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婕聲稱她家裏沒書,所以這一次我特地帶了一本數學書去。當我到她家裏時,張婕也正好從學校迴來,看著她從車裏下來,意氣風發地,看得我暗想,他丫丫的等老子發了,我開一輛放一輛!不,買n輛,叫上n個人一齊開到公路上去,一會兒擺成“n”字,一會兒擺成“b”字!


    進了別墅裏,張婕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我說開始上課吧,張婕邊玩著手機邊說:“才迴來,不想上,休息十分鍾先”我頓覺牙癢,放下書說:“等我洗把臉迴來就上。”張婕朝我看了看,咦道:“你鼻子腫了,今天又去打架了?”我擔心我若說出了實情,她又會去找徐子楓算帳,隻怕今晚又上不成課了,再說總讓個娘們為我出頭也太丟臉了,忙說沒有,下樓梯時碰到牆上了。


    洗了臉出來,我突然發現我的書不見了,便問:“你看見我書沒?”張婕的眼睛一直盯在手機屏幕上,漫不經心地說:“沒有啊。”我四下找了找,沒找著 ,我剛明明是放在沙發上的,怎麽洗個臉迴來就不見了?便問張婕:“是不是你藏起來了?”張婕馬上嗆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藏你書了?”看她這囂張樣我也就不客氣的迴道“這裏除了你還有誰,難不成書自己會飛了?”她抬頭嚷道:“我哪知道?” 然後神經兮兮的挪起小屁屁來了,弄得那塊沙發也是一蕩一蕩的,蕩得我心裏就是一癢,真是個小妖精,大概是我的目光太過火熱,她下意識的挪了一大步,口裏罵道“你盯哪呢,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我剛想迴嘴卻發現了我的那本書,此時正被壓在她那屁屁下,頓時指著露出來的書氣道“這是什麽,不是說不是你藏的嗎?起來!”


    誰知張婕依然坐在那兒一動不動,耍起賴來:“幹嗎?”


    都被我抓現場了還麽囂張,我氣道“把書給我拿過來”。


    張婕故意問:“你書在哪裏啊?又沒在我這兒,我怎麽還?”


    他丫丫的看樣子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於是我也懶得再與她廢話,將手從她的胯下伸過去,慢慢擠進她屁屁與沙發的縫隙裏去,手裏頓時感到一陣溫熱,軟軟的,彈性十足,看不出來張婕這屁屁料真足,又q又軟,真不愧是妖精屁屁,我情不自禁的在那在那按了一下,張婕立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對著我的手就是一啪,叫道:“你的狗爪子往哪按呢?”我趁機將書拿了起來說:“你以為我想按啊,若不是你藏了我的書被抓了還不還我,我用得著這樣?”


    我嘴上故意寒磣她,其實心裏也在冒了點豔泡的,張婕狠狠瞪了我一眼,大概也自知理虧,就沒吭聲了,我就道十分鍾到了,趕緊上課。


    張婕後退兩步在沙發上坐下了,眼睛依然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手機屏幕,我提高聲音說:“上課了,能把手機收起來麽?”張婕撇了撇嘴,慢騰騰的收起手機,懶懶的道:“行了,趕快上完我好走。”


    我翻開書本,卻發現我的筆不見了,想必在跟徐子楓那幫混蛋在幹架時給弄丟了,便問:“你家有筆沒?”張婕說:“有鋼筆。”我說,借筆用用。張婕說,在樓上。我說麻煩你去拿下來吧。張婕起初不願意,後來眼睛一閃就站起身朝樓上走去,沒多久她便下來了,遞給我一支鋼筆,我接過一看,嶄新的一支筆,看起來非常精致,握在手中沉沉地,想必價格不菲,可是當我抽出筆蓋時,卻發現裏麵沒墨水。我說你把手上那墨水給我吧,誰知張婕笑嗬嗬地說:“我來給你弄。”她邊說邊去擰墨水瓶蓋,看到她擰墨水瓶蓋那奸笑的樣子,我眉心一跳,突然之間有一種不詳預感湧上心頭,還沒叫出口,張婕的手一歪,墨水瓶便徑直倒了下去,我想搶書時已來不及了,一瓶墨水像傾盆大雨一般全倒在我的書上,還將茶幾淌滿了,跟水漫金山一般。


    “哎呀不小心!”張婕縮迴手,戲謔般地看向我,恨得我牙癢,她還真是個魔女,時時不忘給我不痛快,哼,隻要有機會我也整整你這個小魔女!


    待將茶幾收拾幹淨,我拿起我的書,已經被墨水浸透,麵目全非。張婕在一旁故意陰陽怪氣地說:“不好意思啊,弄壞了你的書。”我瞪了他一眼,厲聲說:“坐好,上課!”


    張婕自知理虧,立馬在沙發上坐下了。


    我拿出草稿紙給他講解今天我們上課時所講的內容,開始張婕還認真在聽,可我講著講著,突然感覺她的身子在搖晃,朝她一看,氣得半死,竟然又閉上眼睛睡著了!我大聲叫道:“在上課,別睡覺!”張婕睜開眼睛懶洋洋地說:“我也不想睡啊,可是你講課跟催眠曲似的,讓我不睡都不行,你真是家教,不是催眼師?”


    尼妹!我氣得要吐血了,問她是不是聽不懂,她說是啊,一個也聽不懂,還以為你在講天書呢。我一籌莫展,這丫的,是一點基礎也沒有啊,隻得從最基本的講起。講了一會兒,這丫的又昏昏欲睡了,並且身子一歪就在沙發上躺下了,還有模有樣地打起了唿嚕。


    我太生氣了,伸出食指與中指捏住了她的鼻子,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能打唿嚕。


    “啊……放手!放手!”張婕尖叫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瞪著我罵道:“你幹什麽?膽肥了,敢捏老娘了,別以為我不會大揍你!”我氣憤地問:“你這是在上課嗎?能有個上課的樣子,要不要我告訴你爸爸?”張婕哼道:“不是我不想聽,而你講得太沒水準了,我根本聽不懂,而且講得也太沒勁!”


    沒水準?沒勁?我左右看了看,深深唿吸了一番,用力地說:“好,現在我就給你講一個有勁的。”我邊說邊在沙發上坐下了,拿出草稿紙在在紙上寫了一個方程式,對她說:“現在我給你講一個新穎的,先從二元一次方程式開始……不,還是跟你從一元一次講起。我先給你舉個例了,比如x+y=z……”


    我看了眼張婕,這丫的眼睛又要閉上了,開始打瞌睡,我皺著眉頭說:“你怎麽老是這樣?能打起精神嗎?”張婕掀了掀眼皮說:“沒辦法,聽著xyz什麽的就頭暈想睡。”我說:“書中定義你弄不懂,那就更別說運用了,我就給你打個比喻吧。”張婕一聽立馬說:“別拿我來開刷。”我說行,不拿你來開刷。看來上一次的比喻對她來說印象太深刻了,不過她也睜開眼支起耳朵認真聽著了,我指著草稿紙上的方程式說:“在生物學中有染色體之說,這裏就不詳細說了,x染色體代表女性,y染色體代表男性,現在這個一元一次方程式就代表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一夜一次,z則是相應的一個量數,也能理解為男女雙方的盡興度,那麽你看這個盡興度的多少是不是隨著男女、這個xy而相應的變的呢?”


    張婕真不愧聰明伶俐,立刻明白了過來,衝我笑罵道:“你真是個下流胚!”我認真地說:“你看若是我照著書本給你講你聽不懂,這樣一說你是不是一下就理解透了,我這就叫因材施教!”


    “操!”張婕又罵道:“你的意思我就是這個下流的材了?你他瑪的找死!”邊說邊舉起粉拳就要朝我打來,我忙伸手擋在麵前叫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打老師,天打雷劈。”張婕收迴手說:“行行,你繼續。下流胚!”


    我繼續講道:“二元二次方程式分為x+y2=z,這裏就是說,一女與二男,若是x2+y=z就是說二女與一男……”


    “滾!”張婕一腳朝我踢了過來,我忙朝後退去,這才幸免於難,張婕罵道:“你得寸進尺,還搞上二女一男了,你怎麽不說雙飛?”我說你理解雙飛也行。 張婕朝我招了招手說:“過來。”我大感不妙,問幹什麽?張婕嫵媚地說:“你過來嘛?”我怎麽會過去?不但不過去,還後退了一步說:“你有什麽事就這樣講好了。”張婕頓然板著臉問:“你到底過不過來?”我堅定地說:“男子漢大丈夫,說不過來,就不過來!再說你叫我過就過啊?我這老臉往哪兒擱?”


    “你還男子漢大丈夫?”張婕嗤之以鼻,“我看你隻是個娘娘腔!”


    我怒不可遏,身為一個正宗的男人,最恨人家說是娘娘腔,我說你要是再說我是娘娘腔,小心我對你動粗!


    “哈哈,你來啊。”張婕做出一副打拳的姿勢,跳躍著說:“小娘們,放馬過來!”


    我舉起拳頭,揮拳打了過去,張婕站在那兒紋絲不動,待我的拳頭就要打到她的身上時,她突然大叫道:“你敢!”我趕忙收住拳頭,迅速地在她鼻子刮了一下,瀟灑地說:“不是我不敢,而是不忍心。”


    “哼!”張婕驟然一腳朝我胯下踢了過來,我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一招,當下一陣劇痛從胯下傳來,忙朝後退了開去,捂著下麵氣急敗壞地大叫:“賤人!敢踢我蛋蛋,我要滅了你!”


    張婕微揚著頭哼道:“敢滅我?小心你那玩意兒不保。對了,我忘記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了,下課了沒?要是下課了,你跟我去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因為她剛才並沒有下毒手,那一腳踢得並不重,我痛了一下就不痛了,就原諒她了,隻是不知道她現在又要去幹什麽勾當,便問:“你又要去幹什麽好事?”


    張婕朝我拋了一個媚眼,嘿嘿笑道:“你跟我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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