怕對方沒有真貨，想到這裏，點頭說道：“有的話就拿出來瞧瞧，合適的話我就買，說不定以後咱們就是老關係，一來二迴也就混熟了。”
“那好，我能不能多問一嘴？小老弟是幹什麽的？可以明說嗎？”
田有根笑道：“這沒有什麽可保密的，我們家是中醫世家，你想啊，家裏開著診所，主要是賣自己熬製的中草藥，在附近也是遠近聞名，每年對各種藥材的用量也不算小，這一次慕名過來，就是想采購一些珍貴的藥材，配置一些高檔中藥，所以價格上麵都好說，關鍵是你手裏的東西好不好？老板，我雖然說年輕，可是這雙眼睛也是見過世麵的，如果東西不好的話，你就不要拿出來了，免得耽誤你我之間的時間。”
山參老板眼睛一亮，笑著點頭：“好好，這個生意可以長久做下去，小老弟，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迴來。”
說完，跟旁邊的一個人交代了幾聲，笑著點頭離開。
田有根對站在旁邊的閆笑說道：“你說，他手裏到底有沒有真東西？”
過了一會兒，沒有得到積極迴應，田有根心中詫異，急忙迴頭一看，卻發現閆笑的注意力都在遠處，那裏王家父子倆似乎很是忙碌，正在指揮著工人搬運貨物。
用手一觸閆笑：“別看了，我問你話呢？”
“啊，你說什麽？”閆笑這才迴過味來，驚訝的問道。
“沒什麽？我看你看的入迷，好像不知道王家在做這種中藥生意，對嗎？”
閆笑點頭：“我平時在家悶頭讀書，對這種事兒很少耳聞，也沒有人跟我說。我估計就連我姐夫也不見得知道，我隻是聽說王家的生意做的很雜，比如木材，水產都有涉及，今天才知道呀，還做中藥生意，看來這家夥攤子鋪的挺大，怪不得比一般人富裕的多。”
過了有十幾分鍾，山參老板懷裏抱著一個木箱走來，看上去慎重其事，小心翼翼的樣子。
“老弟，讓你久等了。這是我這兩年特意收藏的一些野山參，剛才迴家取了過來，你要是想買的話，就看看。不過事先說好了，這裏麵最低價都在五千以上，你確定要嗎？”
“當然，如果合適的話，我就要。”
“這裏麵都是好東西，貨是真貨，怎麽會不合適呢？除非是價格上談不攏……好了，我先讓你看一眼，然後再說價格的問題。”
說完，山參老板把木箱放下來，打開上麵的鎖頭，掀開蓋子，露出一層紅色的絨布，東西大概就放在盒子裏麵。
兩個人趕緊湊上前去，用手掀開絨布，最上麵是一層方格，一共有五排，每一排都放著一對細長的山參，大概有小拇指粗細，根須齊全，聞起來有淡淡的藥香，看來保存的很不錯。
山參老板看在眼裏，等了一會兒，這才把蓋子合上，站起來問道：“中不中意？”
閆笑覺得很普通，還沒有旁邊麻袋裏裝的山參粗壯，這種情況下，他不好亂說什麽，隻是下意識的問道：“我看電影裏的野山參都很粗，你這個不免細了點，老板，出價多少錢啊？”
“那裏麵的都是道具，真的野山參要是長那麽大的話，至少也需要上百年的時間，小老弟，我這山參的年頭也不短，你看出來有多少年了嗎？”
山參老板在有意考驗田有根的眼力，先不說價格，直接提出一道判斷題，對方有沒有本事？是不是真正的中醫世家？一試便知！
田有根下意識的摸一下鼻子，輕聲說道：“老板，你這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想準確的推斷出時間可不容易，我就試著說一下，對不對，還請你包涵，千萬不要嘲笑我見識淺陋才好。”
“那怎麽可能呢？俗話說，術業有專攻，我常年接觸這東西，還不敢說一口準，老弟，你就直說無妨，即使說錯了，也很正常，畢竟也不經常接觸這些東西嘛。”
“那好，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盒子裏最上麵的五對人參，它們的生長時間應該在20年之內，應該不會超過這個年限。而且采摘他們的時間應該是在最近兩年，你大概一直想待價而沽，不想急著出手，對吧？”
“能說一說你的依據嗎？”山參老板微微一笑，沒有說是對還是錯，反倒問起了緣由。
“我當然有自己的判斷依據，不過說起來很是枯燥，我的同學未必願意聽。老板，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
“你判斷的大差不差，這上麵的的確不超過20年，你能看出這一點，說明你還是懂點如何辨別山參的，你既然不願意明說，我也不強求，其實在這一行幹的時間長了，那點東西也瞞不住內行人，你說是吧？”
田有根點點頭，閆笑卻有點不滿意，他的確不想聽那些枯燥無味的辨認方式，他關心的這東西到底值多少錢？兩個人談了半天，也沒有進入主題，自然有點著急：“田有根，我就問你這東西是真的嗎？”
“是，從形狀和色澤以及氣味上的辨認，這應該是大山裏麵的野山參，這一點老板沒有騙咱們。”
“那就好，多少錢？我關心的是這點。老板，我看你收藏的如此仔細，這應該是論棵來賣，對不對？”
山參老板點點頭，目光投田有根：“這第一層總共有五對野山參，不零售，一共是五萬塊錢，小老弟，可以吃下嗎？”
閆笑猛吃一驚，張大嘴巴有點口吃：“就這點東西……值，值五萬塊？”
“這裏麵還有兩層，我不說你們也清楚，肯定是年份更久一些，當然，價格更是昂貴。小兄弟，如果你真是自己配藥賣的話，這第一層的野山參就可以起到大作用，應該可以滿足你的短期需要。”
東西的確是好東西，可是一下子拿出五萬塊，田有根猶豫了，他根本沒有這麽多錢。剛才周欣雨臨走的時候，把兜裏的錢留了下來，兩者加在一起也不超過三萬，顯然是買不到這些東西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到銀行取錢，這需要把周欣雨重新叫迴來，一來一迴，需要不少時間。
想到這裏，田有根掏出香煙，遞過去問道：“老板，這麽小的山參，要五萬塊有點高，據我所知，現在可沒有這個價，你往迴落一落，如何？”
山參老板接過煙，點燃後，搖頭說道：“我記得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不瞞你說，我手裏也隻有這麽一點存貨，這也是我好不容易才收購過來的。老弟，現在的人參價格一年比一年高，這一點我不說也清楚，收的高，自然賣的也高，畢竟我也要掙錢嘛！這價格嘛，是沒得商量，你要是想要就按這個價格走，一分錢也不會讓的。”
“那麽我買其中的一部分可以嗎？”田有根隻好退而求其次。
“老弟，你是不是手緊？暫時不方便，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等等，幫你留兩天，怎麽樣？”山參老板一下子看出端倪，很是貼心的提出了一個看上去可行的方法，同時，也否決了拆開零售的建議。
“那你能替我保留幾天？”
“我們這是隔天趕集，下一個集市，你過來，我可以給你保留到中午時候。在此之前，價格不變，在此之後可就不好說了，你考慮考慮，要是想要的話，最好現在買下來。要清楚這東西，可是搶手貨，你可不要以為我要的價高，就沒有人要，那你就小看天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