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揚州打臉11


    “陳朱?”


    嚴旭一見這人,先是一驚隨後大喜。


    他就說那協議上的字怎麽看得那麽眼熟,隻是那簽字實在太草,印章沒時間去看,才沒有看清那兩字而已。


    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溜達到揚州了。


    “請嚴大人叫我竹溪先生!”竹溪先生很是正經的道。


    陳朱陳朱,諧音沉豬,讓他自小就被人嘲笑,十五歲之後,就給自己起了竹溪的別號。


    隻有嚴旭這混蛋,這麽久了,還叫他名字!


    嚴旭臉色沉了沉,才將笑意沉了下去,道:“竹溪先生,這是大堂,不是相關人等,還請先退下。”


    “是相關的相關的。”竹溪先生連聲叫道,指著嚴旭手中的畫像道:“那畫像,給他瞧瞧。”


    見竹溪先生不斷拋眼色,嚴旭將畫像讓隨從遞下去。


    交給了那男子。


    男子一展開畫像,眼眶便有些發紅,低聲道:“這是我亡妻的畫像,不能流落在外,望大人容許,許我收迴。”


    “你看,大人,大人,他說了,這是他老婆的畫像,根本就不是汪大姑娘的!”何壽趕緊叫道。


    他並沒有見過汪大姑娘,隻是看汪二姑娘那尊榮,想著親姐姐也不會好到哪去,從心底,就不相信那畫是汪大姑娘。


    現在有人認領,自然是趕緊出聲叫囂出來。


    竹溪先生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道:“這位連汪大姑娘的夫婿是誰都不知道,居然也敢當庭誣告?好叫你知道,這位錢芐,正是汪大姑娘正經的夫婿!”


    何壽腦袋裏轟的一聲,隻有完了兩字。


    這正經的夫婿芝蘭玉樹般,地上的何健就算沒有那些膿包也是一矮短肥豬,這都不用去想了。


    “錢公子,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們錢家已經將家妹休了,連死了都不能入你家祖墳,既然如此,這畫,你也沒資格要!”汪翰從地上一躍而起,從錢芐手中搶過畫,冷冷一笑道:“還有,你們還說,我妹子生的女兒你們也不要了,既然如此,為何卻扣著我妹子的嫁妝不還?還說是書香門第,我看你們才是真正的心黑手狠之人!”


    錢芐臉色一白,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這個等下再說,來來來,兩位,先請畫押作證。”嚴旭揮揮手,讓人將汪翰拉開,先讓兩人作證先。


    這兩人一個是前狀元,一個是現任舉人,證詞的分量都不一樣。


    “哼!大人,這人好壞,不光想誣陷汪家,還想誣陷本郡主我!現在本郡主這園子可是實打實的拿銀子買的!他說他兒子是被汪家毒的,倒是拿出證據來!若是拿不出,那便兩罪並罰!”顧欣悅手指抵在了下巴,很是天真的對竹溪先生道:“竹溪先生,那應該是個什麽罪?”


    竹溪先生的嘴角都抽了抽。


    裝!你就裝!


    是誰逼著我去把錢芐拖過來的!


    心裏這麽想,竹溪先生確是嘴角都翹了起來,道:“誣陷郡主,抄家滅族都不為過,當然,敢夥同那人一起做假證的,同罪!”


    嚴旭翻了翻案卷,對擋住了吳星宇的侍衛們揮揮手,等他們讓開後,很是和藹的道:“吳大人,你這案卷裏,可沒有汪家謀害何健的證據啊!”


    證人……剛才自己的證詞漏洞百出不說,還直接翻供了。


    吳星宇早已經麻木了,此時聽得嚴旭問,隻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眸,努力的做出發聲的樣子,好讓嚴旭發現,他被人製住了。


    可剛一張口,聲音便發出來了,形成了一句:“他*的!”


    嚴旭臉一沉,道:“吳大人,我現在是給你臉麵好生問你,你怎麽口出汙言!”


    吳星宇忙清了嗓子,道:“不是,是剛才我被人製住不能說話。”


    嚴旭臉更沉,怒道:“吳大人慎言,你一直好生生的坐在這裏,我問你,你也能迴答,誰製住了你?難不成,你今兒構陷了郡主,還想構陷本欽差不成!”


    蹭的一聲,隨從又拔了下尚方寶劍。


    吳星宇噗通一聲跪下了,道:“下官絕無此意,隻是,隻是,那證據,就是當時汪家給何公子喝的粥的碗,上麵顯示有毒藥。”


    “哼,這種事誰不會做啊,我現在就說你要拿這個茶碗毒死我呢!”顧欣悅冷哼一聲,拿過袁子蘇手中的茶碗喝了一口,隨手對地上一丟。


    “是啊,你這上麵,是說三日後才拿到這碗,這可真奇怪了,你想毒殺人家,人都跑了三天,你還不將碗給洗幹淨啊?”嚴旭冷笑一聲道。


    “可我兒子身上的毒是真的!就是從汪家出來後就這樣了!”何壽叫道。


    這個案子本就是虛構出來的,就這麽幾天的時間,哪裏能布置得那麽周全。


    仗的不過就是知州大人自己審案,隻要有流程,有口供有畫押,這案子就鐵了。


    現在,到哪去找什麽毒殺的證據?


    不過,你也沒證據說,你們沒有毒殺我兒子!


    “這不是汪家毒的,在他進汪府的時候,身上就有這毛病了!”隨著聲音,一個白胡子老頭在兩人的扶持下,走上了大堂。


    一上大堂就跪下了,哀聲叫道:“大人,汪家冤枉,請大人做主!”


    “你又是何人?”嚴旭挑了挑眉頭。


    今兒這來的人有些多啊。


    “老朽,是客居在汪府的大夫。”老頭磕了一個頭,悲聲道:“那姓何的畜生就是借口要讓老朽醫治才留在了汪府,不光老朽,汪府的下人,還有左右鄰居都可以作證,當時汪老爺是不同意他住下的,自從三年前他騙奸了二姑娘,汪何兩家雖為親家,卻從來沒有走動過,是這畜生死皮賴臉的非要留下,最後讓夫人動了惻隱之心,才讓老朽給他看,當時,他和那李二狗身上都有這毛病,這毛病,是因為他們吃了陰寒之物,又不知道收斂,還沉湎於女色,才引發出了全身毒素!”


    “他們完全是自己找死!”老頭叫了一聲,喘了口氣,接道:“老朽動用了汪府的珍貴藥材,才保住了他們的性命,誰知道,卻是救了兩條惡狗!剛剛好些,這兩個畜生就仗著自己有功夫,偷進了大姑娘的閨房,逼死了大姑娘!又夥同這知州大人一起陷害汪家,妄圖謀取汪家財產!還,還將那些作證的下人責打至死,又買通了那些無恥之人來做假證!老朽,老朽不過是因為這畜生還要靠著老朽醫治,他們才留老朽一條命下來!青天大老爺!求給汪家一個公道!”


    “青天大老爺,求給汪家一個公道!”汪翰亦跪下,滿臉淚痕的叫道。


    “公道!”


    “公道!”


    外麵看熱鬧的人亦紛紛叫了起來。


    聲音越來越大,幾欲震響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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