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屠沒有迴答。


    而是眼底透著無盡的殺意。


    死死盯著陸少程。


    陸少程手持鐵錘,緩緩起身,對旁邊兩個男子給了一個眼神。


    這兩男子不苟言笑,上前將陸少程抬起來,直接放在了眼前桌子上。


    流砂被綁在旁邊的椅子上,她親眼目睹所發生的這一切,當血屠被控製在桌上後。


    流砂急忙大喊一聲:“陸少程,你個王八蛋,有能耐你現在將他鬆開!”


    陸少程嘴角含笑,看似一臉不屑的朝流砂瞥了眼,隨即饒有興致的笑著說:“真沒想到,你們暗網的人,不是說沒有絲毫情感可言,全都獨來獨往嗎?怎麽?難不成你們兩個人現在還有一腿?”


    流砂聽了,憤怒的大聲罵道:“陸少程,你放屁,我和你爹有一腿才是真的!利用這種卑鄙手段讓我們兩個人屈服,我告訴你,你簡直是癡人說夢!”


    陸少程可謂是喜怒不形於色。


    他放下手中的錘子,不慌不忙,來到流砂跟前,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流砂的臉蛋兒,然後笑眯眯的說:“流砂,你號稱銀狐,要我看,你除過長得和狐媚子一樣,其他方麵,倒是沒有半點兒狐狸的氣息呀。”


    其實血屠對流砂現在站出來為他喊話也覺得震驚不已。


    他們兩個人,充其量也隻能是合作關係。


    之前流砂首次對付李富貴,他還曾參與了所謂的獵狐行動。


    這之後,他們雙方雖然經常見麵,但平日裏卻極少在一起說話。


    要不是這次李富貴特意安排,讓他們全都來江南市這邊,抵擋陸少程的攻擊,他們都不可能成為搭檔。


    當然。


    好奇歸好奇。


    但血屠心裏明白,自己好歹也是個男人。


    想到這點。


    血屠便對陸少程擲地有聲的說:“陸少程,你想要做什麽事情,有種衝著我來,不要在這裏欺負一個姑娘!”


    陸少程發出讓人不安的笑聲來。


    他隨手從工具箱內取出來一根蠟燭。


    來到血屠跟前後,直接坐在了桌子旁邊。


    此時桌麵上,已經有鮮血順著桌子邊沿流淌下來。


    陸少程也不覺得髒,直接坐在了鮮血跟前,然後伸出手,從褲兜中將打火機掏出來。


    將蠟燭點燃之後。


    陸少程便將跳動的小火苗,放在了血屠斷指下麵。


    不想剛放在腳趾下方,鮮血便隨之滴在了火苗上,將火苗直接打滅。


    看到這一幕後,陸少程對旁邊男子低聲說:“去將吹風機取過來。”


    男子點點頭。


    須臾,便拿著一把電吹風來到了陸少程跟前。


    插電之後,陸少程打開吹風機,將風量調到了最大,溫度調到了最高,然後手持吹風機,直接將吹風口對準了血屠腳掌上的傷口位置。


    血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濕,陸少程則一言不發,認真吹著血屠的腳趾頭,當房間中彌漫了一股濃重的烤肉味道後,陸少程竟然笑了笑說:“這味道,竟然將我給整餓了,去外麵弄點烤肉來,今天晚上我們好好玩玩。”


    血屠此時腳趾頭已經變了顏色。


    鮮血也隨之凝固。


    這種疼痛感,倘若是常人的話,絕對足以讓其窒息。


    但被綁在桌子上的,不是別人,而是血屠!


    流砂眼眶中噙著淚水,她的嘴唇已經被咬出血來。


    時間分秒流逝。


    將近四十分鍾後,直等到血屠腳趾頭不在流血,陸少程這才笑眯眯的說:“瞅瞅,我這人就是心眼好,幫你還止血了。”


    就在這時。


    前去給陸少程購買燒烤的男子也從門裏進來。


    男子來到陸少程跟前,將一盤燒烤,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桌子上。


    陸少程瞄了眼,隨手拿起烤串,一麵吃著,一麵對血屠笑著說:“血屠,我知道你是什麽人,我也知道你的實力有多強,說實話,讓我這樣得罪你,我真有些膽怯。”


    “但沒辦法,誰讓你現在跟著李富貴呢?”


    “而且你這種人竟然也能加入第六局,這不是敗壞第六局的風氣嗎?”


    如此說著。


    陸少程已經吃完了烤串。


    他手中拿著明晃晃的鐵簽子,瞄了眼後,起身來到血屠跟前,坐在血屠旁邊,不慌不忙的說:“兄弟,我們陸家的實力你也清楚,有些話我就直說了吧,陸家現在缺少的就是你這樣的高手。”


    “如果可以的話,你現在點點頭,加入我們陸家,你放心,隻要你點頭答應了,到時候我們陸家,絕對不會虧待你。”


    血屠想都沒想,直接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對陸少程大聲罵道:“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什麽東西!還想讓我加入你們陸家?”


    “我告訴你,你們陸家,這次死定了!”


    “隻要我死了,你以為暗網的首領會放過你們?你以為李隊長會饒了你們?”


    陸少程隨口笑道:“別鬧,我今天雖說抓住了你們,可我沒說要將你們給弄死呀。”


    話音剛落。


    陸少程便來到了血屠手邊。


    他彎腰,用手指頭撥了撥血屠的手指。


    緊接著。


    他拿著手中的鐵簽子,將幾十公分的鐵簽子,硬生生直接插入了血屠手指縫隙之中。


    這種鑽心的疼痛,讓血屠發出歇斯底裏的吼叫。


    流砂看到這樣的場景後,她銀牙緊咬,對陸少程大聲威脅說:“陸少程,我告訴你,血屠可是我們暗網大首領的兒子,你今天敢這樣對他,信不信未來某天,你會死的很慘!”


    待流砂說完。


    陸少程又拿起一串烤肉。


    一麵吃著,一麵笑道:“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你們兩個人的情況,我不敢說了如指掌,最起碼,還是知道一些的。”


    “嗬嗬,再說了,我這也不是想要將你們怎麽樣,而是想勸說你們棄暗投明,我想這種事情,就算是你們暗網的大首領知道了,也一定會支持我的。”


    說完,陸少程徐步來到了流砂跟前,仔細順著流砂俊俏的臉蛋兒看了眼後,他便用手中的鐵簽子,輕輕在流砂臉上劃過。


    流砂心頭一緊。


    眼神中露出了幾分恐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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