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表姐,我說說你們迴去的情況吧,這一筆是大生意,姐夫丟了這一單,春華公司混不下去了,因為春華公司打聽打聽就知道了,這單生意黃了是因為姐夫,肯定會怪罪姐夫的,就算不開除,也會成為邊緣人物的。”


    表姐恨聲說:“董寧,我們跟你有大多的仇啊!至於你這樣嗎?下狠手,你的心真黑。”


    我說:“謝謝誇獎,希望你迴去在親戚麵前好好宣揚一下,我董寧是什麽樣的人,省得那些不開眼的再惹我,在我麵前又是低賤又是廢物的說,這是大功德,一定要說。”


    表姐不吭聲了,隻是喘著粗氣,哭之後,妝都花了,看起來特別嚇人。


    表姐夫在一旁冷笑,說:“董寧,你就不怕把我逼急眼,我拿著一把刀去你家?”


    我笑笑,說:“姐夫,你不能,你惜命,想想,你本來過得舒舒服服,就算被辭退了憑著之前的積累,你也過得比普通人強,你何必放棄這樣的生活,去監獄裏蹲幾十年,不值啊!”


    表姐夫沉默了,我希望他能聽進去,如若不然,他但凡動一點傷害我家人的念頭,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表姐和表姐夫都不說話了,我繼續往下說。


    包間的暖氣有點足,我覺得有些熱,拽拽領口,散散熱氣。


    “表姐,姐夫剛才那樣對待你,我不知道你是有何感想,但我覺得你跟他過下去也沒什麽意思了,不如分割一下財產離婚吧,趁著自己有手有腳,找一個工作,如果實在沒地方去,你可以來找我,我給你安排工作,不過會很累,但吃飽喝足絕對沒問題。”


    表姐夫冷冷的看著我,說:“董寧,你什麽意思?”


    我笑笑,說:“姐夫,我沒什麽意思,就是覺得你迴去之後,翻臉不認人,我覺得你很可能把我姐掃地出門,到時候她沒地方吃沒地方住,還沒臉迴爹媽那裏,我隻不過給她一個退路。”


    表姐看著表姐夫,說:“你會嗎?”


    表姐這樣問,說明她心裏是打鼓的,她也不相信表姐夫,我想我這一步沒走錯,我又必要讓表姐認清楚現實,突然的打擊會擊垮了她。


    現在,我不是重點了,表姐和表姐夫的關係是重點,雖然造成他們這樣是拜我所賜,不過我並這樣認為,兩個人是有矛盾的,表姐靠著表姐夫,就算表姐夫嘴上不說,但每個月消費那麽多,心裏多少有怨言。


    兩個人的感情或許有,但大概不會太好。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矛盾會激。


    “臭娘們,你問個屁。”


    表姐夫破口大罵。


    心裏還有怨氣。


    表姐對表姐夫說:“你先出去,我跟董寧說兩句話。”


    表姐夫指著我說:“你不會真相信他的胡言亂語吧,讓我們變成這樣的是他啊!你是不是傻了啊!”


    聲音不是越大聲便越有力,有力的是邏輯是思維。


    表姐說:“你出去!”


    表姐夫氣洶洶的指了指表姐,又指了指我,打開門,用力的關門,出巨大的聲響,他這個樣子有些喪心病狂了,不過,他這個表現,看起來有點不想離婚呢。


    表姐看著我,說:“董寧,你真的願意幫我?”


    我說:“說實話,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但你畢竟是親戚,還血緣關係在,我不會對你落井下石,這一切說起來跟我沒什麽關係,完全是因為姐夫的能力不夠,所在的公司實力也不足,可我這麽說你們不信,說實話,我有點懷疑這是一個陰謀,為什麽會單單派姐夫一個人來,還有那個二哥,公司竟然也能同意,二哥是什麽人,是來幹活的嗎?如果對這件事情足夠慎重,會起碼來四個人,一個主談判,一個輔助談判,或許還有法律顧問,兩個助理,負責資料整理和與總公司聯係,但是姐夫帶著二哥就來了,不像是正經談判的,倒像是大爺來旅遊的。”


    表姐的臉色變得更不好了。


    我說:“難道我說對了?”


    表姐說:“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你姐夫在公司裏得罪了一些人,但是他跟上麵的人關係好,平常總送東西,所以升他職的時候,沒想這麽多,你一說,感覺真的是有人要害他,故意給他這麽一個事。”


    我說:“他的事情我不想管,表姐,你要走投無路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說給你提供工作的事情是真的,但真的會很累,隻要你肯吃苦,生活沒問題。”


    表姐要是肯改正,踏踏實實的生活,都是親戚,我沒道理趕盡殺絕。


    很複雜的表情在表姐的臉上浮現,她說:“謝謝你,董寧,我沒想到之前那樣對你,你還會幫我,尤其是我...剛剛被你姐夫打的時候。”


    我說:“我沒你想的那麽好心,你迴去之後,就算不離婚,也會處於冷暴力之中,姐夫他可能對你很不好,這裏麵多多少少有我的關係,不過,我覺得人適當的要改變改變,這一點挫折可能會讓你更清楚的認識自己,表姐,你之前的日子太飄了,愛慕虛榮,隻會跟人比較,那樣有什麽意義?一切全靠姐夫,你心裏也不踏實吧,這是個契機,你可以獨立,我知道會很難,但總要邁出第一步。”


    表姐小聲說:“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表姐有沒有聽進去?聽進去多少?會不會改變?這些對我來說沒什麽意義,我隻是把我想說的說了,算是盡力了,就是不知道表姐懂不懂。


    我說:“姐夫也一樣,他清醒清醒也是好事,現在這個社會是要靠關係,但是隻有關係沒有實力也走不長,早晚吃虧,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學點東西。”


    表姐沒說什麽,走了,和表姐夫拉拉扯扯應該是迴酒店了。


    這一晚上,罵也罵了,打也打了,終究一切都過去了,我沒有給他們想要的,不過卻給了他們很好的建議。


    我想我是個惡人,但是是一個尚有一絲善心的惡人。


    賬早就結了,出門沒見到b哥,隻有一條短信。


    “兄弟,對不住了,改天,哥哥請客,當麵賠禮。”


    歎了一口氣,沒說什麽,給白子惠打了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迴去了。


    打車去了新房,敲門,白子惠很快開門,她的臉上帶著疲倦,她說:“進來吧。”


    我走了進去。


    白子惠笑笑,說:“桌上有鑰匙,你拿一把走。”


    我說:“合適嗎?”


    白子惠說:“有什麽不合適的,一張床都睡過了。”


    我說:“這話說的倒不假,不過床是睡過了,可沒睡過你。”


    白子惠說:“討打是不是,快點匯報,我媽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你應該是成功了吧。”


    我說:“有個比較直觀的辦法,可是有些太勁爆了。”


    白子惠說:“你錄了視頻?”


    我點了點頭。


    白子惠說:“我是成年人了,你擔心什麽?”


    我說:“我怕你看了,來了興致,搞我怎麽辦?”


    白子惠看著我,露出了一個謎之笑容,好像在說嗬嗬。


    掏出了u盤,給白子惠播放,看完之後,白子惠冷著臉,說:“真丟人,實在不想承認視頻裏的人是我的舅舅和哥哥。”


    我也有同感,醜態畢露,實在不堪。


    白子惠往前調了一下,說:“這個女人你認識?”


    她指著的是彭夢琳。


    我點點頭,說:“是大學同學。”


    這沒辦法隱瞞,很容易便能查到,再說,6明浩叫出我的名字,說彭夢琳向我告密,白子惠又不傻,怎麽會找不到其中的聯係。


    白子惠眼睛笑得彎彎,她說:“身材不錯啊!也蠻開放的,你們之間有沒有一腿?”


    雖然是笑著,但我覺感覺到了森森寒意。


    白子惠,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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