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承澤的麵子,不管做什麽都特別的痛快,根本沒人敢阻攔徐承澤的事業,先把這公司成立放在那裏,等有合適的管理人才後,他們就著手建廠。 至於錢,趙小雷這次出資百分之四十,徐承澤出資百分之六十。


    雖說徐承澤出的錢還是多,不過他卻是不在乎這個,到時候工廠的事情就由趙小雷去處理。他不用管理這個事情,分錢的事情他都不管。


    不過在他們這個城市,特別好的管理人才是沒有的,這種城市是留不住那些有名的職業經理人的。到了人家那個程度,錢都不是最重要的。即便徐承澤比別人給的年薪高?那又怎麽樣,根本沒辦法體現出他們的價值,如此一來,他們的價值就不會得到巨大的提升。


    對於職業經理人而言,他們不光光是為了掙錢,更是為了名聲。人才嘛,可遇不可求,不急!接下來的幾天,徐承澤穿上校隊的戰袍,幫助東明大學戰勝了對手,現在徐承澤的名聲可是非常大的。


    雖說他的投籃很爛,可關鍵的問題是什麽,他的防守與度實在是太快了,別人根本就跟不上他。不光是對手的度跟不上,就連隊友的度都跟不上。可要是讓徐承澤放慢度來配合隊友,那他的優勢就沒有那麽大了。


    所以,徐承澤的命中率雖然不高,但校隊的體係還是以他為核心。一次投不中就投兩次,就算是蒙也總能蒙進啊。關鍵徐承澤投不進的話,他還能再搶迴來,這是很無解的。如果他投一次不進,再搶到第二次的話,隊友就已經趕上來了,他就會傳球交給隊友。


    除此之外,徐承澤的校園生活都是很平凡很普通的。校園裏,還沒來新生,大家都知道徐承澤的牛逼處,誰還敢得罪他?就連學校以前最牛逼的學生現在都隻能繞著徐承澤走,不敢跟他正麵對峙。


    所以徐承澤就是東明大學最大的boss,連校長都不敢得罪的人,用句網絡流行語來形容就是爸爸的存在。


    又過了幾天,徐承澤接到了油子的電話,最近要有個小規模的賭石展銷會,不過說小規模都算給它貼金了,人家大型展銷會是分很多展廳,連帶著成品珠寶什麽都有。這裏的展會就兩個展廳,一個全賭一個半賭。


    在電話裏,油子就跟徐承澤把話說明白了,這座城市的賭石行業並沒有那麽達,比較落後,很多毛料都是其他城市玩剩下來的,甚至還有摻假的,根本就不是那些所謂老坑、新坑的。


    畢竟這是要帶徐承澤一起去,油子必須要把該說的話說清楚,否則他怕徐承澤賠錢會埋怨他。這年頭,即便是有錢人,也不願意無緣無故的賠錢。而且他還在徐承澤的手下工作,沒有徐承澤的提攜,他是沒有今天的。


    徐承澤當然也不會考慮這些東西,他就是想去掙錢的,因為他可以看穿石頭,對他而言,毛料裏麵究竟有什麽,一眼便知。所以除非半賭毛料特別的掙錢,否則他就玩全賭,將利益最大化。


    不過徐承澤想好了,他就是個真外行,去參與賭石這個行當,他就要做到少說多聽,絕對不能不懂裝懂,否則別人問他幾句,他就會露餡。書上基本上都是理論的東西,真講到經驗,還是那些混跡在這個行當裏的人更強。


    展會不是油子打電話這天,而是第二天。十點鍾在展會門口集合,徐承澤並不是自己去的,而是帶著宋雅瓷一起去的。主要是宋雅瓷也沒什麽事,齊寶齋交給趙爺爺就全都可以了。


    在門口,油子看到徐承澤帶著宋雅瓷一起過來。油子穩穩當當的叫了聲姐,姐夫。他能被徐承澤提攜,那還是當初宋雅瓷提過他,所以對宋雅瓷,他還是非常客氣的。三人進入展會,完全不需要用什麽邀請函之類的。


    賭石和古玩不同,還要講求身份,賭石是沒有任何門檻的。隻要有錢,那就什麽人都能玩得起,而且現在玩賭石的人就和賭博的人一樣多。當然了,多數人還是靠賭石吃飯的人。由於賭石的火熱,滋生了一批囤積客!


    這些人就和炒房團類似,都是以掙錢為目的。囤積客主要是找來一些會看的人,幫助他們挑選全賭和半賭的料子,不過這些料子,他們都不會自己解石,而是拿到其他的展會去高價賣!


    料子的紋路不同,即便是全賭的毛料隻要表現好,依然可以賣上個幾萬塊錢。要是半賭的,那就價值更高了,據說一些表現特別好的,開窗出玻璃種的都能賣上幾百萬!


    “承澤,你什麽時候開始接觸賭石了?”宋雅瓷進了展會後問道。雖說她也沒有接觸過賭石這個行業,可她還是聽過的,知道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的說法。


    “就最近啊!”徐承澤說道:“也是油子在玩,我聽他說了幾句,就感興趣,準備也進軍這個行業呢。來錢的度實在是太快了。幾十倍幾百倍的掙,想想都激動。”


    “可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怕你上癮。”宋雅瓷小聲說道。畢竟這裏已經是展會大廳了,來的人還算不少,聲音太大完全就是不給徐承澤麵子。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徐承澤微笑著說道。對於賭石的事情,他確實能做到波瀾不驚。有天眼能看穿毛料,他要是再能賭輸了,那他肯定是得了一個假天眼。


    對於徐承澤的話,宋雅瓷還是非常相信的,徐承澤不是那種魯莽的人。想必他要是願意接觸賭石的行業,肯定也會提前了解一下,不可能毛都不懂就來玩了。


    除了囤積客以外,還有就是加工商。不過像徐承澤他們這種賭徒也是有很多的,大家都想靠一次賭石家致富,當然沒問題了。其實這和賭大小有異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賭博你下注的錢少,如果隻賭大小,那麽就算是贏了也不會翻多少。而賭石則不同,高翻倍的幾率特別大。


    油子帶徐承澤和宋雅瓷來的是全賭展廳,他平時玩的最多的就是全賭了。別看全賭的價格在幾百到幾萬不等,可能買幾萬塊錢的人還是少數。大多數人都是幾百塊錢的!


    如果在大的珠寶展會,那麽沒問題,幾萬的可以買,而且紋路的表現特別好,可這種小展會,很多都是用石頭冒充的,買了就虧。普通人虧個幾百行,但要是虧了幾萬,那要肉疼好一段時間。


    全賭展廳一共才有四個展位,油子帶著兩人來了靠邊的一家,衝老板說道:“張老板,我給你帶客人來了。這可是我的老板,他今天是特意過來賭石的。”


    一看兩人就是認識,從兩人說話的方式來看,油子應該是在張老板這裏玩了很久的賭石,兩人都已經熟悉了。


    “歡迎歡迎,不知道老弟怎麽稱唿啊?”張老板的歲數不小了,叫徐承澤一聲老弟沒任何的毛病。按照正常的年齡來說,他都是徐承澤叔叔輩的。隻不過人家徐承澤也算是個老板,要考慮人家的身份。


    “我老板姓徐,占他身邊的這位是我姐,我習慣叫他姐夫。”油子立刻介紹道。一句話把他們三個人的身份關係拉的更近了。


    “既然是你油子的姐夫,那更不是外人了。”張老板笑道:“那就一切都按照你的價格來。絕對不會黑你們的。”


    “姐夫,你放心,張老板這人沒的說,非常的夠意思。”油子說道:“我一開始就在張老板這裏玩的。”


    “張老板,也不怕你笑話,我就是個新人,連規矩什麽的都不懂。”徐承澤指著張老板的三個大型展櫃問道:“這裏麵的石頭都什麽價格啊?”


    “一點都不懂?”張老板疑惑道。徐承澤竟然給毛料叫石頭,這顯然就是純外行的表現,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不免要跟徐承澤廢上一些口舌,給他詳細的介紹一下了。


    “真不懂。”徐承澤點頭道。其實他都看了那麽多的書,不可能不懂的。隻是他要給別人這樣一種感覺,即便真的賭漲了,讓人覺得他也是運氣使然。跟他眼力沒有一點的關係。


    “這個展櫃裏的正常都是五百塊錢一塊,不過你是油子的姐夫,那就和油子一個價格,全都三百。”張老板說道:“中間這個展櫃全都三千,最邊上的展櫃全都三萬。”


    其實這些毛料的定價全都是張老板自己訂的,有一些三萬一塊的和三千一塊的根本就沒區別。隻是你想要玩就要按照人家的規矩來!要說到看,張老板對賭石也是一知半解,真的厲害的話,他早就自己解石了。


    “行,那我就在您這碰碰運氣了。”徐承澤微笑著說道。這種事情,他是無所謂的,在誰家買賭石都是一樣的。不過要是張老板這裏根本就不能出東西,那他就會換一家,連三百塊錢的毛料都不買。


    “姐,姐夫,那你倆挑著,我也挑兩塊。”油子手癢難耐的說道。那天他解了半賭的料子後,整個人都鬱悶了,今天說什麽也要玩一玩。反正他現在也有錢,玩得起。


    “行。”徐承澤點頭道。隨後徐承澤便拉著宋雅瓷去了那個三千塊一塊的展櫃,進行挑選。不過宋雅瓷什麽都不懂,她可不敢亂給徐承澤出意見,隻是站在徐承澤的身後陪著徐承澤挑選。


    徐承澤的天眼竟然沒有辦法開啟後把所有的石頭都看一遍,想要看穿這個毛料就必須要聚精會神的盯著一塊去看。所以他看的很仔細,而且他有自己的想法,他完全可以把所有裏麵有貨的毛料都給買下來,可那樣解石的話,全都出綠了,太嚇人。


    那麽徐承澤就準備挑一塊最好的買下來,然後再買兩塊差的。這樣就可以很好的掩人耳目,要真是百分百出綠的話,那估計很多人都會惦記他了。傳開的話,圈子裏的商人怕是都不會賣給他毛料了。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他怎麽能證明選的這塊毛料開出的翡翠價值三千以上呢?因為這東西可不管是看大小,以為裏麵的東西大就值錢,正所謂神仙難斷寸玉,就是這樣的道理!


    就說油子那塊半賭的料子,表現的非常好,誰知道能垮成那個樣子,簡直就是折磨人。所以在料子沒有完全解開前,誰也不能說這個東西究竟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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