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陳風對院子裏的事情不再過多關注,全身心投入到過年的準備工作中。


    太太每天都會睡到中午才起床,起床後會先吃點東西,然後再出門逛街購物。


    期間,陳風又抽空去了一次黑市,購買了煙酒和點心票。


    第二天,他拿著這些票來到供銷社,順利買到了十瓶茅台酒和一些點心。


    由於黑市裏的票販子也沒有中華煙的煙票,陳風隻能購買一些乙級的煙票供自己使用。


    就這樣,陳風的采購活動一直持續到年二十九才結束。


    直到二十九下午,陳風盤點物資的時候,這才發現,這幾天一直忘了買紅紙和鞭炮。


    於是陳風又嚐常的到供銷社裏買了兩張紅紙和一大堆各種各樣的爆竹。


    等陳風迴來,金玲看到桌子上堆的像小山似的煙花爆竹。


    她非常驚訝的對著陳風問道“老公,你沒事吧?你買這麽多炮幹嘛?”


    麵對金玲的問題,陳風理所當然的的說道“當然是給金銘玩的了!”


    然後陳風對著站在旁邊兩眼放光的金銘說道“金銘,你拿些鞭炮,帶著星星他們去找小龍小虎去玩吧!”


    “不過不要玩的太晚,早點迴來吃晚飯!別等著你姐去找你們!”


    金銘聽見陳風的話,立即就說道“我知道了姐夫!”


    然後就抓起幾掛小鞭炮,又往兜裏塞了許多其他的炮仗,最後抽出幾根線香,這才帶著星星他們離開了家門。


    等孩子都走後,金玲又開始對陳風抱怨道“你說呢也是的!給金銘買一點鞭炮不就行了嗎?幹嘛非要買這麽多!”


    不過金玲在抱怨陳風的時候,還不忘把桌子上的鞭炮往金銘屋裏拿。


    這麽多鞭炮,放在堂屋的桌子上也有些礙事,反正都是給金銘買的,那就放到他房間裏吧。


    聽著金玲的抱怨,陳風坐在椅子上,邊喝茶,邊說道“那還不是怪你!”


    “誒,你怎麽能怪上我了?”


    “不怪你怪誰!前幾年我帶著金銘去買炮,你說完像個小孩。去年我給金銘錢讓他自己買,你又說我給的錢多了。”


    “今年我不給他錢了,我給他買好。結果你又說炮仗買的多了!”


    金玲聽著陳風的話,撇了撇嘴,對著陳風說道“我都不想說你!誰家會給孩子十塊錢讓他買鞭炮玩?”


    “咱們家呀!不然還能是誰家?”


    金玲被陳風的話,氣的有些牙疼,狠狠的瞪了陳風一眼,剛想要說些什麽。


    不過這時陳風率先開口說道“好了媳婦,別糾結這些了!我今天買了兩張紅紙,你等會有功夫把咱們家的春聯寫了。”


    可能是金玲還在生剛才的氣,她氣鼓鼓的對著陳風說道“你不是很能耐嗎?那你怎麽不寫?”


    陳風聽著金玲的話,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然後說道“我又不會用毛筆,我怎麽寫?”


    聽著陳風的話,金玲繼續嘲諷道“哎呦喂!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我們家陳大官人不會的事呀!”


    對於金玲的嘲諷,陳風也沒有尷尬,而是說道“我不會的事情多著呢!你要是不寫的話,迴頭我讓金銘寫了?”


    金玲聽到陳風的話,歎了口氣,然後說道“還是我寫吧,就金銘那字,拿出去還不夠丟人的!”


    其實金銘的字,在陳風看來,寫的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也就是金玲對他的要求太高了。


    不過見金玲說她寫,陳風也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背著手像個大爺似的往外走去。


    陳風一邊走一邊想著事情,當他走到中院時,不經意間瞥見傻柱正在糾纏著秦淮茹。然而,陳風並未停下腳步,甚至連目光都未曾停留,徑直向前院走去。


    到達前院後,陳風看到一群人圍在閻阜貴家門前,這一幕對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


    不用多想,他便知道閻阜貴肯定又在售賣春聯了。陳風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然後繼續向院外走去。


    終於來到四合院門口,陳風左右張望著,尋找著金銘的身影。


    果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歡聲笑語,原來是金銘帶著小龍小虎等幾個孩子正在炸雪堆玩耍。


    孩子們盡情享受著節日裏快樂的時光,笑聲迴蕩在空氣中。


    陳風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突然對著金銘喊道:“金銘,你過來一下!”


    金銘聽到陳風的唿喊,立刻像一隻歡快的小兔子一樣,朝著陳風飛奔而來。


    當他來到陳風麵前時,滿臉笑容地問道:“姐夫,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陳風左顧右盼了一番,確定金玲沒有跟出來後,才放心地從兜裏掏出五塊錢,迅速塞進金銘的手中。


    接著,他壓低聲音叮囑道:“這錢你拿著,帶小龍和小虎去買點零食吃吧。記得別讓你姐姐知道哦,否則她肯定會責怪我的!”


    金銘緊緊握著那五塊錢,開心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他連連點頭,應道:“嗯!我知道了姐夫!”


    陳風看著金銘開心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溫柔地說:“好了,你們去玩吧!晚上記得早點迴來吃飯啊!”


    金銘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迴答:“我知道了姐夫!”


    說完,他便轉身跑向小夥伴們,興奮地與他們分享這個好消息。


    陳風就看到,金銘小手一揮,接著小龍和小虎就背著陳風的兩個孩子,跟著金銘往供銷社走去。


    “哇哦!”兩個小家夥興奮地尖叫著,他們緊緊抱住小龍和小虎的脖子,眼睛裏閃爍著好奇和期待的光芒。


    陳風看著這一幕,隻是笑了笑。


    然後又背著手像個大爺似的往四合院裏麵走去。


    當陳風走到閻阜貴家門口的時候,閻阜貴門口的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隻剩下兩三個人在那聊天。他們圍坐在一起,談笑風生,似乎在討論一些有趣的話題。


    這些人中陳風還發現了傻柱,看樣子是和秦淮茹撩騷完了,又跑到前院來找人聊天了。


    傻柱的臉上洋溢著笑容,看起來心情不錯。他與其他人交流時,語氣輕鬆愉快。


    陳風繼續往前走,路過閻阜貴家時。


    “噯,陳風你先別急著走!”


    在和傻柱聊天的閻阜貴看到陳風從外麵進來,於是就立即叫住了陳風。


    陳風聽到有人叫自己,於是轉頭往聲音傳來的那邊望去。看到閻阜貴正對自己招手。


    於是陳風向閻阜貴那邊走了幾步,然後開口對閻阜貴問道“閻老師,你叫我有什麽事嗎?”


    閻阜貴見陳風過來了,於是就從桌上拿起了一副春聯,遞向陳風說道“陳風呀!三大爺見隻有你家沒有來寫春聯,這不,三大爺專門給你留了一副!”


    陳風看著閻阜貴遞過來的春聯,也沒有接過來,而是疑惑的看著閻阜貴。


    陳風有些搞不明白了,閻阜貴難道忘了自己家的春聯這幾年都是金玲在寫嗎?他怎麽還給自己春聯呀?


    看著陳風不接受自己遞過去的春聯,閻阜貴還沒有說什麽呢,一旁的傻柱率先開口了。


    傻柱在一旁起哄道“陳風,三大爺特意給你留的春聯你趕緊接下呀!別辜負三大爺的一片好意了。”


    聽著傻柱的話,閻阜貴也跟著說道“陳風,你就趕緊收下吧!別和你三大爺我客氣!”


    閻阜貴還以為陳風不好意思要呢,於是也跟著勸說道。


    於是陳風開口對著閻阜貴說道“閻老師,這春聯我就不要了,你也知道的,這兩年我家的春聯都是金玲在寫。”


    “現在金玲應該在家寫好了,所以你這副春聯我就不要了。”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他給陳風寫春聯的時候,光想著金玲帶迴來的那塊肉和陳風這兩天帶迴來的對象了,忘了這兩年陳風家的春聯都是金玲寫的事了。


    本來他還想著,要是陳風接了這副春聯,那到時候,陳風給自己的迴禮肯定比院裏的其他的多。


    但看現在的樣子,別說什麽迴禮了,自己今年又要折了一張紅紙。


    這時,傻柱的聲音又想起了,他用略帶嘲諷道所以說道“陳風呀!你就收下三大爺給你寫的春聯吧!”


    “這春聯都是男先生寫的,我還沒有聽過女人寫春聯的!女人寫春聯多晦氣呀!”


    聽到傻柱的話,陳風立即瞪了傻柱一眼,然後沉聲說道“傻柱,你個狗東西如果不會說話的話,我可以幫你把嘴縫上!”


    傻柱聽到陳風的話,立即就火了。


    他往前走了兩步,擼起袖子,對著陳風說道“你小子怎麽說話呢!”


    陳風見氣勢洶洶的傻柱也是把手插進了褲兜,然後嘲諷的對著傻柱說道“怎麽滴?想撒歡?”


    閻阜貴一看傻柱和陳風劍拔弩張的樣子,立即站在了兩人中間,然後開口勸道。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生氣!都別生氣!這春聯陳風家有了就算了,不要為了這點事情你們起了衝突。”


    然後他又拉著傻柱往他家裏拉,邊拉還說道“傻柱,來!到我家裏一趟,我找你還有些事!”


    然後強拉帶拽的把傻柱拉進了自己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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