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不想說什麽了,因為我跟白子惠好了,所以就妒忌我了,你他媽的不行,你怪我,人家為什麽選我不選你,沒想想清楚嗎?


    打完了畢子安,我他媽愣了,畢子安嗚嗚的哭了起來,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我去拉他,拉不動。


    沒辦法了,我一邊吃串,一邊看他哭。


    吃差不多了,他情緒也恢複的差不多了,能看出來他已經喝多了,但是沒有醉到失去意識的程度。


    我打了一輛車,送他迴去,路上,畢子安閉緊了嘴巴,一句話不說,也是,今天說的挺多的了。


    把畢子安送到了租的地方,我說:“畢哥,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想一想,對你重要的到底是什麽,是要比過我,還是要怎麽樣,你好好休息。”


    說完我沒多留,走了。


    迴去後,想想還是挺唏噓的,心裏麵覺得堵得慌,為什麽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這樣,怪社會壓力大,還是怪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似乎都可以解釋。


    算了,這事就到這裏吧,畢子安想不想明白看他自己了,我該說的話都說了,人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明白需要自己清醒。


    其實我心裏還是想他好的,但是他跟我一直對立,就隻能是敵人,如果他幡然醒悟,也是挺好的。


    況且這個遊戲就不是畢子安可以玩的,王承澤是什麽人,能把畢子安玩死的人,最好的辦法還是敬而遠之,逃離這個漩渦。


    至於我,我是逃不了,我已經深陷其中。


    迴到了家,抽了一根煙,是放鬆,也在思考。


    東湖我肯定是呆不長的,我還是要迴去的,畢竟那邊有家,還有白子惠,對於我而言,都是十分重要的人,況且,我還要查明關珊的死,看看是不是跟變態說的一樣,是曾茂才下的手。


    可是東湖這邊也不能放棄,畢竟我在這邊打開了局麵,替別人做嫁衣,心有不甘,我走了,田哲可以挑挑大梁,事實上,很多事都是田哲在做,而他也讓人放心,如果交給他,我還是放心的,起碼我們的利益一致。


    還有一個原因,東湖這邊要更開放一些,因為是沿海,對田哲這樣的人也更包容一些,田哲在這裏更如魚得水一些,滿足那方麵需求,也算是不錯的一件事,讓田哲更想要留在東湖。


    隻不過東湖這邊我也要常來,畢竟有童香的關係,這邊公司的展跟童香還離不開,但是矛盾來了,我借著童香的勢力展公司,公司展是為了白子惠,可白子惠又不喜歡我多跟童香接觸,她雖然知道有好處,但是我覺得白子惠的理智漸漸消失,而我也清晰的認識,我現在有點玩火,童香的手段還沒有使出來,但我相信很快了,她會逼我低頭,或者從另外的方麵誘惑我。


    這是煎熬,我很想拒絕,但現在有些晚了,完全拒絕,那惹大事了,那就得罪童香了,她之前有多大的能力,之後便會用多大的能力對付我,這很可怕,尤其是一個惱羞成怒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言,況且,我這種惹她生氣的方式,讓她很沒有麵子。


    想一想,她向我求歡,我卻不識抬舉的拒絕,那梁子可就大了。


    很為難,我有點作繭自縛了,唯一一個辦法,就是早點離開東湖,那樣的話,童香對我有什麽企圖,也會慢慢的熄滅,這樣的話她會尋找另外合適的目標,畢竟她不能離開東湖,她的勢力在這裏,去別的地方,還容易暴露。


    看來,要加完成任務,離開東湖。


    這想著想著,手便不知不覺的拿起了煙,我一看,抽了差不多半盒多了,屋裏麵滿是煙霧,我走到了窗戶邊,打開了窗戶,通了通風。


    站在窗邊,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響了,柳笙的來電。


    “董寧,最近很努力,幹的不錯。”


    齊語蘭應該把信息反饋迴去了,還挺快的,我笑了笑,說:“你和曾哥還好嗎?”


    雖然我心懷鬼胎,惦記著要查關珊死亡的事,但表麵上不能表現出來,要友好,跟不知道這件事一樣。


    柳笙說:“老板很好,我也很好,你最近什麽時候能迴來。”


    我說:“怎麽了?”


    柳笙說:“有人還想找你玩玩槍。”


    我說:“之前那事不是完了嗎?”


    之前跟他們打真人cs,柳笙帶我去,隻要是為了那個姓蔣的,想要走他的關係,現在事情完了,我覺得跟他沒什麽瓜葛了吧,另外,我現在是在外邊出任務呢,讓我迴去算什麽,跪舔那姓蔣的?


    再說,現在官場裏麵的人,我都覺得是同舟會的,童香我都懷疑過,後來覺得有點不可能的是童香一個女的,還這樣年輕,便當那麽大的官,有點招搖,同舟會應該小心一點才是,但總而言之,我現在對當官的缺乏好感。


    柳笙說:“事完了,關係卻不能完,總不能讓我拋頭露麵陪他們玩吧。”


    確實不像話,因為柳笙這樣一個漂亮女人天天跟那些老爺們混,容易出事,有些事也不方便,比如一起去娛樂娛樂,自帶一個美女算什麽,曾茂才看來還想在姓蔣的身上做點文章,那麽我就是他的棋子了。


    想到這裏,我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那麽就是我的特勤身份,,瞞不了有心人,那麽曾茂才跟我走的這麽近,幫我又讓我替他做事,會不會被人懷疑也是特勤呢。


    想了想,我覺得曾茂才挺高明的,我們之間的聯係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這樣的話,反而洗脫了嫌疑,我估計曾茂才那邊也有準備,之前齊語蘭讓我調查曾茂才,可能這件事不是假的,有這個任務記錄,這樣就是解釋清楚我為什麽接近曾茂才,因為他是我的目標。


    我說:“好吧,我看看時間,不過估計最近不行。”


    剛剛迴去過,我想等幾天再迴去,太頻繁迴去不好。


    柳笙說:“沒事,我就是告訴你一下,有這麽一件事,具體你自己安排。”


    我說:“好的。”


    柳笙說:“那我掛了,董寧。”


    剛掛斷電話,童香的電話又來了,說實話,我心裏有點恐懼,怎麽處理與童香的問題,需要小心謹慎。


    可這個電話不接不行。


    “童姐姐。”


    童香笑了笑,說:“董寧,聽說你前兩天出差了,現在迴來了?”


    我說:“是的。”


    童香說:“有時間嗎?見個麵!”


    我說:“好的。”


    晚上我吃飽了已經,不過童香邀約,去吃飯,我吃飽了也要去,這跟領導喝酒一樣,你已經不行了,就要吐了,那你也要喝,領導敬你酒你不喝,是不是想死,還想不想工作了,吐了接著喝。


    約在了一家日料店,人不多,很靜,東西很上檔次,也很新鮮,我們坐下來,品藏美食。


    童香喝著清酒,她的臉很恬靜,完全想象不出她是那樣內心狂野的女人,日料店裏的燈不亮,黃色的暖燈照亮了童香的臉,很優雅的畫麵。


    童香說:“董寧,你喜歡東湖嗎?”


    我說:“有一些喜歡吧,這裏很達很繁榮,是個不錯的城市。”


    我的資料,童香應該了解過,知道我不是本地人。


    童香笑了笑,說:“你說的沒錯,東湖確實是個很達的城市,有很多的誘惑,讓人流連忘返,你有沒有考慮過在這裏定居。”


    這個問題,有點怪怪的,是暗示我什麽嗎?


    我搖搖頭,說:“暫時沒有打算。”


    童香說:“這麽說,你時不時的會迴去了,不過,我看在東湖的呆的時間也不短。”


    我說:“畢竟現在還是以東湖的工作為主,想迴去不是那麽方便。”


    童香說:“姐姐問你一個問題,你在東湖是怎麽解決生理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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