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勾人的小妖精啊!


    說了這句話,那便是潘多拉魔盒打開之時,欲望跑了出來。


    我看著夏草,她的身子扭曲著,很奇怪的角度,意外的誘人。


    我說道:“真的做什麽都可以?”


    夏草用力的點了點頭,舌尖在紅唇上轉了轉,那意思是說快點來吧。


    我猶豫了一下,夏草問道:“董先生,怎麽了?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嗎?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造成困擾的。”


    我笑了笑,往前走了走,離那夏草進了一些。


    “我這人有些古怪的癖好!”


    夏草媚眼如絲,說:“笨蛋,都說做什麽都行了。”


    我了然,必是童天豪給了大筆的錢,錢帛動人心,隻有錢才勾起這女人欲火,我說:“我喜繩技。”


    夏草說:“來!”


    我說:“少東西那我就用別的替代一下。”


    夏草輕輕一笑,魅惑至極,她的意思是任君采擷,已經應允。


    我拿了床單,把夏草捆個結結實實,又拿起了被子,把被拽出來,扔在一邊,用被單又捆了一遍,這樣無論夏草如何掙脫,都掙脫不開。


    夏草察覺到不對,她看著我,眼神說不清道不明的,“董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我笑笑,說道:“你說了我做什麽都行,這就是我想做的啊!”


    夏草一愣,說道:“就把我捆上?”


    我點點頭,說道:“對啊!就把你捆上,你當我要做什麽啊!你腦子裏是什麽思想,太齷齪了吧。”


    夏草咬緊了牙關,腮幫子鼓了起來,看起來氣得不輕。


    她說:“董先生,你知道你錯過什麽嗎?”


    這話說的,沒上床好像是天大的錯事。


    我輕笑一聲,說道:“我知道?”


    夏草恨聲說道:“那你為什麽還這樣做。”


    我淡淡一笑,說道:“嫌你髒!”


    費盡心思想設計我,便別怪我侮辱人,童天豪找來這兩個女人,應該早就叮囑過了,夏草心裏明鏡一般,知道要伺候我上床,極盡魅惑,對於這種對我暗含禍心的人,我沒好臉色。


    況且,我覺得這屋子裏肯定被安排了一台攝像機,錄製下來這一切,有視頻便有真相,那樣才害到我。


    夏草的臉一下子沒了顏色,她那雙大眼睛充滿了怨毒,我覺得我沒說錯,雖然不太禮貌了一些,可是算是實話實說,夏草經驗豐富,我能感覺出來,她說她是大三的學生,還說她有一個感情穩定的男朋友,我估計她早就沉淪紙醉金迷的生活中無法自拔,既然自己當了婊子,那就別怕別人說她婊子,這是我的觀點,說你我說她髒,沒毛病。


    夏草張開了嘴巴,看她的口型,我知道她要說的是那三個字,我直接捂住了她的嘴,我小聲的說:“美女,你冷靜一點,千萬不要出聲啊!那樣我恐怕會做一些傷害你的事情。”


    隔壁的童天豪正快樂著呢,怎麽說他也叫了我好幾聲姐夫,這姐夫不能白叫,讓他爽一爽吧,別打擾到他。


    夏草驚恐的看著我,眼睛有些紅,顯然她沒遇到過我這種客人,一言不合便動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我說:“你能乖乖聽話嗎?”


    夏草的身子被我包緊了,可是頭還是能動的,夏草點了點頭,我鬆開了手,順便把床頭的毛巾塞進了夏草的嘴巴裏,堵住她的嘴讓她不要發聲,這地方真是體貼呢,床頭還準備毛巾,估計留給客人大戰一場之後擦汗的。


    我笑著從床上下來,夏草眼神幽怨的看著我,那黑色的瞳孔之中分明有幾絲怨恨,我對夏草揮了揮手,說道:“美女,咱們迴見!”


    夏草應該沒什麽事,童天豪結束之後肯定關注我這邊的情況,那個時候便會發現夏草被我的繩技所征服,被捆綁的緊緊的。


    邁步往外走,我心情不錯,送到嘴邊的美女我必須要吃嗎?搞笑,我就是想把她裹成一個粽子不行嗎?


    推開門,關上門,夏草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我下了樓,拿起來切好的水果吃了起來,酸甜正好,美味,順便找個遊戲,七十寸的屏幕玩起來暴爽,快哉。


    過了一會,童天豪結束了。


    我聽到嘀咕的聲音。


    “怎麽沒什麽聲音呢,到底有沒有那個啊!真是急死人了。”


    “不行,我要出去看看!”


    “千萬別在一樓搞起來,隻有那裏沒裝。”


    隨後,噔噔噔,腳步聲急,童天豪下了樓,看到坐在沙發前的我,他愣住了,心裏狂罵,“草,他媽的傻逼,有女人不玩,玩什麽遊戲機。”


    “姐夫,你怎麽自己打遊戲呢,夏草呢。”


    我笑笑,說:“樓上睡著呢。”


    童天豪畏畏縮縮的說道:“姐夫,你們...”


    我輕笑一聲,說道:“我把她治的服服帖帖。”


    童天豪微微一笑,豎起大拇指,說道:“姐夫,好功夫。”


    這人嘴上讚,心中卻是譏諷。


    “這才多長時間,便完事了,還大言不慚,說治的服服帖帖,吹牛逼也不臉紅,真是自大,不過這夏草怎麽還在上邊,我都說了,盯住這個人,這小賤貨,收了我的錢,不替我做事,下次不照顧她聲音了。”


    我笑笑,說道:“一般一般。”


    說完,我指了指電視屏幕,說道:“你要玩嗎?”


    童天豪搖頭,說道:“姐夫,你先自己玩,我突然有點鬧肚子,我上去解決一下。”


    說完,頭也不迴的跑上來樓。


    一樓便有廁所,非要去二樓,當我傻那。


    不過,去就去吧,能看一出好戲。


    嘎吱,門開了。


    嘶!


    童天豪倒吸一口冷氣,夏草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似乎求救。


    腳步聲變快,很快被大口的喘氣聲掩蓋。


    “怎麽迴事?”


    童天豪急道。


    夏草破口大罵,“你他媽找的什麽人,他媽的不是人,氣死我了,我白花花的身子就在這裏,他看都沒看就把我捆上了,然後丟在這裏,這不是傻逼是什麽?”


    “那你們做沒做成啊!”


    “我都這樣了,你還問我做沒做成,這像是做成的嗎?童老板,你要加錢,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憑什麽啊!你們什麽都沒做憑什麽給你加錢!”


    “我被打擊了,難道不能拿點補償費嗎?別廢話了,先給我解開。”


    我剝開一個桔子,分開,往嘴巴裏扔了進去,真甜。


    不多時,童天豪下了樓,他身後是那兩個美女,繁花和夏草,繁花扶著夏草,夏草哭得梨花帶雨。


    下了樓,童天豪還沒說話,繁花便放下了夏草急匆匆的走到了我麵前,質問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笑笑,說道:“你很想知道嗎?”


    繁花說道:“你是個男人為什麽欺負我姐妹,你真不要臉。”


    我向後邊看去,視線落在了童天豪的臉上。


    這事,如果沒有童天豪開口,繁花不會直接衝到我麵前,這種女人最懂得審時度勢,怎麽可能輕易得罪人呢,既然是童天豪的授意,那便看看童天豪的意思。


    童天豪見我看他,沒辦法躲了,他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本來想讓繁花打打頭陣,借題發揮臭罵我一頓,沒想到我直接看他,他沒法躲在後邊裝糊塗了。


    “姐夫,哎,我還以為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呢,沒想到你竟然這般...哎,怎麽說也不應該這麽對待人家吧。”


    童天豪為夏草說話,夏草又哭哭啼啼起來,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就好像我白睡了她一樣,其實呢,我是沒有睡,這世道。


    我看著童天豪笑。


    童天豪繼續說:“姐夫,多的話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說:“我怎麽看著辦呢。”


    童天豪還沒說話,繁花說了,她說:“你剛才怎麽對待夏草的,你是在侮辱人,報警,警察來辨別是非。”


    我看了一眼童天豪,說道:“你也是這個意思?”


    童天豪說道:“姐夫,你確實做得不對,要不你說點什麽吧。”


    我笑笑,說道:“要我說,那我說給你姐聽吧,這事她應該挺感興趣的。”


    童天豪說道:“別別別,姐夫,咱們不用那樣吧,我也是好心,就想帶你找個樂子,沒別的想法。”


    我笑了一下,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謝謝,這事,你們要討個說法,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你明白,我也明白,你糊塗,我也糊塗。”


    我的意思是童天豪你要想鬧大,咱們就鬧大,人盡皆知,你背後做了什麽勾當,真當我不知道那!


    如果你識時務,糊塗,這事情就這麽過去了,我也不追究。


    童天豪想了想,揮了揮手,對二女說道:“你們迴吧。”


    兩個女人有點不服氣,她們覺得被侮辱了,她們覺得我抽煙我喝酒我出賣身體換錢花,那是生活所迫,我還是好女孩,還是有好男人跪舔我。


    都是慣出來的毛病,平時這些女人是嘴巴甜,隻不過那是為了你口袋裏麵的錢,實際上這些女人不屑於男人。


    我隻不過說了事實,她們便抓狂了,便覺得被侮辱了,因為我的話刺痛了她們,她們就是髒,事實最傷人。


    兩個女人有點不情願的收拾東西,我說:“別走啊!留下來玩玩遊戲也是好的。”


    兩個女人翻起了白眼。


    “傻逼!”


    兩個女人心裏浮現起了同一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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