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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白西向自已飛來,甄叔少立時催動左手的禁製令牌,隻見紫光閃動,禁製大陣前便打開一道尺許寬的縫隙,白西拍打著翅膀以極高的速度衝了過來,剛剛飛進山洞,金猿王便如一陣狂風般追到洞邊,甄叔少連忙關閉禁製,而後帶著白西閃身進入靈珠之內,隻留下那隻憤怒的金猿王在那洞外憤怒的咆哮著。


    “白西怎麽樣,有沒有弄到芝龍果?”甄叔少左手捂著生痛的右臂急忙問道。


    “放心吧,也不看誰出手,拿好了足足三十多枚芝龍果。”白西滿不在乎的將儲物戒子扔給甄叔少。


    甄叔少接過儲物戒子連忙將神識伸入其中,果然見到三十餘枚如拳頭大小,散發著金燦燦光茫的芝龍果安靜的躺在儲物戒子中,三十多枚芝龍果足夠煉上三十爐築基丹了,甄叔少立時拿出玉盒將芝龍果全部收好,如今隻要找到冰靈果便可以開爐煉製築基丹了,想到自已即將成為築基期高手甄叔少興奮不已。


    甄叔少現在雖然成功采得芝龍果,但麻煩並未消除,那隻狂爆的金猿王帶著一群小猿,日日夜夜守在洞口邊寸步不離,誓要將偷果之人碎屍萬段,但在外人眼中金猿王卻是守在半山腰間日夜嘶吼必竟,以那些人低下的修為,是無法發現甄叔少布下的大陣的。


    在靈珠內呆了六天的甄叔少被彈出靈珠,立時在自已身前布下一個隔音結界,以防被金猿王的嘯吼所傷,當他從陣內向外看去時不禁哭笑不得,隻見大群的金猿守在洞口,看來自已一時半會是沒辦法離開的了。


    不過此時甄叔少倒不急著離開,他手臂已斷,就算是用萬物迴春來修複也至少要半個月的時間,反正無法離開,甄叔少正好趁此呆在山洞內療傷,而在他療傷的這段時間裏外界卻發生了與他相關的大事件。


    太虛門內百裏紅淩正指點一群化神修士修建傳送陣,而冷越與王長老也在一旁協助,雖說兩人對陣法之法不甚精通,但總比那些化神修士強上數倍,而且兩人在煉器之道均有建樹,故而在煉製傳送陣的主要部件時非兩人出手不可。


    而此時沐青蓮的一位弟子走到她的身邊耳語兩句,將一枚玉簡交給她,沐青蓮看後連忙來到百裏紅淩身旁說道:“啟稟師尊,那叫甄叔少的小子有消息了。”


    百裏紅淩等人沒想到這麽快便有了甄叔少的消息,立時停下手頭的工作,冷越與王長老更是興致極高,走到百裏紅淩身邊,聽聽這小子到底又做了什麽好事。


    “青蓮,說說看,有那小子什麽消息,是不是被抓住了啊?”百裏紅淩微笑的問道。


    “迴師尊,倒是沒有抓到那小子,不過楚國第一大家族柳家卻發出通輯令,懸賞一千上品靈石捉拿甄叔少這小子,師尊請看這玉簡。”說罷沐青蓮雙手捧上那枚玉簡。


    王長老一聽立時嗬嗬笑道:“這小子定然是闖下什麽大禍了,竟惹得對方懸賞一千上品靈石輯拿於他。”


    一千上品靈石輯拿一個煉氣期小修士可算是大手筆了,從來沒有一個煉氣修士能讓對方以這麽高的價格懸賞輯拿,甄叔少可算是前無古人了,當百裏紅淩將玉簡上的內容看個清楚後,玉容立時沉了下來,王長老與冷越一看百裏紅淩那樣子,立時猜到甄叔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兩人接過玉簡之後一看,果然不出自已所料,冷越輕咳兩聲問沐青蓮道:“具體情況是什麽樣,你可知道。”


    “迴冷前輩,具體情行晚輩卻是不太清楚,柳家大小姐自被那小子非禮後,便茶飯不思整天哀聲歎氣,而柳家家主此時已然去薑國找那甄家的麻煩去了。”沐青蓮答道。


    一聽到柳家家主去甄家找煩麻,冷越等人霍的一下立時起身來,對他們來說甄叔少非禮柳家大小姐那是小事一樁,但可不能因此而累得甄天興家人出事,自已可算是大大的失職了。


    冷越起身道:“我現在就去甄家看看,可別讓他們把事情搞糟了。”


    而王長老也同時起身道:“冷兄我與你一起去。”


    兩名長老架起遁光向甄家急飛而去,而百裏紅淩依舊是臉色不善,看到師傅如此沐青蓮不敢多問,但她卻敏銳的發現,兩位長老對甄家可是相當關心的,豈隻是她,在場所有的化神修士哪個不是人精,看到兩位長老那急匆匆的樣子,都立時明白這甄家與這幾位長老有莫大的關聯,幾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與這甄家拉好關係。


    甄家客廳裏柳家家主柳士銘斜靠在太師椅上,看著甄肅冷笑連連,而甄肅則神情尷尬,站在其身邊的甄文清更是氣得臉色蒼白雙手發抖。


    “我說甄肅老兒,你一句早已將此之逐出家門,就將事情推得一幹二淨了嗎?哼,我柳士銘的愛女受如此欺辱,你甄家要是不給我個交待,我柳家便與你甄家不死不休。”柳士銘怒道。


    柳如眉迴家以後便日夜茶飯不思,在她母親一再逼問之下,柳如眉才將被甄叔少非禮之事說出來,雖說甄叔少是救了她一命,但卻做出了趁人之危令人不恥的事來,這今柳士銘勃然大怒,立時便發出通輯令要捉拿甄叔少。


    可柳如眉卻與她母親一般認死理,說什麽也要嫁與甄叔少,這令柳士銘氣得幾欲吐血,柳如眉這個女兒可是他四百餘歲時所生的獨女,雖說柳士銘年輕時也有過兒女,但皆因沒有靈根而早早過世,要知道修士結丹後生育變得相當困難,而這柳士銘也是尋得珍稀靈藥煉製出一枚逆元丹,才在元嬰末期產下這一女,因此柳士銘對柳如眉一直是相當溺愛,正因為這樣柳士銘才大老遠跑到甄家討要說法。


    “柳道友,那小畜生早在七年前便被逐出家門,如今你讓我上哪去幫你找到這小畜生?要知道望月宗早在一年多前便發出通輯令,以望月宗龐大的實力,尚無法找到你讓我一個小小的甄家上哪去找?”甄肅無奈的說道,自從冷越等人來到甄家之後,早已卡在結丹末期多年的甄肅,也在三位長老所賜丹藥的相助下,成功進階到元嬰期。


    柳士銘一窒,他也知道這甄叔少異常狡猾,連望月宗那龐大的實力花了一年多也無法找到,但他還是抱著萬一的心態來到甄家討要甄叔少,柳士銘認為定是甄家包庇甄叔少,否則以他甄叔少煉氣期修士,如何逃過望月宗及天下所有修士的追捕?


    “甄肅,你少跟我打馬虎眼,若不是你甄家包庇,量他一個小小煉氣修士能逃得了這麽久?你是不是要等我將你甄家拆了,才肯交出那小子來?”柳士銘立起身來怒道。


    “哦,本尊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將這甄家拆掉的。”這句話是從極遠的地方傳過來的,但這話音剛落,兩道虛影閃過兩個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甄家客廳內,正是一路以最快遁速飛速至此的冷越與王長老。


    一看到兩位長老出現,甄肅如抓到救命稻草般立時起身相迎,以柳士銘元嬰末期修為,的確不是甄肅能抗橫的,而柳士柳發覺自已竟無法看出兩人修為時,也立時起身但他卻並不害怕。


    “哦,我說那小子怎麽連望月宗也找不到,原來你甄家背後有如此硬的靠山,難怪你甄家敢包庇那小子了。”看到兩位高人出現,柳士銘此時更加認定甄叔少就在甄家。


    冷越兩人聽柳士銘如此一說也不禁皺起眉頭,輯拿甄叔少的通輯令還是他們借望月宗之名發出去的,自已又怎麽會去包庇他呢,但這種事現在卻是說不清楚,兩人雖可以實力強壓柳士銘但他們並不願這麽做,以武力使人屈服從來都是下下策。


    “小家夥,沒證據可不要胡說,我等與望月宗宗主交情斐淺,又如何會去包庇那小子?你與其在這胡攪蠻纏,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去追捕那小子。”冷越臉色不善的說道。


    柳士銘聽冷越如此一說臉色變了數變,抱拳道:“敢問兩位前輩可是天機閣與玄天門的前輩?”


    “不錯,這位正是玄天門的掌門冷越,而本尊則是天機閣的掌門王啟,你若認為我等二人包庇了那小子,盡管去望月宗告發我等。”王長老不客氣的說道。


    “不敢,不敢,晚輩有眼不識真神,還請兩位前輩見諒,晚輩也是因為愛女受辱這才一時失言,晚輩這便離去,不會再尋甄道友的麻煩了。”柳士銘一聽對方來頭如此之大,立時想要溜之大吉,哪敢再說些什麽。


    冷越冷哼一聲不於理會,而王長老則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甄肅抱拳道:“柳道友慢走,若我甄家找到這小畜生,定將他綁至柳家請道友發落。”


    “好好,在下也相信甄道友定不會食言包庇那小子,在下告辭了。”說罷柳士銘架起遁光急速離去片刻也不敢停留。


    看到柳士銘走後甄肅神情尷尬的說道:“沒想到那小畜生惹下如此多的麻煩,讓兩位前輩見笑了。”


    冷越擺擺手坐了下來說道:“事情到底如何還未可知,我們也不能聽信那柳家一家之言,或許那小子並非如柳家說得如此不堪。”


    “前輩說的是,可那小畜生非禮望月宗女修總是實情吧,唉,都是我教子無方,才讓這小子變為人人得而誅之的邪修。”甄文清在一旁唉聲歎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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