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麽大家的惡意那麽大捏,我發現有好多書友覺得我昨天是故意找借口偷懶……(豹頭痛哭.jpg)


    作者也是吃五穀雜糧的正常人類啊……身體不是鐵打的,作者君本身也屬於那種身體不算特別健康、健壯的人,偶爾身體狀態不好,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大家不要總是這麽惡意地揣測作者啊……你們的一些像是“哈哈哈,作者君又在編理由偷懶了”之類的話語,看得真是很讓人心酸的。


    昨天看到那麽多書友說我故意找借口偷懶,老實說我有點桑心qaq(真·豹頭痛哭.jpg)


    *******


    *******


    跟青登打了聲簡單的招唿後,周助便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踏入道場內。


    一邊走著,一邊絮絮叨叨地接著說:


    “今天的晚飯啊,我吃得實在是太飽了點。”


    “夫人也真是的……竟然在今夜燒了那麽多油膩的飯菜。”


    “燒得油膩也就算了,結果還燒得那麽地好吃,害我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飯。”


    “即使現在都已經暮四時(下午8點)了,仍覺得肚子脹脹的。”


    “所以呢,我就想著找點事情來做,消消食。”


    “正好我也好長一段時間沒好好地活動下我這把老骨頭了。”


    “這個人呐,不定期活動活動筋骨的話,身體就會衰老得特別快。”


    “因此我就決定來趟道場。在來看你練習的同時呢,也順便揮揮劍,活動下筋骨、消消食。”


    “橘君,你剛才的素振動作真的很不錯啊,完全挑不出半點毛病。”


    ……


    看著嘴巴嗶哩啪啦地說個沒完、嘮叨得不行的周助,青登的嘴角忍不住以微不可察的弧度抽了抽,眼瞳深處浮起幾分無奈。


    即便現在已經在試衛館暫住近3個月了,青登仍沒有完全習慣周助這講話囉裏巴嗦的性格。


    盡管這麽說有點失禮……但青登自加入試衛館以來,常常忍不住地把周助當作他們試衛館的諧星來看待……


    周助是他們試衛館的現任館主、天然理心流宗家的三代目掌門人,然而他一點兒也沒有那種大人物、上位者的氣息。


    他平日裏,總是麵帶一副溫和的笑容。


    周助這副總是笑嗬嗬的模樣,配上他那眯眯眼,讓他的麵相看上去特別親切。


    截至目前為止,青登從沒見過周助和誰發過脾氣,不論和誰講話都是和顏悅色的。


    導致青登總將周助視作諧星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他那充滿滑稽氣息的“家庭弟位”。


    周助深刻地向青登展示了何為“怕老婆”,何為“妻管嚴”。


    周助基本上是事事都聽阿筆的,若是不慎惹來阿筆的怒火,周助總會光速滑跪,第一時間認慫道歉,絲毫看不出半點劍館之主、流派掌門人的風範。


    每當看到在遭到阿筆的訓斥後露出委屈神情的周助,青登都莫名地想笑。


    不過,雖然心底裏常將周助看成諧星,但總體而言,青登還是很喜歡這個性格溫和親切的老人家的——如果他能改掉講話囉嗦的毛病,那就更好了。


    在嘰裏呱啦地講了一大堆有跟沒有的東西後,這個和藹的老人家總算是跟青登說了句有意義的話語:


    “橘君,你今天不休息一下嗎?”


    周助用他那細得讓人都不知他是否有把眼睛睜開的眯眯眼,掃視青登他那早已被汗水給打濕的衣襟。


    “明天可就是會津侯的劍術比賽了哦。”


    “如果不慎練傷了身子,那可就麻煩了呀。”


    “勇他以前就做過這樣的蠢事。”


    “在某場劍術比賽的前一天,練習練得太賣力了,結果不慎扭傷了手臂,導致最後隻能遺憾退賽。”


    青登抬手擦了下快順著下巴滴落到地上的汗珠,笑道:“師傅,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不會練得太過的。”


    “而且……”青登頓了頓,“我現在也算是在為明天的比賽做準備。”


    “稍微活動一下身子,有利於平抑我現在正激昂的情緒。”


    “謔謔?”周助挑了下眉,然後像聽到了什麽有趣事情似的,咧嘴笑了下,原本眯得極細的雙眼微微睜開一絲,“橘君,你現在心情很激動嗎?”


    “實不相瞞——”莞爾一笑的青登大大方方地坦承,“在得知會津侯要在淺草舉辦劍術大賽後,我對這比賽就一直很期待。”


    “能和江戶各座劍館的高手們較量,這種機會可太難得了啊。”


    話音剛落,青登就默默於心裏補充一句:


    ——也不知道能在這大賽裏,薅到多少天賦呢。


    有機會從其他劍館的高手們那兒複製天賦——這才是青登之所以會期待明日的大賽的最主要的原因。


    屈指可數的雄藩之主、大大名:會津侯所舉辦的劍術大賽……麵對如此級別的賽事,為了不墮劍館的名聲和威望,絕大部分劍館肯定都會派他們館內天賦最好、實力最強的新人們去參加大賽。


    也就是說:在明日這場為期2日的劍術大賽中,定能見到江戶各個劍館的傑出新人們的激烈交鋒!


    這麽一個高手齊聚的盛會……複製到天賦的機會一定特別大!


    青登光是想想,就覺得期待。


    周助自是不知道青登心裏的這些小九九。


    他純粹地以為青登是因為能和高手們較量了才那麽興奮。


    “哈哈哈。”周助哈哈大笑了幾聲,“不錯!習武之人就得要有這種敢於且樂於和各路高手們較量的膽氣!”


    “橘君,我本來還有些擔心你會不會因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形式的劍術大賽而感到緊張呢。”


    “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我以前啊,也最喜歡和那些厲害的高手們切磋了。”


    “每次和那些高手酣暢淋漓地打過一場後,都會感悟良多。”


    “我最瘋狂的時候,曾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連續挑戰了9位很有名氣的劍士。”


    “雖然這9場挑戰裏,我隻贏了其中的4場,但不論輸贏,這些戰鬥都化為了我珍貴的‘食糧’。”


    ……


    唉,又來了……青登忍不住地再次在心裏發出無奈的歎息。


    青登現在愈來愈能理解為什麽師母阿筆常對周助大吼:你能不能別那麽煩人?


    好在周助這次沒有囉嗦太久。


    僅碎碎念了半分鍾左右,周助便將雙手往身後一背,緩步走向不遠處的盛放竹劍的木桶。


    “好了,不聊咯,我也差不多該開始消食、活動身子了。”


    “橘君,你繼續練習吧。”


    “剛好今夜我在這,若是碰到了什麽劍術修煉上的難題,你現在可以隨時來找我請教哦,謔謔謔。”


    在緩步走到放竹劍的木桶旁後,周助從裏麵隨意地挑出一柄竹劍,然後走到離青登不遠的道場角落處,岔開雙腳,以中段架勢持刀,開始做起最基礎的劍術修煉動作:切返。


    所謂的“切返”,就是先從正麵揮刀攻擊,然後是左右兩麵,如此反複循環。


    周助揮刀的動作雖很標準,但速度極慢——看來他的確隻是想隨便揮揮刀、消消食而已。


    繼續練習吧……青登一邊苦笑著,一邊伸出手掏了掏被周助剛才的那些廢話給折磨得略有些發麻的耳朵,然後將手中的竹劍重新端好在身前。


    深吸一口氣,繼續練習起最基礎、同時也是最重要的劍術動作:素振。


    自拜師試衛館、正式修習天然理心流後,素振便成了青登現在每日必做的劍術練習動作之一。


    經過數個月的不懈怠的修煉,青登現在已能輕鬆揮出上百記標準的素振,劍身擊出的破風聲,也和剛接觸劍術時那會兒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青登一絲不苟、像機器人一樣地不斷重複著舉刀、劈出、舉刀、劈出的動作。


    剛冷下來的身體,又重新開始冒出熱汗。


    忽地——就在青登又一次將高高舉起的竹刀朝前用力劈出時,青登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唔……”青登發出沉悶的低吟,然後垂下腦袋用複雜的視線直盯手裏的竹刀,麵露若有所思之色。


    這個時候,冷不丁的,周助他那蒼老的嗓音又一次突然傳入青登的耳中。


    “嗯?橘君,怎麽了?為何一臉凝重地看著手裏的劍?”


    周助停下了切返的練習,站直身子,朝青登投去好奇的視線。


    “是竹劍壞了嗎?”


    青登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我的竹劍並沒有壞。”


    “那麽……”周助“謔謔謔”地笑了幾聲,然後抬起手摸了摸沒有蓄須、光溜溜的下巴,“是在劍術的修煉上遇到什麽困難了嗎?”


    “……”青登抿了抿嘴唇,在沉思片刻後,他揚起視線與周助對視,正色道,“師傅,我感覺……我的修煉似乎陷入瓶頸了。”


    “哦?”周助挑了下眉,“瓶頸……?是覺得自己最近的進步速度變慢了嗎?”


    青登頷首:“大概就是從幾天前開始的吧,我發現不論我怎麽練,都感覺不到我的實力有獲得明顯進步,一直在原地踏步。”


    青登詳細地跟周助闡述他的修煉現狀。


    而周助也認真地聽著,時不時地輕輕點頭。


    待青登的話音落盡後,周助一麵微笑著,一麵再次抬手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


    “謔謔謔,橘君,聽你的描述……你這的確是進入瓶頸期了呢。”


    “不必感到焦急或憂慮!遭遇瓶頸期是很正常的現象。”


    “研究學問也好,修煉武術也罷,都會有這樣的現象:剛入門時進步神速,在水平逐漸提高後,開始遇到一個又一個瓶頸,進步速度開始不斷放緩。”


    “所以放平心態,繼續按部就班地修煉即可。”


    “瓶頸期……”青登幹笑了幾聲,接著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呢喃道,“哈哈……也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突破我現在所遭遇的這個瓶頸呢。”


    “橘君,不要貪心,不要冒進。”周助換上了更嚴肅一些的表情與語氣,“武術的修煉,最忌諱心浮氣躁。”


    青登剛才那句話,本也隻是戲言,見周助擺出一副要長篇大論的架勢,生怕周助又絮絮叨叨起來的他,連忙站直身子,畢恭畢敬地向周助表示“是,學生受教了”。


    然而青登的及時認錯並沒有湊效……周助還是囉囉嗦嗦地跟青登闡述起習武時不能保持一顆平常心的危害,直聽得青登不住地在心裏發出無奈的歎息。


    就在青登想著要不要設法說些什麽、做點什麽來打斷周助的嘮叨時,周助忽然頓住了話音。


    緊接著……換上了感慨的語氣,並用耐人尋味的目光打量青登。


    “……現在迴過頭來仔細一想……橘君你的進步速度還真是快得不可思議啊。”


    “竟然這麽快就碰上自己的瓶頸期了。”


    “嘛,就憑你現在的實力水平,會碰上瓶頸期倒也正常。”


    “從你拜入我試衛館門下開始算起,你正式修煉劍術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到4個月。”


    “短短4個月不到的時間裏,就從一個不怎麽懂劍術的普通人,變為現在已在劍術上小有所成的劍士……謔謔謔,這個速度,即使是總司也不及啊。”


    語畢,周助又頓了頓。


    “……原本想等晚一些後,再將‘這個’傳授給你的……也罷,就以橘君你現在的實力,倒也有資格提前接觸到‘下個階段’的內容了。”


    周助微微一笑,然後緩緩提起手裏的竹刀,將竹刀扛在了肩上。


    “橘君,你現在還有力氣嗎?”


    “如果還有力氣的話,就隨我過來吧。”


    “難得今夜你我齊聚道場……我現在就來教你我們天然理心流繼基礎的技巧修煉之後的進階內容吧——天然理心流的秘義!”


    “哈啊?”青登怔怔地眨巴了幾下眼睛。


    周助從剛才起,就不斷地在講些他完全聽不明白的東西。


    天然理心流的秘義……雖然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但光聽這名字,就覺得似乎很不得了!


    幾近不假思索——青登用力地朝周助點了點頭:“懇請賜教!”


    “謔謔謔~那就跟我來吧。”


    周助領著青登,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道場的最中央。


    “關於這個天然理心流的秘義啊,幹巴巴地用嘴巴跟你講,是很難給你講明白的。”


    “所以——”


    周助微笑著轉過身,麵朝青登,以下段之勢放低手裏的竹劍:


    “我還是用更簡單粗暴一點的方法,來將這秘義傳授給你吧。”


    看著周助的這番動作,青登不禁愣了愣。


    他還什麽都沒來得及說、什麽都沒來得及做,便見著一隻竹劍的劍頭在他的視野範圍內飛速放大!


    青登瞳孔微微一縮,條件反射地做出反應——“啪”的一聲,舉劍架開了周助的刺擊,然後向後連退三步,拉開與周助的間距。


    周助如影隨形,拖著劍往前連送兩步,令青登的身形再次暴露在他的劍鋒之下!


    無需多言,直接開打嗎……飛速地掃了眼不由分說地朝他攻過來的周助及他手中的竹劍,青登深吸口氣,以雙手握刀,雙足紮緊地麵!


    一揮,再揮!周助分別從左上方和右上方這兩個方向,對青登連劈兩刀。


    一閃,再閃!青登的身體靈活閃現,擺脫了周助的連擊。


    撲嗵!撲嗵!撲嗵!撲嗵!


    心髒有力且飛速地跳動。


    “孤膽”發動著!


    青登右足小退半步,左肩頭斜指周助,手中竹劍拖在右身側,將劍向上一撩,掃向周助的胸口。


    嘭地一聲響,周助身子斜傾,舉劍將青登的攻擊化向一旁,隨後模仿著青登剛才的動作,右肩向前,以左下段的架勢朝上揮劍。


    青登於同一時間發起新一輪的進攻,刀尖陡然上漂,改采上段劍勢,迎著周助上撩的刀鋒斬去!


    啪!


    巨大的衝擊沿著劍身傳遞到青登的手掌,隻震得青登的雙掌發麻。


    於半空中對撞在一塊的雙劍,緊緊絞在一起。


    以前隻見識過周助的速度,現在還是青登第一次直觀地感受到周助的力量。


    周助雖老,但力量卻一點兒也不弱!與青登正麵拚刀、角力,絲毫不落下風!


    仗著身高的優勢,青登隔著架在一起的雙刀,緊緊地俯視著周助。


    而與青登對視的周助,嘴一咧,笑了。


    緊接著,青登感到手中那股原本正麵壓上來的力道,突然就往橫向卸了開來。


    青登咬咬牙,順勢跟著周助一起將刀往相同的方向橫向卸去,於是兩人保持著刀鐔架在一起的狀態,在道場奔跑起來,朝道場的邊緣徑直奔去,一直跑到快撞到牆壁了,二人才雙雙停下了腳步。


    重返僵持狀態的二人雙腳穩紮地麵,力沉腰間互相角力,對方發一分力,自己也就頂上一分力。


    青登看到周助雙臂的肌肉暴起,撐起了衣服和蒼老的皮膚,一條條青筋在周助的脖頸和他的雙臂上清晰可見。


    論持久力,年老的周助終究是落了下風。


    青登漸漸感到自正麵壓來的力量正逐漸減弱。


    周助以無悲無喜的目光瞥了眼手中被不斷壓低的逐漸,深吸口氣,然後猛地將身子朝左一閃!連人帶刀地閃到了青登的左側,從這場角力中抽身而出!


    周助的突然抽身,令青登的身體憑著慣性朝前倒去。


    唿——周助將手中竹劍畫著半月地掄過頭頂,帶起一陣強勁的風壓,朝青登的後背劈將下來!


    在這電光火石之機,青登靠著“貓轉身”迅速穩住身體的重心並擺好霞構,以霞構強攻舉上段的周助。


    啪!


    兩柄竹劍再一次重重撞作一塊,然後二人的劍身同時因反作用力而向後蕩去。


    又一次借著“貓轉身”之威穩住身形,青登右腳猛踏地麵,身軀像壓縮起來然後又猛地放開的彈簧,彈出的刀鋒自右上路對周助欺身而至!


    就像是有意跟青登做對抗似的,周助的眯眯眼睜開一絲,掃了眼自己的身後,接著做出了和青登相同的動作,左足朝後用力一踏!左足猛蹬地麵發力,力道順著小腿傳遞到腰,再從腰傳到雙臂,以霞構發力,將劍尖直搠向青登懷裏!


    啪!啪!啪!啪!啪……這一老一少的刀在半空中一次又一次地碰撞,如果二人所用的是真刀的話,這會兒應該也已經開始火星四濺了。


    在又經過了一整輪的激烈交鋒後,周助突然主動朝後退去,拉開了與青登的間距。


    青登沒有展開追擊,經過剛才那一係列激烈的攻防,青登已感到自己的唿吸節奏已出現了極明顯的紊亂,借著周助主動後跳的這個機會,青登趁勢趕忙調整自己的唿吸。


    對麵的周助,他的唿吸現在也同樣很急促。


    “唿哧唿哧”地連喘了幾口氣後,周助朝青登展露出淡淡的微笑。


    “橘君,你的進步速度果然很駭人啊……遙想當初,你連招架我的攻擊都非常吃力呢。而現在,你已經能對我使出好幾記可以讓我感受到巨大威脅的攻擊了。”


    青登莞爾:“多謝誇獎。”


    這是他自拜師試衛館以來,第二次和他的師傅周助較量。


    在第一次和周助交手時,他麵對周助的猛攻,別說還手之力了,連招架都招架不住。


    現如今,他已能有模有樣地與周助展開交鋒……這巨大的進步,令青登本人也不禁感慨良多。


    就在這個時候……那本笑著的周助,忽然緩緩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好久沒和人這樣激戰過了……嗬嗬,身體開始發燙了啊。”


    周助畫著半月,慢慢地將手裏的竹劍高抬過頭頂,舉大上段。


    隨著劍身一寸寸的上舉,周助他那平日裏總是眯起來的雙眼,一點點地緩緩睜開。


    順著睜開的眼皮向外泄出的,是如出鞘利刃般刺眼、攝人的視線。


    接下來的一瞬間裏,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在道場上,在周助睜開雙眼後,他身上的氣勢陡然巨變!


    周助的身上,逸散出淩厲、壓迫感十足的澎湃氣勢!這洶洶氣勢,自正麵朝青登猛壓過來!


    其身上驟變的氣勢,帶動著整個道場的氣氛都發生了變化!


    青登的瞳孔不受控製地猛縮,驚愕地看著突然像變了個人的周助。


    那個怕老婆怕得不行、那個試衛館的諧星不見了。


    此時此刻,青登的眼前,隻見到一位如猛虎般的劍士!


    周助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來了。”


    音未落,人已至!


    周助向前猛踏一步,劍尖點向青登的胸膛。


    他這一劍的力量、速度,相較剛才並沒有發生顯著的變化,但青登就是感覺周助的這一擊威力十足!周助剛才所使的每一招都不能和他現在所劈出的這一劍相比擬!


    青登抬劍去隔,險之又險地隔開了周助的這記劈擊,並順勢向左側閃身半步。


    說時遲那時快,在青登向左側閃身的同一瞬間,周助踏步向前並再次猛劈青登的肩膀。


    青登咬了咬牙,再次飛身朝更遠處跳開,在跳開的同時,將手中劍的劍尖如鞭子般甩向周助側肩頭。


    周助身子一側,便輕鬆地躲開了青登的反擊,然後再次向著青登的方向送步,對青登步步緊逼。


    這一次,周助以霞構之勢發力,從刁鑽的角度舞刀劈將入來,劍身上所裹挾的威勢驚人,讓人不敢有絲毫麻痹,眨眼間他的刀就又到了青登眼前,青登勉強將劍一抬,格開了對方的劍,但這一次他擋得相當勉強,身體的重心差一點就被破壞了。


    剛將周助的刀架開,周助就已經迴到了原處並擺好了重新攻擊的架勢。


    青登明顯地感知到——周助的攻勢變得遠比剛才要無畏、果敢。


    緊咬著他不放,不斷地將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朝他傾瀉而來!


    青登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的手掌已經於不知何時滲滿了冷汗,將他的竹劍劍柄都給打濕了。


    *******


    *******


    已經月末了,手頭還有月票的書友,請務必將月票投給本書!(豹頭痛哭.jpg)


    求月票!求推薦票!


    70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漱夢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漱夢實並收藏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