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烤肉當然花不了多少時間，花的隻是錢而已。
白雲山進門時捂著臉，因為一個大男人身邊陪著三位女孩過來吃烤肉，不可謂不是件稀奇的事，但他出門時便捂著錢包，因為實在是太痛了，要不是他目前還算有點小錢，早就被這群吃貨給吃破產了。
不過好在煎熬的時刻總算過去，接下來便要轉移陣地了。
白雲山麵沉如水的走出了烤肉店，身後的女孩們興奮的嘰嘰喳喳在聊著從烤肉店裏延續下來的有趣話題，聽起來如春天的黃鸝一般悅耳。
然而除了她們，身邊的阿爾卡迪亞斯也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各種話題，但卻是剛才在烤肉店裏所不滿的地方，例如——
“例如剛才那個膽大包天的仆人，端盤子上來的時候居然敢用褻瀆的目光，一直盯著沙友理公主的美麗臉龐看！還離的那麽近，根本就是以下犯上！要不是你一直攔著我，我當場就用rixcalibur將那個膽大包天的臭小子給劈了！豈可修——”
阿爾卡迪亞斯一邊七嘴八舌地發泄著自己的怒火，一邊憤憤不平，大有立刻掉頭迴去將那位無辜的路人一刀兩斷的氣勢。
白雲山卻隻是斜著眼瞥了他一眼，語氣玩味道：“哦？你真的要把他劈了？”
阿爾卡迪亞斯氣勢一滯，咳嗽了兩聲，收迴長劍在背後訕訕道：“如此鼠輩，殺了他隻會髒了我的劍，還是算了。隻不過，適當的教訓一下還是可以的，這樣應該不違反我們的約定吧，魔法師？”
白雲山今天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歎氣了，無奈的搖搖頭：“首先，人家可不是仆人，隻是這家烤肉店裏的員工而已。其次，他也不想跟你家沙友理公主靠那麽近——好吧，或許有點可能——但主要問題還是出在鬆村的位置上。畢竟總共就那麽大一個包間，她又坐在最靠近門的位置，人家不站那裏站哪裏？爬到天花板上去？”
“咳咳！”麵對白雲山的質問，阿爾卡迪亞斯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嗯......雖然不太明白其中的原理，但看在魔法師你為他求情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他吧。對了魔法師，沙友理公主她們好像正有事找你呢。”
白雲山聞言一愣，迴頭看去，果然看見身後的女孩們小跑過來，興奮道：“白雲桑！我們剛才已經商量好了要去哪座商場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這麽快就商量好了？”
白雲山頗感詫異。
據他所知，女孩子們逛商場可不是個輕鬆的活兒，尤其這次是名義上的第一次白雲賞，按照這群家夥的作風，絕對不可能隻選擇一家服裝店或者商場，最大的可能性還是貨比三家，逛個日落西山盡興而歸，怎麽會這麽快就決定了？
不過這麽快總歸是件好事，他也沒有理由提出意見，畢竟萬一真是小偶像們善心大發可憐他今天的遭遇呢？他總不好意思將這善意拱手讓出。
於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那我們就出發吧。”
......
十分鍾後，幾人搭車前往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座位於澀穀區新建不久的大型商場。
商場繁華熱鬧，人來人往，數十層的高樓拔地而起宏偉壯觀，透過窗口向下看時隻能看到螞蟻大小的行人點點，順著道路匯聚成一條又一條河流。
隻不過令白雲山沒有想到的是，這次要去的店家，居然會是這種地方。
看著眼前大型的logo以及充滿人體美感的內衣模特，白雲山沉默了很久，才迴頭對女孩們道：“你們今天要逛的就是這家內衣店？”
女孩們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紛紛點頭。
“這下......可就麻煩了呀——”
白雲山遲疑的沉吟著，女孩們卻露出了計劃通的表情，嘴角微微露出微笑。
這是她們商量好的計策，難得的白雲賞環節，要是不趁機多壓榨一筆實在是對不起這個天賜良機！但逛別的服裝店白雲山都能隨同，結賬時能動的貓膩也就不複存在了，隻有內衣店才沒有這個顧慮，畢竟就算白雲山真的臉皮厚到敢跟進去，結賬的時候也不好意思看看小偶像們究竟買了什麽不是？
這樣的話，買一件和買幾件就沒有差別了，就算一口氣買上個十件八件，白雲山也隻能在結賬時才能發現有問題，但到了這個時候，一切也都晚了。
所以為了利益最大化，今天這家內衣店勢在必行！
眼見白雲山麵露猶豫之色，鬆村沙友理立刻一馬當先跳出來循循善誘道：“是有些麻煩，可是我們真的很想逛這裏呀白雲桑，實在是太不湊巧了！既然如此你還是先在外麵等我們吧，畢竟你跟著我們進去的話太不方便了點，放心吧我們很快就會出來的。”
“是啊白雲桑，你要是跟著我們一起進去的話，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不說其他的，別人也一定會用奇怪的目光看過來吧，好害羞啊——”
女孩們小聲的議論著，最後一句話是某北海道女孩說的，盡管知道是借口，但臉皮相較比較薄的橋本奈奈未在說這句話時臉色還是忍不住微微一紅，在白雲山麵前站在這裏，她是真的有些害羞。
然而——
猶豫過後白雲山卻大手一揮，渾身上下正氣凜然道：“有什麽好害羞的？我隻憑胸中一點浩然正氣，做事無愧於心，旁人的閑言碎語讓他們去說就好了！”
橋本奈奈未：“......”
白石麻衣：“......”
鬆村沙友理：“......”
女孩們聞言額頭微微冒出黑線，這家夥還真有這樣厚的臉皮啊！
“況且，有什麽大不了的，隻要不用下流的眼光來看就行了，在我眼中，這些都是浮雲——”
話未說完，他卻忽然感到脖子一陣涼意，扭頭看去，某位中二紙片人正緩緩抽出那把名為rixcalibur的寶劍，目光炯炯的盯著他。
白雲山微微沉吟，一臉淡定的改口道：“——但是考慮到你們的形象，以及乃木阪目前的形勢，我還是算了。你們進去逛吧，但別太久哦，最多一個小時，我們在樓下的麥當勞那邊集合。”
“沒問題！”
女孩們歡唿雀躍，簇擁著邁進了內衣店的大門，隨即消失在了層層疊疊的掛滿衣飾的衣架裏。
目送著女孩們消失，白雲山這才看向阿爾卡迪亞斯，歎氣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阿爾卡迪亞斯哼了聲，滿意道：“不錯。”
“那就走吧，我們先去休息一陣子，等下還有的逛呢！”
白雲山搖著頭便向著通往樓下的電梯走去。
......
話分兩頭，另一邊，進了內衣店的女孩們並沒有分頭行動，而是聚在一起並肩前進。
內衣店裏賣的衣物當然是以貼身物品為主，尤其是這家內衣店門口貼著的標簽上點名了主打的就是女性內衣，裏麵的產品更是直觀的不行，看得人麵紅耳赤。
當然，這是對於男性而言，女孩們自然是輕車熟路，不會覺得有什麽害羞的，尤其是關係還不錯的禦三家三人。
要說呆傻慫三人，關係可以說是混亂無比，就cp而言呆傻可以組成一隊，呆慫也就是白橋也能組成一隊，傻慫也就是白傻還能組成一隊，反正怎麽搭配都行，違和感在她們身上統統找不到。
然而就是這樣三位好姐妹，今天卻忽然迎來了她們友誼的小船的首次風浪。
盯著眼前掛在架子上的擴胸內衣，尤其是牌子後麵一大堆例如什麽堅持穿戴之後能漸漸養護身材，提高size的廣告語，女孩們不禁互相對視一眼，然後漸漸沉默了下來。
三人的臉色漸漸古怪了起來。
良久之後，白石麻衣臉色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支支吾吾道：“這東西——我還是算了吧，我對這種衣服從來沒興趣！我又不需要！我對我目前的現狀很滿意！還是給沙友林吧，我覺得她最需要這種東西了。”
鬆村沙友理聞言下意識挺了挺胸，裝作一副自信的模樣左顧右盼，故作驚訝的含糊說道：“我？我也不用啊，我已經足夠了，現在的感覺剛剛好！況且我年紀早就過了發育的時候了，還是給娜娜敏吧，她是我們這裏年紀最小的，還有機會發育，給我太浪費了！”
橋本奈奈未眯了眯眼睛，小虎牙微微露出鋒芒。什麽意思？給你們浪費了給我剛剛好？這意思不就是在嘲諷我？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盡管——
盡管我確實需要這件東西......
咳咳，但是！但是！這樣直白的說出來，未免還是有點傷自尊啊喂！
某北海道女孩輕輕哼了一聲，臉色淡然氣質清冷的反擊道：“我也算了，我其實也早就過了發育的年紀，況且我已經很滿意了，平時還要打籃球呢，現在這樣剛剛好，太大了的話就是累贅，跑起來太慢了，還是留給你們吧。”
白石麻衣連忙點頭附和：“咳咳！說得對說得對，我也喜歡運動，平時喜歡打壘球，揮杆的時候擋到了視線就不太好了，還是留給沙友理吧，她平時不運動，最需要了！”
“我也差不多啊！”鬆村沙友理不甘示弱，連忙反駁道：“我平時還要看漫畫呢！要是低頭的時候擋住了視線不也很不方便嗎？”
“那大家......就都算啦？”
此言一出，場麵再度寂靜。
三人大眼瞪小眼，似乎已是僵持不下，誰也不甘心。
幾分鍾後，還是某北海道女孩重新開口，才終於出現了轉機。
橋本奈奈未忽然建議道：“這樣吧，我們一人一件怎麽樣？”
“納尼？！”
白石麻衣與鬆村沙友理猛然轉頭看向她，眼神中充滿了吃驚之色。
橋本奈奈未知道她們在想什麽，臉上頓時泛起了一絲酡紅，但很快便被壓製了下去，略帶羞惱的瞪了眼前兩位好友一眼，強行冷靜下來解釋道：“不要誤會！我是說我們一人一件，買迴去送給其他成員。”
“嗯......我就給阿蘇卡買一件好了，她小孩子正在長身體，正需要這種東西。”
其餘兩人頓時眼睛一亮，白石麻衣連連點頭：“好主意！我給生駒醬買一件吧，她有向我抱怨過，現在剛剛好可以滿足她！”
“說得對！我就幫一庫醬買一件吧，她也正在長身體，太需要這種東西了！”
三人一拍即合，滿臉笑容的便從架子上一人取下了一件，然後興衝衝的衝進了旁邊的更衣室。
沒過多久，三人便從幾乎同時從更衣室裏走了出來。
店內仿佛刮過一陣寒風。
空氣瞬間凝固。
女孩們看著鏡中胸口衣物忽然臌脹的自己一陣沉默，三人平靜對視，片刻之後，鬆村沙友理沉吟道：“你們......進更衣室做什麽？”
“你進更衣室又做什麽？”
白石麻衣挑著靈活的眉毛雙臂抱胸，反問道。
“我換衣服啊，剛才一進門就看見了喜歡的內衣，所以就先換上看看咯，你也是吧娜娜敏？”
橋本奈奈未聞言一頓，繼續照著一旁的鏡子沒有迴答。
白石麻衣哼哼冷笑：“換衣服？換衣服能夠換成現在這個模樣？沙友林，你難道沒有照過鏡子嗎？你現在的樣子也太浮誇了！”
“麻衣樣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好吧！”
鬆村沙友理大聲吐槽，扭頭看向了某北海道女孩，道：“娜娜敏，你也是！”
橋本奈奈未從鏡子前轉移視線，微微低頭沉吟道：“你們不是說我年紀最小，還有機會發育嗎？我剛才忽然臨時發育了一波。”
“你騙鬼啊！”
兩人異口同聲的大吼，但卻又瞬間平靜了下來，女孩們對視了幾眼，臉色微微泛紅，隨後同時露出了心領神會的微笑。
然而......
如果此時有人在現場就會發現，盡管都有著某種神秘力量的加持，但是女孩們的表現還是有著細微的不同的。
一直以來人們對於禦三家的排序與地位常有各種見解，但此時看來，名為禦三家的這三座山峰，白石麻衣最高，橋本奈奈未其次，鬆村沙友理最後。
地位，一目了然。
白雲山進門時捂著臉，因為一個大男人身邊陪著三位女孩過來吃烤肉，不可謂不是件稀奇的事，但他出門時便捂著錢包，因為實在是太痛了，要不是他目前還算有點小錢，早就被這群吃貨給吃破產了。
不過好在煎熬的時刻總算過去，接下來便要轉移陣地了。
白雲山麵沉如水的走出了烤肉店，身後的女孩們興奮的嘰嘰喳喳在聊著從烤肉店裏延續下來的有趣話題，聽起來如春天的黃鸝一般悅耳。
然而除了她們，身邊的阿爾卡迪亞斯也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各種話題，但卻是剛才在烤肉店裏所不滿的地方，例如——
“例如剛才那個膽大包天的仆人，端盤子上來的時候居然敢用褻瀆的目光，一直盯著沙友理公主的美麗臉龐看！還離的那麽近，根本就是以下犯上！要不是你一直攔著我，我當場就用rixcalibur將那個膽大包天的臭小子給劈了！豈可修——”
阿爾卡迪亞斯一邊七嘴八舌地發泄著自己的怒火，一邊憤憤不平，大有立刻掉頭迴去將那位無辜的路人一刀兩斷的氣勢。
白雲山卻隻是斜著眼瞥了他一眼，語氣玩味道：“哦？你真的要把他劈了？”
阿爾卡迪亞斯氣勢一滯，咳嗽了兩聲，收迴長劍在背後訕訕道：“如此鼠輩，殺了他隻會髒了我的劍，還是算了。隻不過，適當的教訓一下還是可以的，這樣應該不違反我們的約定吧，魔法師？”
白雲山今天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歎氣了，無奈的搖搖頭：“首先，人家可不是仆人，隻是這家烤肉店裏的員工而已。其次，他也不想跟你家沙友理公主靠那麽近——好吧，或許有點可能——但主要問題還是出在鬆村的位置上。畢竟總共就那麽大一個包間，她又坐在最靠近門的位置，人家不站那裏站哪裏？爬到天花板上去？”
“咳咳！”麵對白雲山的質問，阿爾卡迪亞斯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嗯......雖然不太明白其中的原理，但看在魔法師你為他求情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他吧。對了魔法師，沙友理公主她們好像正有事找你呢。”
白雲山聞言一愣，迴頭看去，果然看見身後的女孩們小跑過來，興奮道：“白雲桑！我們剛才已經商量好了要去哪座商場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這麽快就商量好了？”
白雲山頗感詫異。
據他所知，女孩子們逛商場可不是個輕鬆的活兒，尤其這次是名義上的第一次白雲賞，按照這群家夥的作風，絕對不可能隻選擇一家服裝店或者商場，最大的可能性還是貨比三家，逛個日落西山盡興而歸，怎麽會這麽快就決定了？
不過這麽快總歸是件好事，他也沒有理由提出意見，畢竟萬一真是小偶像們善心大發可憐他今天的遭遇呢？他總不好意思將這善意拱手讓出。
於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那我們就出發吧。”
......
十分鍾後，幾人搭車前往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座位於澀穀區新建不久的大型商場。
商場繁華熱鬧，人來人往，數十層的高樓拔地而起宏偉壯觀，透過窗口向下看時隻能看到螞蟻大小的行人點點，順著道路匯聚成一條又一條河流。
隻不過令白雲山沒有想到的是，這次要去的店家，居然會是這種地方。
看著眼前大型的logo以及充滿人體美感的內衣模特，白雲山沉默了很久，才迴頭對女孩們道：“你們今天要逛的就是這家內衣店？”
女孩們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紛紛點頭。
“這下......可就麻煩了呀——”
白雲山遲疑的沉吟著，女孩們卻露出了計劃通的表情，嘴角微微露出微笑。
這是她們商量好的計策，難得的白雲賞環節，要是不趁機多壓榨一筆實在是對不起這個天賜良機！但逛別的服裝店白雲山都能隨同，結賬時能動的貓膩也就不複存在了，隻有內衣店才沒有這個顧慮，畢竟就算白雲山真的臉皮厚到敢跟進去，結賬的時候也不好意思看看小偶像們究竟買了什麽不是？
這樣的話，買一件和買幾件就沒有差別了，就算一口氣買上個十件八件，白雲山也隻能在結賬時才能發現有問題，但到了這個時候，一切也都晚了。
所以為了利益最大化，今天這家內衣店勢在必行！
眼見白雲山麵露猶豫之色，鬆村沙友理立刻一馬當先跳出來循循善誘道：“是有些麻煩，可是我們真的很想逛這裏呀白雲桑，實在是太不湊巧了！既然如此你還是先在外麵等我們吧，畢竟你跟著我們進去的話太不方便了點，放心吧我們很快就會出來的。”
“是啊白雲桑，你要是跟著我們一起進去的話，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不說其他的，別人也一定會用奇怪的目光看過來吧，好害羞啊——”
女孩們小聲的議論著，最後一句話是某北海道女孩說的，盡管知道是借口，但臉皮相較比較薄的橋本奈奈未在說這句話時臉色還是忍不住微微一紅，在白雲山麵前站在這裏，她是真的有些害羞。
然而——
猶豫過後白雲山卻大手一揮，渾身上下正氣凜然道：“有什麽好害羞的？我隻憑胸中一點浩然正氣，做事無愧於心，旁人的閑言碎語讓他們去說就好了！”
橋本奈奈未：“......”
白石麻衣：“......”
鬆村沙友理：“......”
女孩們聞言額頭微微冒出黑線，這家夥還真有這樣厚的臉皮啊！
“況且，有什麽大不了的，隻要不用下流的眼光來看就行了，在我眼中，這些都是浮雲——”
話未說完，他卻忽然感到脖子一陣涼意，扭頭看去，某位中二紙片人正緩緩抽出那把名為rixcalibur的寶劍，目光炯炯的盯著他。
白雲山微微沉吟，一臉淡定的改口道：“——但是考慮到你們的形象，以及乃木阪目前的形勢，我還是算了。你們進去逛吧，但別太久哦，最多一個小時，我們在樓下的麥當勞那邊集合。”
“沒問題！”
女孩們歡唿雀躍，簇擁著邁進了內衣店的大門，隨即消失在了層層疊疊的掛滿衣飾的衣架裏。
目送著女孩們消失，白雲山這才看向阿爾卡迪亞斯，歎氣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阿爾卡迪亞斯哼了聲，滿意道：“不錯。”
“那就走吧，我們先去休息一陣子，等下還有的逛呢！”
白雲山搖著頭便向著通往樓下的電梯走去。
......
話分兩頭，另一邊，進了內衣店的女孩們並沒有分頭行動，而是聚在一起並肩前進。
內衣店裏賣的衣物當然是以貼身物品為主，尤其是這家內衣店門口貼著的標簽上點名了主打的就是女性內衣，裏麵的產品更是直觀的不行，看得人麵紅耳赤。
當然，這是對於男性而言，女孩們自然是輕車熟路，不會覺得有什麽害羞的，尤其是關係還不錯的禦三家三人。
要說呆傻慫三人，關係可以說是混亂無比，就cp而言呆傻可以組成一隊，呆慫也就是白橋也能組成一隊，傻慫也就是白傻還能組成一隊，反正怎麽搭配都行，違和感在她們身上統統找不到。
然而就是這樣三位好姐妹，今天卻忽然迎來了她們友誼的小船的首次風浪。
盯著眼前掛在架子上的擴胸內衣，尤其是牌子後麵一大堆例如什麽堅持穿戴之後能漸漸養護身材，提高size的廣告語，女孩們不禁互相對視一眼，然後漸漸沉默了下來。
三人的臉色漸漸古怪了起來。
良久之後，白石麻衣臉色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支支吾吾道：“這東西——我還是算了吧，我對這種衣服從來沒興趣！我又不需要！我對我目前的現狀很滿意！還是給沙友林吧，我覺得她最需要這種東西了。”
鬆村沙友理聞言下意識挺了挺胸，裝作一副自信的模樣左顧右盼，故作驚訝的含糊說道：“我？我也不用啊，我已經足夠了，現在的感覺剛剛好！況且我年紀早就過了發育的時候了，還是給娜娜敏吧，她是我們這裏年紀最小的，還有機會發育，給我太浪費了！”
橋本奈奈未眯了眯眼睛，小虎牙微微露出鋒芒。什麽意思？給你們浪費了給我剛剛好？這意思不就是在嘲諷我？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盡管——
盡管我確實需要這件東西......
咳咳，但是！但是！這樣直白的說出來，未免還是有點傷自尊啊喂！
某北海道女孩輕輕哼了一聲，臉色淡然氣質清冷的反擊道：“我也算了，我其實也早就過了發育的年紀，況且我已經很滿意了，平時還要打籃球呢，現在這樣剛剛好，太大了的話就是累贅，跑起來太慢了，還是留給你們吧。”
白石麻衣連忙點頭附和：“咳咳！說得對說得對，我也喜歡運動，平時喜歡打壘球，揮杆的時候擋到了視線就不太好了，還是留給沙友理吧，她平時不運動，最需要了！”
“我也差不多啊！”鬆村沙友理不甘示弱，連忙反駁道：“我平時還要看漫畫呢！要是低頭的時候擋住了視線不也很不方便嗎？”
“那大家......就都算啦？”
此言一出，場麵再度寂靜。
三人大眼瞪小眼，似乎已是僵持不下，誰也不甘心。
幾分鍾後，還是某北海道女孩重新開口，才終於出現了轉機。
橋本奈奈未忽然建議道：“這樣吧，我們一人一件怎麽樣？”
“納尼？！”
白石麻衣與鬆村沙友理猛然轉頭看向她，眼神中充滿了吃驚之色。
橋本奈奈未知道她們在想什麽，臉上頓時泛起了一絲酡紅，但很快便被壓製了下去，略帶羞惱的瞪了眼前兩位好友一眼，強行冷靜下來解釋道：“不要誤會！我是說我們一人一件，買迴去送給其他成員。”
“嗯......我就給阿蘇卡買一件好了，她小孩子正在長身體，正需要這種東西。”
其餘兩人頓時眼睛一亮，白石麻衣連連點頭：“好主意！我給生駒醬買一件吧，她有向我抱怨過，現在剛剛好可以滿足她！”
“說得對！我就幫一庫醬買一件吧，她也正在長身體，太需要這種東西了！”
三人一拍即合，滿臉笑容的便從架子上一人取下了一件，然後興衝衝的衝進了旁邊的更衣室。
沒過多久，三人便從幾乎同時從更衣室裏走了出來。
店內仿佛刮過一陣寒風。
空氣瞬間凝固。
女孩們看著鏡中胸口衣物忽然臌脹的自己一陣沉默，三人平靜對視，片刻之後，鬆村沙友理沉吟道：“你們......進更衣室做什麽？”
“你進更衣室又做什麽？”
白石麻衣挑著靈活的眉毛雙臂抱胸，反問道。
“我換衣服啊，剛才一進門就看見了喜歡的內衣，所以就先換上看看咯，你也是吧娜娜敏？”
橋本奈奈未聞言一頓，繼續照著一旁的鏡子沒有迴答。
白石麻衣哼哼冷笑：“換衣服？換衣服能夠換成現在這個模樣？沙友林，你難道沒有照過鏡子嗎？你現在的樣子也太浮誇了！”
“麻衣樣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好吧！”
鬆村沙友理大聲吐槽，扭頭看向了某北海道女孩，道：“娜娜敏，你也是！”
橋本奈奈未從鏡子前轉移視線，微微低頭沉吟道：“你們不是說我年紀最小，還有機會發育嗎？我剛才忽然臨時發育了一波。”
“你騙鬼啊！”
兩人異口同聲的大吼，但卻又瞬間平靜了下來，女孩們對視了幾眼，臉色微微泛紅，隨後同時露出了心領神會的微笑。
然而......
如果此時有人在現場就會發現，盡管都有著某種神秘力量的加持，但是女孩們的表現還是有著細微的不同的。
一直以來人們對於禦三家的排序與地位常有各種見解，但此時看來，名為禦三家的這三座山峰，白石麻衣最高，橋本奈奈未其次，鬆村沙友理最後。
地位，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