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老板一本正經的模樣,我知道,如果豪哥說不接受的話,他還得再挨一腳。


    豪哥也是有骨氣的人,並不像昨天那個龍哥,沒打幾下子開始背三字經了。


    他依然很強硬的罵道“老子不念!你他媽的就是神經病一個。”


    三老板又踹了豪哥一腳,“接受還是不接受?如果施主不接受的話,就別怪老夫無情了。”


    看來三老板已經失去了耐心,都已經自稱老夫了,如果豪哥再不答應,接下來可就慘了。


    豪哥顯然並不了解三老板是什麽樣的人,他依舊搖頭罵道,“念你麻痹,要頭一顆,要命一條,你休想侮辱老子!”


    豪哥強硬的態度已然把三老板惹得生氣了。


    居然敢不跟著三老板念“佛經”。


    三老板怒氣衝衝的一腳踹到了豪哥的腦袋上。


    “是不是老夫給你臉了?”


    豪哥吐了一口唾沫,撇了三老板一眼,態度已然很強硬。


    這可三老板氣慘了,在老夫麵前竟敢如此囂張?


    三老板解開了褲子說道,“老夫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接受佛經的洗滌嗎?你如果不接受,好,老夫就不問了。”


    看著三老板解開了褲子,豪哥擔心的問道,“你要幹啥?”


    三老板嘿嘿一笑,“老夫隻是想小便而已,隻是老夫並沒有找到合適的撒尿位置,不如尿施主身上如何?”


    說完這句話,三老板作勢要尿,那個豪哥被嚇得在地上翻滾。


    “別尿!有話好好說。”豪哥聲嘶力竭的喊道。


    “別,別這樣,我念還不成麽。”豪哥又委屈的說道。


    當時我在旁邊看著這樣的畫麵,覺得非常的滑稽,一個光頭,長得是兇神惡煞的,臉上居然帶著委屈的表情。


    我真佩服三老板的忍耐力,看著豪哥如此滑稽的模樣他居然還能忍的住,三老板他雙手合十,非常嚴肅說道。


    “我念一句,你就念一句....”


    “人之初,性本善...”


    豪哥不情願的跟著三老板念了一句,三老板還誇獎豪哥,“不錯,不錯,就這樣跟著貧僧念下去。”


    .......


    三老板在教育著豪哥時,豪哥一部分小弟都在地上躺著,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因為三老板帶的人拎著棒球棍子就站在那些人的旁邊,誰起來就給誰一棒球棍子。


    我以為三老板怎麽也得教育到天亮呢,所以著我就準備先去包紮一下傷口,現在冷靜了下來,倒是覺得傷口有點疼了。


    誰知道我正準備提前先走的時候,三老板居然不念了。


    他背著手走向了門外,“今天先給你洗滌到這裏,明天我會接著來給你洗滌的。”


    說完這句話,三老板一揮手,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臨走前,三老板深深的看了豪哥一眼。


    我們出了院子後,三老板加快了速度。


    我疑惑的問三老板,“怎麽迴事?怎麽隻念這麽一會兒?”


    三老板神秘兮兮的說道,“他們還有一部分人正在往這裏趕。”


    “你咋知道的?”


    “我們來這裏之前,我已經安排好了,在這些胡同的進出口都安排好了人,如果有人來了,會有人通知我的。”


    三老板催促道,“我們快點走吧,今天晚上不適合再與他們碰撞。”


    然後我們一群人在三老板的帶領下,在胡同裏穿梭者。


    大概十分鍾左右,我們出現在了青年街上。


    “大家都把棒球棍收起來。”三老板唿籲大家道。


    “受了上的兄弟們就趕緊去診所看看去,所有的醫藥費貧道全部都報銷。沒有受傷的兄弟們都跟著貧道,我們去盛世唐朝ktv嗨皮去。”


    我是受傷了的人,所以我並沒有跟著三老板去ktv,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診所。


    豆奶擔心我,所以也沒有去ktv。


    我們兩個人跟其他受傷的人去的不是一個診所。


    到了診所以後,醫生看了看我的傷口,給我用酒精清洗了一下。


    說實話,用酒精清洗時,那灼熱的疼痛感,比我挨刀時,還要難受。


    我也不是第一次用酒精清晰傷口了,但每次在清晰傷口時會疼的我想尿尿,幸好我每次都可以忍住。


    給我清洗完傷口以後,我問醫生用縫針不?


    醫生說“你這個不用縫針,不過你要是想縫的話也可以,好的快點。”


    “還是算了吧,能不縫針還是不縫針的好。”我慶幸的笑著。我的腦袋上,手上都有縫過針,雖然縫的時候不是特別疼吧,但是想想還是滲的慌,對於醫生那些剪刀,鑷子,手術刀這些工具我是非常恐懼的。


    醫生給我包紮好傷口後,讓我輸液...


    不過我沒有輸,我覺得沒有必要。


    在清洗傷口的時候我看見了傷口,傷口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嚴重,可能那把刀並沒有開刃吧。


    不過我更傾向於,那個人是第一次砍人,所以在片砍即將砍到我身上的時候他手一軟,沒有使多大勁兒。


    醫生勸了幾句,但我還是堅持著不輸液,那個診所裏的醫生隻好給我開了一點消炎藥之類的藥片吧,說讓我記得每天吃。


    從診所出來之後,豆奶把我送到了蘭芷快捷酒店的門口,就讓我先上去了。他要過去陪陪三老板,畢竟三老板和三老板帶過來的人都是來陪我們的,豆奶如果不去顯的不好看。


    我本來也想去的,奈何豆奶死活不讓,讓我迴去好好休息。


    迴到賓館的時候,房間裏隻有柳絮一個人,看來青青,小雅她們全部被點了出去。


    柳絮看到我胳膊上包紮的傷口時,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二蛋,你怎麽又受傷了?”她的語氣有怪罪的味道,但更多的是心疼。


    “沒事,不嚴重。”我安慰柳絮道。


    “哎...”柳絮歎了一口氣道,“你最近怎麽這麽倒黴,不是被打得鼻青臉腫,就是受傷流血的。”


    聽著柳絮心疼的抱怨,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像真的如柳絮說的那樣,我最近一段的時間挨的打可比我前二十來年挨的打都要多很多了。


    但是吧,混社會也就是這樣,你不能整天打被人,肯定有被打得時候,這些我都認。


    我洗漱了一下後,和柳絮躺在了床上。


    柳絮爭著眼睛看著房頂說道,“二蛋,要不你別混了吧?”


    “怎麽了?這樣的生活你不喜歡嗎?”我疑惑的問。


    “我雖然挺向往這種生活的,但是這種生活也隻能現在心裏向往了。和你在一起後,我反而覺得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最美好的。”柳絮說道。


    “但是我不喜歡平淡的生活,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啊。”


    “可是你這樣太危險了,我每天呆在房間裏擔驚受怕的,就害怕你出什麽事。”


    “別擔心了,沒事的。”我摸了一下柳絮的腦袋說道,“我這不挺好的麽,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何況我們剛來新樂市,等我們在新樂市穩定之後,其實也就沒什麽事了。”


    “那你出來混到底是為了什麽?”柳絮憂心忡忡的問我。


    “為了什麽?”我努力的想了想,好像剛去臨河市的時候,我想的都是找個掙錢多的工作,努力攢錢將來開一個早餐店。


    “那我們現在就開個早餐店好不好?”柳絮趴在我的胸膛上,眼神期待的望著我。


    “現在?現在還不行呢,我沒有那麽多錢。”我尷尬的說。


    “我有錢啊!”柳絮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你不是也是剛上班嗎?哪來的錢?”我疑惑道。


    “前兩天我哥不是打電話說往我卡裏給我打了點錢麽?我今天去查了一下,嚇了一跳,你猜我哥給我打了多少錢?”


    “多少錢?”


    “你猜...”柳絮咯咯的笑著,“要是猜不出來,你就跟著我去開店,好不好?”


    從她的笑意中,我猜測,一哥肯定給柳絮打了不少錢。


    “五千?”我試探的問。


    “再猜...”


    柳絮一副我肯定猜不出來的表情,讓我好奇心倍增。


    “一萬?”我說一萬的時候,也是隨口說的,因為我覺得就算一哥再疼柳絮也不會一下子打很多錢的。畢竟在那個時候一萬塊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如果我在臨河市的飯店老老實實的上班,五個月或許都攢不到。


    誰知道柳絮依然搖了搖頭說。


    “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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