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平時是不會打自己家孩子,三大媽也更是最心疼自己家孩子,可這次,三大媽居然沒攔著閻埠貴收拾閻解成。


    “誰讓我沒個正經的工作呢,於莉能看上我就不錯了,還領導的女兒,你們想得美,你們別做夢了,我就要於莉,別人我都不要。”閻解成不管不顧道。


    “你還敢在這胡說八道,你看老子怎麽收拾你。”閻埠貴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領導的閨女,我是沒那個本事,反正,於莉我是必須要娶,不然我就跳河死了,你們倆就等著承受喪子之痛吧。”閻解成氣唿唿威脅道。


    “老子養了你這麽些年,你居然就為了一個女人就要這麽不愛惜自己,老子幹脆打死你好了。”閻埠貴聽到了這話,怒氣衝衝道,揮起掃把就要狠狠朝著閻解成打過去。


    閻解成猝不及防被打到了,吃痛了,“爸,你怎麽還真的要打我,我就這麽點小小要求,你居然不答應我。”


    “我難道還跟你來假的嗎,你看看你做的這些混賬事,你給我滾蛋,滾蛋,以後我這個家裏邊,你不用迴來了。”閻埠貴破口大罵道。


    “解成,既然你非要找那個於莉,你就不要迴我們這個家,我們這個家廟小,容不下你和於莉。”閻埠貴冷哼了一聲道。


    “那房子,是我爺爺留給我的,不是你們的。”閻解成不服氣道。


    “好,你那個房子留著給你,但是我們那個屋子裏,你不要再過來,從此以後我閻埠貴跟你閻解成這個油鹽不進的小畜生,分家,我看你以後怎麽辦。”閻埠貴氣衝衝道。


    說罷,閻埠貴直接扔了掃把了,三大媽急忙又給撿迴去了,這可是他們家的東西,可不能被別人給拿走了。


    “這老閻也真是,兒子要娶媳婦這不是很正常嗎?”


    “你見過哪家娶媳婦還能要這麽多彩禮呢?”


    “這彩禮也還真是多呢。”


    “我都沒見過這麽多錢呢。”


    “那姑娘漂亮是漂亮,可是要這麽多彩禮,也還真是過分了吧。”


    “……”


    李舟已經把自行車停放好了,走到了閻解成身邊了。


    閻解成正一臉垂頭喪氣呢,一臉的憔悴不堪呢。


    “你們這是鬧什麽呢?這樣子,讓於莉以後結婚還怎麽嫁進來這院子,這讓別人怎麽看於莉呢?”李舟勸著道。


    “我也是沒辦法了,舟子,我和她也談了兩年了,於情於理我都應該給她個交代,她家裏還催著她去相親了呢。”閻解成很是疲憊道。


    “那你就自己想想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這個人,讓你先去找份郊區那些工作,你還又不願意,你沒有個工作,誰能放心把閨女嫁給你呢。”李舟道。


    “不是我不願意郊區的那些工作,是於莉也不願意這樣,不願意分隔兩地,於莉父母也不會願意這樣。”閻解成苦笑道。


    “那你家裏怎麽也不說幫你安排安排,幫你找個好點兒的工作。”李舟不由得眉頭緊皺道。


    “你也知道我爸那個人,還有現在的工作崗位多緊張,想找個好工作你也要認識有人,還要知道意思,哪有那麽容易。”閻解成歎了口氣道。


    “那軋鋼廠的工人他現在都已經算不上,還想找其他好工作。”賈張氏哼了一聲道。


    “我看你,還是不要想著於莉那個姑娘了,那樣漂亮的姑娘能是個本分的嗎?別是狐狸精吧,沒結婚呢就讓你跟你爸媽鬧成這樣了。”賈張氏喋喋不休道。


    “以後結了婚還指不定會讓你和你爸媽鬧成什麽樣呢。”賈張氏撇撇嘴說道。


    “賈張氏,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閻解成突的一下子就站起來,氣勢洶洶道。


    “你想做什麽你,我可是你長輩,我說這個話也是為了你好,於莉那丫頭不合適你。”賈張氏絲毫就不怕,哼了一聲道。


    李舟自己怕,閻解成算個什麽東西。


    “賈張氏,你給我小心點,以後要是讓我抓著機會,有你好果子吃。”閻解成恨恨道,攥緊著拳頭。


    賈張氏看到閻解成攥緊著的拳頭,頓時就更加氣了,“怎麽著,你還要來打我不成,你打我一個你試試,你試試。”


    “嘭!”


    閻解成一個拳頭打在了賈張氏門麵上了。


    “閻解成,你這個小畜生,反了你了還,你還真敢打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賈張氏氣急敗壞道,拿起一根燒火棍就要去揍閻解成。


    閻解成現在也是在氣頭上呢,他爸媽他是沒法打,但是賈張氏可就不好說。


    “你算個什麽東西,你還敢來教訓小爺我,看我怎麽收拾你。”閻解成罵道,直接用蠻力搶過了賈張氏手裏的燒火棍。


    “你這個老東西,你還敢管我,你還敢教育我,我讓你說我,我讓你說我們家於莉,看我怎麽收拾你。”閻解成也是怒氣上頭了,拿著燒火棍對著賈張氏就是要打過去。


    李舟趕緊的攔住了,“閻解成,你做什麽呢你,住手,住手,住手,你想去執法所那?”


    “你別管,看我今兒個怎麽收拾她,她就是我們院子裏的攪屎棍,有她在,我們院子裏就要不得安寧了,都怪她,這個老東西。”閻解成氣憤道。


    李舟還是拚命的攔著,“你做什麽呢你,你想想你現在年紀才多大,她年紀都多大了,要是你不小心把她打死了,到時候你可就虧了,用你的命去換她的可不值。”


    “李舟,你說什麽呢你,我這條命怎麽就換不了他的了,來來來,你讓他來吧,我就看看他敢不敢打我,敢把我怎麽樣了。”賈張氏此時也是來了氣了,怒氣衝衝道。


    “賈張氏,你趕緊滾蛋吧,別等會真的讓閻解成打死你,你也別不信,上個被人打死的人也是這麽不信的,我勸你老實點,當然如果你不想活了,讓閻解成給你個痛快也可以。”


    “不過我可事先說好,我現在已經跟你說過了,如果你還要迎頭趕上,那你就是自己找打了,就失去了執法所說不定也是人家閻解成有道理,他不會給你賠命。”李舟警告道。


    聽到了李舟這話,賈張氏立刻就跑得遠遠了,她才剛剛開始養老呢,還沒過夠好日子呢。


    看著賈張氏躲著迴屋了,閻解成也是氣憤不已的把手裏的燒火棍往地上扔掉了。


    “走吧,來我屋子裏坐會兒吧,先冷靜冷靜。”李舟道。


    閻解成現在氣衝衝呢,也正好想要找人說說話呢,就跟著李舟迴了李舟那屋子裏去了。


    “你先坐會兒,我去做飯去,等會兒咱們再好好聊聊。”李舟道。


    “嘭!”


    李舟的話音剛落,家裏的門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進來的是怒氣衝衝的刹住。


    “李舟,是不是你這個王八蛋,是不是你這個混賬,是不是你去舉報我?”傻柱來勢洶洶道。


    “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我舉報你?我又為什麽要舉報你呢?”李舟不鹹不淡道。


    “傻柱,你給我滾蛋你,滾蛋。”閻解成本來就在煩著呢,沒想到傻柱就來這,閻解成自然是把怒氣對著傻柱。


    “閻解成,沒你事,你給我滾一邊去吧你。”傻柱也不怵閻解成,在傻柱心裏,閻解成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你才給我滾一邊去呢你,這裏是李舟家,誰請你過來呢?”閻解成直接和傻柱嗆上。


    “我來找李舟算賬呢,之後再跟你算賬。”傻柱憤恨道。


    “李舟,是不是你在背後使壞,是不是就是你舉報老子,你可別敢做不敢當。”傻柱怒瞪著李舟道。


    “你有什麽證據,沒有證據你就不要胡說八道,我告訴你,你要是胡說八道的話,我就掰了你的牙。”李舟哼了聲道。


    “肯定就是你,除了你,也不會有其他人,說,你到底為什麽要舉報老子。”傻柱質問道。


    “傻柱,看來你是對自己了解不太夠,你是不知道自己平時得罪了多少人吧?看你不順眼的人可是有的是吧。”李舟冷嘲熱諷道。


    “沒錯,你平時橫行霸道,我也是看你不順眼,怎麽,你不會也認為是我舉報吧?”閻解成氣衝衝說道。


    “你?你算個什麽東西,你也能舉報?你連個正兒八經工作都沒有。”傻柱是直接戳著閻解成心窩子,說道。


    “你這是什麽話,你這個王八蛋,老子要是有機會,老子還就非要去你們軋鋼廠舉報你,你以後可小心點,以後再讓老子看到你從軋鋼廠把剩飯剩菜帶迴來就舉報你。”閻解成氣道。


    “老子現在不跟你說這些事,老子現在要找李舟,李舟肯定就是你舉報我,你別敢做不敢當,說清楚,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傻柱怒不可遏道。


    “你有什麽證據就說是我,還在這一口一個老子,你算老幾呢,少在我麵前裝什麽,還有剛才踢了我家門,你現在要是不賠我2塊錢,老子就去拆了你家門。”李舟也是來氣了道。


    “憑什麽,你還敢去拆我家門,要不你也去踹我家門兩腳?現在你給老子說清楚,為什麽要舉報老子,憑什麽,除了你,不會有別人。”傻柱惡狠狠瞪著李舟道。


    “你自己得罪了多少人,你自己心裏沒數嗎,少在這攀咬我,我為什麽要舉報你,我又不是打不過你這個畜生東西。”李舟罵罵咧咧道。


    “當然是記恨老子說你和丁秋楠那些事,老子不就是說了你和丁秋楠在一起為了一大爺家房子,難道你不是這麽想的嗎?”傻柱咬牙切齒道。


    “老子什麽時候和丁秋楠在一起了,老子要不要老易家的房子都沒有關係,倒是你,你在那潑著老子名聲髒水,你可真是歹毒。”李舟恨恨的瞪著傻柱道。


    “是那又怎麽樣,老子起碼敢作敢當,你呢,你舉報了老子,你敢不敢作敢不敢當,除了你,不會有別人舉報老子了。”傻柱也直接豁出去了。


    現在,因為他們剛才吵吵鬧鬧,院子裏這裏也圍了不少人了,聽到了傻柱這個話了以後,都是嘩然了起來,他們其實也是知道,這事兒就是從傻柱嘴裏說出來。


    而且李舟的這個事情還真是有些奇怪,這不是一大媽剛說了要找養老人,這李舟就不和於海棠來往了,和丁秋楠來往密切了。


    丁秋楠是一大媽娘家侄女,一大媽肯定是偏著自己人。


    “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你說話就要拿出證據來。”李舟冷聲道,李舟說話也是擲地有聲,這話不算是承認,也不是否認。


    這種事,李舟也不好直接就承認,因為這種背後舉報的事情,在這個年代拿出來說也不好聽,以後也會沒有人敢和這個人來往。


    起碼是交往都是小心翼翼。


    “是啊,傻柱你說人家舟子舉報你,你就必須要有證據,你沒證據你說什麽?”閻解成氣憤道。


    “傻柱,你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那這種事。”


    “傻柱這種事情你沒有證據,你別亂說那。”


    “傻柱,人家舟子和丁秋楠的事情你就做的不地道,人家怎麽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你怎麽那麽多嘴呢?”


    “人家舟子和丁秋楠本來也是郎才女貌,人家要是在一起也沒有什麽,老易還能找個自己人養老呢。”


    “我看傻柱就是嫉妒人家,看人家什麽都有,丁秋楠和他傻柱相親,不是看不上他嗎,怪不得這麽說人家呢。”


    “對那,人家丁秋楠肯定是應該看上李舟,李舟那裏不比傻柱好。”


    “……”


    眾人都是對著傻柱說起了不是來。


    易中海站著在看熱鬧的人群中也是被傻柱氣壞了,這事兒是傻柱做的,大家都知道了,但是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別人沒有證據也不能拿他怎麽樣。


    沒想到傻柱居然還不打自招了,你看看人家李舟多厲害,這不承認也不否認,隻是跟你要證據,沒證據,你也不能把李舟怎麽樣。


    李舟鄭重其事道:“傻柱,我可告訴你,你記住,我和丁秋楠現在也就是朋友的關係,沒有在一起,本人目前的情感問題是很簡單,都隻是朋友,沒有談對象。”


    “傻柱,鑒於你剛才當著所有人麵前承認了,你就是汙蔑烈屬了,別忘了,我父親可是烈士,打仗沒有的,我們院子裏那光榮之家的牌子,那都是我家的,我要去找街道去。”


    “你汙蔑我名譽這件事,我要去街道那討個公道,你好好想想怎麽跟街道交代。”


    聽到了李舟拿出了那個烈屬的身份了,還要去街道追究,易中海當即就緊張了起來,街道能饒了傻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李舟,你息怒,息怒,這件事是傻柱做的不對,你看看,他現在這也是遭了不是了,對吧,你看這件事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易中海趕忙道。


    “不能,我現在名譽損失怎麽辦?”李舟不滿道。


    “今晚本來就是要給傻柱開個全院批評大會,這樣,衝著你的事情再對傻柱進行深刻批評,讓傻柱給你道歉,你看怎麽樣?”易中海問道。


    “憑什麽?他造謠一張嘴,我辟謠跑斷腿,現在外麵都傳的跟什麽似的,丁秋楠都不好意思跟我一起吃午飯。”李舟嗬斥道。


    “這件事是柱子不對,是柱子不好,你就高抬貴手,放過他這次吧,這次他給你道歉,還你名譽周全。”易中海低聲下氣道。


    “那之前那些受損的名譽怎麽算,怎麽就光給我一個人道歉,還有丁秋楠呢。”李舟氣憤的瞪著傻柱道。


    傻柱現在是不敢說話了,他怕自己現在說了什麽,迴頭還真是要去執法所。


    自己今兒個就已經夠慘了,要是還去執法所,怎麽得了呢?


    “那你說,你要怎麽樣?”易中海沒了辦法了,問道。


    “賠償我和丁秋楠各30塊錢名譽損失費,再給我們道歉,再寫500字檢討給我們恢複名譽。”李舟道。


    “什麽,30塊錢,憑什麽?兩個人都是60塊錢了。”傻柱聽到了這個,感覺心頭受到了猛烈打擊。


    “60塊錢,我可沒有這麽多錢,我本來就被扣了三個月工資,我那裏還有這麽多錢?”傻柱越想越心疼不已道。


    “那我就去跟街道說說,看看街道會怎麽處置你。”李舟道。


    “這個錢,能不能少給點?”易中海問道。


    “不能夠,他造謠之前怎麽沒想過呢?”李舟哼了一聲道。


    易中海心裏那個氣,也不能就這麽看著傻柱因為這個事被街道找上門吧?


    要是這樣的話,傻柱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關鍵是傻柱怎麽就這麽衝動,怎麽就這麽意氣用事呢?


    怎麽就當著這麽多人麵前承認了這事兒呢?


    “傻柱他也就是一時糊塗而已,這件事你看能不能少要點,我讓傻柱給你好好賠禮道歉。”易中海賠著笑說道。


    “不能夠,誰讓他剛來進我家還踹了我家門,這種人,我不會跟他客氣,也不會心軟。”李舟哼了聲道。


    “一口價,60塊錢,愛給不給吧,不給就算了。”李舟直接道。


    易中海看著李舟這寸步不讓的樣子,為難的看著傻柱,心想傻柱你這是做什麽,吃飽了撐的,沒事去招惹李舟。


    不過李舟也確實是挺讓人恨得牙癢癢。


    舉報傻柱的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李舟做。


    但是李舟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狡猾得很那。


    “60塊錢,傻柱你是怎麽想?”易中海開口道。


    易中海這麽一說,傻柱這才反應了過來了,“60塊錢,我現在哪裏有錢,我三個月工資都沒有。”


    “舟子,你看這樣吧,等傻柱發工資了,我再讓傻柱給你錢,你看怎麽樣?”易中海說道,易中海說到底就是不舍得給傻柱墊錢。


    “可以,不過你要讓傻柱給我和丁秋楠各寫一張借條,寫清楚什麽時候必須把賠償給我們。”李舟倒是也不介意,說道。


    “我現在已經讓了一步了,如果你們還討價還價,那我會覺得你們不需要,咱們還是把街道請過來。”李舟又說道。


    這幫禽獸們是最會順著杆子往上爬,還有得寸進尺。


    “不不不,需要,需要,好,我這就讓街道給你寫條子。”易中海趕忙道。


    “柱子,趕緊去寫條子去吧。”易中海現在也不敢和李舟討價還價,李舟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客客氣氣。


    “一大爺。”傻柱還有些不情不願呢。


    “你想等街道的人來了嗎?”易中海生氣道。


    這個傻柱怎麽愚蠢到了這個地步。


    易中海這麽說了,傻柱趕緊去寫條子去了。


    “還有踹我門那2塊錢,記得也給我寫上去。”李舟道。


    傻柱很是生氣李舟這句話,但是易中海還是讓他寫了。


    這件事才這麽告一段落了。


    李舟收下了借條,也和閻解成開始吃飯了,傻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可是也隻能打掉牙齒和血咬下去。


    “傻柱這個蠢東西,真是夠晦氣。”閻解成氣憤道。


    “也別提他了,他這不是也吃虧了嗎,說說你的事情吧,你怎麽打算結婚了?”李舟道。


    “沒辦法,那晚自從咱們去東來順吃完飯,我們和你們分開了以後,我和她就認真聊了下我們以後的問題,我們談了也挺久,我要是不娶她,我也不想耽誤她。”閻解成歎氣道。


    “那你們就結婚那。”李舟道。


    “我也是這麽想,我是真心喜歡於莉,要是她不能和我修成正果,我這心裏還真是不舒服,我這麽多年不就白談了嗎,不就幫別人養媳婦了嗎?”閻解成無奈道。


    “我就跟她說了結婚的事情,但是我也還沒有工作,她家裏要答應我們之間的事情,就必須要讓我有個工作,我這工作也不是那麽容易,所以她家裏不願意答應。”閻解成說道。


    “可我這工作真是一時半會兒找不著合適,你也知道工作分配了就不好換了,所以我才想要等好工作,我就想著多給點彩禮,讓她爸媽放心,沒想到是這個條件。”閻解成說道。


    “那你家裏的條件你也是知道,她家裏估計也是知道,你看,提出這條件,這不是想讓你知難而退嗎?當然了,也不能說人家賣閨女,人家閨女養這麽大也是不容易。”李舟道。


    “你想想,你閨女,養這麽大了,你能放心讓她嫁給一個什麽正經工作都沒有的人嗎?怎麽可能呢?”李舟又說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她爸媽把她養這麽大不容易,可是我爸就是不肯拿出這錢,還說家裏要是多了個人,也多了份兒夥食,說他們家賣閨女,怎麽能這樣呢?”閻解成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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