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子的算術很爛……上一章鬧出了150+50+50=200的笑話……(豹哭.jpg)


    豹豹子已經對上一章的各部隊的兵力做出調整。九番隊改為100人,八番隊改為450人,總兵力調整為3250人,望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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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通武術的人、身手最好的人、體魄最強健的人……不誇張的說,一、二、三番隊集中了新選組的“精華”!


    因為走的是“寧缺毋濫”的路線,所以除了九番隊(100人)之外,就數這3支番隊的兵力最少。


    雖然他們的總兵力隻有區區的600人。


    但是,毫無疑問——若讓這600人與新選組的其他步兵(1800人)來一場堂堂正正的硬碰硬的話,絕對是前者獲勝!


    四番隊是兵力最雄厚的番隊,足足有500將士。


    新選組現在所擁有的戰鬥人員,攏共就隻有3000人。


    僅僅隻從數目來看的話,僅四番隊一隊就掌握了新選組六分之一的兵力!


    青登對四番隊的“偏愛”,招致土方歲三、山南敬助等人的質疑。


    他們所提出的異議內容,出奇地一致——四番隊的隊長可是那個芹澤鴨啊!真的要讓外人統管這麽雄厚的兵力嗎?


    隻要是組織,就總會出現黨同伐異、相互抱團的現象。


    此乃人之常情。


    人類總會去信賴且親近自己所熟悉的人與圈子。


    所謂的“派係”,就這麽誕生了。


    “試衛館派”的諸位吃過同一鍋飯,在同一屋簷下居住、習武。


    彼此的情誼之深,雖非家人,卻也勝似家人了。


    因此,以青登為首的“試衛館派”,自然是與外人……也就是芹澤鴨、新見錦與清河八郎,保持著一定的隔閡。


    前者難以接納後者。


    後者不屑於融入前者。


    說實話,青登並不喜歡芹澤鴨。


    性情粗暴、麵冷言橫,總是一副磨牙鑿齒的駭人模樣……青登討厭性格惡劣的人。


    拔刀隊的其餘隊長,都跟芹澤鴨相處不來。


    有些人甚至還很討厭芹澤鴨。


    比如齋藤一就與他很不對付。


    5個多月前,新選組起兵上洛的動員儀式上,芹澤鴨對青登出言不遜,引起齋藤一的不滿。


    多虧總司插手製止,否則這倆人當時怕是要直接打起來了。


    直至今日,齋藤一與芹澤鴨的關係依然很僵。


    他們碰見對方的時候,都會十分默契地無視對方,當對方是空氣。


    也就隻有曾在“伊賀攻防戰”中同芹澤鴨並肩作戰過的井上源三郎,能跟對方說上幾句話。


    不過,他們倆也隻是點頭之交而已。


    四番隊的隊士們都很畏懼芹澤鴨。


    芹澤鴨非常喜歡用他的那把隨身攜帶的、刻有“精忠報國”四個大字的鐵扇來打人。


    如果有哪個士兵不慎觸怒他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樣的場麵,不難想象。


    可以說,除了與他是同鄉好友的新見錦之外,全新選組上下沒人與芹澤鴨親近。


    不過,討厭歸討厭,青登對於芹澤鴨的傑出身手,以及他那英勇無畏的彪悍作風,還是非常欣賞的。


    碰上艱苦的硬仗、血仗了,他真敢上!


    最佳例子,就是前陣子的“伊賀攻防戰”。


    是時,芹澤鴨的驍勇善戰給了青登很深的印象。


    有道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四番隊的隊士們雖很畏懼芹澤鴨,但也正因如此,隻要芹澤鴨發出“跟我上”的指令,他們就莫敢不從!


    真正做到了“相比起敵人的刀劍,更加害怕芹澤鴨的鐵扇”。


    在芹澤鴨的統領下,四番隊有著極強的戰鬥力。


    像芹澤鴨這樣的敢打敢衝、每臨戰時就置生死於度外的鐵血漢子,若不予以重用,實在是暴殄天物。


    他就像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


    用得不好,反傷自身。


    用得好了,就是破賊殺敵的絕佳利器!


    因此,青登抱持著“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想法,大幅擴充四番隊,使芹澤鴨擁有了最多的兵力。


    反正他也不怕對方造次。


    莫說是青登了,新選組裏能夠完全壓製芹澤鴨的人,就還有總司。


    至於實力與芹澤鴨持平的人,則更加多了。


    近藤勇、土方歲三、永倉新八和齋藤一,都有著能與芹澤鴨掰手腕的強大實力。


    四番隊的兵力雖多,但其綜合素質遠不能與一、二、三番隊相比擬。


    總之一句話:青登根本就不怕芹澤鴨!他若敢亂來,青登有不下十種方法來弄死他!


    井上源三郎和藤堂平助都有著強大的實力和足可信賴的忠誠,因此分別擁有450名士兵。


    新見錦一來不是青登的親信,二來並不具備高強的本領,所以在“普通步兵隊”中,他所擁有的兵力最少,隻有400人。


    步兵隊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了。


    騎兵隊……也就是七番隊和十番隊的當前狀況,頗為複雜。


    青登根據現有的財政收入,經過仔細的研究,最終決定將騎兵隊當前的兵力控製為500人,七番隊和十番隊各占一半,各領250名騎兵。


    騎兵可是很燒錢的。


    倘若一下子擴軍得太厲害了,怕是會引發嚴重的財政危機。


    到時候,不僅騎兵沒練出來,錢財也消耗一空了。


    岩崎彌太郎並不是神仙。


    他再怎麽能賺錢,也不具備“憑空造財”的本領。


    騎兵不僅耗費多,訓練起來還很困難。


    礙於缺乏騎馬的條件,即使是家境優渥的武士,也很少有練習騎術的機會。


    七、十番隊的絕大部分將士,甚至都不知道怎麽上馬。


    換言之,在現階段,新選組的騎兵們仍處在“學習騎馬”的狀態。


    距離“練習騎戰,形成可觀的戰鬥力”,則還遠著呢!


    九番隊亦是同樣的狀況。


    練騎兵難,練忍者就更難了!


    對於時下的日本人來說,“忍者”已經是一個無比久遠的詞匯了。


    自古以來,忍者就是一種不上台麵的、猶如“陰溝裏的老鼠”一般的特殊兵種。


    無論是在哪個地方、什麽時候,除非是走投無路了,否則武士們都不屑於去當什麽忍者。


    在兵荒馬亂的戰國時代,忍者們尚能混口飯吃。


    等到天下太平了,忍者們自然是無用武之地了。


    忍者變得稀缺。


    忍術的傳承更是一塌糊塗。


    時至如今,忍術基本就隻剩下兩種狀態——失傳,以及瀕臨失傳。


    馬術什麽的,姑且還有部分人接觸過。


    忍術的話,那可真是連見都沒見過了!


    從零開始培訓忍者……這可是一項大工程啊!


    青登對九番隊的要求並不高。


    他不需要吐焰噴水的火影忍者。


    更不需要色誘敵將、給敵將吹枕邊風的女忍者。


    能夠飛簷走壁,能夠潛入隱秘的設施——如能達到這樣的水準,青登就知足了。


    經過青登的特意挑選,九番隊的隊士們都有著一副很適合修煉忍術的身體——身材瘦小,其貌不揚,扔進鬧市裏就找不著人了。


    青登將“培訓忍者,將九番隊建設成合格的忍者部隊”的重任,托付給木下舞。


    木下舞雖感壓力山大,但還是毅然決然地接過任命。


    不得不說,木下舞還挺會教人的,


    在她的悉心指導下,九番隊的隊士們的成長速度頗為喜人。


    倘若順利的話,大概隻需1年的時間,青登就能看見一支正式成型的忍者部隊了!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出任了老師,每天都要長時間地與人接觸,所以木下舞那怕生的性子又轉好了不少。


    看樣子,大概用不了多久,木下舞將能徹底擺脫“害怕陌生人”、“陰沉少女”的標簽。


    新選組的規模雖上去了,但其內部仍有許多問題需去一一解決。


    青登接下來所要處理的工作,依然繁重。


    強軍之路,道阻且長!


    ……


    ……


    青登歸京後不論是東國還是西國,不論是佐幕派還是尊王派,都未發生大的新聞。


    一派祥和……祥和得讓人覺得不正常。


    不過,倒也發生了一件小事——對別人來說是小事,對青登來說則是大事!


    簡單而言——青登低估了天賦“象的核心”在升至最高等級後所帶來的種種影響。


    因此……招致總司的不悅。


    近日以來,總司一直在躲著青登。


    旁人見狀,應該會認為青登和總司吵架了吧。


    事實上,並非如此。


    此事的起因,還得從青登剛歸京時開始說起。


    剛一迴到京都,十分“想念”總司的青登就趁著夜色,興衝衝地偷溜進她的房間。


    翌日,總司的麵色變得很蒼白,走路時雙腿總會不受控製地打晃……


    也正是自這一天起,總司一見到青登就會下意識地縮緊脖頸,像極了碰見貓咪的老鼠,然後火急火燎地轉過身子,繞路而行,避開青登。


    總司的無視、退避,令青登欲哭無淚。


    好在總司是一個耳根子很軟、很好說話的姑娘。


    青登使盡了渾身解數,才終於是哄迴總司。


    然而……就在二人“和好”的第二天,總司又變得麵色蒼白、腳步打晃,然後再度無視、避開青登。


    青登第一次這麽討厭某個天賦……


    ……


    ……


    文久三年(1863),7月15日,夜——


    京都,壬生鄉,新選組屯所,清河八郎的房間——


    清河八郎伏首案前,專心閱讀著水戶血的經典著作《大日本史》。


    忽然間,房門外傳來某人的聲音:


    “清河先生,是我。”


    清河八郎頭也不抬地迴應道:


    “進來吧。”


    他的話音剛落,便見一位大漢推門而入,一個箭步奔至清河八郎的身側,單膝跪地,嘴唇貼近其耳畔,耳語了一陣。


    須臾,清河八郎的瞳孔猛地一縮,頰間布滿驚喜交加之色。


    “杉浦,此事當真?”


    大漢……也就是杉浦,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邊’說:今夜的暮九時(晚上12點),牛首町的近江屋見。”


    “……”


    清河八郎沉下眼皮,不發一言,暗自思考。


    ……


    ……


    是夜,暮九時——


    新選組屯所,某處——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小心翼翼地穿過茂密的灌叢。


    正是清河八郎!


    他借助灌叢的遮掩,一點一寸地移動至牆邊。


    隨後,他左右環顧,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


    確認無人跟著他後,他旱地拔蔥般地縱身一躍,伸手攀住牆沿,然後折紙似的往上一翻,翻過牆壁,利落地逃出屯所。


    雙足剛一落地,他就扶著腰間的佩刀,急匆匆地竄向不遠處的小巷,奔往牛首町。


    約莫二十分鍾後,他順利抵達牛首町,緊接著又找到一間名為“近江屋”的居酒屋。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鋪門。


    門後旋即響起低沉的聲音:


    “何時倒幕?”


    清河八郎立刻迴答:


    “快了,快了,就快了。”


    他話音剛落,陳舊的鋪門就“吱吱嘎嘎”地緩緩敞開,露出足夠一個成年人鑽入進去的縫隙。


    清河八郎以右手提著解下的佩刀,不假思索地抬腳走入。


    鋪門再度關緊。


    店內很是昏暗。


    剛一進門,清河八郎就感受到銳利如刀的視線——數名威武不凡的武士屹立在黑暗之中,直勾勾地緊盯著他。


    清河八郎粗略地掃了這幾位武士一眼,而後定住視線,目光炯炯地望向正前方的桌子。


    其前方的桌上擺有一盞油燈——這是此地唯一的光源——桌子的對麵,坐有一位英姿勃發的青年。


    微微晃動的油燈火苗,將青年的麵龐照映得忽明忽暗。


    青年麵掛微笑,緩緩地揚起視線,與清河八郎四目相對。


    “清河君,初次見麵,我就是土佐勤王黨盟主——武市半平太。”


    說著,武市半平太比了個“請坐”的手勢。


    清河八郎一邊就坐,一邊不卑不亢地點頭致意:


    “在下清河八郎,武市先生,久仰大名了。”


    二人麵對麵相坐。


    雙雙做完簡短的自我介紹後,武市半平太倏地拔高音調,正色道:


    “清河君,時間緊迫,請恕我開門見山。”


    “對於您所提出的‘從內部顛覆新選組’的計劃,我很有興趣。”


    “新選組的存在,乃是實現尊攘大業的一大阻礙。”


    “因此,我們土佐勤王黨勢必要與新選組為敵。”


    “實不相瞞,打從許久之前起,我就在為‘消滅新選組’做計劃。”


    “在得知新選組裏有著如你這般的義士後,我心甚慰。”


    “因此,我很願意與你合作。”


    清河八郎聽罷,頓時彎起嘴角。


    “武市先生,能夠聽見您這麽說,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他前腳剛說完,後腳就跟變臉似的,換上遺憾的表情,長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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