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四號,out。 ”


    贏了。


    轉過頭,看到很不高興的蔣為民,還有狂奔過來的丁亮。


    兩個極端,不過是成王敗寇。


    如果輸了,丁亮會愁眉苦臉,然後心裏瘋狂的罵我,現在,蔣為民愁眉苦臉,心裏瘋狂的罵四號。


    這事很正常,隻有贏才能被記住,不贏就什麽都沒有,剛剛,我差一點就萬劫不複了。


    四號的臉感覺沒了血色,他有些怨毒的看著我,真的很抱歉,砸了他的飯碗,他這樣的人應該是蔣為民請來的,說直白點就是花錢買他的槍法,結果讓我搶了風頭。


    雖然我贏了,但我心裏沒什麽想法,我慶幸沒有壞柳笙的事,接下來看看蔣為民有沒有容人之量了。


    比賽打完了,也就完了,剛才的對立瞬間消失,大家都是場麵人,丁亮帶著隊友跟我說了一些話,什麽你好牛逼啊之類的,人人臉上帶著笑,就連那個三號也一樣,就算他不爽我,這不滿也隻能埋在心裏,大環境就是這樣,有什麽不明說,都埋在心裏。


    丁亮說等會去吃飯,好好樂樂,蔣為民在一旁說:“今天玩的痛快,晚上這頓飯我請,對了,丁亮,迴頭我把錢打到你賬上。”


    丁亮笑笑,說:“打給柳小姐就行了,這天真爽,我現在就跟吃了春藥一樣,特興奮,一會必須找兩個小妞瀉瀉火。”


    剛才確實挺驚心動魄的,三比零,然後來了個驚天大逆轉,三比四,很強勢,其實,除了女人,還有很多可以給男人帶來快感。


    蔣為民說:“這錢我可不掏,你要玩自己花錢。”


    丁亮笑著說:“看你那小氣的樣子,這錢我掏,今天在場的都有份,一會我請客,請你們大保健,不過說好了,一個人隻許點一個。”


    我們出了場地,迴到了房間裏,柳笙對我點了點頭,看來她很滿意我的表現。


    把裝備卸下來,別看剛才就打了七局,這個強度挺大的,都出汗了,場地內有洗浴,可以去衝個涼,還有供人休息的地方,還提供飲料,這個地方本來就麵對富人,自然服務齊全。


    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丁亮說:“柳小姐,董寧太厲害了,之前你說的沒錯。”


    柳笙笑笑,說:“過獎了,之前開始我也沒什麽信心,不過結果還不錯。”


    蔣為民笑了笑,說:“柳小姐,你這不是氣人呢,打成了這樣,還說沒信心,董寧這是胸有成竹,開始三局讓著我們,後來才顯露真本事,高,真高。”


    蔣為民這馬屁拍起來真是毫無壓力,張口就來,果然是混官場的,恭維我的話說了不少,蔣為民的意思是想跟我多多接觸,他說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剛剛我怎麽做到的。


    我笑了笑,告訴他,就是靠直覺。


    蔣為民自然是不信的,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麽。


    又聊了一會,柳笙放下了果汁,笑著說:“蔣局長,咱們之前說的事是不是...”


    蔣為民笑笑,說:“柳小姐,這事我記著呢,願賭服輸,我蔣為民不是那種不講究的人。”


    丁亮說:“你們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明白呢。”


    蔣為民笑笑,說:“也沒什麽,除了那個賭約之外,柳小姐還跟我打了一個賭,贏了的話,我答應幫她辦件事。”


    丁亮一愣,說:“你們打賭這事怎麽不告訴我呢。”


    說的還挺幽怨的,不過柳笙和蔣為民打賭既然瞞著了丁亮,肯定有道理的。


    聊了半天,都是雲裏霧裏的話,丁亮和蔣為民都是老油條了,嘴裏沒幾句真話,去飯店吃了晚飯,柳笙便帶我迴了,那幫人還要去玩玩,男人喜歡的那種。


    路上,柳笙一邊開車一邊說:“董寧,你贏了,你可以做點什麽。”


    柳笙這話有點暗示,不過,我沒那個心思,我說:“算了,先留著吧。”


    柳笙說:“好,等你想要的時候,跟我說。”


    我說:“其實我挺好奇的,你讓蔣為民幫你做什麽事。”


    柳笙說:“就是地的事,你倒是有資格,但是有心人要是挑還是能挑出毛病,所以走走蔣為民的關係,認識他對你有好處,今天你表現很好,他對你很有興趣呢。”


    興趣這兩個字讓我惡寒起來,讓我想起6明浩來,我說:“你別這麽說,感覺怪怪的。”


    柳笙說:“董寧,我剛才確定了,明天你去蔣為民的辦公室,把該辦的手續辦了,他已經點頭了,不會為難你的,到時候王承澤想挑毛病也挑不出來。”


    我說:“好,明天什麽時候方便。”


    柳笙說:“九點多吧,如果不開會的話,你知道的,政府機關,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開會。”


    我說:“好的,我知道了,我明天去辦。”


    柳笙說:“這件事情辦妥了,咱們的準備就差不多了,就等著拍地了,放心,資金已經準備好了。”


    我說:“是不是需要很多的錢。”


    柳笙說:“還好,那塊地也不大,不知道為什麽王承澤對那裏感興趣,事實上,說對那裏感興趣的人很多,但是真狠下心拍下來的人很少。”


    開車開車,便到地方了,臨下車前,我說:“對了,我想問你跟蔣為民打賭,用什麽當的賭注。”


    柳笙圖的是蔣為民手中的權,那蔣為民圖的是什麽?


    柳笙倒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說:“他讓我陪他睡覺。”


    我點點頭,不意外。


    柳笙這等姿色,確實讓人動心。


    現在的人也比較**,有什麽目的直接就說,雖然聽起來比較讓人接受不了,但是少了一些套路,多了一絲真誠,也省去不少時間。


    上了樓,先去了我爸媽那裏,他們都準備睡了,報了個平安,我上了樓,打開門,白子惠在家呢,她問我,“喝酒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白子惠她媽媽的情況。


    白子惠說:“已經好很多了,估計在醫院呆兩天就能迴家了,有我爸在那裏照顧她,沒什麽事。”


    我點點頭,說:“明天我出去辦點事,辦完事,我就過去。”


    白子惠說:“還是別去了,我媽雖然現在態度緩和了,但還是多給她一些時間吧。”


    我想了想,覺得白子惠說的也在理,雖然白子惠媽媽有自己的難處,想為白子惠多爭取一些東西,可我們畢竟是撕破了臉皮。


    所以,就依白子惠的意思,明天不過去了。


    把今天生的事情跟白子惠說說,包括認識的人,當時局勢是什麽樣的,我如何的被人看不起,然後最後怎麽樣扭轉乾坤,這一頓說,說了足足二十分鍾,包括在場的人心理活動,白子惠聽得很認真,我說完之後,白子惠說:“董寧,你這個故事,我給你滿分。”


    我說:“這是真事,什麽故事啊!”


    白子惠打了個哈欠,說:“洗洗睡吧,我都困了,昨天就沒睡好。”


    看白子惠這個樣子,我真想收拾她一下,不相信我,可氣,不過想到她也累了,便算了,不跟她計較。


    第二天,我早上九點就去了蔣為民辦公室,還不錯,上午沒什麽會,在蔣為民辦公室坐了一會,喝了一會茶,說了幾句話,這家夥比昨天正經多了,這反差,讓我不太適應。


    蔣為民是副局長,他打電話叫了一個科長過來,帶著我去走手續,他當著我的麵吩咐下去,打電話也不顧忌我,那意思是說你的事我幫你辦了。


    過了一會,人到了,巧了,是我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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