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聽到我的話,顯然是楞了一下,接著她才問,“二蛋,你說啥?”


    “我說,我去把臨河市的那個賭場給燒了吧。”我有重複了一遍剛才所說的話,這一次蘭姐才聽清了我所說的,她笑道,“你有把握嗎?”


    “把握?”我在電話那頭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把握是什麽東西,但是我知道隻要我答應的,我就一定能做到。”


    “那黑哥沒有跟你說臨河市的那個賭場可比青年街的這個難搞多了?”


    “他說了...隻是,我真的不想讓你們去燒青年街的那個賭場,蘭姐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剛到新樂市的時候就是三老板經常從青年街的那個賭場領著人來幫助我和豆奶...”


    聽到我的話,蘭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二蛋,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用心良苦,我也不想與左亮產生矛盾,但是在利益麵前,真的沒有什麽親朋好友,我昨天還聯係的朋友,今天就死在了他們的手中,你說我能不為她報仇嗎?”


    “必須得報!”我理解蘭姐的心情,如果我是蘭姐的話,我肯定也會報仇的。雖然我不曾見過蘭姐的那個閨蜜,但是我從黑哥的形容中也能想象出來她的慘狀,活活被燒死,然後屍體被燒焦了,這得有多慘...所以蘭姐有多憤怒,我都不會驚訝的。


    “二蛋,你真的確定你要去燒臨河市的那個賭場?不讓黑哥去燒青年街的那個?”蘭姐又問了一遍。


    “恩,別讓黑哥去燒青年街的那個賭場了...反正臨河市的賭場也是左亮的,而且我聽黑哥說,那個賭場的規模更大,燒了的話,更讓左亮心疼。”


    “是的,當時我也想過去燒臨河市的那個賭場,但是吧,那個賭場比較有難度,尤其是在不留下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蘭姐說道。


    “放心吧,不管多大的難度,我一定會做到。”我給蘭姐打包票道。


    蘭姐的態度倒是挺相信我的,隻是要讓我考慮清楚,燒臨河市的比燒青年街道的難度大多了。


    在跟蘭姐打這個電話的時候我其實已經考慮清楚了,我才不管難度大多少呢,隻要蘭姐同意不燒青年街的這個賭場,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三老板怎麽對我和豆奶的,我們都記在心裏,隻要我們有什麽事,他都會馬上趕到,他幫了我們多少次,我真的記不清楚了,但那份情誼我卻記在心裏,很沉重!所以我是不會眼睜睜看著蘭姐派人去燒那個賭場,我卻什麽都不做的,如果我什麽都不做的話,我就會對三老板產生愧疚,不管三老板跟左亮是什麽關係,我也不管左亮跟蘭姐是不是敵人,但三老板,我把他當做我的兄弟,我就不能什麽都不做!


    如果豆奶在我旁邊的話,他也一定會支持我的這個做法的。


    如果把三老板換做是我的話,他一定也是跟我一樣的想法,他絕對不會去做對不起我和豆奶的事情。


    “哎...”蘭姐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的,所以就沒有讓黑哥馬上動手。既然你給我打了這個電話,那你就跟著黑哥他們去臨河市吧。”


    “我自己去就行了,就別讓黑哥跟著我一起來迴折騰了,怪累的。”


    “你一個人?你一個人有把握嗎?”蘭姐驚訝。


    “放心吧,蘭姐,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我特別肯定的對蘭姐說,但其實我現在的心裏根本沒有底...我還沒有一丁點頭緒。


    “祝你好運。”蘭姐笑道,然後接著說,“既然你已經打了這個電話了,那接下來,你就讓黑哥給你講講臨河市的那個賭場的一些情況吧。”


    “好的,三天之內,我一定會給你辦好這件事。”


    說完這句話,我就掛斷了電話,掛斷了電話之後,黑哥湊上前問道,“怎麽樣?蘭姐同意了嗎?”


    “恩。”我點了點頭說道,“蘭姐知道我會打這個電話的,所以我給她打的時候,她一定也不驚訝。”


    “那蘭姐都是怎麽說了?”黑哥又問。


    “讓你把臨河市的賭場情況告訴我,然後由我自己去辦。”我說道。


    “讓你自己去辦?那怎麽行!”黑哥瞪大了眼睛。


    “這有什麽不行的!”我咧嘴衝著黑哥笑道,“你就放心吧,我肯定能把這件事做好的。”


    黑哥卻有點不信,反而挺嚴肅的看著我說道,“二蛋,這件事可非同小可,真的不能出一點點差錯,哪怕放不成火呢,也不能留下任何的證據,讓人查到是蘭姐的人放的火。”


    “好的,我一定會注意的。”我很肯定的對黑哥說。


    “要不,我跟著你去吧,你一個人去辦這件事,我有點不放心。”黑哥說道。


    “不用的,讓你們白折騰到這裏來了,就不用跟著我去臨河市了,我一定可以做好的,實在不行的話,我會讓豆奶跟著我一起去臨河市的。”我說道。


    “行,那就讓豆奶跟著你去吧。”見我這麽說了,黑哥也不再說什麽。


    “恩,你就放心吧,黑哥。”我笑著從兜裏掏出煙,遞給黑哥一根,自己也點著了一根。


    “我給你說說臨河市的那個賭場的情況和要注意的地方吧。”黑哥點著了煙抽了一口後說道。


    “恩,行。”我點了點頭。我確實得聽黑哥簡單的說一下經驗,然後等我到了地方再自己考察一下。


    黑哥抽了一口煙後說道,“左亮在臨河市的那個賭場沒有在市裏麵,而是在臨河市郊區的一個叫阜河的村子裏。”


    “那個村子不太大,但交通十分便利,賭場就在阜河村的村邊,是一種家庭小別墅,有三層樓高,還有地下室。在那棟小別墅的周圍有高清的攝像頭,隻要你到了那個村邊,就可以拍到你,所以如果你想要靠近那個賭場的話一定要做好偽裝,別讓那個攝像頭拍到你的臉。”


    說到這裏黑哥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那個賭場裏麵有十幾個看場子的吧,都是兇狠狡詐之徒,你們假如靠近了,一定要小心,不要給他們硬拚,你們兩個人肯定是打不過他們的,以防萬一,你和豆奶一定要拿好家夥。”


    “還有就是你們去的時候不止要防著攝像頭,還有防風的人。通往阜河村的所有路口都有放風的人在看守著,你們在靠近阜河村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你們可以偽裝成去賭場玩的人。”黑哥又囑咐道。


    聽到黑哥說的這麽多,我都默默的記在了心裏,我也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在蘭姐還沒有跟左亮徹底翻臉之前,是不能讓左亮證據證明這件事蘭姐派我去做的,所以我一定要小心謹慎,不留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黑哥又說道,“停在蘭芷樓下的車,裏麵有放火樣的油,手套,打火機,等等一些東西,這些東西你都放心的用,沒有任何問題,你隻要能保證不被他們現,不被他們看到你的臉就行。”


    “好的,我明白了!”我點了點頭。


    “那輛車沒有拍照,車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等你們放火燒了之後,可以把那輛車扔了,也可以把那輛車燒了。”黑哥說道。


    “行,我明白了。”我再次的點了點頭。


    “那就行,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黑哥把蘭芷樓下停著的那輛車的車鑰匙遞給了我。


    “恩,放心吧黑哥,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幹好的。”


    黑哥幹笑了兩聲,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


    這時,我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從拿著手機開始給豆奶打電話。我一個人去辦的話,把握不是很大,但是有豆奶陪著的話,我心裏踏實,在遇見什麽突情況的話,我們兩個人還可以商量著去處理。


    很快豆奶就接通了電話,“怎麽了二蛋?”


    “你在那個賭場不忙吧?要是沒事的話,你來蘭芷找一下我,晚上我們去臨河市辦件事。”我說道。


    聽到了我的話,豆奶嘿嘿一笑道,“老子正往你那走的,等會我就到了。”


    “啥?你正往蘭芷走呢?”我又是疑惑又是驚訝的。


    “咋了?不行嗎?”豆奶在電話那頭嘿嘿的笑著。


    “行,行,當然行,隻是我想知道你怎麽突然往迴來了?”我疑惑的問。


    “嗨,有啥疑惑的,蘭姐已經把事情經過給我說了一遍,讓我跟著你一起去臨河市,並且把事情處理好。”


    “好吧。”我真的沒有想到蘭姐已經在我之前安排豆奶迴來了...想到這裏,我突然覺得,蘭姐是不是知道如果我知道黑哥放火燒青年街這個賭場的話,我一定會阻止,並且給她打電話讓她改變主意?


    想到這裏,我就有點佩服蘭姐,現在蘭姐計算人心,計算的真準...


    但其實不管蘭姐有沒有計算我的心,我都會這樣義無反顧的,在我知道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人去防火燒了三老板的賭場的。


    因為他是我的兄弟!


    即使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係,但這份情,仍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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