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甄叔少進入那空間入口不久,那空間入口便在一個唿吸不到的時間內消換,同時一側山頂之上同時出現五人,正是四位家族的老祖與大胖子藍流雲。


    “哈哈……無極不錯,竟然能找到入口。”藍流雲哈哈大笑道。


    “無極是不錯,人也穩重,不過那小子就……嘿嘿,他竟敢喊你李老頭,哈哈……李老頭。”楊子紋說著便笑得前仰後合。


    李連閱搖搖頭苦笑一聲道:“那小子膽子賊大,嘴巴上一套心裏又是另一套,他誰也不信誰也不怕,我拿他也沒甚辦法。”


    “雖然我們拿他沒辦法,但他這種性子,在鬼叫穀內卻是要吃個大虧。”呂文基失聲笑道。


    其餘幾人聞言也是一陣哄笑,顯然他們知道鬼叫穀的真正來曆,並且還曾進去過。


    “那是沒落到我楊子紋手上,治不了這家夥,我楊字倒著寫。”楊子紋不服氣的說道。


    藍流雲一聽卻搖頭道:“你還是別惹他吧,也不知這家夥能走多遠。”


    楊子紋聞言沉默許久才道:“哈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天命無常,雖然我不看好這家夥,但咱們也推算不出他的未來,還是悠著點好,還是悠著點好啊,藍胖子你果然越來越圓滑了,難怪長得這麽肥啊。”


    “我說楊子紋,你再敢叫我藍胖子,我跟你沒完……”藍流雲一聽不禁火冒大丈,旁人見此也隻能搖搖頭退到一邊,這兩個家夥一吵起來可就沒完沒了,大家都不願卷入這種是非之中。


    進入那個不明空間後,甄叔少一動不動,全神戒備之下以破幻神目四下掃視,在這裏神識依然受到壓製,並且此空間內一片黑暗,光憑肉眼是什麽也不可能看到的,但經破幻神目掃去,周圍十餘丈內的一切還是看得清清楚楚,隻見地麵非常光滑但顯然不是岩石構成。


    不過這個空間似乎很大,破幻神目雖然能看到數十丈外的東西,但卻看不太清楚,隱隱約約甄叔少看到這個空間的四周似乎非常光滑,明顯不是天然形成的。


    “我說老沈,這什麽地方,你別根我說不知道哦。”甄叔少對身邊的沈宗男說道。


    “這具體什麽地方我真的不知道。”沈宗男無奈的說道,甄叔少一聽不禁大翻白眼,不過卻也不懷疑他說的話,因為沈宗男似乎沒必要騙自已,這時便聽沈宗男接著說道:“不過我家老祖有交待,遇事不可拖泥帶水。”


    “就這一句?”甄叔少奇怪的問道。


    “就這一句,再沒其他了,我也問了一些具體的情況,他也隻是反複一句,不可說不可說。”沈宗男兩手一攤道。


    “遇事不可拖泥帶水?”甄叔少反複叨念幾句,卻覺得似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做事不要拖泥帶水,似乎是常識,不需要特別交待,於是問戰無極道:“無極,你怎麽看。”


    “能怎麽看,一次曆煉罷了。”戰無極平淡的說道,隨後踏步便朝前走去。


    “喂喂喂,你可別忘了,這次是來找合魄花與溶魂草的……”甄叔少想叫住戰無極,大家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麽做。


    可沒想到這時傳來一陣陰笑,而後突然間狂風大起,甄叔少連忙激發血脈之力,在大風中全神戒備,可大風來快去得也快,幾乎隻是一瞬間那股狂風便消失不見。


    “見鬼了,怎麽突然風又沒了,我說……”甄叔少話說到一半,可等他四周一掃時卻發現場中隻剩自已一人,戰無極與沈宗男此時已不知去向。


    “我靠……”甄叔少爆了句粗口,激發手中戰天刀隨後說道:“白西,小刀小石頭,你們聽好了,不管什麽情況下都不能離開我的身體,否則可能出現意想不到的事情。”


    “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你倒是說清楚啊。”白西眼珠子亂瞄一番連忙問道。


    甄叔少無奈的說道:“就是像剛才那樣,被一股怪風刮到別的地方唄,以你們的修為一旦走散豈不是九死一生?”


    “啊,這太可怕了,主人,我絕不會離開你的,小刀姐姐你快來主人肚臍眼裏吧,呆他頭上太危險了。”


    說著小石頭便直接鑽到甄叔少肚臍眼裏,小刀也怕了她膽子比白西還小,想也不想的跟著過去,倒是白西身體太大了點,隻好變成隻金色老鼠窩在甄叔少懷裏,見此甄叔少也相當無奈,這幫家夥關鍵時沒一個靠得住的。


    甄叔少四下看看,發現自已已不在原來的位置上,顯然剛才那陣怪風把他移到這裏,這個空間並不大但,方圓百丈的樣子,前方隻有一個出口,甄叔少一陣猶豫,但卻沒有朝那個出口走去,而是來到洞壁邊。


    四下敲敲甄叔少發現這的洞壁極為奇特,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東西構成,質地堅硬到了極點,哪怕他以空間裂縫去攻擊,也隻能在上麵留下一道淺淺的白印,最為奇特的是洞壁光滑,雖然沒有到光可鑒人的地步,但一眼便可看出絕不是普通天然形成的山洞。


    繞著石壁轉了一圈,甄叔少還是沒發現什麽,石壁光滑得沒有一絲縫隙,完全沒有一絲漏洞,沒別的選擇甄叔少隻有走向那個出口。


    甄叔少一踏過那個出口,眼前場景便是一閃,顯然他再次被轉送到不明地方,但距離不會很遠,以甄叔少對陣法的了解,他知道自已很顯然是被短距傳送了,更何況這幽冥界與聖界一樣,空間都被禁製了,遠距傳送根本不可能的,甚至近距傳送都要花費極大,所以才沒了傳送陣這種不合適的東西。


    甄叔少四下掃上一眼,很快便看清這裏的情況這是一個較大的洞窟,洞壁情況與其他地方一致,所不同的是洞窟中內有一幅黑色的盔甲,此盔甲豎立在那人呈現出一個人單膝跪地的姿式,右手似乎還握著一杆長矛,但甄叔少可以肯定盔甲內並沒有人,而長矛竟能豎立不倒也算怪事。


    四下看看甄叔少竟然發現這個洞窟沒有出口,這讓甄叔少不禁有點頭皮發麻,於是走向那副盔甲,想看看盔甲到底是什麽材料製成的,顯然在這裏擺了許久也沒什麽東西保護,竟然還光亮如新,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可當甄叔少走到那副盔甲不足丈許處時,那盔甲突然一動,甄叔少一愣連忙抽身後退,這時便見盔甲頭盔之內紅光一閃,兩個紅通通的眼晴竟然憑空出現,隨後盔甲發出一陣聲響後竟然站了起來,同時一個淡淡的人形出現在盔甲之內,這人形似乎是半透明的,好似一股煙一般,但形體卻與一般人無異。


    還沒等甄叔少反應過來,那盔甲人便手執長矛,徑直朝甄叔少攻來,盔甲人速度極快,手中長矛更是運轉如風,瞬間便刺出數十矛,甄叔少當時便嚇出一聲冷汗。


    因為他發現自已根本看不清對方長矛的來路,現在的他隻能不斷的後退,但洞窟也就這麽大,很快甄叔少被逼到洞邊後隻能以空間神通逃到另一處。


    但那盔甲人立馬如影隨行般跟了上來,這盔甲人不但手中長矛速度極快,甚至連其步法也份外詭異,甄叔少完全看不清對方的來路。


    “不可能,不可能……”甄叔少心中驚唿,人卻隻能四處躲閃。


    甄叔少已然將第一魄融入三魂之中,按理說五觀都已開發到極致,再快的速度在他眼中也能看出個大概來,可對方的速度似乎超越了極限,使甄叔少完全摸不到頭腦,更加別說想出應對之策了。


    放眼望去,隻見四周全是矛影,所有退路都已封死,甄叔少已然是退無可退,無奈之下,甄叔少將手中戰天刀一提,瞬間黑光一閃之下,數十道尺許大小的空間裂縫便朝四麵激發而去。


    甄叔少這完全是病急亂投醫,既看不清對方的矛路,也看不清對方的身法,隻能以這種方式希望來個瞎貓碰到死耗子,能擊中對方更好,不能的話至少也要將對方逼退數步才行,否則自已非得死在這裏不可。


    但馬上甄叔少就失望了,那數十道空間裂縫竟然無一擊中目標,而且對方也沒有被逼退半步,不但如此對方反而欺身上前,手中長矛連點幾下,甄叔少隻覺得右手腕一痛,手中戰天刀拿捏不定竟然垂落於地下。


    甄叔少大驚,戰天刀可是他的命根子,竟然被對方打落在地,落是失了此刀,那自已豈不是小命不保,所以甄叔少想也不想,仰麵躲過對方幾矛後,甄叔少一個賴驢手滾逃出丈許便左手一張,想將戰天刀攝於手中,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他臉色煞白。


    隻見戰天刀一陣顫動,卻好似被什麽東西吸住一般,甄叔少竟然無法將之從地上提起半寸,而這時對方的長矛再度刺來,甄叔少顧不得地下的戰天刀,抽身便朝一旁滾去,就在這時,甄叔少隻感到背後一陣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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